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瓜一时惊讶的瞪大栗色眼眸,胸口的心脏霎时加速怦怦直跳,害臊的差点要喘不过气,回想起父亲时常称呼母亲为夫人,所以……思绪霎时打结成一团,忘了要回覆好或不好。
    「麻瓜,我心爱的夫人。」溪澈亲吻着手背表示出爱意。
    轰一声巨响,思绪超过负荷大爆炸,麻瓜害臊的急忙想抽回手,视线一阵晃动,整个人栽进了安全感十足的胸膛,胸口的心脏霎时失去控制噗通、噗通直跳,迟迟不敢说出口的二字,不小心脱口说出:「相……相公。」
    这一句话刚脱口而出,上衣的衣领处霎时被扒开,吓的鸡猫子鬼叫个不停。
    「叫什么叫,都是我夫人了。」溪澈伸手一把掐住鬼叫不停的嘴唇,深情又霸道索吻了一番,滑溜的舌头硬撬开嘴唇的隙缝,喇动着温热的口腔,单手搂住因瘫软而下坠的身子:「呵~~你终于属于我了,我心爱的娘子。」
    麻瓜眼神恍惚的喘着气,身上的衣物三、两下全部被扒光光,害臊的坐在木椅上,看着双腿被一双大手给抬起,感觉到股间有一根热呼呼的棒子抵着戳啊戳,克制不了呻吟一声,尚未适应棒子的大小便抵了进来,惊讶的差点翻白眼。
    「好爽!你这里第一次在向我求欢。」溪澈抓牢小娇妻的大腿,卖力摆动起腰桿子,享受着被宝穴包夹的快感,有如暴风式一进一出抽插着温热的窄道,一下子顶到弹性十足的薄膜:「麻瓜,想不想更深入呢?」
    困在椅子上的麻瓜,双手攀上宽厚的背部,猛然摇头喊着「怕」字,大口喘着粗气,哀求着「我不要」或「我好怕」之类的话,眼泪不争气的滑落脸颊。
    『好可爱!』溪澈克制不了一时的衝动,扛起小娇妻的身躯,以跪坐的姿势抽插着泛起一圈嫣红的宝穴,嘴唇凑上前亲吻着他的侧脸旁、脖子和锁骨,发狂似把小娇妻压在椅背上,无视椅背发出的碰撞声,拼命操干着急速收缩中的宝穴,全身流淌的汗液全沾黏在爱妻身上,发狂吸吮起凸出的喉结,疯狂捣弄一番后,僵直着身躯射出第一发库存,满足的窃笑几声,喘几口气将软趴趴的小娇妻翻个身,改以侧姿的方式操干着黏滑的宝穴。
    「啊!嗯,啊呃~~」麻瓜害臊抓着椅背,抬高着右大腿方便肉色的棍子大肆侵入体内,噘着嘴唇吻起满脸汗液的溪澈:「啊!慢一点,我快被搞死了。」
    苦苦追了六年,在这一刻终于可以以夫妻互称,这种喜悦、这种幸福……谁克制的了!
    「啊!——」麻瓜浑身颤抖抓着椅背呻吟,感觉到体内有一个东西遭受大量挤压,又痛又爽的快感,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意,觉得要被棍子彻底搞死了!
    「娘子,我的娘子。」溪澈贴在小娇妻的后颈上,嗅闻着浓郁的花香味,褪去人类的姿态变成一头健壮的公鹿,下半身重重往下一沉,硕大的鹿鞭一口气戳破弹性十足的薄膜:「怀孕吧!怀上我的孩子,这样我就有借口可以跟你在一起了。」
    麻瓜痛的浑身开始抽蓄个不停,肚子上的花苞印记泛起一抹红光变成一朵中间挟带花壳的小花,源源不断的精液混着自我的精气,全部被肚皮上的小花给吸收掉,高潮不间断的肉体,爽的直翻着白眼,瘫软着身躯吞吐着硕大的鹿鞭。
    达成最终目的后,硕大的鹿鞭迟迟不肯拔出,眷恋的待在窄道里感受它的收缩。
    一个小时后,溪澈横抱起瘫软的小娇妻来到澡堂,仔细帮他搓洗着身躯,不忘持续玩弄着被撑到松软的宝穴。
    「够了,别再摸了。」麻瓜有气无力推拒着相公的挑逗。
    在澡堂里打打闹闹一会后,踏上回云壤寺的归途。
    歷经半个礼拜冷冻中的肉体,逐渐出现解冻的跡象,负责守灵的狗蛋慌张的手足无措,伸手一把抱起师弟的尸体来到澡堂,小心翼翼放进木製的澡盆里,急匆匆提着装满井水的木桶子,一桶一桶全部倒进澡盆里,期望能减缓解冻的时间。
    踏上归途的雄性水鹿,快步奔跑在偌大的树林之间,背上载着新婚不久的娇妻,一路从这一座山头跑向下下一座山头,踏过各种险峻的地形,抵达云壤寺的庙门口。
    「我在这里等你。」公水鹿顶下小娇妻的背部,「找到肉身就会恢復成人了。」
    麻瓜一脸迟疑看着庙门口,谨慎踏上低矮的五层石阶梯,伸手摸下木门,意外发现可以穿过去,惊讶的愣一下,转身跑往偏殿里头瞧一瞧,看着简易的灵堂呆滞了一下,转身赶紧寻找肉身。
    正殿里的某一尊神佛,释放出圣洁的光茫幻化成一位老和尚,他瞥头看着惊慌的少年,拉开嗓音叫住这一位少年,右手不停指着澡堂。
    麻瓜停下脚步看着不认识的老先生,急匆匆跑向澡堂,发现原本的肉身泡在木製的澡盆里,视线往旁边一挪,情绪霎时激动起来,不敢置信师兄人也在这!
