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
    江鸾的手已经完全无力了,她看到哥哥贴心地把他抱到沙发上继续,于是又笑嘻嘻起来。
    她的上半身陷入在沙发里,让自己的双腿折起来,奇怪地看着江猷沉的手掌抓起了她的脚踝。
    她看到哥哥依旧挺立的泛红肉棒,在他移动着腿过来时,跳了一下。
    阿,好粗好长好绮丽,她好像又湿了。
    江猷沉没有站在地上,而是半跪到沙发,把她的上身,向沙发的靠背放进去进去一些。他直立的大腿,和翘起的阴茎离江鸾的身体差一段距离,捞起她纤细而好看的双腿,悬空了她的臀部。
    自从他发现江鸾腰部的耐力和柔韧性很好,就十分执着于让她下半身悬空着抽插。
    江鸾前后轻轻挪着自己的臀部,看着自己的肉穴磨着那些哥哥的龟头上,溢出的、黏黏的液体。她歪着脑袋,头发的凌乱遮住脸颊,露出白净又脆弱的脖子,开开心心地说,“江鸾为了哥哥开心,一直都很认真地上体操课。”
    江猷沉垂着眼看她,她双脚并拢的脚踝在自己的一只手掌上,轻轻抓住就能拧断。他的妹妹此时处在灯光中,处在那些上下翻飞的、朝生暮死的飞蛾中,她自己也变成一只扑火的飞蛾。
    他当然得表扬她对自己的忠诚和爱戴,另一只手去揉揉她的额发。
    这种惯常的温柔,竟然和他没有产生想操自己的亲生妹妹想法前一模一样。下一秒那双手放下后,却去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慢慢挤入、挤压进那个窄小的,已经喷洒了莹白的精液的郁金的花蕊,美好就该被破坏。
    这个体位能极端刺激到江猷沉的阴茎内侧,野兽般的快感顺着下体一路蒸腾向后脊梁,电流刺入自己的脑后。
    他一边操进层层软弱又紧致的穴内,一边观察她的反应。一部分是为了做爱,剩下是等待她又一次精神痛苦的到来。
    果然,江鸾开始反反复复吞吐喉咙内的唾液,眉毛像钝痛地皱起,展现出一种无能的痛苦。
    江猷沉的腰身一遍遍冲撞着她的耻骨,手上小宠物一样的脚踝,因为他没想用力捏住,几近就要悬出去。
    小宠物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她的一只娇小的脚脱出来,轻轻地踩在他的胸膛上。
    这就很好笑。江猷沉看到她眼里被操哭时,还露出狡黠的表情打量自己,那种蔑视自己的崇高,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出路。
    ——但那只脚踩在上面的力度,倒不如说是滑过,她在试探他的底线。
    他没有训她,温声和她沟通。他搓了搓小孩儿的鬓发,一边快速而娴熟的挺动腰身,看到她被自己丢入水中反复漂浮又潜下,他问,“被哥哥弄得不够开心?”
    没想到江鸾是从他的温声里,还是听出了一点点威胁的意味。江鸾马上收回自己的腿,然后才是慌乱地摇头,不安地哭起来,“铃铛不动了,不动了。”
    他感受到了她下意识紧绷的身体,最柔软的口咬着自己的性器,张合间寻求安全感地吸进自己。
    他的喉结滚动,忍不住喟叹一声,享受这种接近死亡的愉悦。
    他承认毒牙确实咬进了那些玫瑰色的血管,美其名曰是哺育和爱,向自己妹妹体内注射的是他的精液。
    新木的窗棂上,亮度正在减弱,地平线上消失了的阳光。
    许久,太阳沉入地平线后,仿佛黑夜能遮掩住角落的罪行。
    听到了他从浴室走来的步调,江鸾坐在床铺间,抬头问,“哥哥能叫我宝贝吗?”
