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鱼得水,秦曕舒坦地闷哼一声,裴时萝照例被他撑得娇啼,喘不匀呼吸地叫着:“太、太大了……”
    但凡与上一次欢爱隔了些时日,她总是忘了教训,每每要亲自领教了,才又呜呜咽咽地说自己吞不下去。
    秦曕抱着她的腰,缓缓挺动摇摆起来,热气喷在她耳朵眼里,说道:“乖乖,你吞得下。”
    她那秘穴紧俏,看似容不下,可又极有弹性,除了第一回有些伤着,后来他进出这几回,也没有把她伤的鲜血淋漓,可
    见是个值得调教的尤物。
    自己热涨的分身被这样一个软软的鞘包裹着,蠕动紧缩,秦曕无法形容这种美妙滋味,只觉得是从天灵盖泄下来的舒
    坦,觉得大抵人生至此,也当圆满了。
    静静享受了一会儿,他便放出力气来,托着裴时萝的胯,猛力耸动挺进。
    年轻健朗的男人,腿间直挺挺的肉杵,是与他肤色极不相称的深红,来来回回在佳人下身一片三角形的淡淡青影里进
    出。
    “啊嗯……慢、慢点……”
    裴时萝浑身都软了,腰肢更是无力,被他软绵绵地拖在手里,下身一再被贯穿,只能张着嘴嗯嗯哼哼地求饶。
    回应她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插穴声,秦曕就是嘴上温柔罢了,吻着她的胸口一声声心肝叫得甜,可下身的力道半点不肯
    减,甚至她都能感觉到他那两颗沉甸甸的肉球拍在自己的私处,简直是要把它们也塞进来一般。
    “啊哈——啊啊,秦、秦曕……你轻点呀……嗯……”
    她蹙着眉,那饱涨的感觉快要把她撕裂了,一时口不择言地唤他的全名来。
    的指尖渐渐攥在肩部上的肌肉,因为用力,淡淡发白的指尖微微陷进紧实的皮肤里,可他恍若未觉,仿佛更来劲了。
    “嗯哼,叫得真好,晏晏,再叫两声?啊!爽不爽?肏得你爽不爽?”
    “别,别……”
    他胡言乱语一番,又一口将她左边的乳房吞进半个进嘴里,吞咽着仿佛要吃下去一般,她的乳尖顶在他的口腔里,磨出
    一阵阵颤栗。
    他提了她的腿,更加发力挺动起,像是舂米一般,要把整条坚硬的肉棒塞进她穴里,在深处拼命钻磨,裴时萝觉得他这
    是要把她花径里的嫩肉给全部狠狠地捣烂呀。
    裴时萝眼中泛上水雾,那种飘然轻盈的感觉又来了,身体像涨潮一般,仿佛有汩汩的水源在蓄势待发。
    “呜呜……我、我流血了,我、我坏掉了!”
    她喘不匀气地嚷着。
    秦曕动作不停,探手下去摸,可两人相连之处只有一片白沫飞溅,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淫靡声音。
    “乖宝儿……你是爽了,要喷水,没有流血。嘶——别吸。”
    秦曕一边儿气她连享受都不会,承欢之时不解风情还要胡说八道,一边儿又欣喜她这身子敏感,随意肏两下,便又要到
    了。
    果不其然,大开大合干了数十
    下壹章隻在HǎΙτǎΠɡsHцωЦ(塰棠書楃),℃○M獨家發布┈下,秦曕只觉得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紧致感袭来,自己下腹处一阵濡湿,果真是泄了。
    裴时萝是躺在八仙桌上的,秦曕站在地上,这是最能叫她适应他的方式,可她到了,秦曕才刚入巷,这一下差点没忍
    住,被她绞得反而更来了火。
    “你舒服了?该不该让我爽一下了。”
    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着,裴时萝尚且喘着大气软着身体,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一刻就觉得腾空而起,却是他抱了
    她起来,复又自己坐上了桌子,将她双腿分开蹲在他两侧。
    这个姿势便如小儿撒尿一般,只是裴时萝是对着他脸的,她虽懵懂,可也立马有了危机感,忙软绵绵地拒绝:“不
    要!”
    “乖,这个姿势才进得深,不要你出力,蹲好了!”
    他上身躺下,双手扶着她的腿,肉棒直挺挺朝天翘着,如一杆生气蓬勃的玉笋,裴时萝没甚力气挣扎,一来二去,被他
    掰开了膝盖,捉着腰对准了狠力往下一坐——
    “啊!”