    「这一位少年呀。」老和尚和蔼的笑了几声,视线落在凝聚着诡异气息的肚子,语带玄机的说一声提醒:「腹中有气盘踞,人跟妖本来不可以在一块,若是你的选择,天也不愿多管间事。」
    老和尚烙下这一句话后,身体化为一道刺眼的金光消逝。
    杵在原地的麻瓜搞不太清楚状况,赶紧踏进澡盆里,转过身进入毫无气息又冰冷的身躯,灵魂与肉体结合的剎那,植入胸口的半截冰晶体直直射出体外,狠狠扎在澡堂的木墙上,一眨眼,冰晶体立即溶化成一滩水渍。
    他睁开眼皮大口呼出一口气,浑身冷的搓起胳膊。
    「师弟!」杵在一旁的狗蛋惊讶的凑过来,「你活了……你这个笨蛋,吓死我了。」
    他搓着冷冰冰的胳膊,频频向师兄道歉:「对不起,师兄,害你担心了。」
    无辜枉死了半个礼拜的少年,神奇的回魂復活,安然无恙由师兄搀扶慢步在太阳光底下,开心的跟前来查看的老师父抱在一块痛哭了半晌,不敢置信师徒三人又在一块了。
    「师弟,是谁带你回来的。」狗蛋着急问着救命恩人是谁?
    麻瓜害臊的语塞一下,瞥头看了木门一眼,想起溪澈人还在外头等候,急忙跑到门边打开其中一片木门,看着刚新婚的夫君。
    溪澈扬起一抹笑意,看着刚新婚的娘子。
    两人深情款款对望了半晌,气氛是如此的美好……
    「你这个混蛋!」狗蛋一个箭步衝上前,扑倒此事件的主谋,气的攥紧拳头痛揍他一顿。
    「师兄,别这样。」麻瓜慌张的不知所措,看着老师父默默拿着竹製扫把走来,赶紧拽住老师父宽松的衣袖替夫君求情:「师父,请你快点制止师兄吧。」
    老和尚一句话都不说,把竹製扫递给狗蛋:「徒儿,拳头不够用力,用这个才对。」
    狗蛋一接过竹製扫把二话不说痛打着兇手,要让他明白这半个礼拜家属有多气愤!
    「别打了,师兄,你在打下去,我要当寡妇了。」麻瓜啜泣的跪在地上,不停替笨蛋夫君求情。
    两位愤怒到极点的家属一听到这句话,气的各拿着竹製扫把痛揍这该死的兇手。
    「狗蛋~~老子来找你了。」白露开心的走来,看到倒卧在地上的溪澈,气的散发出墨色的妖气,二话不说加入战局:「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块,都是因为你,害我的爱情差点保不了。」
    从头到尾未还手的溪澈,默默挨揍、默默承受家属们的气愤。
    「别再打了!」麻瓜鼓起勇气衝入战局,脑袋瓜差点被拳头给k到,吓的瑟缩一下身子,发现怎么一点也不痛,睁开眼皮一看吓了一跳:「溪澈,你还好吗?」
    溪澈忍着皮肉之苦,紧紧护住小娇妻的脑袋瓜,默默承受扫把跟拳头的攻击。
    麻瓜看着俊俏的脸庞多出无数个瘀青,鼻间缓缓流淌出一条枣红色的鼻血,难过的情绪一涌而上,眼泪不争气从脸颊滑落,双手摀住脸庞啜泣:「拜託你们,快点停手!」
    这一声宏亮的吶喊声,震慑了怒气腾腾的三人。
    「师弟,你不是很怕他吗?」狗蛋不明白为什么要袒护兇手?