    江猷沉下身裹着浴巾,露出了结实有力的上身走过来。江鸾被他洗干净后窝在那里,小小的一团。
    声音低沉微哑,却是面无表情的念白,“宝贝。”
    他手上还拿着一管注射液,坐到她身边。
    男人深邃如大海的眼睛看向她,探身过来时,背肌的线条因动作动了一下。他看到了小孩儿闹脾气一样的表情,鼓起脸颊,憋得自己的脸红。
    他被逗笑了,江鸾觉得这种笑罕见得,像一种能在水中飞行的羽鸟。
    江猷拿着针筒的手向后放一下,一只手滑过她的脸颊。他们的鼻梁贴在一起,高挺的成熟男性的鼻梁轻轻晃着,压住了少女带着圆润弧度的鼻尖,他们最不像的地方,哦,之一。
    垂下眼皮,他看了看她已经被亲的微红的嘴唇,轻轻在外沿舔了舔,低语道,“宝贝会好起来的,对吗?”
    江鸾愣了一下,他以为她喜欢自己病态地、驳斥所有地爱着他的样子。
    她皱了皱眉,痛苦给她指点了条通向坟墓的道路,“······不要······好起来······哥哥就不会陪着我了。”
    他描绘着她的唇形,探入时尝到了她嘴里温热的糖水橘子的味道······她小时候就喜欢甜食。
    江鸾有些急切地吻他,结果又让自己的嘴唇裂开了。
    长久地,他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垂眼看到那一点点莹亮的水光中的血液。
    一只手就可以扶住她的脸不动,他吸吮她的血液,现在他又没了洁癖。吸吮着她口里的津液,没有洗澡前,这双小嘴巴装满了他的精液。他用一种咀嚼的方法,像食用她温软的舌头,让她张大嘴接受自己。
    江鸾呛着口水向他喷去紊乱的气息,江猷沉立即放开了她。
    “太晚了,”他察觉到自己又开始高涨的情绪,眼底的欲望一点点隐入黑夜里,“好好睡一觉,你回去后,睡不着也得休息下。最好后天早上就去上学,听到了吗?”最后又恢复了平时的凛冽。
    其实他一直都是如此,感情寡淡又冷静。
    江猷沉自明事理以来,心里一直都一座天平,现在江鸾真真切切地看出来了,那个盛着高贵、长远规划、家族的理性托盘,又浮上来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眼睛以下,凝视着双眼和鼻尖的叁角地带。抬眼,平淡地直视她的双眼,“江鸾。”有些严厉的意思了。
    江鸾眼角泛着红,急的要从这里跑出去。
    但她扭头一看后面美式别墅的简洁窗户,是一片青绿苔藓和小树林的山坡,坐落在偏僻郊外的森林前。这里是他为她安置的一处屠宰场前的暂时休息地。
    他的肩膀宽厚,泛着干净的浅麦色,只是有些微微红紫的牙印,还有些轻微的指甲刮痕,得益于他的体质,不多时就会消失不见。
    她看见哥哥在垂头,专注于将针筒的那一点空气推出,一条细小微弱的注射液垂落出去。
    江鸾不安地看向针筒,说,“我们是同类吗?”不然为什么这么冷漠。
    闻言,江猷沉很认真地摇了摇头,他的沉静温和对上了江鸾深重的失望,还是今晚的第二次失望。
    难道她过去几年都是这样看自己的吗?江猷沉想了想,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我去看了心理医生,感情识别障碍都算不上。”他不置可否地摇摇头,“一个情感缺失的人,他身边最亲近的亲朋好友、同事和属下是能发现的。这也是建立其他社会关系的基础。”而他能不费力、不需要伪装地经营各类关系,一步步扩大自己可信任的阵营。
    江猷沉把用具放在医用的金属托盘上,握住她已经乖顺伸出的手腕。
    一边给她的左手肘心消毒,说,“即使这是现在人们的关系比以前淡漠很多,但凡是个聪明些的人,还是能看到反社会、情感识别障碍和普通人的区别。”
    所以,在他的眼里,她的反社会人格就是病。她薄情而机敏的特质,只有蠢货才会上当。
    绑好了上方的血管,江猷沉的左手中指和食指压迫血管,让它们扩张。随后,他倾身去拿针管。
    江鸾伸出手,捏住了他的浴巾。
    冰冷的针头斜着刚好的角度,刺入了血管中,针头和血管平行后,江猷沉让针头慢慢刺入1~2厘米深。他看得见血管里回了一些她的血,放松了压迫的手指,慢慢推入注射液。
    江鸾要他抱在怀里,帮她按住消毒棉球。
    他环住这个小只的、专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把妹妹抓在自己宽大的怀里,扣住手就让她坐好,让她困在自己怀里动也不能动。
    离安定剂起效还有一会,江鸾又弓着背,玩着他的左手。发现食指、虎口都有薄薄的老茧,她分不清他玩刀还是玩枪多,还是都玩,并且刻意训练自己的左右手,在美利坚的日子真好过。她想到了什么,问,“······您为什么要去看心理医生?”
