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很快来了又走,试纸和验血都确认过沉西月未曾怀孕,大约是饭后剧烈运动引起的反胃。
    沉西月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饶有兴致地去看闻讯赶来的几个男人的神情。
    漫长缄默中,些许的失望和暗流涌动的占有从他们脸上划过。
    沉西月低头把自己手链上的成色漂亮的月牙转了一圈,素着眉目淡声道:
    “你们一定要在我身边给我制造麻烦吗?”
    陈墨白上前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想触碰沉西月的腹部,沉西月拍了下他的手打开。
    “我没怀孕,你还要干什么?”
    腰肢纤细,胸乳和臀部却生得丰腴,丝质睡裙低领里露出些娇柔雪白而青紫的痕迹,陈墨白平静道:“只是时机未到,你住在这里,穴里日日有精液含着,迟早会有的。”
    沉西月垂目看他胸有成竹的神色,忽然将他下巴扯过来,轻抚他的嘴角嗤笑:
    “再说一遍?”
    陈墨白刚要开口,沉西月的指甲就掐着他的嘴角用力扯开。
    她知道自己被困于此的始作俑者正是面前的人,指甲将他嘴角裂的口子撕开:“你把我关在这里,还敢这样侮辱我?”
    陈墨白不觉痛意,乘着沉西月的贴近,鼻尖顶到她雪白丰嫩的奶子,微润的吐息湿黏扫过她敏感细腻的肌肤,答非所问:“月月这样抗拒这个安排,是心里有了别人,不在这些人中吗?”
    沉西月和他极近地对视,眉头挑起:“我喜欢别人,你会成全吗?会放我走吗?”
    “不会。”
    陈墨白搂住她的腰抱住:“你喜欢谁?我为你也一起寻来,怎么样?总会让你满意的。”
    沉西月一惊,面色诧异,被他顷刻间反客为主地拥紧,带着血腥的嘴唇覆上来旁若无人地亲她。
    “嗯?月月先说,你喜欢谁呢?是那个给你送花的吗?还是上次……”
    陈墨白话语一顿,被沉西月仰下去的一肘击打了个正着,脸偏到一边。
    他将沉西月压在了床上,挤进去的腰身挡开她欲合拢的双腿。
    沉西月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陈墨白?!你是皮条客吗?我喜欢谁你都能主动送来我床上?你怎么会这么……”
    想了半天沉西月才语调嫌恶地找出一个形容词:“怪异。”
    陈墨白在她的指责嘲笑里回过头来,很轻地笑了下。
    沉西月胸口一凉,他剥开她的睡裙领口,附在她耳边慢条斯理道:“你觉得我是心甘情愿为你作践的吗?你想听我说什么?我跟你说实话好不好。”
    “其实我想杀了他们,把你喜欢的人碎尸万段,杀了碰过你、操过你的每一个人,再杀了你,我们一块去死。”
    他压着声音只给沉西月一个人听见,沉西月扭过头看着他的侧脸,目露震惊。
    陈墨白掀起睡裙下摆,揉捏起娇嫩的花户,一下又一下,直到穴肉娇媚地缩紧又微微松开,渗出一缕黏稠的液体。
    “让你怀孕算什么……每回和你做爱,我都想融进你身体里。”
    其他几人还沉默地站在一旁,陈墨白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抬起沉西月的臀瓣,沉身将肉茎埋进她体内。
    明知被围观,沉西月也只是悄然绷紧了身体,被侵犯处反而成了全身最不受控制的地方。
    硬物拓开肉腔,冠头沉沉顶向深处,褶皱被碰到瑟缩,小嘴似的吮吸龟头。
    她的穴这些时日几乎每时每刻都是适宜交合的湿润状态,从不消多少前戏,上一轮欢爱的残留物从未被彻底清理干净,随时可以迎接下一场性事。
    沉西月无情绪的眉头挑拧着,却是不由自主流露出享受的神态,眸前一阵放空,喘息逐渐婉转。
    陈墨白压着她上下挺身,面上又恢复了那副从容的模样,仿佛刚刚的狂言只是幻觉。
    他把她的手扣住,手指钻入交握,密不可分。
    “不爱就是不爱,对吗?无论我怎样待你,你都是这样。”
    沉西月目光发直地看着天花板,初时没有什么反应,某一刹那忽然喘息剧烈起来。
    在外人看来,那双曲起的白腿发着抖夹紧了其间的腰身,不知主人是身陷如何激烈的情潮。
    “哪怕你能有一点点喜欢我呢?沉西月。”
    “你对他们任何一人的感情,都胜过我,我不知道么?……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
    “求你了,别让我忘记你,你都不知道那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什么都没有,没有你,没有记忆,是个疯子……沉西月我今生只求你一件事,别丢下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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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五年后的某个傍晚,陈念念打量着面前给自己披衣服的江衍,发现自己对高中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男神逐渐失去了兴趣。
    当年的白月光正在变得越来越小气又敏感,全然没了当年的酷盖模样,患得患失,黏人得令她厌烦。
    还玻璃心得很,被她不耐烦地凶几句他就默默蜷缩起手指,黑眸染上一层泪光看着她,弄得跟她欺负了他一样。
    最可恶的是他还异常封建保守,守着自己那根又粗又粉的鸡巴愣是不给她吃!要他有什么用?
