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卡师妹妹和她的废物哥哥 第49节
除了这段时间制作的大众卡牌，最受欢迎的就要数每个制卡师的新卡了。
特别是本就备受关注的沈尔，许多没买到七色花和筋斗云的制卡师，都想趁此机会将这两张卡牌拿到手，顺便照顾一下这段时间过得很拮据的沈尔的生意。
是的，大家都一致认为沈尔生活中遇到了某些困难，所以才会如此拮据，大家是想着直接给钱貌似有些不妥，沈尔也未必接受，所以一直按捺着到了交流会当天，打算通过将她小摊上的卡牌包括大众卡牌一扫而空的方式，在不伤害她自尊的前提下，帮助她度过难关。
所以在比赛当天，沈尔的小摊显得格外热闹。
不过让大家吃惊的是，沈尔居然并没有在这次交流会中出售七色花和筋斗云，整个小摊上除了这段时间上课绘制的大众卡牌之外，就只剩下名为凶兽饕餮的新卡牌。
本着沈尔出品必属精品的想法，大家第一时间查看起这张卡牌的信息。
卡牌：凶兽饕餮
制卡师：沈尔
卡牌等级：一星
卡牌技能1：吞天
凶兽饕餮无所不吞，绑定卡牌后，饕餮每日固定消耗最少500点资源，升星后消耗上升，(注：一旦超过一个月未及时投喂凶兽饕餮，卡牌将自动销毁。）
卡牌技能2：气吞山河
饕餮卡牌吞噬其他攻击卡牌升星，根据所吞噬攻击卡牌及当前星级所吞噬资源，饕餮将获得攻击卡牌最少500%攻击力(上限受本阶段饕餮吞噬多少资源影响），并有一定几率获得对方卡牌技能。
看到技能1的时候，大家满脑子“这是啥玩意”的疑惑，等看到技能2的时候，大家脑子里又变成了“我是啥玩意儿”的震惊。
说实在的，卡牌技能1如果在其他卡牌上，他们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还会嫌弃的往上吐两口唾沫。
从来没见过那张卡牌一绑定就要每天消耗资源，每天消耗的资源还不低，更关键的是升星后每天吞噬的资源居然还会增加，玩了一个月没喂还会销毁，这哪里是一张卡牌，这分明是吞金兽，还是一张搞不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吞金兽，谁能养得起这么离谱的卡牌，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而且这种光吞资源的技能有什么用呢？嫌自己的资源太多了嘛？
但一旦和技能2联动起来，相信就没有人会嫌弃技能1了。
继承攻击卡牌500%的攻击力什么概念？如果一张十星攻击卡本身战力50000，那么吞噬了这张十星卡牌的饕餮卡牌在二星的时候就能达到十星攻击卡牌的5倍，更别说饕餮卡牌在本星级每天吞噬的资源，也会一定比例提升攻击力。
根据卡牌介绍，理论上只要饕餮吞噬的攻击卡牌攻击力足够高，饕餮卡牌完全可以在底星时就比高星卡牌更高的攻击力，那么当这张卡牌到达十星的时候，战斗力该多么恐怖呀？
而且根据饕餮卡牌每日吞噬资源在升星时加攻击力的特点，理论上只要在每次升星前喂养足够久的资源，那么饕餮卡牌的上限就是无限接近于无穷的。
一张几乎没有上限的卡牌，虽然消耗的资源是恐怖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将饕餮培养到极限，甚至卡牌一不留神还有自动销毁的致命缺点，但在饕餮卡牌的攻击力之下，谁能拒绝得了呢？
沈尔的小摊前，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好半天之后，才有人沿着口水试图开口。
“这……我没有眼花吧？”
“这真的是人能制作的出来的卡牌吗？”
“沈尔同学你就直说了吧？你到底是不是宇宙意志的亲闺女！”
“这么牛到丧心病狂的卡牌，我连想都不敢想，你是怎么把它绘制出来的？”
“怎么办，我居然心动了？养这张卡牌完全是倾家荡产的节奏，我怎么敢的呀，清醒一点啊喂！”
“谁不是呢？”
“我想着帮帮沈尔同学，沈尔同学却想着掏空我，简直太可恶了！可是我的眼睛完全无法从饕餮卡牌上挪开怎么办？”