    秦曕忍不住喟叹出声,这也是他第一次,在男女欢爱中如此忍不住。
    两人再次相连,肉杵披荆斩棘,一举进犯了桃花源,那灭顶的快感从龟头的马眼上一路点了火似地蹿到了他的五脏和灵
    府,让他都忍不住为之颤抖。
    而裴时萝,却是彻底没了声音,在那一刻,她只觉得所有的感觉仿佛都消失了,只有自己的肚子,被顶穿了。
    秦曕是极喜欢这个姿势的,他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她下蹲时、吞进肉棒的一刹那,大开的花穴,那颗小小的花珠,流淌的
    蜜水,甚至那私密股沟里的每一条缝隙,都能让他清清楚楚地赏玩。
    可没想到他实在高估了这心肝宝贝的力气,只那一下,她瞬间便软了身子,耍赖地坐在他肉棒上,面朝着他,可怜巴巴
    地滚下了两串泪珠
    下壹章隻在HǎΙτǎΠɡsHцωЦ(塰棠書楃),℃○M獨家發布┈  秦曕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来,他握着裴时萝的腰,咬牙哄着:“晏晏,动一动呀。”
    她这样,是要弄死他么。
    裴时萝却是紧紧地夹着他越发胀热的肉棒,硬是不肯动弹一下,她刚领教了这件东西的厉害,现下怎么可能再上他的
    当,她嘤嘤地哭,上气不接下气地嘟哝:“我……我难受,我不要动,我动不了。”
    初时被他这东西捅进来,真是快没了半条命,可此时适应了也觉得还好,可一想到它立刻又要进出,便生生吓出一身冷
    汗,开始耍起赖来。
    秦曕真是服了,却是被她治得半点没法子,又不能强行让她配合自己。
    真是再没有比她更娇的人了。
    他只好直起身,温柔地将她揽抱进自己怀里,用她能接受的方式,缓缓地退出寸许,边哄道:“好好好,我不再那样
    了,我轻一点,晏晏,你也疼我些吧。”
    他极尽缠绵地去吻她的眉毛、眼睛、鼻头,唇峰,话音里半是祈求半是委屈,却半点没有由着性子的意思,裴时萝知道
    他若温柔起来,没有哪一个女人是能抵挡住的。
    此时此刻,她觉得心跳有些失序,这和身体被他带到极乐之巅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是自内而外的、丝丝沁出的甜蜜,仿
    佛……他是真的把她视为珍宝,愿意舍下身段求她一点怜爱一般。
    明明知道这种感觉或许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不这么想。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终于软和了下来,底下也春露潺潺,秦曕终于可以畅快地出入起来,此时他又觉得这样的姿势最
    好,两人贴面相拥,她小小一个,全部被她纳进怀里,从上到下,从内而外。
    ……
    欢爱的时辰总是很难估摸,但裴时萝不许秦曕一再由着性子乱来,待那股劲儿过去,秦曕终于粗喘一声拔出了分身,释
    放在她腿间。
    虽不得完全满足,但他依旧叫了人来打水,送上饭菜。
    裴时萝休息了片刻,坐在适才那张……桌子边,红着脸嘀咕:“不是说是正经地方,要水却要得如此自然。”
    秦曕“吃饱喝足”,又回到了那黏黏糊糊的样子,在她身边耐心地替她布菜,笑道:“晏晏如今,竟是连一盆热水的醋
    都要吃了,你不高兴,我往后再不来这地方了。”
    裴时萝气哼哼瞪他,绝对不信这种话。
    外面传来焰火的声音,裴时萝被勾起了心,就算再不舒服,她也不想错过这难得一次的上元佳节。
    明年的上元节,她又会在哪里呢?
    心底不由泛上一阵酸楚来,她和秦曕,本就是过了今朝没有明日的,明年,她就十七岁了啊,还能继续赖着做个姑娘
    么?
    或许,她也不会再留在京城了吧。
    秦曕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拉了她柔软的手,说道:“走吧,带你去宣德楼城门逛逛,火树银花,一年难得一见,今日没
    有宵禁,不到子时热闹是不会歇的,晚回去也没有什么的。”
    裴时萝讶然地望着他:“你……我?”
    私会的人,在这种地方相见,已经是极致了,他们又不比定了亲的未婚夫妻,或是规矩不严的民间男女,他们如何能一
    起上街呢?他是赫赫有名的小公爷,不说一起交往的那些狐朋狗友,就是走在路上也不怕被旧日的相好砸歪了头巾么?
    秦曕重又拾起了落在地上的面具,对她说道:“走吧。”
    虽然只能带着面具,可今天这样的日子,依旧不想错过。
    今夜街上的男女实在太多,裴时萝初时有些不安,但很快就放心下来,没有人会向他们多投去一眼。
    秦曕拖着她的手,两人就这样随着人潮一路走一路看,她往日也是个文静性子,可是今日却见了什么都想尝一尝、摸一
    摸,不知不觉间,秦曕左手里已抱满了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慢慢行到了宣德楼城门前,广场上耀眼夺目的灯棚,如各色仙宫一般,有些是官府搭建的,有些则是民间豪富巨贾出
    资,让无论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看得瞠目结舌。
    听说连皇帝都会携着家眷远远在城楼上欣赏这些灯棚焰火呢。
    两人站在人群中,裴时萝的手刚动了动,却被身侧的人攥得更紧了,他低头,青面獠牙的面具下只露出半个隽秀的下
    巴。
    “抓紧我。”
    他在喧闹的人声中轻声诉说着。
    十指相扣,他用带着薄茧的手掌将她柔软的手握得更紧,将她揽到了自己身前,用臂膀牢牢护着她,不愿意身后的人挤
    到她哪怕一点。
    裴时萝垂眸,此时此刻,她却忍不住眼眶竟有点热,就算知道这不是长久的,如这上元的灯棚和焰火,转瞬即逝,过眼
    云烟,可她也不能再骗自己,起码这一刻,她是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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