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安静了一段时日,看似风平浪静,不过是所有的暗流涌动都藏到了私底下。
    你被藏在宫殿深处不理俗世,整个人活得避世淡然,精致眉眼间更添一分淡漠。
    你还是如以前那般不爱看长篇大论,偏不务正业地爱看些杂记话本,因此宫殿中堆满了民间有名的话本,都是太后命人收集而来得。
    这般刻意的投其所好,太后必然会在你身上讨要回去。
    窗外日光清明,你窝在榻上捧着手中的话本看得认真,而太后偏爱在你看得正精彩时来凑过来咬你耳朵,他爱极你冷淡的眉眼,却又不满足你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
    圆润珠白的耳垂被咬出一圈浅粉,偏偏你眼睛都不曾抬一下,惹得太后又含弄着用齿间厮磨,直至耳垂可怜得发红他才不甘心地松口。
    你适时地合上手中的书,抓住身侧男人的手细细看那圆滑指甲上的浅薄淡红,拿过一旁的小几上放着的香膏,自然细致地在男人双手上涂抹着。
    太后受用地眯了眯眼,嘴角的弯起的弧度十分惬意。
    他几缕乱发别在耳后,冷白的面颊泛着泠泠光泽,无端让你想起了藏匿在洞窟的白蛇,冷腻白皙,寡寒迫人。
    你大多时候都不会抬眼去看他,那世间最大的尊荣让你望而却步,仿佛一时不察就会跌落谷底。
    偏偏,抹着香膏的长指悠悠抬起你的下颌,你鼻间闻到一阵涌动的花香。
    “你为何不愿同我去光佛寺。”
    太后似笑非笑,等着你的回答。
    太后母亲的祭日就在半月后,因着最近发生的事,太后想起还在常家时的一些往事,念及心伤,所以这次母亲的祭日太后决定亲自去光佛寺斋戒祭拜。
    以前太后在光佛寺礼佛祭拜起来也容易,这次去光佛寺一走一回就要耽误许多时间,太后原想把你也带上,但几次问话都是被你淡淡带过,如今宫中都准备妥当了,只等过几日太后出宫,因此他今日又说起这事。
    如此注视下,你视线望旁边一移。
    “我心中不静,怕扰了老主君。”
    哪里是什么心中不静,分明是不想、不愿。
    如此明显的拒绝,太后笑意冷下,指尖暗暗用了力,“心思不静?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他想要给你的,却不喜欢你先拒绝,心中无端生起一团火气,他面容寸寸阴下。
    “你这般卑微的身份,的确也不配到我母亲前祭拜,只怕扰了寺庙里的清静。”
    你不再言语,微微侧头避开他的怒气,心中实在不懂将你当个玩意的太后为何生了这么大的火。
    见你油盐不进,太后冷笑一声,拂袖离去。
    你惹太后生了气,一连几日都未见到太后身影。
    直到几日后,你终于察觉不对,问了那个随身伺候的宫人才得知太后在那日早已出宫,还吩咐了没有太后命令谁也不能进出宫殿,你现下算是被幽禁在殿中一般。
    幽禁吗?
