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空气的靡红穴口一翕一合,透明色的线从里面垂下,上面还带着水渍。两瓣起初还白嫩的软肉这会被已经被打红了,有些肿胀,和大腿内侧的白皙鲜明的对比。
    没打到十下,和悠就已遭不住了,不断地在严是虔的身上扑腾乱扭。可她的大腿被高高架起,上半身被他的手臂牢牢压着,只能小范围地拧动身体,除了把奶子迎上男人的胳膊乱蹭别无他用。
    “疼……好疼!别打了……啊啊!”
    和悠开口然后被打在下面的巴掌搞懵了,严是虔按了按她的阴唇,把她的臀部稍稍一抬,就一下捉住了肉芽。那软嫩带着硬芯的肉蒂还半藏在包皮里面。他两指隔着包皮捏住了阴蒂,登时就把里面的小豆子掐地猛翘出一截,然后一巴掌打了上去。
    “还不到十下呢,连刚才的半刻钟都抵消过。”
    脆弱到要命的地方被这样狠辣的对待,打在肉蒂上的重力,像一把锻锤闷敲在耳边,震出了耳鸣嗡嗡,和悠脑子都都不会转了,一声尖叫之后嘴巴都合不拢,吐着舌尖淋出许多涎丝来。她眼神发木,讷着头就朝后躲,没头苍蝇一样乱蹭乱顶,慌不择路地把脸埋在了严是虔的胸腋之间,恨不得把脸整个埋进去藏起来一样,好像看不见就不会面对接下来可怕的对待了。
    “不要……不要打小逼了,对……起……”
    啪啪声里,严是虔根本不饶她,一下又一下快速狠辣地扇上去。
    “啊……啊……我知……了……咕啊……”
    她已经被打懵了,慌不择路地道歉却因为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落下,而根本说不完整清晰,以期能得到放过。舌头都被发麻打结了,喉咙里叫疼的呻吟也慢慢掺杂上别的东西。从呻吟里挤出不清变形的错误字词,加上埋在人的胸前被堵住口鼻,听到人耳朵里,呜咽地就像已经被打傻了一般的痴子。可怕的痛苦褪去,疼痛复苏之后产生丝线一样绵延的快感,潺潺地从穴里朝外引出水来,从严是虔离开她肉逼时的掌心里拉出一条条的丝线。
    “这才一刻钟的报复,你就被打喷了?高潮几次了?”
    他稍做停顿,掐住她的下颌,问。
    “啊……啊……好疼,不要打……”严是虔不再按着她的上半身,她哆嗦着一手去推他放在腿间的手,可过于悬殊的尺寸差距让她只能捏住男人小半边手掌和尾指无名指。
    刚才能把他连人带椅子直接抱起来,这会被人扇屄扇到高潮脱力,连男人的手掌都拽不开,手指努力地掐到他掌肉去了也无济于事。而且严是虔分明有意让她拉拽,眯着眼看着她那小不点点的爪子扯着自己的手指头生拉硬拽,越是无力,越叫人看着心痒,对比刚才自己遭受的对待,女人前后的对比更是反差地快慰着她渐渐兴起的施虐欲。
    她不知道严是虔在想什么,只觉得好像把他的手拽开了,以为他总算脾气消了,可还没等缓口气……
    啪!
    “啊啊!!!”
    又是一巴掌毫不留情面的狠抽,两瓣阴唇都被扇地飞颤。
    “还有两刻钟呢。”严是虔在她的耳朵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咿啊!!”
    在和悠的一声声越加凄冶的惨叫声中,严是虔的巴掌不留余地的掴在她的肉逼上。而清脆的巴掌声里,黏连着不一样含糊的水声。两瓣肥厚白嫩的阴唇在他的掌下经常被扇扁,再迭出肉浪,在男人的掌下一下下地被飞起来不一样的残影,不听声音就光看着那场景就觉得骚浪到了极致。而他的力道时轻时重,根本让她难以预计下面回迎受到怎样力道的摧残。而更让和悠遭不住的是,她的阴蒂在这样刺激之下,早就被他扇地勃起,高高翘出两瓣阴唇之中,不用严是虔去刻意分开阴唇,他的巴掌就能轻易地扇到她的肉蒂。
    “啊啊……救命……对不起……对不……我错了……不要打……阴蒂要被扇烂了……”
    “为什么不打?和悠,你自己看看你这玩意儿有多大?这隔壁几条街里的馆子里也找不出来一个婊子比你的阴蒂大了……”高高翘起的肉蒂已经肿胀到紫红,被巴掌扇地东倒西歪,剧痛和快感交错并行,像被严是虔狠辣粗暴的动作搓成了粗糙的麻绳,勒住她的颈子将她高高悬梁吊起,用疼痛和快感将她活埋。她也像被悬吊将死的人一样,高架在刀笼之上的小腿不断地踢腾着,除了让施虐者更加爽利,毫无用处。
    严是虔一边故意用荤话羞辱她,故意食指和中指夹住翘出来的尖芽儿朝上拉扯,用骨节擀动,拉扯到极限地根部都发了白……
    “别拽……啊……啊……”
    “虽然之前就见过……这么近距离看,倒比我记着的还要大。”他不顾和悠的惨叫和求饶,揪住那阴蒂来回揉捻,平日将一把斩马刀挥地如同纸片般轻盈的手,这会玩虐着女人的阴蒂,上下扯揪撸动着,“比卖屄的臭婊子还要淫荡的阴蒂……柯仔平时都怎么玩的?没被他扇过?别骗哥哥……”
    他用力咬住她的耳垂,凶残的要死。
    “没……没有……他……他没有……”
    “骗我?”