“你们制卡师要这么强力的卡牌干什么？这种倾家荡产的痛苦就让我们战卡师来承受好了！”就在制卡师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位战卡师突然冒了出来，趁机挤到小摊前。
紧接着，不等制卡师们反应过来，又有好几个战卡师两眼放光地围了上来，在他们身后，赶过来的战卡师越来越多。
说起这些战卡师们是怎么来的，还要从交流会说起。
虽然原本这只是制卡师们学习交流的活动，但整个学院的制卡师都参加的活动，理所当然会引起战卡师们的注意。
抱着淘到便宜实惠或者稀有卡牌的心态，在卡牌交流会当天，许多战卡师也不约而同出现在了活动现场。
事实证明他们的选择是对的，这不，饕餮卡牌就这么被他们遇到了。
“快去找老师，饕餮卡牌显然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眼看着胆大包天的战卡师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秋班长连忙拉过一个同学，对他嘱咐道。
比起其他学生，秋班长显然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这张卡牌到底有多牛。
放任这样一张卡牌流入学生中，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哦哦哦哦！”被秋班长一拉，这位同学立刻如梦初醒，转身就去寻找老师。
“尔尔，现在还不可以卖！”交代完之后，秋班长回头，一脸严肃地对沈尔道。
就这么卖出去，不管是对沈尔自己，还是买卡的人，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好。”沈尔被班长的慎重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将小摊上仅有的两张饕餮卡牌下架。
“啊啊啊啊，我差一点就买到了！”
“别下架啊，我愿意为了这张饕餮倾家荡产！”
“就差那么一点啊，我差点就拥有我的梦中情卡了，小店主别那么残忍，失去它我会后悔一辈子！”
看着沈尔居然将卡牌收了起来，战卡师们纷纷哀嚎起来，连原本还在犹豫的制卡师们也露出一脸懊悔的表情，显然大家都认为，错过这么一张卡牌，绝对是一种损失。
当然，如果大家购买了，此刻想起几乎没有尽头的供养之路，说不定也会后悔。
让人又爱又恨，说的就是这张卡牌。
就在同学们满心复杂的时候，老师们很快就赶了过来，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院长，一群人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见到沈尔的第一句话也是：
“沈尔同学，你的卡牌没卖出去吧？”
等看到沈尔摇头，他们才松了口气。
“这是一张没有人能拒绝的卡牌，但就像沈尔同学给卡牌前缀的凶兽两个字一样，如果就这么流入市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张张饕餮卡牌，就是一个个消耗资源的黑洞，加上人性的贪婪，但凡这样的卡牌多几张，再多的资源星也总有一天会被消耗殆尽，那个时候，卡牌世界估计也不复存在了。
听了院长的分析之后，沈尔才隐隐约约意识到，凶兽，究竟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存在。
第43章
“真没想到你具体能惹出这么大的动静。”
闻讯赶来的执政官一脸感慨地看着手中的卡牌，对有些心虚的沈尔笑着安慰道：
“还好饕餮卡牌也不是没有弱点，自动销毁对于其他卡牌来说有弊无益，但在这张卡牌上，恰好就成了退路。”
也是有了这个退路，不然制作出这张卡牌的沈尔的处境可能会比较危险。
能够毁灭卡牌世界的武器掌握在一个孩子手里，即使有他撑腰，其他人恐怕也很难放心。
虽然理智上大家都知道，卡牌本身没有对错，能造成什么结果还要看使用卡牌的人，不过怎么说呢，相比起不可控的人性，还是限制这张卡牌会更简单一些。
要不是看在沈尔天赋惊人，饕餮卡牌确实充满诱惑力，以及执政官据理力争的份上，基地里的某些保守老家伙可能还不会那么轻易松口。
