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江衡早已摸清楚了她身上的敏感点,知道怎么能够最快地引发她的情欲,然而他以前很少做这么细致的前戏。
    江衡强硬地吻便了她的全身,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直到所有的地方都打上自己的标记,空荡的心脏才有了些许满足感。她不再折磨她,快速地撤下自己的内裤释放出气势汹汹的阳物,直接插进她湿软无比的穴口。
    “嗯哼……”
    江衡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肉棒一进入她的体内,紧致的洞穴就开始紧紧地绞动,洞中仿佛有数张小嘴迫不及待地吸吮他粗壮的肉棒,差点直接让他缴械投降!
    江衡额头青筋爆起,咬住后槽牙,努力地守住精关。谁会知道这么一个清冷如玉的女人有着一副名器呢!每次进入她的身体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要命的折磨!
    他把嫦熙的两条玉腿合并,然后搭在宽阔的肩上,而后快速地在女人体内抽插,在他凶狠的力道下,两人身下名贵的大床也承受不起地大幅度晃动!
    这么抽插几百下后,江衡粗长的肉棒碰撞到花心,嫦熙身体一颤,洞穴突然开始毫无征兆地律动,迅速收缩!
    “嗯呃——”
    江衡煎熬发出沉闷的喘息,高大的身体像火炉一样燃烧起来,汗珠顺着线条分明的侧脸下落,滴在两人的结合处。
    “唔唔……”
    嫦熙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肉洞在偏身后快速蠕动,一瞬间,江衡就进入了妙不可言的佳境,理智土崩瓦解!
    男人的耻骨重重地撞击着女人的臀部,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啪”声和私密处结合发出的水声,不绝于耳。
    男人像是变成了一只只会交媾的野兽,在女人泄身后依旧不肯停歇地插入。疯狂的撞击,以快到令人害怕速度袭来,直接把女人送上第二次高潮!
    女人身体失力,大汗淋漓,唇瓣不受控制地张开,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似乎在引人采撷!
    江衡附身重重地含住她的舌尖吸吮,从床头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肢下,而后跪坐上床,把女人的双腿分开锢在他的腰间,继续抽插起来。这个姿势让男人进入得更深,几乎要捅进女人的宫口!
    “江衡!”
    嫦熙身体发颤抖,有气无力地喊了他一声,但江衡知道她是在警告他。江衡的身体一顿,最终还是没有再向前进攻,只在她紧致的小穴中冲刺。
    这一晚江衡做了很久,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次射出来又能很快地重整旗鼓,似乎要把半个月的量全部留在嫦熙的体内。到后来嫦熙实在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嫦熙是被一股奇怪的味道弄醒的,类似什么东西烧糊的味道。她从睡梦中一下惊醒过来,匆匆套上一件外套连鞋都没穿就往楼下冲去。谁知外面没发生她想象的火灾,反而看到穿着围裙站在厨房的江衡!
    不过这比发生火灾还可怕!
    嫦熙站在厨房门口,脸上难得露出震惊的神色,呆呆地问:“江衡,你在干嘛?”
    嫦熙扫视了一圈厨房,发现现场真是惨不忍睹,蔬菜散落了一地,厨房台面上装着佐料的盒子也倒的倒,空的空,更不用说锅里那黑漆漆看不出原样的东西。
    江衡一惊,没想到自己的动静居然把嫦熙弄醒了,在她诧异的眼神下,难得感到尴尬起来,但还是硬着头皮理直气壮地说:“做饭啊,看不出来?”
    闻着厨房里刺鼻的糊味,嫦熙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说:“我还以为你放火了……”
    江衡表情一僵,顿了顿,开口:“我…我这是一次上手…不太熟练”
    以后肯定会熟练的,你能不能,再等等我……
    话到嘴边,他突然发现她居然随便披了件外套就出来了,连鞋都没穿,顿时生出了火气,忘了想要说的话。
    “怎么自己都照顾不好,就算发生火灾了你难道还要裸着出去吗?”
