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和褚绥回到南山,褚绥欲意抬手抚她发顶,一想桂月之言,褚绥又收回手,将手背于身后。
    褚绥问:“可学到些知识?”
    应芜点点头,她无精打采的,褚绥又问:“何故伤感?”
    “想桂月姐姐。”
    褚绥轻笑:“这是在怪为师将你带回了?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南山仙气缭绕,不至于等这么久,不过也等了几年。”
    应芜惊讶道:“原来如此,但阿芜思念师尊,也想要桂月玄女,不如师尊和阿芜搬去月宫住好了!”
    你可真不见外。
    褚绥的笑容未散,爱怜地凝望着她,应芜瘪嘴,轻哼道:“这可如何是好…就不能有两全之法吗?”
    “与友人别亦是人生一课。”
    “就不能不别么?心里难过,实在难过…”
    “聚散有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即便难过,也只能忍耐。”
    “怎会如此…”应芜侧头道,“光是与桂月玄女别过,就觉得胸口发闷,想要落泪,那…那与师尊…”
    说到这,应芜掩面而泣,低声道:“阿芜实在不敢想象。”
    褚绥轻叹,温声道:“你尚且年幼,贪恋他人也正常,待你长大便好了。”
    “长大了,就会像师尊一样…始终一人么?”应芜问他,“师尊也想阿芜一直陪着您,聊以寂寞,对吗?”
    褚绥叹道:“对。”
    “阿芜会一直陪着您的…”应芜仰头,泪眼婆娑地说,“阿芜恋慕师尊,确实不妥,但并不碍着别人什么事…阿芜还小,没碰到过喜欢的男子,这恋慕之情恐怕一时难销,师尊会介怀么?”
    “不会。”褚绥温和道,“思慕为师的大有人在,每个都介意,岂不是打坐都不成了?”
    应芜瞪大了眼睛看他。
    “怎么?”
    “师尊太坏了!太过分了!”
    褚绥笑着,有些疑虑道:“为师如何坏,如何过分了?”
    “您怎么…怎么这样薄情!”
    “薄情…?何以见得?”
    应芜气竭,把他丢在门口,自己化成了一缕烟回到了房间。
    她将桂月送的礼物摆了出来,而那个玉匣,她偷偷藏在被褥里,不过她实在没心情试用,因为褚绥的反应确实把她气到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但他并不回应,或者说,他没有回应的能力。
    恋慕上这样的人,肯定还有不少委屈要受呢。
    就这么相安无事几月,桂月的糕点吃完了,应芜也回到了正常的轨迹上,就是有一次月圆,应芜看到沐浴回来的他,湿发贴身,腰带松垮,赤足前行,整个胸口腰腹都暴露在外,在这清冷月光下,应芜被他牢牢吸引,竟然这样呆呆看了半天。
    回去后,应芜觉得下体发涩,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犹豫许久,还是将玉匣取出,将那玉器轻轻塞入穴内。
    穴口温热,玉也温热起来,很快便高于体温,应芜抱着薄被,两腿交迭,静静等着,果然,这玉石就如同男子的阴茎般前后插弄起来。
    应芜轻哼一声,眼神迷离,她握着垂下来的龙泉剑穗,低声道:“师尊…”
    褚绥正在泉边打坐,听她呼唤,便回头看向她的房间。
    娇儿喘息不绝于耳,她压抑地闷哼、轻喘,连带着几声“师尊”交迭在一处,让褚绥都怔了半刻。
    他关闭听觉,垂眸静心打坐,但阁中的气息都受她浸染,被他纳入体内。
    褚绥放弃打坐,他将长发束在脑后,拾起一旁的桂花酒,就这么下了山。
    应芜初次体验性事,反应便格外激烈,她浑身如水洗,等到下身舒爽,汁水倾泻,她才如刚打捞上来的游鱼一般翻了个身,窝在床铺上大口喘息。
    方才幻想褚绥抱着她,缓缓在她穴中抽动,便直接到了极乐…
    应芜喘了一阵,眼底含泪,是身子太过舒适逼出来的泪水,她取出穴中玉茎,扶着栏杆起身,屋内气息淫靡,她施咒净化,也将这小物件清理干爽,塞回了玉匣。
    她穿上衣物,两腿战战,漫步向暖泉走去。
    师尊不在,她才敢宽衣解带,融入他方才浸过的水域。
    水灵根修者对水气很是敏感,水中的一呼一吸都逃不过修者的眼睛,更何况还要用这水修行,他正是清楚她的情况才避嫌的。
    应芜伸手捏诀,在水中运气,心里空无,练气竟然轻松了不少,她惊喜之余,又有些感慨。
    如今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浑身放松,不再觉得这是阻碍了。
