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落虽然外面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里面还是有人精心打扫布置过的,所以一切都是新的。
    韩墨衣紧紧地五指微蜷,很快就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纯洁,宫离只是看一下有没有受伤而已啊!
    宫离盯着韩墨衣不够惊艳,却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舒适感的面容,忽而又笑了,以嘴角轻触他敏感的耳根,炙热的气息再次渗人他的耳蜗之中。
    韩墨衣有点颤栗了,呼吸有点沉,想念是种单纯的思念,但是当想念成疾后,它就进一步的升华了。
    四天前在相府被银票打断的事情,浮现出脑海。
    “三天以来过得如何?”宫离却没有如他所想的进行下一步,而是埋在他的脖颈处,边吻边问。
    韩墨衣粗略道:“还好,师父他没有为难我。”
    宫离握着他手的五指一紧,声音变得严肃起来:“真的?”
    “……嗯!”韩墨衣不是那种会告状的小人,并且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以用来告状的。
    常柏青不是别人,而是宫离的师父,于他有莫大的恩情的师父,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已养育宫离二十年,估计在宫离的心中亦是如此认为的吧!
    宫离并没有在追问下去,而是很认真的舔吻了他一会儿,忽然躺在了他的旁边,五指还是紧握着他的。
    “我做了太子,你会不会不高兴。”
    韩墨衣侧头,看了看宫离的侧脸,笑着摇头:“不会,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不会不高兴。”
    更何况,这也不是他所愿的。
    宫离呼出一口气,多难得的模样,原来宫离也会有无奈叹气的时候,想到这一切皆因自己而起,韩墨衣心里就一阵绞痛。
    “不管这些虚名是什么,我终究是我。”
    宝贵的承诺,韩墨衣相信,宫离说的都是真的,绝非花言巧语。
    他们之间根本就不需要花言巧语来增添情趣,他们都是男性,若是非要用什么来调节气氛,韩墨衣觉得,那还不如一场热烈的激吻来的痛快。
    最后两人就这么躺了一下午,宫离没有再要提检查他身体的事,韩墨衣也没有去问为什么。
    仿佛两个人都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但是都不戳破,心有灵犀便足以。
    安住在这里只是暂时的,大约在他们平静了两天后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这天是午后,阳光也还算是不错的,照在身上暖暖的,所以韩墨衣两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摇椅,都躺在院子里眯起眼睛晒着太阳,彼此间虽然不说话,却也不显得尴尬。
    当数个人影进入院中的时候,因为这里没被他们留下任何下人,并且韩墨衣的两个小厮都被安排在了将军府没有带入宫,而没有人通报出来人是谁。
    但是即使没人通报,练武之人对于外人的靠近还是很警觉的。
    宫离与韩墨衣齐齐睁开眼睛坐起身,看向院外时就见一位身着明黄帝装的中年男子立在那,就算不去看他的龙袍,其实也不难分辨来者的身份。
    因为他和宫离有一张神似的脸。
    云弘身后没有跟着多少人,但是个个都是信得过的心腹,也正是因为信得过,才敢带着他们来此。
    他特意嘱咐那些随从莫要多嘴出声,他想不摆任何架子的见他二十年来第一次见面的儿子。
    当见到时,他就知道,这个让他报了很大希望的后嗣觉对不会让自己失望,定然能够坐好这太子之位,打理好他罗国的江山社稷。
    云弘一身衣服黄为底,黑线秀成一条极为霸道有气势的龙,盘绕在整件衣袍之上,说不出来的震撼,这就是帝王至高无上的气势。
    韩墨衣看了眼宫离,想去看他见到自己生父后的反应,可是入眼的却是除了冷漠还是冷漠的面孔。
    云弘对着宫离做出父亲式慈爱的微笑:“乾儿,父皇终是见到你了。”
    宫离瞳孔收缩,即使面部无任何表情,但是所有的情绪都包含在了眼睛里,云弘毕竟是他生父,他怎么可能会丝毫反应都没有。
    “乾儿,你刚出生时父皇就送你出宫,未能将你留在身边长大,想必你心里有埋怨吧。”云弘很好脾气,对于宫离的沉默丝毫不怒。
    宫离闻言笑了,但是却不是暖意的:“埋怨?宫某早已不知为何要埋怨了,我只是想与以前无异,过着游戏江湖的寻常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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