当然，执政官也不会去教导沈尔往后不要再制作类似的卡牌，比起可能存在的风险，一个天才制卡师的想象力无疑更加重要。
还是那句话，卡牌本身没错，关键看卡牌师怎么使用。
不过饕餮卡牌事关重大，有些事情执政官还是要交代沈尔的：
“就算有退路，在这里我也想请你给我们个保证，除了已经制作好的两张，不要轻易再绘制凶兽饕餮卡牌了可以吗？”
“好！”沈尔连忙点头，答应的无比爽快。
沈尔也算是吃过凶兽的苦的，就算执政官不叮嘱，就凭着这段时间的悲惨经历，沈尔也决定，没有意外不会再制作饕餮卡牌。
不过虽然不打算制作，但沈尔对饕餮本身是没什么恶感的。
有凶兽之名的饕餮本身就是这样贪婪的存在，不管她喜欢还是讨厌，这都是它本来的样子，要是突然改了，才不伦不类。
只对大圣死心塌地的筋斗云，贪婪的饕餮，心系苍生的女娲娘娘……不同的形象不同的性格，组成了一个瑰丽无比又充满魅力的文明，这正是那个世界的魅力所在。
“尔尔，爷爷这里还有个不情之请，你的两张饕餮卡牌，我们可能需要保证它们在官方手里。”
“当然可以啦。”沈尔也没打算将这两张烫手山芋放在自己手里，她身边的这只饕餮就有够她头疼的了，执政官这话正如她意。
不过她很好奇：
“执政官爷爷，这两张卡牌你们打算怎么用呢？”
“因为饕餮卡牌的能力确实突出，其中一张卡牌会举官方之力培养，后期会用于震慑其他星系以及开发资源星等方面，另一张卡牌，我们会暂时留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这个对饕餮制作者来说，也不是不能说的，执政官想了想，就将大家商量好的计划告知了沈尔。
“哦。”沈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执政官爷爷，饕餮它喜欢吃有能量的东西，但是也能吃没有能量的东西，您可以让它帮忙吃掉不可回收的垃圾！”
沈尔原本想说她在家里就是这样干的，但这么一来势必会暴露她和别人的不同，于是连忙捂住嘴巴。
不过好在执政官也没在意她的欲言又止，而是对沈尔口中的吃垃圾很感兴趣。
星际人口繁多，虽然绝大多数垃圾都能回收再利用，但即使再回收也不是没有残余，为了清理掉这些垃圾，官方每年都会花费许多财力物力。
如今沈尔这么一说，让饕餮吃掉倒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
通过普通垃圾，执政官又联想到一些以目前科技无法处理的有害垃圾，这些垃圾充满辐射和有害物质，长久不处理会造成安全隐患，如何处理一直是大家头疼的问题。
如今大部分有害物质都堆放在一些无人星球，如果能解决到这些垃圾，这些空出来的星球也能开发再利用。
“饕餮能吃蕴含各种有害物质和能量的垃圾吗？”执政官有些兴奋。
“它连自己都吃的，有能量的东西当然更不会放过。”沈尔肯定地大力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培养饕餮不仅能省下许多资源，还能顺带解决环境问题，等我们回头试一试。”执政官和蔼地看了沈尔一眼，觉得小家伙简直是自己的福星，“果然，任何卡牌只要用对了地方，就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惊喜。”
等证实饕餮卡牌确实能解决环境问题，相信那些老家伙就会彻底闭嘴。
而且有了吃垃圾的灵感，说不定以后还能开发出饕餮卡牌的更多妙用，比如开发资源星时遇到的毒雾和沼气，或者遇到大规模异植异兽群，用饕餮救命等等。
“确实，饕餮是个大吃货。”帮助执政官扭转饕餮卡牌的印象之后，沈尔也十分开心，回去的路上整个人如释重负。
她伸手拍了拍身旁的饕餮，然后被它嗷呜一口将手吞了进去。
……
沈尔一脸黑线地将手拔了出来，心里的柔情顿时散的一干二净。
果然，饕餮这种生物，谁爱养谁养。
沈尔丢下饕餮，快步往家里赶去。
哥哥们还在野外没回来，沈尔先回复完同学们的关心，接下来的几天为了躲避大家过分的热情，一直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构建鸽了很久的大圣卡牌，连院门都没出。
