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柳清修略带焦虑的质问年轻炼丹师,薛清心虽年少,却不失稳建台风的回「青天师兄身中慢性毒,而这毒叫半月亡,应是上一代薛丹尘师叔的独门毒药。」
    眾人在神木林一役结束后,将青天带回司马家客房安置,但却深深陷入昏迷。而薛清心只是刚好来到司马家,想借一些经书回去教导那群遗孤,碰巧遇上这大事。
    薛丹尘此人在薛家史典里算频繁出现的名字,虽做错事但其能力和药理笔记,倒让薛清心学习上不至于摸索太久,也就成就一番医理之术。
    「那可有办法治?」文杰急问。
    宽敞的客房,站立数人围在青天床附近,有柳子轩、柳清修、司马镜月、文杰和观看青天的薛清心,而卜灵儿则是身体不适,由司马筱雅带去照料。
    薛清心做为唯一的大夫,也只能无奈摇摇头「只有薛丹尘师叔有解药。」
    虽然是个不清誉的人,但好歹也是看过他的炼丹手札,虽未亲自教导却有受益,也就内心默许有这么位「师叔」存在,内心尊敬着。
    薛清心看眾人呈现低迷气氛,又补了一句「不过毒还没上颈脉,应该还有几天时间。」
    这时候柳子轩才意识到,问「夜师叔呢?」
    这次夜丘黎没对任何人说原因便离开,青天先前也没坦白,只说「师父外出七日便回。」
    而这转由文杰传达,算算时间也该明日就回,子轩心想夜师叔会离开应该也是为青天之事,也就告诉在场眾人「大家都累了,不如先休息,在这着急也不是办法。」
    薛清心率先开口「那么,我先去看另一位的伤势如何。」礼貌的作揖后便离去。
    文杰本要留下,子轩劝他此地有他和柳清修,也就不再多作打扰的退下。
    子轩才转而走向站在青天床边的外公,问「外公怎么看?」
    柳清修摸了摸山羊长鬍,沉吟道「夜丘黎这臭小子,养个这么强的心魔,都不怕被反噬。」
    「可夜师叔的心魔,却把青天师弟保护的很好。」柳子轩说。
    「但也把他的意识封住,不给醒。唉!解铃还需系铃人。」柳清修回。
    意识之境内,青天恢復了视觉,模模糊糊到渐渐清晰,眼前所见是熟悉的竹屋天花板,起身扫射四周,喃喃自语「我回家了?」
    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怪,下床走动,摸了摸周遭物品桌椅,才明白了心想「太乾净,怎会一尘不染,都许久未归。」
    最后走向竹门,轻轻推开后,青天脸上瞬间惊愕不已。
    虽是小时候的深林,却白雾瀰漫像结界般,只有这片竹屋附近清晰可见,仰头一看不见天日,倒是漆黑一片,但却没有晚上的感觉。
    还愣在原地想着这是哪时,翩然而过的红蝶,盘旋在青天眼前一会,随后缓慢的飞往迷雾,而青天没理由的自发跟上。
    只是进入,景色就换了一个,而且,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像间密室,左右皆有层柜,放置了琳瑯满目,各色瓶罐或木盒,倒有点似丹药房。
    前方还有遮掩用屏风,往后一看,可躺两人大的石床,有铺设着软垫,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就是觉得似曾相识。
    佇立原地发呆,一双手,默默的从青天腰间搂抱过去,当人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贴上了一个男人的胸膛。
    「师父?!」青天这才微侧头,就可以瞄见男人俊美的轮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看见安心的人,不免肚中开始拋出问题,问「师父,这是哪?你什么时候在这?你去仙境已经回来了,那文杰他们怎么样?」
    问了两三个问题,正愣愣等眼前人解答,但他只安静的直盯眼前人,带红光的眸色,让青天甚感奇怪,不禁接问「师父,师父,你眼睛怎么是红色?」
    印象中,那眸色应该是如狼般的金瞳,怎会红的让人感觉邪魅,难道这人不是师父!
    青天惊慌的挣扎起来,但那人却把他搂得更紧,呼吸都感觉不顺起来,急问「你是谁?抓住我想做什么?」
    这人才沉稳的开了口,低声的靠近青天耳边细说「青天,我是夜丘黎,叫我的名字。」
    这力气大的青天撼动不了一分,他只好冷静下来对话「你不是师父,你是谁?」
    没想到这位夜丘黎,冷不防的舔了一口青天耳朵,霎那清天内心飞快万马奔腾、七上八下,再次挣扎起来,想拳打脚踢却被圈抱的更加紧贴,面红耳赤的大声嚷嚷「你对我做什么,变态,放开我。」
    「我是夜丘黎的慾望,我是他,他也是我。」夜丘黎说的极慢,极具磁性。
    .「什、什么意思?」青天顿了一下。
    「你现在是在自己的意识之境内,而我是他分化,寄宿你灵魂的夜丘黎半魂,同时,也是他的心魔,所以,他是我,我也是他。」话毕,红蝶翩舞四周,人被瞬间扛在肩上,下一秒就压制在石床上。
    意识到非常不妙的青天,这才正眼看着夜丘黎的心魔,居高临下的眼神,带有翻动的情欲,观赏着身下人的反应。
    绝对不要再问他想做什么,青天瞪大眼睛直视,想办法转移注意。
    想起各境界的解说,有子轩师兄补课,意识之境本由修道者自身所创,如梦如幻,与梦境的区别只在于意识可以操作,梦却是容易受外力惊动而醒来。
    那么,如何从意识之境脱困?
