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
    两边手腕都被他的手死死捏住。
    柏遥分辨不出李章叙这时候是不是已经完全清醒,只能僵在那儿,背后吓出了冷汗。
    身下的男人摇了摇头,低低喘息几声,胸前起伏不定,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又因为迷茫染上了春雾,晦暗不明。
    “你怎么会在这……好晕。”
    李章叙估计是被生理上的刺激弄醒了,此时却抵不过安眠药的药效,还有点昏昏沉沉。
    她只觉得小穴里含着的物什变得更粗了,不自觉地用花穴绞紧了它,发出低低的呜咽,腰也因为快感弓了起来。
    “嗯……好紧啊。”
    一下子被夹得快感翻涌,他忍不住轻哼一声,大抵是觉得自己正处于梦中,便抛却了底线和平日里的自持。
    李章叙的嘴唇轻轻啄在她下巴和脖子周围,一路吻到胸前,湿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乳尖。
    她好像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下一刻她的乳尖便被含入湿润温暖的口腔中。
    像细细品味着华贵的珍馐一般,不紧不慢地,哥哥用舌尖轻轻勾卷,加之以细密的轻咬,让她觉得又麻又痒。
    另一边的乳尖却没有被临幸,可怜地顶着衬衫,若隐若现。
    李章叙在吃她的奶。
    柏遥觉得自己仿佛一只被不紧不慢玩弄的猎物,羞耻和快感交织着,让她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
    李章叙抓着她的手腕不给她动作,下身开始顶弄起来,在那泥泞的穴里狠狠冲撞,柏遥被干得面红耳赤,身上全都烫了。
    “太用力了啊……要坏了……”
    他每一下都拉住她的手臂,让她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撞在自己身上,肏到最深处。那根东西偏生硬得很,顶在花心里,刺激得她下体淋漓出更多滚烫的汁液,浇在那肉棒上。
    空气微凉,身上娇小的女子却烫得很,一双玉乳裸露着,被窗外照进来的光勾勒轮廓。
    搅弄的水声,雪白臀部撞在他肉体上的啪啪声,猫儿一样的呻吟喘息……她的手腕是那么的细,他用一只手就可以圈得死死的了。
    她一双长腿夹得他腰好紧,下面的穴口像是快要被干坏了,又不舍地吞吐着他的欲望。
    为什么梦里,她也会哭?
    李章叙知道这只是梦。
    可是看见那张熟悉的眼里溢出泪水,心却像是被电流击疼了一般。
    他习惯性地去吻她面颊落下的泪,道:“……不哭了好不好,崽崽。”
    “你一哭,我这里,不知道怎么……就好疼。”
    他拿着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胸膛。
    李章叙醒来的时候,自己还在沙发上,只是感觉身上衣服有点发潮,先去洗了个澡。
    水花打在面上的时候,他才觉得脑子清醒了一点。
    瞥了一眼柏遥的房间门,应该是还没起。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回到房间,习惯性拉开自己的抽屉找梳子,却发现药盒摆放的位置有点奇怪。
    李章叙缓了擦头发的手,打开药盒,看到那板药上多了一个空位子。
    少了一颗。
    柏遥来过?
    他眉头轻皱,拿好钥匙便出了房间门。
    “遥遥,起来吃早饭吗?凉了就不好吃了。”
    门外响起哥哥的声音。
    柏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低应了一声,缓慢地从被窝里抽离。
    “啊,嘶……”
    昨晚做得太激烈,大腿根部一阵酸软,娇嫩的乳头被嘬咬得快要破了皮,被衣料磨着,身体里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觉,股间一片濡湿。
    她缓了好一阵才扶着桌子走到房间门前,恹恹地开了门。
    “我先放房间里,谢谢哥哥。”
    柏遥伸出手想去借盘子,却被李章叙抓住了手腕。
    他垂眼看她手腕上红色的捏痕,问道:“这痕迹,哪来的?”
    “我……”柏遥反应过来,想把手从李章叙手里抽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
    他的力气是那么地大,一下子便把她从房门后拽了出来。
    疼。
    柏遥的手昨晚才被捏红,今早又被李章叙粗暴地一扯,霎时间眼泪都滴落了,道:“什么都没有。”
    李章叙把她捉起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可是看着柏遥低头不敢看他、眼尾泛红的模样,被逐渐袭来的恐惧和荒唐感侵蚀了。
    ……所以,昨晚他被柏遥下药了,那个梦是真的。
    他跟自己的亲生妹妹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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