特别是本就备受关注的沈尔，许多没买到七色花和筋斗云的制卡师，都想趁此机会将这两张卡牌拿到手，顺便照顾一下这段时间过得很拮据的沈尔的生意。
是的，大家都一致认为沈尔生活中遇到了某些困难，所以才会如此拮据，大家是想着直接给钱貌似有些不妥，沈尔也未必接受，所以一直按捺着到了交流会当天，打算通过将她小摊上的卡牌包括大众卡牌一扫而空的方式，在不伤害她自尊的前提下，帮助她度过难关。
所以在比赛当天，沈尔的小摊显得格外热闹。
不过让大家吃惊的是，沈尔居然并没有在这次交流会中出售七色花和筋斗云，整个小摊上除了这段时间上课绘制的大众卡牌之外，就只剩下名为凶兽饕餮的新卡牌。
本着沈尔出品必属精品的想法，大家第一时间查看起这张卡牌的信息。
卡牌：凶兽饕餮
制卡师：沈尔
卡牌等级：一星
卡牌技能1：吞天
凶兽饕餮无所不吞，绑定卡牌后，饕餮每日固定消耗最少500点资源，升星后消耗上升，(注：一旦超过一个月未及时投喂凶兽饕餮，卡牌将自动销毁。）
卡牌技能2：气吞山河
饕餮卡牌吞噬其他攻击卡牌升星，根据所吞噬攻击卡牌及当前星级所吞噬资源，饕餮将获得攻击卡牌最少500%攻击力(上限受本阶段饕餮吞噬多少资源影响），并有一定几率获得对方卡牌技能。
看到技能1的时候，大家满脑子“这是啥玩意”的疑惑，等看到技能2的时候，大家脑子里又变成了“我是啥玩意儿”的震惊。
说实在的，卡牌技能1如果在其他卡牌上，他们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还会嫌弃的往上吐两口唾沫。
从来没见过那张卡牌一绑定就要每天消耗资源，每天消耗的资源还不低，更关键的是升星后每天吞噬的资源居然还会增加，玩了一个月没喂还会销毁，这哪里是一张卡牌，这分明是吞金兽，还是一张搞不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吞金兽，谁能养得起这么离谱的卡牌，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而且这种光吞资源的技能有什么用呢？嫌自己的资源太多了嘛？
但一旦和技能2联动起来，相信就没有人会嫌弃技能1了。
继承攻击卡牌500%的攻击力什么概念？如果一张十星攻击卡本身战力50000，那么吞噬了这张十星卡牌的饕餮卡牌在二星的时候就能达到十星攻击卡牌的5倍，更别说饕餮卡牌在本星级每天吞噬的资源，也会一定比例提升攻击力。
根据卡牌介绍，理论上只要饕餮吞噬的攻击卡牌攻击力足够高，饕餮卡牌完全可以在底星时就比高星卡牌更高的攻击力，那么当这张卡牌到达十星的时候，战斗力该多么恐怖呀？
而且根据饕餮卡牌每日吞噬资源在升星时加攻击力的特点，理论上只要在每次升星前喂养足够久的资源，那么饕餮卡牌的上限就是无限接近于无穷的。
一张几乎没有上限的卡牌，虽然消耗的资源是恐怖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将饕餮培养到极限，甚至卡牌一不留神还有自动销毁的致命缺点，但在饕餮卡牌的攻击力之下，谁能拒绝得了呢？
沈尔的小摊前，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好半天之后，才有人沿着口水试图开口。
“这……我没有眼花吧？”
“这真的是人能制作的出来的卡牌吗？”
“沈尔同学你就直说了吧？你到底是不是宇宙意志的亲闺女！”
“这么牛到丧心病狂的卡牌，我连想都不敢想，你是怎么把它绘制出来的？”
“怎么办，我居然心动了？养这张卡牌完全是倾家荡产的节奏，我怎么敢的呀，清醒一点啊喂！”
“谁不是呢？”
“我想着帮帮沈尔同学，沈尔同学却想着掏空我，简直太可恶了！可是我的眼睛完全无法从饕餮卡牌上挪开怎么办？”
“你们制卡师要这么强力的卡牌干什么？这种倾家荡产的痛苦就让我们战卡师来承受好了！”就在制卡师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位战卡师突然冒了出来，趁机挤到小摊前。
