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行动到了收尾阶段,月苓看见铠挥出魔刃斩杀掉一只在她眼前负隅顽抗的魔种,正抬眼笑着看向他的时候,被铠伸手拽住自己手臂,一拉,她受惊闭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了一片黑暗。
    他们又进入幻境的。
    但这一次很明显,不是魔种造成的,而是某个人设计的。
    月苓回头想说说他,却被他低头,单手捧起她的脸,唇瓣就落了下来,有些急切的粗暴。
    能听见铠的气息声重而乱,是一种两个人都明白的,想念的心情。
    上次缠绵一别,幻境被破解时,她要往前走的时候他拉住她,语气似乎是有些怨的问她:“这一次回去又会忘记他吗?”
    月苓抿了抿唇,转过身重看着她,眼睛里都是温柔的情意,脸颊还又着残余的潮红,美丽又无辜。
    “这次回去,我不会让姑姑洗去我的记忆的。”
    “因为…”月苓抬眼看着那张令自己心动的脸,说:“因为,我喜欢先生。”
    从最初的遇见,她对他就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以前是因为他们魔力同源的吸引,而以后,是因为,她对他的心动。
    “我不会让姑姑把我记忆清洗的。”她看着他,坚定的说道。
    铠笑了笑,微微俯身怀抱她,贴在她耳边说:“如果姑姑还是执意要将我们分开呢?”
    月苓依恋的在他怀里蹭了蹭,说:“不会的,如果姑姑执意相逼,我就…我就…”月苓说着,吞吐中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铠沉着嗓子温柔地问她:“你就、做什么?”
    怀中的人没有回答,许久才声如蚊呐地吐出一句:“我就以死相逼。”
    这个回答让铠轻轻笑出了声,伸手将她脖颈间有些乱的头发捋到背后,说:“圣女小姑娘,可不能真的做到如此地步,你可以——”
    “先生。”月苓打断他的话,在他怀中扬起头颅。
    巴掌大的脸蛋,神色坚定,他与她对视,轻轻地应了一声。
    然后铠看见她抿了抿唇,似乎有一抹疑虑的神色闪过,但是眨眼后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如果先生想要我脱离月夷族与你在一起的话,月苓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她轻轻的推开他,说:“月苓从小就在族人的爱护和供奉中长大,是他们养育、教养月苓成人,月苓也应该要但起圣女的职责,庇护我的族人。”
    原来是这样啊,铠了然。
    他的圣女,看起来是一只懵懂无辜的小白兔,其实有着她自己的责任和坚持。
    真的,让人,更喜欢了呢。
    铠依旧噙着笑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我知道,所以我不会阻碍你。”
    他又轻轻将她抱回怀里,声音低沉温柔,说:“我只是请求,你能常常想念我,可以吗?我的圣女?”
    月苓脸又红了红,贪婪地呼吸了两口他怀抱的气息和感觉,郑重的应了一声。
    出了幻境,她立马就被黑着脸的月琳姑姑拉走了,小姑娘还是执意地抿着甜甜的笑容回过身,朝他拂身行了个礼再和族人一同离开。
    三个月后,才在这次除魔行动中相遇。
    幻境之中,月夷花藤蔓延,情迷意乱,两个人很快就滚做一团,铠躺在花藤之上,让她坐在自己腰上,月苓还在为刚才激烈的深吻而失神,仰着头喘息,听见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大腿一凉才回过神,她伸手按住他掐着她大腿腿肉的手掌。
    喘息着说:“别——”
    “先生,不要。”
    铠抬眼,看见月苓正无辜地盯着自己,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去抚摸她的脸,声音有着沙哑,问道:“怎么了?”
    她的脸上已经生了月夷花印记,每一次看,铠总是会被这妖异的美惊异。
    铠俯身向她,手上用了点力,让她仰起头将唇瓣凑给我自己,在她唇上啄了啄,道:“不做吗?”
    月苓一双眼睛依旧紧紧追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伸手推了推他,让两个人拉开了一些距离,握上他那只抚在她脸颊上的手,轻轻的拽了下来。
    他的手掌很大,小姑娘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后,抿着唇摆弄了一下他的手掌,与她一只手十指紧扣,一道淡紫色的荧光在他们相扣的手掌上萦绕了一圈,铠看见月苓手背生出一条小小的藤蔓,在他们手上缠绕了一圈后,枝桠末端扎进他的手背。
    不疼,其实应该说没有任何感觉。
    铠只是好奇的看着那扎进自己手背的东西,光芒消失之后,枝桠慢慢回收,他看见自己手背上也有了一个月夷花印记,和她额头上的是不一样的,但是类似。
    很熟悉。
    在他盯着自己手背上图案的空档,她已经放开了他的手,他看着她的指尖在自己指间抽离,铠抬眼看她,手扬了扬,问道:“这是什么?”