    可…还是会有些许寂寞。
    褚绥自打回来后就没碰过她,不管是揉发捏脸,还是用手喂她露水,他都没做过,师徒二人终究不像以前那样毫无隔阂,一想到他也是为她好,应芜淡淡的怨也消散了。
    褚绥回来时,她刚刚从泉水中出来,整个人柔媚了不少,她看到他,还欠了欠身,低头道:“师尊。”
    看她发丝滴水,褚绥抬手引来徐徐微风,为她吹干了乌发。
    应芜抿唇,含着笑意,低头道:“多谢师尊。”
    “无妨。不过…”褚绥说,“下次月圆,莫要再来泉中沐浴。”
    这个意思是,他会在这,她就别来了。
    应芜脸红地点点头,“下次不会了。”
    褚绥让她回房,应芜乖乖应下,接下来几日,她练功运气,读书修行,都未等褚绥督促。
    褚绥乐得自在,除了她夜里偶尔的自渎让他有家难回,其他都不是阻碍。
    不过…她确实学了不少。总是哼哼唧唧地说“师尊深些”“师尊重些”,褚绥托腮听了半晌,她又哭唧唧地哀求“轻些轻些”,然后就是一声低吟,褚绥抿了一口茶水,不知究竟是要轻要重。他听她穿衣、收拾被褥,过了会儿,她似乎是躺下了,褚绥也合上眼睛休憩,忽然神识中冒出一根幼芽,随风摇曳,不断向他的神识逼近,褚绥的神识如山坚韧,这小芽便缠着他,上下扭动,褚绥失笑,睁开眼看向应芜的卧房,他挥挥手,神识化成汪洋,那小小枝桠无辜地左右张望,看到他在底下,又去追他,贴在海面上轻轻磨蹭。
    褚绥将水化成河川,她也追着他,如同幼鹿舔乳,褚绥化成巨龙,她吓了一跳,不敢上前,褚绥闭上眼,总觉得能清静了,哪知道这幼芽竟然缠到龙角上,低垂着磨蹭他的龙须和齿牙。
    神交时,心中所想便会投射到肉体上,从而获得愉悦。褚绥的角…在这肉身上瞧不到,可本体是有的,弄得他很痒。牙也酸,不甚好受。
    他张开口,这小芽竟然钻去他的口中,缠住他的舌,枝桠弥漫,她含吻他的舌尖,最后竟然将他整个缠住,不断蠕动。
    褚绥用牙齿轻咬舌头,应芜立刻吃痛,吓得逃走了。
    ——
    好多宝宝都说没看懂呀可能是不太明白修仙的等级之类的?
    本文设定,突破大乘就是飞升成仙了,简单来说就是由人变成了仙人,阿芜比较厉害,修了300年就飞升了,可能其它文更夸张,但是我没这么夸张…毕竟那是成仙。结丹基本就驻颜了,如果一个仙人脸很年轻,说明他结丹早,可能二十岁就结丹了,所以能一直帅下去。
    故事的开始就是阿芜飞升不久后做了和师尊那个的梦,这时候她刚300出头。
    第一章到最新章都是围绕这个梦写的。
    这里有个重要的设定,也是我昨天提到的,阿芜自以为自己处在300出头、做chun梦的时间。但男主不是,男主清楚一切,所以男主是现在的男主,阿芜却是以为自己是过去的自己。
    当年发生的事是:阿芜做梦→坦白了→师尊带她去见玄女让她解开心结→两人解决了这个问题快快乐乐回家了→师尊去天上开会,阿芜碰巧应下挑战去了鬼村打架
    而现在的时间线是:阿芜做梦→师尊是现在的师尊,以为她在发疯,就没理她(也能看出来吧其实阿芜把他折磨得挺够呛的,他已经麻了)→阿芜以为师尊介意她喜欢他+不清楚现状所以很绝望→师尊想要趁着她还不清醒的时候带她一起死了完事儿→计划实施,女主没轻易被杀,她再次醒来,来到了309岁,师尊带她去见玄女之前的时间(她自以为)
    这就是整个20章的内容。
    然后就是文中提到的鬼村(发生在见玄女之后),这是20章之后的重要篇章,中间不会再有时间的变换(应该),读起来应该会很连贯。
    鬼村篇后,女主的修为会继续精进,飞升之后是真仙境,后面就是金仙境,各自有前中后圆满期,就像打游戏升级,阿芜升级会特别快,再后面还有,写到再说。
    文章主要是根据南山上的建筑、植物情况,男女主的反应、女主的年龄和修为来规范时间的,整个故事里,现实的时间线,其实只有师尊是清醒的,阿芜时清醒,时在梦中。
    就这样,我会把这段贴在文章中,因为是从阿芜的角度出发,就像记忆碎片那样,需要看完才明白,也是一个写法的尝试,偏意识流一点吧(类似于以身试爱那篇),可能给大家造成阻碍了,但是文章架构不会变的,是在不明白可以接着往后看,或者一起看,后面女主会越来越清醒,故事也会随着她的清醒变得顺畅,谢谢大家的阅读

章节目录


师尊莫怪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文阁只为原作者山水郎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山水郎并收藏师尊莫怪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