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其实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有很多时候它的源头,往往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误会,却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呜,疼死我了,怎么回事,全身都好像要散了一样。」
    柳昱摀着发胀的脑袋缓缓坐起,澈透的阳光温柔的照进屋内,将大片的落地窗染上炫丽的金黄。
    等等,落地窗,他住的地方可没有什么落地窗呀!。
    他瞪大了眼,瞬间从床上惊恐第一次地跳了起来,眼前的房间该死的熟悉,熟悉到让他想到了某一个人。
    但,随即他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发软的双腿猛力的撞在地上,牵动后方某个难以啟齿的部位,疼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
    「刚一醒来就弄出这样大的动静,看起来你体力还真是不错呢?」
    房门忽地打开,司马昂带着几分调侃地站在门口,他似乎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简单地披着一件浴袍,肌理分明的健美胸膛大咧咧的裸露在外。小麦色的肌肤上淌着几颗顽皮的水珠,看起来……格外的秀色可餐。
    这意外的一齣美男出浴图让柳昱剎时感觉心跳加速,整个人莫名的发烫,彷彿要烧起来一般。
    「真是热情如火的眼神,莫非昨天晚上我没有餵饱你。」司马昂走近附在他耳边曖昧低语,温热的呼吸掠过他耳垂,换来后者触电般的轻颤,「以新手来说,你的表现值得夸奖。」
    「什么意思?」柳昱圆圆地大眼傻傻地眨了两下,热情如火、餵饱、新手,这是啥外星语言,他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司马昂没有说话,曖昧的目光像条小蛇似在柳昱身上滑动,最后停留在他身上的……被子。
    柳昱愣了几秒,低头掀开了被子,脸一下子就绿了。
    只见他那比普通男性白上许多的肌肤,宛若画布印上了无数大大小小青紫色瘀痕,情色的让人口乾舌燥。
    「卑鄙,」他抬手颤声的指控司马昂,「你居然趁人之危。」
    虽然心底对司马昂是有好感的,可他还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少男,这人实在太可恶了,简直是禽兽呀!
    「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才是受害人好不好。」司马昂一脸比竇娥还冤的表情,万分委屈的脱下浴袍。「昨天晚上可是你主动扑上来,对我上下其手的呀!」
    下一秒,目睹浴袍底下的春光,柳昱当场就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那隐藏在袍子底下的战况比他身上还要严重百倍,青紫色的吻痕密密麻麻佈满他的胸口、腰侧和大腿,几乎没有一块肌肤是完好的,而背后更是爬满一道道鲜红色的血痕,火辣的让人难以招架。
    妈妈咪呀,柳昱登时连耳朵都红了,这样的丰功伟业已经不是禽兽,是禽兽中的禽兽。
    他低下头默默地反省,早就知道自己对司马昂有慾望,没想到居然强烈到这种地步。
    而那人,还在沉沉地望着他,戏謔的神色已经褪去,取而代之是淡淡的恐惧和寂寞。
    「你不会始乱终弃吧?」
    那一闪而逝的不安狠狠地刺痛了他,情感直接跳过理智掌控了言语权,「我会负责的,以后你
    就是我的人了。」
    说完,他踮起脚尖,猛的稳住了司马昂。
    反正,柳昱模模糊糊的想着,昨晚都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而且,司马昂吃起来的味道,挺美味的。
    一个月后,两人再次滚上了床。
    司马昂细细亲吻着身上的人,脸上表情温柔地像要滴出水来。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他手掌在柳昱身上轻抚着,从乳尖、小腹、滑过茂盛的草丛,最后来到浑圆双丘的神祕入口,试探性碰了几下。
    柳昱几乎是立刻绷紧了身子,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不过毕竟是酒后运动,那种羞耻感和清醒是无法相比的。
    「我怕。」
    他闷哼一声,长长的睫毛剧烈抖动,美的如蝴蝶的翅膀。
    司马昂抹了抹床头的润滑剂,笑着在迷人的縐摺处轻轻揉按,「你是第一次,我会轻一点的,我保证。」
    第一次!
    柳昱错愕地睁大眼,一下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
    「咦,我们不是做过了吗?我屁股还痛了两天。」司马昂明明说自己对他霸王硬上弓呀!
    「我们是发生了关係,」司马昂点头,语气中带了点可惜,「只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谁叫某人在紧要关头睡着了。至于你屁股疼,大概是因为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没有兴趣对一个醉鬼出手,却也不妨碍他塑造一个既定的事实,毕竟喜欢的东西就要尽快牢牢地握在掌心。
    「你这个骗子。」柳昱气红了眼,抬腿就要把人踹下床。亏他还以为占了对方便宜,自责了好久呢!
    「呵呵。」司马昂顺势抓住他的腿,腰桿一挺深深埋入他的体内,骗子就骗子,只要结果好就行了。
    没给柳昱太多挣扎的机会,司马昂狠狠的律动了起来,将柳昱所有为出口的咒骂都化作一声声呻吟,直到后者满脸写满疲倦沉沉睡去,才结束这种迷醉的疯狂。
    漫漫长夜,司马昂却没有半点睡意,就这么一直一直凝视着柳昱熟睡的面容,胸口是难以言述的满足。
    亲爱的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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