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韫被诉,很快公安就会下达逮捕拘留,她恐怕会被判两到三年的刑期,只能抓紧时间拿到证据,在庭审阶段为自己证明。
    而背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许韫知道,他是想等她自己想到,主动去找他。这不动声色,却阴毒的在背后重击的做法,倒让许韫似曾相识,再加上这高傲的样子,许韫能想到的就是沉清已了。。
    几个人当中,除了喜形于色的顾今晖,许韫最了解的便是他了,或许是曾经为了靠近他,花了心思。
    虽他一派事不关己,端得冷霜高雅的模样,许韫却知道,那是他不动声色的表面。他的继母,至今因精神错乱困在精神院里,而他的继弟,据说去国外一年后吸毒闹事,已经被国外警察抓了,而沉家的整个大权都在沉清已手中。
    许韫想起他她从前打探的,沉清已的父亲当初也不过是京市不大的门第,因为有沉清已母方的加成,才开始在京市的政圈露了头。
    沉清已的外公,是军区有名望的老将领,同邓贺顾几家老一辈一个院子长大,据说当时他的外公并不喜欢沉父,但是拗不过自己宠爱着长大的独女认定了人。
    而沉父年轻时就极有野心和手段,十几年前京市政圈的迎来了巨大的变动,沉父当时在监察局工作,也因着他的助力,几大家围攻的高官下了马,权力变更,他一举登高,风头无两。只是那高官所在的关系链及余党失势落魄,又岂罢休,这才有了沉清已被绑。
    沉清已和邓昱一样早早读完了硕,毕业后便入了政途。许韫不好去他工作的地方找他,只好找上他家。
    开门的阿姨看到她后,没有不多问就将她迎进屋里,给她倒上了茶,让她坐在茶几前等沉清已回来。
    许韫看着腕上指针轻盈的游走,等的人却还没有来,正思索着,大门处响起阿姨叫唤的声音。沉清已将身上的外套随手递给阿姨,许韫站起身来向门口望去,旁边的阿姨示意着低语了几句,沉清已随即看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相撞,他动也不动的看着她,许韫则怔愣的一时没能开口,片刻的相对无言,他一贯淡漠的移开眼,直径走向餐桌。
    许韫敛下眸光,眼神晃动中又变得坚定,迈开步子走到男人身边。沉清已早已拿起碗筷,坐的端正,慢条斯理的夹菜,动作文雅,带着静默的贵气。
    “沉先生。”
    沉清已夹菜的手倏的一顿,抬头看去许韫一眼,沉静的眸子好像还是一样的淡漠,却又有了不同,似又深冷几分。
    他很快又自顾的吃起饭,对许韫不应也不理。许韫无语的当场就想冷哼几声,这人还真可笑,分明是自己使手段,巴不得她来找他,可等她来了,他又一幅冷冰冰又谈漠的作态,爱答不理的装模作样。
    若真厉害,不如直接明面上给她亏吃,对她报复!许韫也烦了,一把抓住他伸出去夹菜的手,对上他锐利的黑眸,再不客气的开口。
    “你想怎么样?这么大了还玩这不理人的一套,幼不幼稚?”
    之前都是他说她幼稚,现在反倒颠倒了过来。沉清已甩开她的手,将筷子搁在桌上,语气生冷。
    “你来找我,我就要理你?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我抽时间陪你玩,你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你——是我打扰了您吃饭,你您吃完饭我们再谈。”
    许韫随后又退回沙发处。沉清已看着许韫动作,黑眸更是浓郁,他没有再拿起筷子,拿起旁边的水漱了口,让阿姨拿来一份报纸,坐在桌前看了起来。
    许韫没了办法,他就是想晾着她,看着她受不住低伏的来向他开口,可是她真的上前,他又有千百种尖锐的语言将她刺回。
    许韫想着便站起身,看也不看沉清已就往大门口走,走到一半那人自己就开了口,沉着声音带着飘渺的冷意。
    “怎么,想回去坐牢了?”
    许韫回身,凝视他的眼,微微一笑又一字一顿。
    “是啊,突然觉得坐牢也比找你好。”
    他眼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一片冷寂的严寒,看着她不语。许韫转身,继续着步伐,几个阿姨站在门侧低着头,许韫只好自己开门离去,在她的手触上冰冷的把起时,后面男人的声音响起。
    “许韫,都这样了,还强撑着硬气?”
    他走的稳健,凛冽又不失清贵,如同他持棋的模样,操纵着旁观,沉着看局的姿态,他停在大厅口。
    “过来。”
    “什么?”