紧接着，不等制卡师们反应过来，又有好几个战卡师两眼放光地围了上来，在他们身后，赶过来的战卡师越来越多。
说起这些战卡师们是怎么来的，还要从交流会说起。
虽然原本这只是制卡师们学习交流的活动，但整个学院的制卡师都参加的活动，理所当然会引起战卡师们的注意。
抱着淘到便宜实惠或者稀有卡牌的心态，在卡牌交流会当天，许多战卡师也不约而同出现在了活动现场。
事实证明他们的选择是对的，这不，饕餮卡牌就这么被他们遇到了。
“快去找老师，饕餮卡牌显然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眼看着胆大包天的战卡师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秋班长连忙拉过一个同学，对他嘱咐道。
比起其他学生，秋班长显然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这张卡牌到底有多牛。
放任这样一张卡牌流入学生中，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哦哦哦哦！”被秋班长一拉，这位同学立刻如梦初醒，转身就去寻找老师。
“尔尔，现在还不可以卖！”交代完之后，秋班长回头，一脸严肃地对沈尔道。
就这么卖出去，不管是对沈尔自己，还是买卡的人，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好。”沈尔被班长的慎重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将小摊上仅有的两张饕餮卡牌下架。
“啊啊啊啊，我差一点就买到了！”
“别下架啊，我愿意为了这张饕餮倾家荡产！”
“就差那么一点啊，我差点就拥有我的梦中情卡了，小店主别那么残忍，失去它我会后悔一辈子！”
看着沈尔居然将卡牌收了起来，战卡师们纷纷哀嚎起来，连原本还在犹豫的制卡师们也露出一脸懊悔的表情，显然大家都认为，错过这么一张卡牌，绝对是一种损失。
当然，如果大家购买了，此刻想起几乎没有尽头的供养之路，说不定也会后悔。
让人又爱又恨，说的就是这张卡牌。
就在同学们满心复杂的时候，老师们很快就赶了过来，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院长，一群人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见到沈尔的第一句话也是：
“沈尔同学，你的卡牌没卖出去吧？”
等看到沈尔摇头，他们才松了口气。
“这是一张没有人能拒绝的卡牌，但就像沈尔同学给卡牌前缀的凶兽两个字一样，如果就这么流入市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张张饕餮卡牌，就是一个个消耗资源的黑洞，加上人性的贪婪，但凡这样的卡牌多几张，再多的资源星也总有一天会被消耗殆尽，那个时候，卡牌世界估计也不复存在了。
听了院长的分析之后，沈尔才隐隐约约意识到，凶兽，究竟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存在。
第43章
“真没想到你具体能惹出这么大的动静。”
闻讯赶来的执政官一脸感慨地看着手中的卡牌，对有些心虚的沈尔笑着安慰道：
“还好饕餮卡牌也不是没有弱点，自动销毁对于其他卡牌来说有弊无益，但在这张卡牌上，恰好就成了退路。”
也是有了这个退路，不然制作出这张卡牌的沈尔的处境可能会比较危险。
能够毁灭卡牌世界的武器掌握在一个孩子手里，即使有他撑腰，其他人恐怕也很难放心。
虽然理智上大家都知道，卡牌本身没有对错，能造成什么结果还要看使用卡牌的人，不过怎么说呢，相比起不可控的人性，还是限制这张卡牌会更简单一些。
要不是看在沈尔天赋惊人，饕餮卡牌确实充满诱惑力，以及执政官据理力争的份上，基地里的某些保守老家伙可能还不会那么轻易松口。
当然，执政官也不会去教导沈尔往后不要再制作类似的卡牌，比起可能存在的风险，一个天才制卡师的想象力无疑更加重要。
