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毒药,也是解药。
    前一次两人都很急切地去占有彼此的身体,并未仔细品味情爱滋味,故而这一回谢植的动作慢了些,先是细腻温柔和姜书绾缠吻,又耐心地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温热的嘴唇贴在她柔滑的肌肤上,谢植大口呼吸着有她气味的空气,心想着:我怎么会不知道,燕山府路那三年你是怎么过的。
    含着她胸前挺立起来的一粒乳珠,他在心中对她说:“天祐元年的秋末,你破了头一桩案子,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儿,却为了那个失去儿子的老奶奶哭了一整晚,当时我就开始怀疑,送你去那里是不是做错了。”
    将那两边的乳珠轮流爱抚之后,火热的唇舌继续辗转往下,舌尖舔舐过她柔软的小腹,惹得姜书绾一阵阵酥麻,谢植脑海中继续想着:“而后你白日里处理公务,晚上挑灯夜读,翻遍提点刑狱之册,你一定想不到,燕山府路新开的书舍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刑狱典籍,那都是我给你寻来的,天祐二年,你破了案子之后还特地去感谢那书店老板,殊不知,该谢的人是我!”
    沿着柔软的小腹往下吻,馥郁的甜香味更浓,谢植微凉的鼻尖顶在穴口,姜书绾的身子已经微微战栗,她有些不确定,又有些害怕,颤抖着说了句:“不要……”
    不要?他偏要!
    谢植轻轻咬开两片花瓣,甜腻腻的味道来源正是这里,他张开嘴含住了花心处,舌尖一遍遍挑逗,心中又想到:“天佑三年,凶手是个辽国人,被你当众揭穿后,竟然恼羞成怒要杀人,你拿自己去和人质交换,若不是有我派去的暗卫,只怕小命都要丢了,我想着不在身边看着总不放心,还是将你调回来的好。”
    结果,调回来在身边也不乖。
    他舔弄了好一会儿,姜书绾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情不自禁地弓着身子,双脚踩在他的肩头,紧张地脚尖都绷直了。
    咕咚一声,他将那些流出来的水全都吞咽了下去,谢植再抬起头时,唇边还留着一丝晶亮的水痕,姜书绾伸着手替他擦了擦,两人抱在一处,吻得更加缠绵。
    她从不知道,原来巫山云雨竟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烦恼,飘飘然好似身处云端。
    早已饱胀的龟头顶在穴口,谢植却不急着操进去,一点一点慢慢地往里推,似乎是想让她好好感受自己是怎么和她结合地。
    然而这种钝刀割肉对于姜书绾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她咬着牙,额头都滴出汗来,攀着他的肩膀喘息:“谢相,今天也没吃饭么?”
    啪啪两下打在她屁股上,谢植的脸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被她气得,顿时通红,咬牙切齿:“一天没打,皮又痒了?”
    然而姜书绾的挑衅还没结束:“我就说你没吃饭吧,我奶奶拍灰也不止这力气。”
    被噼里啪啦一顿揍之后,姜书绾才算彻底老实地闭上了嘴,感受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来回进出,慢慢地,她的身体里也涌现出一股快感。
    谢植的手握着她一对奶子反复挤压,饱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谢植忍不住低下头去嘬了两口:“这几年你吃了什么,怎么这么大。”
    还不等她回答,他似恍然大悟:“燕云十六州盛产牛乳羊乳,想必你喝了不少。”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猜到,姜书绾倒是有些意外:“我的确是每日一碗牛乳。”难道这有什么联系吗?
    “明儿我就让人去燕山府路,每日运新鲜的过来。”谢植满意地吸着乳头,又拍了拍嫩滑的乳肉,心中十分欢喜,“这对好乳,需得日日保养才好。”
    “你疯了么谢植——”姜书绾拧了他的胸口处一把,“莫非是忘了前朝,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他抽动得更加兴奋,和她嬉笑打趣:“关我什么事,天下又不是我的,白花花的银子摸起来哪有小娘子水润润的肌肤舒爽,你说是不是?”说罢,又往深处顶了顶。
    姜书绾说不过他,只得由着他嘴上占便宜,扭过头去不看他,偏偏谢植不依不饶,捏着她的下颌骨:“羞什么,又不敢看我?”
    “你有什么好看的!”姜书绾赌着气。
    谢植按着她的身子,又抽插了数百下才觉得饕餮餍足,这才抽身射在了外面的帕子上。事毕之后,他替二人擦拭,却发现姜书绾还是不看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我没生气。”姜书绾这才转过脸来,面色有些严肃,“六部是你在管的,各处减水坝都在坍塌,还不收敛一些么?”
    谢植愣了一瞬,忽然明白了今日赵元思为何忽然提起堤坝的事儿,还刻意说得那么隐晦,他低头笑了笑,将姜书绾揽入怀中:“看来太后不用担心,小猫长大就变成老虎了,能自己吃人的。”
    “你在说些什么?”姜书绾不明就里。
    谢植笑笑:“你也觉得是我贪污了那些银钱?”
    “汴京中黄口小儿都知道,五花马,千金裘,不如谢相一壶酒。”姜书绾微微叹息,她心中不信谢植是那样的人,但这些年他所作所为,偏偏又让她迷茫,只得绕开话题:“左相位尊,右相权重,你看人家薛怀庭,名声就比你好得多。”
    谢植扭过她的脸,黑暗中,二人鼻尖相贴,这几乎要给姜书绾一种错觉,他们不是因为欢爱而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而是一对亲密的爱人。
    “你觉得是我么?”他又一次问,只是这一回认真了不少。
    姜书绾无处可躲,只能顺着自己的心意,一股脑儿将心中的话全都倾诉了出来:“我觉得你不会,也没有必要,但是你很多行为又让我看不懂,谢植,你要敛那么多财到底要做什么,可以告诉我么?无论如何……我总是、总是信你的。”
    天地都安静下来,谢植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未如此有活力地跳动着,他握着她肩头的手微微用力,指腹嵌进了柔软的肌肤里,似乎要和她融为一体。
    有她这一句话,就够了。
    他摸摸她的脸,回答道:“保命用的,以后你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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