    “你要的。”
    许韫收回手,看着沉清已转身的背影,跟了上去。她跟着他上了二楼的书房,他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录音笔,长指一按。
    随即一段对话在房间里响起,内容是宋家劝谭可琳和解反口,而后将责任推给许韫。他握着笔,神情寡淡而自如,将一切掌控在手里,微微一按,整个空间又回归静谧。
    “你会给我?”
    “得看许小姐的诚意。”
    “你想怎样?”
    他低头整理衬衫的袖口,没有做答。许韫走上前,拉过他的手,他顿了顿却有阻止。她将他的袖扣打开,把袖口的一节向上挽起,后将他另一只手按同样的弄好。
    “若是带一个袖箍将袖口挽起会方便利落些。”
    她抬头和他的视线对上,他的眼沉静如水,却幽暗难辨,他幽幽抬起手。
    “你这样我就喜欢的?”
    “我只是觉得这样方便,也配你。”
    她的下巴被沉清已捏在手里,他抬着她的下巴左右打量,  冷沉着声音。
    “自作聪明!”
    然后他放开她,从椅子上站起。许韫刚垂下眼,下一秒就被他抱起放坐书桌上,他的动作快捷,她不由的小小惊了一声。
    “怎么,怕?”
    她坐在书桌上与他平视,他又抬起她的下巴,她被迫仰起脖梗,他伸手,温热的指尖在她细弱的血管上摩挲,而后停在她鲜活跳动的动脉上。
    她的下巴被放下,她回视他,空气静静的流淌又暗自绵延,遮不住两人之间深远的沉静,只好留往昔迂回的纠缠。
    沉清已手往下,划过领口敞开的肌肤,触碰上她衬衫的扣子。如今已是三月中,风衣外套下,许韫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衫,他感受到动手徐徐解着她的扣子。
    一颗,她的起伏的胸已经可以看到弧度,到了第二颗,许韫握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沉清已抬着幽深的眸子冷眼看她。
    “我给了你,你就把证据给我?”
    “呵,你欠我的可不是这样就能两清,要是没有有力的证据,你可是要坐三年牢的,连着你律师的职业生涯也没了,对了,带你的律师在律所怕也要不好过。”
    “相对的,你可得陪我三年才行。”
    许韫看着他,明明带着微笑嘴里却说出狠辣的威胁,却还漫不经心的好像只是说着平常的话语。
    陪他三年,许韫虽然做了准备,听到他无理的条件,还是恶心的抗拒。当初将近两年的日子,他还没玩够?!竟还以为可以随意逼得她卖身?
    可惜,这些年在国外,她又读了些书,包羞忍耻,卧薪尝胆之类读的多了。她主动来找他,便是能忍,他呢,以为能拿捏住她三年。
    “陪你三年?你既记恨我还要我在你眼前三年,不嫌眼见心烦?”
    “心烦?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能撬动我的情绪,让我惦记记恨五年?我只不过是见不得你好过。”
    他的头靠过来,两人高挺的鼻子像是要相接。
    “把手放开,既然来了,不就做好了准备。  ”
    许韫看着他眼里幽暗的寒潭,深不到底,半响,握住的手缓缓的放下,抠住书桌的边缘。她感受到,扣子随即就被解开,那只侵略的大手一路向下,将她的衬衫扣全部的解开,她的身上涌现微微的凉意。
    而后,男人修长的食指拂过她乳沟,顺着沟壑处在浑圆的边缘处摸索,然后大掌整个探入胸罩内,粗鲁的握住她一侧乳肉。
    许韫吃痛的微微弓腰,沉清已松了些力气,拇指在她尖顶上扫弄着摩挲。不一会,她的乳尖就硬挺了起来,在胸罩这半遮半掩下被他肆意的在指间搓捏。
    他的力度更大,毫无怜惜,乳尖的根被他捏的发疼,许韫咬着忍耐着。不一会,沉清已抽出手,她那侧的乳肉跟着被带出,将胸罩压下。
    他转手隔着胸衣的布料去弄她另一侧乳团,捏在手中大力的搓揉,乳根传来胀痛,许韫受不住,伸手按住他的手。
    “疼了?抱歉,你以前教过我怎么玩你,可时间久了我都忘了,不如你再教教我?”
    他黑眸不掩讥讽,许韫知道,他就是借此羞辱她。许韫闭口不言,沉清已没了耐心,将许韫一把从书桌子上拉下,向一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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