还是那句话，卡牌本身没错，关键看卡牌师怎么使用。
不过饕餮卡牌事关重大，有些事情执政官还是要交代沈尔的：
“就算有退路，在这里我也想请你给我们个保证，除了已经制作好的两张，不要轻易再绘制凶兽饕餮卡牌了可以吗？”
“好！”沈尔连忙点头，答应的无比爽快。
沈尔也算是吃过凶兽的苦的，就算执政官不叮嘱，就凭着这段时间的悲惨经历，沈尔也决定，没有意外不会再制作饕餮卡牌。
不过虽然不打算制作，但沈尔对饕餮本身是没什么恶感的。
有凶兽之名的饕餮本身就是这样贪婪的存在，不管她喜欢还是讨厌，这都是它本来的样子，要是突然改了，才不伦不类。
只对大圣死心塌地的筋斗云，贪婪的饕餮，心系苍生的女娲娘娘……不同的形象不同的性格，组成了一个瑰丽无比又充满魅力的文明，这正是那个世界的魅力所在。
“尔尔，爷爷这里还有个不情之请，你的两张饕餮卡牌，我们可能需要保证它们在官方手里。”
“当然可以啦。”沈尔也没打算将这两张烫手山芋放在自己手里，她身边的这只饕餮就有够她头疼的了，执政官这话正如她意。
不过她很好奇：
“执政官爷爷，这两张卡牌你们打算怎么用呢？”
“因为饕餮卡牌的能力确实突出，其中一张卡牌会举官方之力培养，后期会用于震慑其他星系以及开发资源星等方面，另一张卡牌，我们会暂时留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这个对饕餮制作者来说，也不是不能说的，执政官想了想，就将大家商量好的计划告知了沈尔。
“哦。”沈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执政官爷爷，饕餮它喜欢吃有能量的东西，但是也能吃没有能量的东西，您可以让它帮忙吃掉不可回收的垃圾！”
沈尔原本想说她在家里就是这样干的，但这么一来势必会暴露她和别人的不同，于是连忙捂住嘴巴。
不过好在执政官也没在意她的欲言又止，而是对沈尔口中的吃垃圾很感兴趣。
星际人口繁多，虽然绝大多数垃圾都能回收再利用，但即使再回收也不是没有残余，为了清理掉这些垃圾，官方每年都会花费许多财力物力。
如今沈尔这么一说，让饕餮吃掉倒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
通过普通垃圾，执政官又联想到一些以目前科技无法处理的有害垃圾，这些垃圾充满辐射和有害物质，长久不处理会造成安全隐患，如何处理一直是大家头疼的问题。
如今大部分有害物质都堆放在一些无人星球，如果能解决到这些垃圾，这些空出来的星球也能开发再利用。
“饕餮能吃蕴含各种有害物质和能量的垃圾吗？”执政官有些兴奋。
“它连自己都吃的，有能量的东西当然更不会放过。”沈尔肯定地大力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培养饕餮不仅能省下许多资源，还能顺带解决环境问题，等我们回头试一试。”执政官和蔼地看了沈尔一眼，觉得小家伙简直是自己的福星，“果然，任何卡牌只要用对了地方，就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惊喜。”
等证实饕餮卡牌确实能解决环境问题，相信那些老家伙就会彻底闭嘴。
而且有了吃垃圾的灵感，说不定以后还能开发出饕餮卡牌的更多妙用，比如开发资源星时遇到的毒雾和沼气，或者遇到大规模异植异兽群，用饕餮救命等等。
“确实，饕餮是个大吃货。”帮助执政官扭转饕餮卡牌的印象之后，沈尔也十分开心，回去的路上整个人如释重负。
她伸手拍了拍身旁的饕餮，然后被它嗷呜一口将手吞了进去。
……
沈尔一脸黑线地将手拔了出来，心里的柔情顿时散的一干二净。
果然，饕餮这种生物，谁爱养谁养。
沈尔丢下饕餮，快步往家里赶去。
哥哥们还在野外没回来，沈尔先回复完同学们的关心，接下来的几天为了躲避大家过分的热情，一直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构建鸽了很久的大圣卡牌，连院门都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