    “······”
    触到了深渊里的向下探的树藤,底端的远古风声响起来。
    男人不禁狂揉她的头发,夸她对他的关心,这是有感情的痕迹,她在变好。最后不以为意地笑笑,“······一点睡眠障碍而已。”
    她点了点头,食指在他掌心圈了一个又一个心,又写了个“铃铛”在上面。
    江鸾感觉自己有困意,并且已经躺在了床上时,发现哥哥正给自己盖上温暖的被窝。
    她下意识去拉他,江猷沉发现了。眼底内敛而清明,轻声问,“我抱着你睡?”
    江鸾点点头,发尖划过真丝的枕套,开心地笑了。
    江猷沉愣了愣,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她的侧脸。
    她又要睡了,醒来后他还会在自己身边吗?
    江鸾不喜欢睡觉,她从来不会做梦。偶尔在深夜,梦里的大脑神经持续地突突膨胀,应该不是杀人就是捅人,支离破碎且解离了自己。
    “哥哥会做梦吗?”一片黑暗中,被他从后抱住。江鸾困倦地眯着眼,低声问。
    “会。”
    “哥哥的梦是什么样的?”她感觉到他的鼻翼滑过自己的后脖颈,带动空气,嗅着她的味道。
    闻言,喉结划过她的发梢,不经意地顿了顿。
    “很普通又持续很多年的梦。你好了以后,也能做很多梦。”他知道江鸾几乎不会做梦,用一种给孩子描述某处美景的语气说,“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听力和色觉也比很多人敏锐,脑神经也会在梦里运作。”她的梦应该是丰富浪漫的。
    “会梦到声音吗?”
    江猷沉应了一声。
    忽然,他拂过来一些,朝她小巧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低声笑道,“像这样。”
    江鸾颤了一下。
    须臾,她的声音变了个调,挽着一种微弱、亢奋、安定剂睡眠的无力感。她难受地咽了一口气,羸弱地用小屁股去磨蹭江猷沉的小腹以下,那个沉睡时依然鼓鼓囊囊的性器。
    江猷沉有意识避开了一下。
    “······哥哥。”她低声,带着皮下注射的难以抵挡的困意。含含糊糊地求他,可不可以在她睡着的时候操自己。
    “哥哥想插进去吗?”她去抓他的手,滑过她肋骨上的皮肤,来抚弄自己的乳头,“江鸾这样是不是可以做春梦?”
    江猷沉下巴压制住她的头顶,紧紧地抱住她。
    笑着问,“你觉得有意思吗?”
    对哦,这个有意思么。
    江鸾还是意识到了自己沉睡中的身体毫无吸引力,谁会有心思肏一具尸体般的女生的穴呢。
    江鸾瞌上了眼,年轻的生命的脸颊在她的庇护所,得到了比温热海洋还深邃的安全感。最后,她的睫毛动了动,轻糯糯地唤,“哥哥晚安。”
    “晚安。”他的手臂拂过她耳后的头发。
    潮湿又阴暗的夜,可不可以让光线暗一些,再暗一些。暗到遮住所有蛰伏物的观望,这样就可以遮盖住他怀抱着自己妹妹时,那双明亮又清醒的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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