两个人分开这一个多月,北庆朝雨是日日吃的撑撑的,萧岚却是刚刚开荤就旷了下来,以至于这一折腾就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萧岚第三次将浓稠的精华射进北庆朝雨身体里,才将疲软的性器拔了出来。
    随着“噗”的一声,萧岚的性器离开北庆朝雨的小穴,一股白色浊液混着透明的蜜液从尚未合拢的小肉洞涌出。
    萧岚侧躺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流着粘液的红肿小穴看,哪有半点谦谦君子的样子。
    北庆朝雨自诩厚脸皮,却被他看的脸红,用手捂住他的眼:“非礼勿视!”
    萧岚顺手就将北庆朝雨的小手握在手里,带着几分向往地问道:“我如此辛勤耕耘,会不会已经种上种子了?”
    但凡北庆朝雨再单纯一点,都会以为萧岚对她情根深种,期待一个与她的孩子。然而——北庆朝雨看着萧岚的眼睛,那看她的眼神,与白濯没有半分相同。她遮掩好自己心底的小小悲戚,问道:“驸马之前可从来不留精的,怎么突然就想要孩子了?”
    萧岚觉得他与北庆朝雨之间可以有所隐瞒,但没必要欺骗。萧岚道:“现在公主手里握着我最大的把柄,有个共同的孩子,总是多个保障。如果公主愿意生下我的孩子,我也能相信公主的诚意。”
    北庆朝雨觉得她和萧岚的状态真的很好笑,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一丝不挂,她的身体里还留着他的东西,贤者时间还未过,他却说想看看她的诚意……
    然后,她就真的笑了:“我以为我没有揭发驸马的身份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换言之,我的诚意已奉上,驸马的诚意我还未看到。”
    萧岚挑眉,修长的手抚上北庆朝雨纤细的脖颈,在细滑的颈部皮肤上慢慢摩挲:“公主如此说的话,我的秘密被你知道,我却留下了公主的命,这诚意,是不是比公主的诚意还大呢?”
    萧岚说的是“留下了”而不是“留着”。这细微的差异,让北庆朝雨感觉萧岚话中有额外的含义。
    不过,北庆朝雨根本没心思细想,她在萧岚语气中还听出了淡淡的杀意。北庆朝雨浑身生起一层鸡皮疙瘩,被正在抚摸她的萧岚察觉到。他安抚地在北庆朝雨发顶吻了一下,继续说道:“公主放心,还不到那一步呢。否则的话,你在醉今朝的这一个多月里,随时都可能死掉。众人皆知,静姝公主身在护国寺。你就算死在外面,也无人知道。到时候我大可以换个自己的心腹来冒充你,对我不是更保险吗?可我——没那么做。”
    北庆朝雨这一个月里吐槽过无数次萧岚和月贵妃寻人的效率,却不想人家一开始就知道她在哪了。她原以为寻人是给别人做的样子,原来,都是做给她看的!
    高高在上的静姝公主北庆朝雨,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从生命到心思,全部被他人掌控在手里。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不杀之恩?”
    “倒也不必,公主只要明白我的诚意。公主的命有多贵重,我的诚意就有多真诚!”
    北庆朝雨深深地质疑起自己的眼光来,光风霁月?芝兰玉树?温润如玉?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萧岚——外表就是这样的啊!怎么内里能差这么多呢?
    北庆朝雨慢慢拉开跟萧岚的距离,嘴上恭维道:“我的命哪有五皇子的秘密贵重啊?”此时,她连“驸马”都不说了,直接叫“五皇子”了。
    萧岚长臂一伸,又将北庆朝雨揽入怀中。虽然嘴上说着要人命的话,身体却无比温柔亲昵。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喜欢与北庆朝雨肌肤相亲的感觉。
    他用凉薄的唇瓣摩挲着北庆朝雨的唇,呢喃道:“还是喊夫君吧,顺耳些。”
    识时务者为北庆朝雨。她顺从道:“夫君,已经日上三竿了,今天不是你的休沐日。”
    萧岚揉捏着北庆朝雨的浑圆玉乳,将再次肿胀起来的硬挺性器慢慢挤进北庆朝雨紧致滑腻的花穴,层层嫩肉立刻吸附绞夹上来,他舒服地喟叹出声:“朝臣们都知道你昨日回京了,我今日不去上职,大家自然知道我在服侍公主,不会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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