    问题问完之后,月苓闪躲了他的目光,低着头,铠看见她耳朵蔓上粉红,目光有些玩味地再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心下着实好奇。
    许久,月苓才温吞抬头,有些忸怩回道:“这是…”
    “这是我们月夷族圣女婚印。”月苓看了他一眼,又害羞地垂下眼睫,伸手揪了他一角衣襟在手上捻着。
    婚印。
    铠在脑袋里审视这个称呼,向下注视着自己手背上的图案,回想自己看到它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很快他就找到了答案,铠将手轻轻放下,抬眼去看那个低头的小姑娘,轻轻哼笑了一声,开口:“那个人身上的也是婚印吗?嗯…槐煦。”
    月苓很快地就抬头,眼睛看着他,说:“槐煦哥哥,槐煦哥哥的婚印姑姑已经解除了。”月苓着急解释道,手都跟着给他摆了摆。
    月苓着急解释的模样让铠心里愉悦,但是面上也只是垂了垂睫,隐着唇角的一丝弧度,再度抬起那个有印记的手,道:“所以,圣女…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啊?”月苓的眼睛瞪得更圆了,慌张地在他眼前摆手,说不是不是。
    好像她也才意识到,这个举动到底意味着什么,脸是红了个侧底。
    但是这般反应却让铠的笑意僵在嘴角,眉头微蹙,眸光和脸色都黯淡了些许,随即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月苓听见铠没有动静,以为因为自己擅自主张的举动生气了,浮起些许难过的神色,偷偷瞅他一眼,却他脸色果不其然的暗了下来,让她感到自责,委屈。
    “是姑姑说,与你结了婚印,这样你我亲近我也不会失去魔力,回到族中也不必再经历洗髓。”月苓委屈地解释道,声音说着,就有了轻微的哭腔。
    月苓慢慢抬头看他,说:“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出去,我就叫姑姑给你解了去。”说完,她似乎真的快要哭了。
    铠叹了一口气,舒展开眉头刚才微蹙的皱褶,眼神带满安慰性质的温柔看向她,伸手在她腰间轻抚,说:“我没有不愿意。”
    他怎么会不愿意?
    这东西长在槐煦手背上的时候他就看着刺眼,长在自己手上,倒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对于月苓说的话,铠也很快就明白了,月夷族圣女不能跟外族人通婚,之前两次缠绵过后,她的确都是失去了力量。
    想到这里,铠只剩下心疼两个字。
    “我愿意。”他轻声朝她回答。
    看见铠恢复了以往的温柔,月苓的情绪才慢慢平复,微微倾身朝他怀里靠。
    铠垂眸看了看那个靠在自己怀中的脑袋,眼底无限柔情,嘴角挂起笑意,捏起她一只手在自己唇边亲了亲,问道:“洗髓会很疼吗?”
    月苓在他怀中抬头,清澈的瞳眸眨了眨,咬了一下唇瓣,伸手搂上他的脖子,一边动作一边说:“是有点疼的,不过我能忍受的。”
    铠再度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图案,凡事都为别人着想的小姑娘,总是以为自己会伤害他,其实她从未伤害过他,反倒是他私欲伤害了她,想着,眼下的心疼就更深。
    慢慢的,他将她慢慢压回身下,手掌轻柔的托在她背后,看着她那双眼睛,道:“抱歉。”
    月苓的脸有点红,因为熟悉的动作和姿势,还有刚才她的大腿好像蹭到了他的东西,对于他的道歉,她也是知道意指什么,伸手更用力的攀着他的肩膀抱他,唇瓣碰到他的喉结。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摆下,让她呼吸有些灼热的乱,她努力的平复着气息,回道:“没关系的。”
    说完,她抬眼看了看他,看见他刚才因为接吻而变得有些殷红的唇瓣,她咽了一下唾液,抬头去凑。铠默契地低头和她接吻,身下的手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好好圈着自己。
    接吻之中,两个人衣衫尽褪。
    “乖女孩,我的圣女,谢谢你赐予我的这份荣耀。”铠松开她的唇瓣说道,声音之中有情迷的喑哑。
    月苓的眼神更是迷离,身下含着他手指的小穴在他插弄中敏感地收缩。
    水声、喘息声之中,铠再度吻上她微张的小口,随后,将二人彻底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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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种幻境:原来我只是你们play的一环!
    完结啦。
    不知道会不会有同好,其实我是铠兰党来着,但是我又写不出双强那种性张力。所以只能写写这个过过瘾。
    但是铠爹一定是峡谷里最A的!
    好喜欢圣女乖宝,婚印不代表圣女会一直跟着铠一处,她还是会回月夷族履行她圣女的责任,这是她真心所愿。
    但是她也会真诚地喜欢着她的铠先生。
    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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