    非常简单,就像自己锁在自家房门,自己打开出去就好了,只要『想』。
    青天紧闭双眼,很努力的想着醒过来、醒过来,像是知道青天想什么,夜丘黎滑动他的大手,轻柔的碰触青天的脸颊、颈子、胸膛,缓缓的将衣服半敞,才说「这里,是我的意识之境。」
    青天猛得睁开双眼,心魔笑笑的继续说,手也继续摩娑着眼前身躯,如宝物般的轻抚「所以,你暂时出不去。」
    被摸的脸像烧一般,青天抓住作乱的那隻手,说「能先问我意见吗?」不满的反抗,心中早猜到七八分,接下来这位师父想做什么,有必要阻止一下。
    夜丘黎暂时停了动作,原本起的性致染上了忧愁,略带失望的说「难道你只想维持目前的状态,不想有更进一步的关係?」
    不回答,直觉不要正面回答,青天强制镇定的随想随问「为、为什么把我留在你的意识里?」
    「这答案有这么不明显吗?」夜丘黎更加让自己的下身,贴近青天羞涩的部位,不怀好意的说「想要你,想上你,想进入你,想跟你融为一体,你喜欢哪种说法?」
    「哪种说法都不喜欢,我心慌,我羞耻阿!」青天内心哀嚎,双脚因为眼前人的身形,不得不敞开的面对他。
    「能...,能先给个缓衝期吗?我还小,不急,或许可以留到下...」话都还没完,就被堵住发言的权利,那柔软令人痴迷的灵活,还是这么的熟悉又安心,居然举白旗的给这位师父侵入。
    温存了一会,似乎,有那么点不满足,不过点到为止是青天目前的希望,他担心自己承受不住接下来的刺激,眼神尚有几分理智的看着眼前师父,因紧张而稍微喘着气。
    「我已经等你十六年,看你渐渐长大,心已经狂乱不已。」夜丘黎勾起一抹笑的说。
    「看我长大?」青天突然一个想法闪过,说「你还能知道外面的事?」
    「能,藉由你的双眼。」夜丘黎回。
    难不成我已经被看光光!羞阿!!!!!!
    手又不安份起来,青天略带怒意的抓住这双作乱的手「好好说话,还有,可以不要这姿势吗?」往后移动却被夜丘黎俯身靠近观赏,近得呼吸声都听得见,维持着动弹不得的窘境。
    青天尷尬的吞嚥一口口水,就算知道这位师父已经打算攻城掠池,还是要弱弱的抵抗说「我...,我听说第一次都是痛的,能不做吗?」
    想起同乡的大壮,老是胡言乱语,说隔壁新婚听到新娘哭哭啼啼的洞房,一直喊着夫君,痛,轻点之类之类,那么男子间应该也是同理可推,但...怎么做想像不出来。
    「你知道用哪做吗?」黏腻的湿润感袭上青天脸颊,问得他一愣一愣,这倒还不知道,不小心问了一句「用哪?」
    夜丘黎一隻手往青天股间探去,轻轻摩娑着那私密处,惊得青天脸色苍白,不敢相信的说「不是吧!」
    活了十多年,每天为三餐劳累,最大娱乐顶多就是看看几本游记或小说,虽大壮也拿过春宫图给他看过,碍于羞耻的将书退还,也就对这方面的事知之甚少,模糊不清。
    这太震撼,心脏承受不住,必须拒绝。
    「我不想做!」青天急回,不过人已经开始在他身体又是亲又是舔的,略带痒又奇妙的舒服感觉袭来,皮肤都慢慢泛起緋红,红眸渐渐变得更加贪婪。
    「如果是怕痛,这里只是意识,不会痛,就像做场春梦罢了。」夜丘黎说完,先慢调斯理的褪去自己身上衣物,看得青天眼睛发直,直勾勾看着那诱人的锁骨,渐渐明显清晰倒映眼帘上。
    等到夜丘黎手碰到最后一件里衣时,青天才回神,急忙再找一个理由「我不懂怎么做,改下次好不?!」
    像是问了一句不该问,夜丘黎停手的回「喔~~,所以只要你知道怎么做,你就愿意。」
    那眼神像火烧般亮了起来,看得青天一股寒意从脚窜到头顶,急忙想解释。
    「也不...」是这个意思,青天说话都像故意不被说完,这位夜丘黎抢先说道「跟杨枫之间的情事,我有好好保存在意识中。」
    什么?!这种事需要保存吗?青天翻了个白眼,内心激动大喊。
    只见夜丘黎轻轻抬手,红蝶翩然停留在指尖,移到青天前额飞入后,止不住的翻云覆雨影像,不停上演在青天意识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必须跨过的障碍,我会努力的。(掩脸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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