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铃只响了一下,但阿迦叶还是唰得睁开了眼睛。
    呼吸温热,拂着她的耳侧。手臂强而有力,缠着她的腰与胸。短发柔顺,亲昵地蹭着她的脖颈。
    阿迦叶习惯裸睡,拥抱着她的两只雄性夜兔也是赤身裸体。他们睡眼朦胧地摁掉腕表的闹钟,却并未起身,只是吻了下她的肩,便继续阖眼睡了。
    一般的雌性,此时若没有惊恐地逃离,便该是暴怒着抡拳要打。可阿迦叶只是叹息一声,掰开他们的手臂,一手一个揪住了他们的耳朵。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𝖕ô₁8𝔟τ.côℳ
    “醒来啦,太阳晒屁股啦,迟到就要扣工资啦——”
    她大喊着,但那两只雄性夜兔只是呻吟一声,夏阳把头埋进枕头,夏泉干脆直接缩进被子里面。
    见状,阿迦叶毫不客气,她抓住被角,奋力一掀。冷风拂过,赤裸着的他们顿时颤抖着蜷缩起来,闭眼紧紧抱住自己。
    阿迦叶的嘴角露出邪笑:“真是顽强。可惜,一切抵抗都是徒劳哦。”
    她的视线转到他们早上相当精神的性器,滑嫩的手稳准狠地一抓,再是极富技巧地上下撸动。
    他们的睫毛微颤,眉轻轻蹙起,唇略张,溢出带着鼻音的火热呻吟。随着阿迦叶手上的动作加快,他们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在一声压抑的低吼后,他们的喉中陡然爆发出重迭的闷哼,夏阳和夏泉同时睁开眼睛。
    阿迦叶笑得灿烂,伸出沾着黏腻白灼的指尖,轻轻戳着他们微颤的性器。
    “早安,终于醒来啦?”
    他们茫然地嗯了声,拼命眨着眼,似是想要理解当前的情况。
    雄性夜兔的大脑飞速转动,两张面庞蹭得红起。他们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下床去,夏泉甚至尖叫了一声。
    “你、你、你——”夏泉结结巴巴的,呆傻地一动不动。
    “抱歉,这是最快叫醒你们的方法啦。”阿迦叶若无其事,她抽纸擦手的样子,就像一不小心打翻了牛奶,“你们工作要迟到了哦,赶快去吧。”
    “工作……”夏阳喃喃着重复,一张面庞忽地扭曲到了极点,他跳起来,脸涨得可以榨出番茄酱:“哪有你这样叫人起床的!这也、这也——”
    阿迦叶一愣,倒是露出了不解的表情:“生气了,为什么?明明都舒服到射了……”
    他们张口无言,一时不知是该怪自己不争气的胯下,还是怪这只不按常理出牌做事乱七八糟的雌性夜兔。
    她柔软的乳房因她动作而微微晃动,摇得夏泉的脑子乱极了:“设、设身处地为我们想一下吧!要是你也这样被叫起来,肯定、肯定——”
    “我会很开心哦。”阿迦叶不解地说,掰着手指数道,“又可以舒服,又不用被扣工资,多好~”
    “好个屁!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夏阳凶狠骂着,瞳孔却是胡乱躲闪震荡,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给我警惕些啊!你忘了我们对你做过什么吗?”
    他的声音回荡在病房中。空气安静了一秒。
    夏阳夏泉的面色具是一僵。他们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引起她的恐慌。然而,阿迦叶愣了下,却是露出笑来。
    “夏阳、夏泉,你们真是温柔呢。”
    “哈?你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两年前,你们没有拒绝我,辛苦地帮我搬家。这两天,你们也教我怎么修伞,还经常来探望我……明明,对我这样的家伙,你们应该讨厌得不行吧?夜兔之耻,是犯下了不可饶恕之罪的家伙。你们对我做什么都不过分,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
    她越说,他们越是颤抖。
    夏阳双眼通红:“胡扯!你哪里有罪?!有罪的明明是——”
    夏泉紧紧拽住了他的手臂,他哑着嗓子:“哥。”
    她若知道了一切的真相,若知道,她所遭受的一切残酷对待,并非是因她的罪孽,仅仅是因为那该死的命运……
    不再需要以【痛苦】去【赎罪】的她,一定会兴高采烈地选择【死亡】吧?
