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高潮后的身体泛着红晕,瘫软如泥,陈石生的大掌还撑在绷得紧实的臀下,生着薄茧的手指只是轻轻蹭到皮肤表面,都能带来一阵敏感的轻颤。
    下身昂扬在少女主动寻欢的风情里,被撩拨到极限,性器怒张,卵丸饱涨。
    陈石生咂摸着口中残留的腥甜味道,贴到她耳边:娮娮的小逼,真骚啊,姑父险些受不住。
    他说完,掌住少女的蜂腰一个翻身,让她成跪伏的姿势攀在床头,附身压上,硬挺的性器弹跳着拍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叫嚣自己的气势。
    姚臻又是止不住地颤,身体里酒气随着体液泻出来大半,脑子清醒不少,那些求欢的行为说不清是醉意所引还是发乎于心,也来不及为此而羞赧,因为那些饮下的酒业未曾排出,此刻汇聚在小腹,鼓鼓涨涨的,快要憋不住了。
    姑父,我想···如厕。
    呃————
    还没陈出的一句话哽在喉间,那根让她上一次又痛又爽的粗长肉棍,毫无预兆地循着花穴口直直捅了进来,将紧窄的软穴塞得满满当当。
    陈石生也没想过这么轻易就整根插了进去,可能是她刚刚高潮,穴还酥着、软着,没有防备,但总归是入得顺畅,又湿又热的穴腔缠裹着肉棒,再没有比这更爽快的事情。
    他立刻耸着劲腰在里面抽插了数十下。
    才能腾出一丝理智来问:'娮娮想什么?
    姚臻还能说什么,咬着唇烟下喉间的呻吟,极力憋着下身汹涌的尿意,她开不了口,一开口就要忍不住了。
    可越是如此,花穴绞得越紧。
    陈石生也感觉到了。
    娮娮想用小逼,夹死姑父吗?
    他抓着少女肥臀上的软肉往两边扒,叫她不要这么紧,艰难地将性器抽出一点,又狠狠地凿进去,两颗沉甸甸垂下来的卵球也往屁股上撞,撞得姚臻本就软软瘫的身体难以支撑,往下滑。
    白嫩地臀被出红痕指印,姚臻在被憋到极致的尿意,和男人狠肏下蜜穴又渐生出来的快意两重刺激下,伏在床塌上咬着残破的旗袍衣角苦苦忍耐,想的竟然是要提醒姑父生辰之日提死字不吉利这样的念头。
    陈石生又去将她捞起来,手臂穿过少女身体和床塌的间隙,隔着乳罩握住两团绵乳,迫使人只能塌腰撅臀,作出全然承欢的姿势来。
    娮娮怎么不说话?
    他还要问,姚臻满嘴的涎液浸透衣角,呜呜难言。
    陈石生贴着她的后臀往前顶,这样的交媾姿势,性物肏得比上次更深,他便发了狠意朝里挤,想尽根埋入少女的甬道,合二为一。
    顶端那菇伞状的龟头就在花心深处撑开每一寸穴肉内壁,不用刻意寻找,也能次次擦过水穴内的敏感点。
    受不了了,越是想忽视,快感越是汹涌。
    男人凶猛地性器嵌在里面,慢条斯理,不平整的柱身来回蹭过穴心某处凸起软肉,撞击着宫口,姚臻的心也似拉紧的弓弦,再多一分力,就要断了。
    操到娮娮的宫腔口了?
    陈石生愈发兴奋,蓄了全身的力道,不知轻重地朝着阖紧的胞宫口浅抽重肏,快得身影迭迭,搅得水声、肉体拍击声混作一天啪啪作响。
    将姚臻逼至绝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亢的浪叫声里,腰眼酸麻到难以支撑,膝弯一软,整个人像脱水至死的鱼一样瘫倒了床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陈石生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马眼处被一阵一阵的热液浇淋,而后是更为滚烫的水液冲击,连续地刺激下,精关一松,突突地在少女体内射出股股浓精。
    灼得姚臻难以自控地,腾起来又跌回去,肩膀抽缩出奇怪的节奏。
    陈石生终于察觉出不对,他射完精,少女体内那道水液还在源源不断冲刷他的性器。
    怎么了娮娮?
    他的手探到姚臻脸下,摸到一片泥泞,她的口水流出来将身下一大片床单泅出湿痕,陈石生想着,是自己失了分寸将她肏得狠了些吗?
    微一起身,疲软过后还半硬着的性器从穴里滑出来,空气里弥漫起有些异样的尿骚味,陈石生掰开少女的一条腿抬高,看见艳红的洞口混着白精流出来的,是浑浊中带着浅浅黄泽的尿水,才明白过来。
    原来小丫头,是被肏失禁了,真是个宝贝。
    他蹙鼻嗅了嗅,将水一般的少女捞起来抱在怀里,散落下来的长发铺了满背。
    她还沉浸在难以面对的羞愤里不愿睁眼,瘪着嘴似要哭出来样。
    陈石生恶趣横生,还要逗上一逗,软唇贴着少女频频颤动的羽睫,开口唤:小骚逼娮娮,让姑父肏尿了,真是姑父的骚宝贝。
    成功地将人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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