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若喜欢他这时候的样子,表面一身矜贵的壳子,内里却放荡得透出淫靡的气味。他腿中间鼓起一个大包,那根阴茎已经肿得不像话了,马眼处溢出来前精,沾在内裤上。
    喂了他药,但药一时半会发挥不出效果,他好似被开启了某种的开关,主动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舔。
    他这副不清醒的模样正合了她的意,知道他性瘾一过去,就又会恢复成往日清冷端庄的形象,于是她拿出手机,准备记录下他现在的样子。
    那湿软的舌头从她的指缝间穿过,她故意往右边捅了捅,手指立即将他的腮帮子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傅寅秋张着嘴,眸子清亮却带着湿意,瞳仁下荡开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神已不清明。
    她将这一幕用手机拍下,心中仿佛有万千小虫攀爬,瘙痒中升起一股快意,想更恶劣地,破坏他。
    “傅老师。”
    他抬眸,“嗯?”
    她猛地抽出手指,他张着嘴,无声地“啊”了下。
    “还想要么?”她看着沾满他口水的手指说道。
    “要。”体内的欲望让他无法不遵从自己的内心。
    她随即往他嘴里塞了三根手指,用中指顶了顶他的上颚,示意他把嘴张大。
    “小心点,不准咬到我。”
    他的舌头被她的手指抵住,发不出声音,只有喉结滚动时,咕噜的吞咽声。
    她的手指捅到了更里面,他强忍住想干呕的冲动,用舌尖勾着她手指的纹路,细细地舔。
    她忽然觉得这样没什么趣味,她又不能产生快感,便将手抽回,去解他的裤腰带。
    他内裤鼓鼓囊囊的一团,她伸手摸了摸,很烫,也很硬。
    她拉下他的内裤,那根粗长的阴茎立即弹了出来,打在她的手心。
    她之前没仔细看,现在一看,他皮肤白,但颜色没有池铭的粉,似乎是年纪大的缘故,不过长度要更长一点。
    她穿着内裤,跨坐在他身上,屁股下那根热铁般滚烫的阴茎,抵着柔软的布料,给她带来了难以忽视的触感。
    热热的贴着她,还挺舒服的。
    傅寅秋扶住她的腰,想让她动一动,然而她只是坐在上面,仿佛将他当成了一个供暖的物品。
    “你……动动。”他难耐地催促道。
    她偏不动,故意对他说:“傅老师那么急啊?  ”
    他听不得做爱时她喊他老师,这样的称呼总会提醒他,他是和学生上床的禽兽,尽管她不在意,他心里仍有一道迈不过去的坎。
    禽兽便禽兽吧,她不该在这时勾他,他能保持三分理智,不将她压在身下拆吃入腹,已经是极限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空气中骤然划过一道闪电,将两人相互纠缠的躯体照得雪白。从窗户缝隙里灌进来的冷空气让她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窗户没关严。”她冷得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
    “现在去关。”
    他抱着她,如同连体婴般走到了窗前,接着长手一伸,拉上了窗户。
    他在窗前停了几秒,她以为他会直接在这里和他做,没想到他仅仅是愣了愣,就又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是她太高看他了。
    她喜欢这样的氛围,关了灯,屋外电闪雷鸣,她躺在床上,如同置身于温暖的巢穴中。
    她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知道自己无数次被浪潮推来推去,直到眼皮逐渐沉重,意识也中断在她高潮的那一刻。
    她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自己被他抱去了浴室,全身都被涂满了泡沫。他用手掌温柔地抚过她的身体各处,当他略带手茧的指腹触碰到她胸前的蓓蕾时,力度却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几分。
    他手指停留在那处慢慢打转,呼吸有些乱,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浓密的睫翼投下一片阴影。
    她皱了皱眉,似乎是做了不好的梦。
    他以为是自己打扰了她,心虚地收回手,用湿润还带着泡沫的手指按了按额头,疑心自己真是过于放纵,让僵尸吞了脑子。
    为她清洗完身体,他才将她抱到床上。她头发洗澡时浸了水,有点湿,他拿来吹风机,开着一档的风,慢慢替她吹干。
    ……
    梁诗若做了个噩梦,半夜惊醒,看见傅寅秋在她旁边开着电脑打字,令她惊讶的是他打字居然可以不发出声音。
    她眼睛不适应亮光,眯了眯,心想他还真是努力,这么晚了还在工作。
    察觉到她的身体动了下,他合上电脑,取下眼镜放在一旁,问她:“是我吵醒你了吗?”
    她摇摇头,“我梦见自己被人追杀了。”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像小时候,母亲拍着自己的孩子。
    “别怕,我陪着你。”
    他没安慰过人,自己也经常做噩梦,醒了就吃两粒褪黑素继续睡,没别的办法。
    梁诗若:“你要不给我讲讲高数题吧?那个更催眠。”
    他手顿了顿,知道有学生喜欢在他的课上呼呼大睡,却不想她也要成为那其中的一员。
    他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的教学能力了。
    “你真要听?”
    “我开玩笑的。”
    他无奈极了。
    她接着开口:“我感觉我下面肿着有点疼。”
    他立马联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脸上发烫,所幸关着灯,她看不见他的脸。
    “我替你揉揉。”
    她拒绝道:“你越揉越疼。”
    他想了想,说:“明早我去药店问问有没有药。”
    “嗯。”
    和他聊了几句,她又有点困了,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醒来时,床上已不见傅寅秋的身影。
    她掀开被子,腿中间传来丝丝凉意,像垫着ABC卫生巾,应该是他趁她睡觉的时候帮她涂了药。
    他那么别扭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跟药店里的人说的。
    梁诗若瞥见床尾放了一堆迭好的衣物,是她来之前穿的,内衣内裤都洗好了放在上面。
    昨天下了雨,他放烘干机上烘干了才放过来。
    她穿好衣服,突然想起今天有节早八,便慌乱地在房间里找起了手机。
    找了一遍没看见,她跑出去,看见傅寅秋在厨房准备早餐,着急地问:“你看见我的手机了吗?”
    他转过头,“怎么了?”
    “我早上有课。”
    “你早上那节课是我的。”他说着看了眼手表,“现在才七点过五分,你吃完早餐过去还来得及。”
    她想起早上那节确实是高数课,她老把英语课和高数课记混。
    她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是你的课,我可以直接不去吗?”
    傅寅秋:“不可以。”
    他端着做好两份的三明治和两杯牛奶过来。
    “是我的课,你更要去,我每节课都会重点关注你。”
    她生气道:“凭什么?”
    “不凭什么。”
    他走到她面前,转移了话题,“那里还疼吗?”
    她不想理他。
    “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他放柔了声音。
    “去吃早餐吧,吃完我和你一起去教室。”
    她知道傅寅秋不是肯轻易打破规矩的人,没再强求,日后她有的是时间让他做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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