    陈念念自认今非昔比,还愁离了江衍睡不到更好的?分手,果断分手。
    哪知好不容易甩了江衍,还没来得及放纵一下,陈念念就收到了来自各路亲友的舆论谴责,闺蜜、男闺、路人同学……甚至自己亲妈都恨铁不成钢地把她描绘成了活生生的渣女。
    不爽的陈念念陷入了沉思。
    既然她主动提分手会被当成渣女如此讨伐,那不如……
    把江衍追回来,再让他自己提分手?
    酒店一晚,为了追回前男友,陈念念怀着报复之心爬上了江衍的床。
    趁他醉要他命,这回说什么都要操到他的鸡巴,陈念念扶着他的肩膀,鸡巴对准穴口,咬咬牙坐了下去。
    铁杵般的性器撑开柔软的穴口,平日被江衍呵护得极好的稚软嫩穴叫苦不迭,陈念念含泪打起了退堂鼓。
    型号不匹配,硬吃不可取。
    眼看就要拍拍屁股跑路,陈念念起身的力道却被突然制住。
    陈念念惊慌地抬起头,只见江衍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黑眸正暗幽幽地盯着她。
    江衍大概以为这是一场梦,没了平时磨磨唧唧的龟毛,手掌扣着陈念念的腰不让她退出,鸡巴还就着黏腻的汁水“啪”地干到深处。
    晕过去前,陈念念眼含泪花地想,这迟来的性生活,也太特么酸爽了。
    缺乏安全感黏人忠犬x嘴甜人狠养成系娇花,男主养成女主,一路舔舔舔发现老婆成了万人迷,患得患失地更加舔。
    作者微博:炖肉的闻人醉。
    另一本预收,长篇,暑假开。
    被嫁给大自己20岁的老男人前一天,莫虞才终于知道,自己居然是一本男频文里的炮灰女配。
    而这本书的男主,处处压她一头、踩着她一路人生开挂的莫家真少爷——
    竟然就是高中班上那个她瞧不起的穷酸书呆子,方舟。
    重回高二分班前,觉醒前世记忆的莫虞誓要报复。
    她非但不会对方舟再施与半点怜悯,更要在彼时他唯一能依仗的成绩上打败他,勾引他、睡他、摧毁他的清高。
    再阻止他认祖归宗,欺他辱他,把他养成一条渴女的发情公狗。
    可她玩腻了想甩手那日,却被这只公狗反压在胯下……强日了?
    *
    莫虞满眼厌弃地扔了那只沉甸甸的避孕套,扯掉他的嘴套,“我让你射了吗?”
    “对不起。”一被她训斥,方舟立刻条件反射地道歉。
    青年还坐在地上,披着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白衬衫,被高潮折磨得脸红犹喘,“老婆刚刚夹得太紧了。”
    莫虞懒得多语,松手丢下他。
    青年立即抬起头,“你要去哪里?”
    “这是你该问的吗?”
    莫虞看也不看他,披上外套就转身欲走。
    哪知道她还没走两步,就被身后一股大力压到了墙上。
    “?你干什么?!”
    莫虞愕然回头,只见方舟不知何时解开了身后的绳索。
    他扣着她的腰,迫使她向后撅起臀部。
    裙底一凉,一根灼热的硬物就毫无阻隔地插了进来。
    “呜啊!方舟你……”
    方舟占着她潮湿柔软的穴,把硬物强行推到最深处。
    和强硬的下体动作相反,他柔柔地亲吻起她的面颊,还用那被欺凌过的,小狗般的乌黑眼神望着她。
    “莫虞,老婆,妹妹……”
    “别去找别人,我可以满足你……求你。”
    莫虞不知道,这条在人前知礼守节,克制又谦逊的公狗,是如何早早地在抗拒中沦陷,肖想她许久。
    1v1双处虐男,女主白天清纯勾引芳心纵火,晚上恶狠狠强奸男主。
    男主前期抗拒,后期真香,嫉妒使他面目全非。
    想要成为家族企业继承人的假千金×被抢走剧本只好当妹妹舔狗的真少爷,偷梁换柱,情欲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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