    你望着窗外栽种的楸树,枝叶上开满了浅粉小花,心下无比平静。
    就是没有太后的命令,你也是不敢出去得。
    月下清风拂过内室,燃烧的烛光被掠过的夜风吹得闪动。
    帘帐微动,有人惊扰你的清静从身后抱住了你。
    “你怕是不要命了。”你任由那人抱住,视线不曾从手中的书本上移开。
    太后下了那道命令就是为了防住宫里这些蠢蠢欲动的人,迫于太后的威严那些人才不敢轻举妄动,可偏偏有人不惧生死。
    “太后要防得人不是我……”
    “……阿瓷……阿瓷……”
    一声声地仿佛是要引起你的怜惜,那人学着主子的样子小心地唤你阿瓷,脱了衣服钻进你的衣下。
    “呜~~”
    你捂住眼,手中的书失力地掉在榻上。
    闻声,身下那人舔弄的越发卖力。
    潮腻的水声不断传来,你红了眼尾,娇颤的身子宛若被抛上云端,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
    那人还嫌不够,灵巧的舌尖不停往那湿腻红软的穴口钻,勾得花液又泄出许多皆被他吞下。
    一时之间,那坠着云珠的榻上晃起一片光影。
    事后,灵则绞了帕子替你擦拭腿间的湿腻。
    你懒懒靠在榻上,看着床架上倾泄而下的云珠在眼前不住晃动,无力的指尖还留着未散去的酥麻。
    “若是被太后知晓,你我怕是都吃不了兜着走。”
    灵则原本正低着头专心替你擦拭着腿间的黏腻,闻言颇为无辜地抬头。
    “可阿瓷的身子……怎么能撑到太后回宫。”
    身边无人,你身子堆积的欲火没地方泄,只能痛苦忍耐被欲望裹挟,太后将你幽禁也是为了给你一个教训。
    “奴才也不过是为了主子分忧……”
    阿瓷这声称呼还是他从原本的主子文子洛那里学来得,如今却叫得极其顺口。
    你阖上眼不欲再理他,如今算是见识过了这些男子究竟有多疯癫,你甚至不想去理会这些男子为何这般做。
    灵则瞧出你兴致缺缺,擦拭好后便抬着水盆出去了,门口守着得宫人自然不敢拦他,如今的灵则可是崔尚侍眼前的红人,太后出宫后大半事物都是交在灵则手上,就是知道什么,那宫人现在也不敢说。
    太后那道命令原是说给君晚、君后听得,可能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被身边的灵则撬了墙角,灵则光明正大地出入殿中,旁人还会觉得是太后的吩咐,除了那贴身伺候在你身边的宫人,其余没人会知道这事。
    到底还是有所顾忌,灵则不能在宫殿中多待,他身上还有崔尚侍安排的其他事情要做。
    灵则一走,殿中顿时安静下来,除了身上还未退去欢潮,一切又如方才一般。
    确认了殿中无人后,你才躺在榻间默默睁开眼,哪怕帕子已经擦拭干净,那种黏腻的滋味仿佛还残留在腿间。
    想到刚才灵则在你腿间埋首舔弄的模样,你皱起眉来。
    灵则清楚你身子中了春潮,也知道太后不在你体内的欲火已经难耐到了一个地步,但任由你在他舌下、指下如何绽放娇呤,他就是不愿满足你。
    明明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
    这样浅尝辄止的动作,欲火只是一时被缓解,无疑让你越发难耐。
    想到这,那仿佛要将身子焚烧殆尽的欲火越发猛烈,竟燃得你痛吟出声,方才擦净的腿心又泄出一股花液。
    你呼吸逐渐加重,手不知觉地往身下探去。
    ……
    夜黑风高,有贼人想要暗中偷腥。
    灵成提着衣摆刚从窗柩翻进殿中,就被一道从内室传来地低吟惊得僵在原地。
    前几日太后一出宫他便想来寻你,却被灵则一再阻拦,具体原因也说不出只让灵成再等等。
    等?从宫外到宫中他等了多少年,明明近在眼前伸手就可触碰,为何还要等。
    他耐着性子又等了几日,可等到得是什么?
    是灵则瞒着他进出殿中的身影,是他身上缠绕的冷香。
    一想到灵则早已悄悄爬上你的床榻,睡在你的身侧,灵成便气得胸膛闷出一团火气。
    他凭甚要比灵则慢一步。
    他在宫中立威不如灵则,所以今日只能出此下策翻窗摸进殿中。
    可一落地就听到了那样的声音。
    按理来说他刚才可是看见灵则从殿中出来。
    灵成身子僵在原地,一时摸不清内室是什么情况,难道还有其他人在?!不然怎么还会有那样的声音。
    他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缓步向内室走去。
    越靠近那声音的来源,那冷香便越发浮于鼻间。
    灵成提着心步步靠近,只见晃动珠帘中是女子无力纤柔的身影。
    灵成手指抬起撩开珠帘,下一瞬他双目瞪大愣在原地,脸上不可抑制地浮起红晕。
    只见花水淅淅染湿榻上,细长的双腿分开腿心是一片诱人的娇色……有手指正在其中不得章法的戳弄。
    灵成面红耳赤倒吸了一口气,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女子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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