    江衡几下脱下身上的围裙,抱起她就往房间走去,却听见她冷淡地开口:
    “命都没了还要脸面?”
    江衡脚步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落下,咬牙说道:“嫦熙,你就不能……不能试一试依靠别人吗?”
    听到他的话,嫦熙讽刺一笑,说:“别人,谁?你吗?”
    江衡觉得自己的肝又疼了起来。
    嫦熙继续道:“江衡,若真是你的话,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江衡一震,不明所以,“为什么?”
    嫦熙知道,若是想要过得舒坦些,最好还是不要惹江衡生气,但是因为江衡连翻表露的情意让她感到有几分烦躁,于是非常坦然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因为只要想到自己后半辈子都要依靠你,我还不如直接去死”
    “………”
    “嫦熙!”
    江衡愣住一瞬,而后发出一声怒吼,气得直接把她摔在了沙发上,赤红着双眼,咬牙切齿:“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我江衡再他妈的不好,对你也是掏心掏肺吧?!”
    “……”
    “呵——”
    听了他的话,嫦熙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露出一丝轻笑,而后笑声逐渐增大:
    “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眼尾的嫣红愈来愈深,眼眶也氤氲着水汽,有点疯狂又有种说不出的悲伤。江衡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一副样子,令他大脑顿时空白一瞬,忘了反应。
    “江衡啊,你怎么能这样呢?”
    嫦熙停止了笑,低低地叹了一声,而后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站定。嫦熙抬手,外套轻飘飘地从女人满是红痕的身体上落下。她的眼睛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流连,嘴角溢出一抹温柔无比的笑,神色却是极其伤,好似来自另一个遍体鳞伤的灵魂,喃喃道:
    “江衡,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这一次……你可以只叫我的名字吗?”
    “我叫嫦熙,不叫……夏!云!杉!”
    “!!!”
    江衡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神色惶然,目光凝滞。嫦熙每说一句,他的脸色便苍白一分,直到嫦熙说完,他血色尽失,像一具被冰冻已久的冷尸。
    最后三个字,打碎了江衡的所有幻想和期望,让他终于明白过来一切!
    世界像是破碎后重组,空间仿若发生扭曲,令江衡大脑眩晕。
    “嫦熙,你在说什么,我……”
    江衡觉得她说的话自己完全听不懂,什么第一次?什么夏云杉啊?他想要开口解释,却发现心口传来强烈的撕裂感,每说一个字,便会牵动伤口,疼得他喘不过气。
    这是真的吗?江衡不敢置信!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人类的疼痛也有极限……
    嫦熙收回破碎的情绪,只有微红的眼眶能证明她刚才的失控,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再无波澜:
    “江衡,很可惜,我没有两个第一次,所以,注定不属于你”
    所以,一切都有了答案不是吗?
    江衡这段时间经常回想起他提出包养之前他们相处的场景,那个时候的嫦熙不像现在这么冷漠坚强,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孤独和脆弱,像是从温室中强行栽种到野外的蔷薇,在不怜香惜玉的暴雨下颤颤巍巍地生长,竖起来的尖刺也柔软到不堪一击。最重要的是,那时候的她,看他的时候眼底是温柔的,独属于他江衡的温柔……
    原来她的冷漠无情是对自己的惩罚吗?可是,他不明白,他真的在他们做爱的时候喊了其他人的名字吗?为什么他会喊夏云杉的名字,一个他连脸都记不清的女人?
    明明…除了嫦熙…
    他从未对别人动过心啊……
    ————
    作话:这里解释一下,这个世界江衡是没叫过夏云杉的名字的,但嫦熙带入的是原世界原主的视角,所以她相当于就是原主,自然要把原主受过的伤讨回来,你们完全可以把嫦熙当做浴火重生的原主。(渣男爱上嫦熙不代表他就不渣了,只是不对嫦熙渣而已,如若嫦熙是个容易被掌控的女人,没有在爱情中掌握主动权,还是会被伤害,渣男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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