    麻瓜抹去掉眼角边的泪水,看着怒气腾腾的师兄,语带哽咽的解释:「我是很怕他,但是,我不讨厌他,相反的……我想跟他一起生活,我似乎开始明白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听到师弟讲出这一句话,狗蛋气的拽住溪澈的衣领处,打算给他最后一拳。
    「狗蛋!别打了。」老和尚板着脸孔制止血气方刚的徒儿,默默拿出一串佛珠唸起阿弥陀佛,大声说出出家人的精髓:「佛陀一向慈悲为主,身为佛陀的弟子也要秉持慈悲为怀,不管对方有多么可恶,放下心里的憎恨,原谅做错事的人,是出家人该有的态度。」
    狗蛋听到老师父的训斥,愤恨不平松开溪澈的衣领处,不停做出深呼吸的运动,双拳却越攥越紧,真恨不得再多揍几下。
    「你这个王八蛋。」白露愤恨不平推开小男友,单手揪起溪澈的衣领处,攥紧冒出炙热火焰的拳头:「老子不是出家人,没必要对你手下留情。」
    「快住手。」麻瓜伸手a走老师父的竹製扫把,不断拍打在白露的后脑勺兼背部,语气中挟带着慌张要求他放开溪澈。
    这一场大乱斗扰乱云壤寺的平静,纷争持续好几分鐘,为了避免有流血衝突,老和尚当场呵斥一声「停战」便奋勇的衝上前,努力想办法把双方给隔开,随手捡来一根枯枝画出一条楚河汉界,当起了和事佬。
    「师父,你绝对不能原谅他,他差点害死师弟。」狗蛋生气的捶了地上,扬起一小团沙土。
    白露一脸不爽瞪着溪澈,滔滔不绝控诉这六年他所干过的事。
    「是你们妨碍我的爱情,我当然挟持麻瓜。」溪澈对于曾干过的坏事,完全没有任何悔过,伸手搂紧一旁的新婚妻子:「我的所做所为全都是因为对麻瓜的爱。」
    麻瓜听的脸颊泛起一抹嫣红,惦惦的不说半句话。
    「屁啦!」狗蛋跟白露一致大喊,两人默契十足大骂溪澈是诱拐未成年的变态。
    「我是变态,那你呢?」溪澈一脸藐视起白露,「你不也对旁边那货色覬覦已久吗?」
    「拜託,老子可是忍耐到狗蛋成年才下手。」白露积极否认,「哪像你,对方才十岁就下手了,你才是变态。」
    两个老大不小的男人恶狠狠瞪着对方,不停指责谁是变态。
    「都不要吵了。」狗蛋出声制止两人吵架,两手交叉抱在胸前,神情非常严肃说出一个实话:「你们都是变态,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不用再争论了,对吧,师弟。」
    这一个问题突然拋过来,麻瓜惊讶的不知该点头或摇头?
    杵在中央的老和尚听着这一连串的控诉,情绪霎时变得阴沉,觉得他真是一个失败透顶的师父,居然,保护不了重要的徒儿们,害他们从小生活在两个变态的狼爪之下。
    「师父,我们该拿这件事情怎么办?」狗蛋拋出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想讨论出日后应付的对策,因为某人因为爱失心疯了!
    「我跟麻瓜是真爱。」溪澈板着不爽的脸孔,伸手牵起小娇妻的手,摆出对爱的坚定立场。
    身为家属的狗蛋越看这弟婿越不爽,真想把供奉在佛堂的那一根防身棍给请出来,把他打趴在地唉唉叫。
    身为弟婿的溪澈也看这家属不爽,视线瞄着小娇妻的脸色变化,压抑着想扁人的衝动。
    「唉!往后的日子是不安寧了。」老和尚感慨的叹一口气,拿出随身携带的佛珠,沉重的唸起阿弥陀佛。
    「那,老子可以扁他吗?」白露早已经蓄势待发想扁人了。
    狗蛋跟老和尚板起爆出青筋的脸孔,要求他乖乖坐着不准扁人。
    这一件事情圆满落幕,日子再次恢復和平……
    「麻瓜,我去摘了你最爱的花。」溪澈捧着刚摘来的桃红色小花组成的花束,像背后灵般缠着打扫庭院的爱妻。
    麻瓜惊讶的停下手边事,开心的收下这一份礼物。
    一枝竹製扫把如飞镖般射了过来,正要击中溪澈的脸庞时,被湖水绿色的丝带一击挥开,无视怒气腾腾的狗蛋,忙着调戏爱妻。
    「这个混蛋。」狗蛋气的攥紧拳头,看着师弟扬起一抹如糖蜜般的笑意,顿时,心里泛起斗大的疑问:『为什么我师弟会喜欢那种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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