    “没有……真的……啊啊……”
    和悠凄惨的样子再次让柳茵茵无比艰难地挤出声音,“别再……”
    可他哪里会知道,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只会加重和悠的可怜。
    “柳公子,你在天都这么久,秦楼楚馆里不比我们这些北境莽兵熟悉地多?来,你来评价下,你见过比这骚豆子,比这口淫屄更淫荡的贱逼吗?”
    说话间——
    严是虔手指捻住她的阴蒂拽起,稍稍挪开了手掌,将她的阴部完全袒露给对面的柳茵茵。两瓣阴唇已经被扇地高高肿起,红肿地像被碾碎了的果肉包兜在透明的米浆皮里头,里面起初粉嫩的软肉都被扇地红艳,就连屄眼和尿眼好像都被扇肿了,周围凸起一圈的红肉嘟嘟着,屁眼也因为疼痛而使劲地收缩着纹路,淫水涟涟地不断朝下滴,像已经失禁了一样。
    柳茵茵发不出声音……喉结激烈的耸动。
    严是虔的目光落在他两腿之间,嘲讽的笑容更深了。
    不同于柳茵茵此时苍白泛红的虚弱样子,阴茎耀武扬威的高高昂起,时不时地抽动着,马眼口不断地翕张,流出一串串黏腻的腺液。
    “柳公子的屌倒是比你的嘴坦诚许多了……看起来就恨不得用屌把金票捅到你的骚逼里面呢,小悠悠?”他忽然温柔地低下头在她耳边说到道。“是不是还是哥哥好?你这么玩老子,老子也不过只是这样一报还一报给你个教训而已……”
    “啊啊别……别拽了……求你……要掉了……骚豆子要掉了………饶了我……我错了……我再也……再也不敢……啊啊!严是虔……哥哥……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她这会真的被折腾地又有点清醒又过分糊涂,脑子里好像都被严是虔打喷出来了淫水,又瘙痒想要又疼痛难忍后悔难耐,关于自己做了什么的事情遍遍地提醒了她犯了多大的错误,现在阴沟里翻船,怎么就不该招惹这样的男人……可是,什么都晚了。
    严是虔笑了一声,就这样保持着高高扯揪着她阴蒂的姿态狠狠落下一巴掌。
    “啊啊!!!”
    这一下落下之后——
    她就像被推倒的沙塔,猛地弹起来,又重重地落在了他的怀里,浑身每一处都在激烈的痉挛着……
    淅淅沥沥的……
    非常清晰而响亮的水声响起。
    “尿……尿了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尿……啊!”
    她尿了。真的被严是虔给生生扇尿了。
    腥黄的尿液直接喷了严是虔满手,因为高潮反应太过激烈,双腿几乎踩在他的腿上,膝盖迭成九十度地高高抬起屁股,尿柱直接在空中扬起一个高高的弧线,喷落在对面。
    不知是严是虔故意把住她的腰肢调整的角度,还是纯粹巧合,柳茵茵的半身都被她尿了个透,就连头脸上都溅上不少,鸡巴更是像被水洗了一样地被浇了个透彻。
    强烈的羞耻让她下意识想要夹紧尿眼阻止尿液的喷溅,可是只会让尿液一股股夹断,淅淅沥沥的一段段,听起来更加羞耻  了。
    “啊……你……”
    一边哭着高潮一边被扇到失禁无法自控,脑子里全都乱了。她在高潮之中模糊着听到柳茵茵和斩狰震惊的喘息,只把脸拼命地埋在严是虔的胸口上,“不要……不要尿了……不要……看……”
    就好像催眠自己不要尿的自欺欺人,只更加可怜兮兮的满足他们罢了。
    “怎么这么快就尿了?”
    严是虔看着对面的柳茵茵,甩了甩手,把被她的水喷湿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了她的嘴里搅弄,“别急着昏。我的帐,你都还没还完,怎么又把柳公子给尿射了啊?这下——柳公子大概也不会放过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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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有可能拉下灯。提醒下大家,最好每日追更。
    说起来,大家的食谱什么样子的,纯粹喜欢吃绿色无污染的健康蔬菜的素食爱好者就无所谓啊,但要是喜欢稍微吃一点香蕉这种香甜水果的,就还是每天按时吃饭啊。
    抢两个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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