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是男子,也要将娘子娶走的。
    面对这样的池糖,小桃也不忍心阻拦她用膳,她觉得自己快要变得和姚乳母一样了,总是忍不住依顺娘子。
    饱饱地吃完饭,池糖心神不宁,睡不着,也坐不下,为了转移自己焦躁的心,她偷偷从箱笼中拿出话本津津有味地看。
    这时候的话本跟现代的言情小说差远了,没什么故事情节,一点也不好看,好在文笔还不错,H也写得隐、晦香、艳,倒是值得一看。
    她指挥小桃:“去多点几根蜡烛,龙凤烛太暗,红彤彤的。”
    小桃不情愿,“娘子,您该沐浴更衣了。”
    “沐浴,沐浴,总沐浴。”池糖瘪嘴,今个一天都洗好次澡了,难道她洗得脱一层皮才够么。
    哼,她就是要埋汰埋汰的,熏死摄政王。
    “不洗!”池糖生气,她还要往脸上多抹铅粉。
    挥手赶苍蝇似的将小桃撵走,池糖就趴在床上看话本,看着看着就困了,下颌一点一点……终于在某个瞬间,点下去就没有抬起来。
    她睡着了!
    ……
    习武之人五感敏锐,池糖只觉一阵慑人的压迫逼来,周身弥漫着血腥气。胸前仿佛被什么重物压着,将她肺腑之间的氧气全部挤出,锁骨被湿乎乎的东西啃着。
    嗷——她要被野兽吃了!
    池糖瞬间惊醒,双眼一睁开,就直直对上一双幽深阴戾的双眸。
    “鬼啊……”池糖控制不知自己的恐惧应急机制,吓得当即大叫,可惜刚喊了两个字,就被一条灵活的大舌趁机钻了进来,堵住了口。
    “唔……”她晃悠脑袋挣扎着要躲。
    一只大手贴着她脸颊将她箍住,然后大舌唇齿在她口中肆虐。
    这会池糖已经反应过来,深更半夜出现在新房,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气,还有这熟悉的肆虐,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
    真是的,他就不能好好回来吗,敲个门或者让小桃将她叫醒,非要压在她身上吓她。
    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有了心里准备,池糖也就放松下来,身体柔软,甚至还回应了他一下,小舌头轻轻触碰他的大舌。
    她不动作还好,这一动作就坏了,须知男人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经不起一点挑、逗的。
    摄政王的动作一窒,而后猛然狂烈起来,仿佛狂风骤雨,又如大海惊涛。池糖只觉得自己就是一艘被风雨惊涛双重夹击的小船,完全失去了自身的掌控,只能随着浪涛上下……上下……晕晕乎乎。
    池糖已经懵了,原谅她这颗毫无反抗之力,随他摇晃的小青果子吧。
    单单是嘴已经不能满足摄政王这只饕餮了,他已经从唇转移到锁骨再转移到……胸前。
    青涩的小包包被欺负着,有点疼,还有点痒,还有一丝说不出的酥麻,感觉太强烈,池糖经受不住,咬着手指呜咽:“不要……不要……”
    幸好即将随摄政王沉浸深渊时,尚存的一丝理智将她唤醒,小白牙对着手指狠狠一咬。
    嗷……疼啊!
    不过好在清醒一点,池糖忆起自己的计划,强迫自己清醒:“王爷……”她叫他,然后被重重咬了一口。
    嘶,好疼!
    她换了个称呼:“夫君。”
    这回好了,没挨咬。
    摄政王从她胸前抬起头,目光幽幽,深深地望着她,仿佛她是一盘美味佳肴,寻思着从哪下口。
    池糖赶紧道:“夫君,我……我还没来葵水。”
    “嗯。”
    池糖:……
    嗯是什么意思?
    她又重复一遍:“我还没来葵水?”
    “如何?”这次有点表情了,虽然只是挑了下眉。
    池糖斟酌着语气:“就是……就是还不能为王爷孕育子嗣。”
    “无妨。”他显见是烦了,低头继续吃肉。
    池糖忍着身上的啃咬,焦急想借口:“我胸小。”
    “刚刚好。”某处被咬了一口。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现在裤子已经失守,她已经感受到他蓬勃的凶器贴在腿边。
    不要啊!
    情急之下,池糖叽哩哇啦,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王爷,夫君,我还没来葵水,呜呜,阿娘说,女子未长成就行房,于身体有碍。”
    压在她身上的人一怔,然后猛地拿被子将她裹住,将人紧紧卷在怀中,“别哭了,睡吧。”
    咦?
    池糖还在愣神,根本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鸣金收兵,难道是不行……对了,她刚才说过什么来着?唔,想不起来。
    池糖本来就是从睡梦中惊醒,她觉还大,又受这一番惊吓,身心俱疲惫。因此见摄政王放过她,也没心情探究缘由,便将眼睛闭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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