    阿迦叶困惑着:“怎么了?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他们沉默不语,只是悲愤而痛苦地望着她。
    她不安起来,指尖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对不起,我是不是说了让你们不开心的话?你们、讨厌我了吗……”
    阿迦叶的表情蔫蔫的,全无之前调戏他们的精神劲儿。
    不行,得让她开心,得让她笑。
    夏泉抿了下唇:“你弄反了,夜兔之耻。”
    “……反了?”她犹豫着。
    “你知道我们现在在想什么吗?”
    她摇头。
    夏泉给夏阳使了个眼色,对方一怔,双胞胎的默契使他立刻心领神会。
    夏阳极力咧开嘴角,故作凶恶:“雄性夜兔不会去上讨厌的雌性。而你,夜兔之耻,你刚刚那样挑衅我们,我现在却只想把你摁着强上一百遍!”
    阿迦叶愣了下,喷笑出声:“一百遍?就你们还一百遍?噗哈哈、两秒一次倒是另说啦……”
    她笑得欢快,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丝毫未注意到夏阳夏泉那温柔的注视。
    夏泉故意露出尖牙:“好呀,敢小瞧我们!”
    “这就让你看看百遍的实力!”夏阳低声吼着,扑了过去。
    两只雄性夜兔缠在她的身上。不过,他们表情再怎样发狠,动作也是极轻。他们将头埋在她的颈侧,动作看上去是在用力啃咬,实则也只是用牙轻轻磨蹭。
    “好痒,不要啦~~”她咯咯笑着,软嫩的手柔柔推着他们,声音媚得不行。
    换做其他的雄性夜兔,此时早就失去理智了,但夏阳和夏泉却从没想过要真的做点什么。
    昨晚打的抑制剂有在好好起效。比起交配,这更像是同伴间的玩耍,笑闹间只含着最为纯粹的怜爱与珍惜。
    “真是、温柔呢……”阿迦叶自言自语着,“明明、忍得很难受……”
    她的指尖梳理着他们柔软的发丝,觉得自己好像抱着两只幼豹。
    “现在,想做的话,也可以哦。”她轻轻说。
    颈侧,牙的磨蹭僵住了。
    他们猛然抬头,瞳孔无法克制地放大。
    “不行。”夏泉说,嗓子却是微微哑了,“你本来就受伤了,应该好好休息…”
    “伤口已经愈合了。”她牵起他的手,让那温热又粗糙的触感,缓缓抚过自己的腹部,“虽然医生还不准我出院,但我清楚我自己的身体,不会有问题的。”
    夏泉盯着她,双眼如鹰一般锐利,猎手的本能自动评估猎物的状态。
    她是好得差不多了。最初,她的贯穿伤有拳头大小,样子极为狰狞,现在只有平滑的疤。缺失的内脏或许仍在再生,不过,已不会到影响日常的行动。
    “嘛、太激烈的话肯定不行,但是……”阿迦叶捧住夏泉的面颊,试探性地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他的呼吸加重,却是偏头看着浑身僵硬的夏阳。
    “哥。”他说,似是希望自己的兄长能立刻给他一拳,把他狠狠揍醒。
    可阿迦叶却是轻轻一笑,媚着眼睛,娇声道:“夏阳,你不是说要让我看看百遍的实力吗?”
    夏阳的喉结滚了一下,声音艰涩:“这种低级的挑衅,对我可没有用……喂!”
    她笑意盈盈,竟是直接抓住他的手,抚上自己那饱满的乳房。
    掌下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捏了几下。
    娇娇的呻吟,她的笑音仿佛羽毛一般挠着他的心。
    “我想要嘛。”她撒着娇,眼睛亮晶晶的,搂着他的脖颈。
    叹息。
    夏阳与夏泉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无奈。
    “做吗?”
    “做吧。毕竟,是这家伙先犯规的。”
    然后,他们认真看她:“你还有伤,我们会尽量温柔。如果痛,就说。如果不想要了,就喊安全词。我们绝对会停下来,不会强迫你。”
    “安全词……嗯,【下雨了】,这个怎么样?”
