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年在一处郊外豪宅里待了几日,除不能享有外出的自由外,吃喝玩乐一应俱全。这处宅院地处H市的郊区,相近数百米内人烟罕至,素日鲜有人造访于此,无人问津就无人知晓陈嘉年所藏的位置。
    带走陈嘉年的陌生男人自称是他的大学室友宋承斐,将他置于此处是为保障他安全。
    陈嘉年待在这甚是无聊,才醒来就被人迷晕囚禁,即使自称他室友的宋承斐没有伤害他,面上对他礼遇有加,但是他仍对对方心怀芥蒂,比起缩在见不得光的暗处,他更想迈出一步查明真相。
    宋承斐连日往返两地,反常的举动难免不让人猜测他金屋藏娇,只因白日里他工作最为认真,而一到晚上下班就一溜烟比谁都快。
    夜里,宋承斐回时格外谨慎,一段路都得绕好几条小道才安心。
    “嘉年,再等我几日,等我将外面的事情处理好,咱们就离开这里。”
    陈嘉年软着身子瘫在床上,看向宋承斐的目光中含着不解,尽管身上提不起劲,但吐字清晰:“你总是说陈屿对我不利,可你如今囚我,禁止我自由出行,何尝不是对我人身的一种侵害?”
    宋承斐却言:“嘉年,我也是不得已……”
    陈嘉年深觉讽刺,以打着为他好的名义行伤他之事,他不认同宋承斐的行径,强行软禁又给他注入让肌肉无力的药剂,不正是要断绝他逃走的可能,说宋承斐毫无私心他是断然不信。
    但宋承斐也不管是否说服陈嘉年,至少他说服了自己,让陈嘉年留在自己身边是出于为他的安全顾虑。
    “我要睡了,你还在这干什么?”陈嘉年忽然道。
    “我得看着你才放心,最近陈屿盯得紧,所以……我得守着你。你放心,我就静静地在一旁,不会打扰你的。”
    宋承斐自顾自说着,搬来一把座椅置于陈嘉年床沿,俨然将自己当成了守护王子的骑士,连睡觉都坚守岗位。
    陈嘉年眼眸闪过一丝微动情绪,嗫嚅着嘴欲言又止,最终未道一言。
    一道人影忽闪而过,如鬼魅浮现速度极快,宋承斐刹那间被一物击中头部而倒在地上。定睛一看,不是什么鬼魂,而是一个翩翩少年,容貌带着些许青涩,但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似是藏着与他年龄不符的阴狠。
    突然而至的少年,与他仅剩的记忆中出现的奸险恶人面容相似,陈嘉年试着问道:“你是……陈屿?”
    陈屿听闻没来由得生出欣喜,又顿感一阵心慌,哥哥不是已经失忆了,怎么会还记得他。
    “哥哥记得我?”
    “那晚……是你吗?”
    “嗯?”
    陈嘉年对那段记忆有生理性的厌恶,此刻含糊其辞,既想求证是否为对方所为,又不想脱口言出记忆中荒淫无度的场景。
    陈屿没有回答他,只是冲上前抱他入怀,就像失去母亲的幼崽一般疯狂汲取亲人温暖的气息。陈屿的头埋在他的颈窝,那处肌肤很快就被对方的泪水湿润,许是亲人之间心路联系总是更亲密,他对陈屿会不自觉地放下心中芥蒂,心中防线瞬时坍塌,抬起手虽有些吃力,但还是轻轻揉了揉陈屿的头。
    “唔?”陈屿被哥哥揉了头很是开心,只想永远贴着陈嘉年的颈窝不离开。
    拥着陈嘉年的手渐渐上下游离,动作极轻,调情的意味在两人之间蔓延,陈屿在以亲人的身份行不轨之事。
    反应过来的陈嘉年立马要推开陈屿,却因此前被注射能使肌肉无力的药剂而未能得偿所愿,他的力度太小根本起不到实质性作用,推拒看来更像欲拒还迎。
    但陈屿在此时放开了他。
    陈屿的眼角还噙着泪,神色如无辜孩童不明所以,当然,这样的“无辜”也是伪装的。
    “哥哥都换了一身衣服,这几天被宋承斐金屋藏娇的滋味如何?”陈屿嘴角勾着笑容,宣之于口的话里含着的恶意不言而喻,“不知道哥哥还是不是处,是不是早就被人操过了?”
    未曾料想会听到陈屿的恶劣言辞,陈嘉年首次感到沉入肺腑的痛楚,出自弟弟口中的话语生生刺痛他的心。他的脸色极为难看,不知是为弟弟的污言碎语心痛,还是对被污蔑清白的厌恶。
    “胡说八道。”
    陈嘉年冷着脸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哥哥说的,我不敢相信。”陈屿莞尔一笑,灼灼的目光似乎能将陈嘉年身心烧得火热,“我得亲自看看。”
    险恶的手顺着裤腰直临后庭,陈嘉年生出阻拦之意,欲揪出那只不怀好意的手,未想提不起大劲的他反而加速陈屿的袭击,对方的指尖触至穴口后,以极快地速度探入甬道,顿时紧致的穴口因外入手指的闯入而紧急缩合,内道穴肉紧裹着外入物,天然的交融显得相得益彰,陈嘉年难忍而闷哼出声。
    “看来哥哥还未尝人事。”
    陈屿这才满意地拿出探入庭门的手指,又直盯盯地望着指尖粘上的晶莹黏液出神,新的想法一瞬涌上心头。
    “哥哥,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什么?”
    “哥哥来试试吧。”陈屿化身一副恶狼囊皮,俯视着未察危险的猎物,强行掰开陈嘉年的唇口。
    沾有黏液的指尖径直没入,浑搅着鲜红舌肉,黏液与口液融为一体,陈嘉年恶心得想要干呕,却被陈屿制止,大开的腔口竭力吸取新鲜空气,盛不住的水液自唇角溢出,宛如被玩弄的公鸭吮着雇主的物件。
    搅弄的水声在房间内滋滋作响,若是有人在外听到,指不定能意淫到什么荒唐场景。
    过了许久,陈嘉年唇口已是麻然,被陈嘉年放开后仍无法合抿。
    “哥哥,还没尽兴吗?”
    陈屿笑如春风,拂到陈嘉年面上时却化为严寒冷风,刮挠着他隐忍难堪的脸。
    “唔……”
    陈嘉年即将合上的唇口又一次被陈屿强行撑开,只是这一次闯入的物体远比手指更为粗长,瞬息便把唇口严丝合缝地塞满,硕大的囊蛋来回碾滚唇角。随着抽动幅度的加大,进入腔道的部分越来越多,很快就直顶住腔眼。喉舌的恶心延展到极致,欲干呕的动作反而鼓弄着巨物的侵袭,腔口温度逐升,软滑的腔肉贴紧外入物的皮肉,湿热的口液变成调情剂,引诱着来访者释放浓液。须臾,在一声闷哼中,稠浓的精水尽数洒入腔道。
    陈嘉年抓住陈屿的臂腕,神情含着求饶的意味:“唔……唔唔……”
    然而,陈屿接下的话,更是将他坠入深渊。
    “哥哥,你瞧,有人在看着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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