    他们的眼神一暗,露出了苦涩的微笑:“就用这个吧。雨,绝对不会伤害到你。”
    夏阳靠着床板,手揽过她的细腰,让她倚在自己身上。
    温热的呼吸拂着她的耳畔,牙轻轻啃咬着她耳垂。两只火热的大手托起她那绵软的乳房,极富技巧地揉捏,时不时刮蹭她的乳尖。
    “唔、唔哈……”阿迦叶满面红晕,口中溢出餍足的呻吟。
    夏泉不甘示弱。他伏在她的身上,唇如溪流一般温柔,一路向下,在她腹部的伤疤处稍稍停留,便吻上了她的花穴。
    他的舌灵巧极了,耐心又认真地舔咬吮吸。那温热滑腻的触感每每掠过她的阴蒂,都引得她浑身颤栗,下身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连连。
    “啊、啊——好棒、好棒呀!”几重刺激之下,阿迦叶的腿不自觉的环住夏泉的脖子,手将他的头摁向自己。
    夏泉低低笑着,含着她的花穴模糊道:“还是这么敏感。”
    他的舌愈发深了,熟练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而阿迦叶的叫声也越发高昂。
    “哈、哈啊——”在他的牙不小心碰到阴蒂的霎时,她猛然弓腰,脖颈后仰,仿佛一朵绽放的玫瑰。
    急促的喘息,阿迦叶媚眼如丝:“夏泉,好厉害……唔!”
    颈侧,夏阳的鲨鱼牙不满地刮蹭,他的胸腔微微震荡,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只夸他,不夸我?”
    “嘿嘿,夏阳的厉害,现在才要开始嘛。”
    她亲昵地吻着他的下巴,伸手抚弄他的炽热又坚硬的性器,又略微分开自己的花穴,抬腰坐了下去。
    滑嫩的感觉不禁令夏阳呻吟一声,腰本能地挺动起来,引得她娇喘连连,乳肉晃荡。
    “夏阳、那里、那里!哈啊、好棒、好喜欢——”
    夏泉哼了声,手指抹去嘴角的淫水,不满地舔着:“我这么辛苦,是为他作嫁衣啦?”
    “夏、夏泉有更好的、”她呻吟着,尽力在身后猛烈的撞击下稳住身子。
    她跪趴下来,一手撸动着夏泉的性器,另一手挽起耳侧的发丝,低头便是吮吸起来,咕啾咕啾的样子,仿佛在舔甜滋滋的雪糕。
    夏泉呻吟着,手不自觉地摁住她的头,挺腰撞击。
    “唔嗯、想起来了、你们是主动型的、”她模模糊糊地说。
    背后,夏阳擒住她的腰,边撞边轻拍了下她的屁股:“你这笨蛋,不要边含着边说话,会呛到的。”
    “不、不会的,唔——”她边吮边模糊地说,忽地睁大眼睛,喉中呜咽连连。
    夏阳的腰的动作猛地加快,睾丸疯狂拍打她的花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行啊,不听劝不要紧,上到你没有心思说话就可以了——”
    “唔、唔唔嗯——”电流般的刺激感一阵阵地自花穴传来。夏阳似是在报复她之前的坏心眼一样,可劲欺负她最敏感的地方。更坏的是,他甚至边撞边用指尖去磨蹭她的阴蒂。
    “呼、嗯嗯嗯!!!”闷哼的尖叫自喉咙里溢出,阿迦叶浑身颤抖,觉得自己好似一颗篝火上的棉花糖,噗得炸开了,露出最为柔软的芯儿。
    “咦,去了?”夏泉笑嘻嘻的,抹去她眼角因高潮而泛出的眼泪,“不行哦。我们可还没有满足啊……”
    在她迷离的眼神中,这对双胞胎舔着尖牙,享受着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等他们射出来的时候,阿迦叶是又高潮了叁次了。
    随着一声低吼,他们同时大力挺进她的身体。
    “唔唔唔唔——”温热的液体射入花穴,她呜咽着,下身因这刺激陡然收缩,喉中的性器颤抖,也是射出黏稠的腥膻。
    阿迦叶无力地翻倒在床上,身上蒙了一层晶莹的汗珠,她喉咙咕嘟滚动着,剧烈喘息。
    “嗯、唔哈、哈……”她的花穴微红,可怜地颤着,淌出浓稠的白灼,浑身因高潮而一抽一抽,双眼因过度兴奋而茫然失神。
    “哎,我应该拔出来的。”夏泉懊恼了下。
    夏阳捋着她鬓角黏着的发丝,哼笑道:“这是她自找的。”
    他们等到她稍稍恢复了些精力,才又凑了过去。
    “舒服吗?”夏泉问。
    她的面庞晕红,眼睛闪亮:“你们超棒耶……”
    他们同时咧开嘴角,满足地笑了起来。
    “还要吗?”夏阳问。
    “嗯,再来一次吧?”她半直起身子,伸手搂住他们的脖子,咯咯笑着吻着他们的唇。
    他们低声笑着,抱起她,附在她的耳边。
    “好啊。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百遍也好千遍也罢,不管多少次,我们都会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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