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痉挛的抽爽感袭来,浑身血液宛若海水倒灌,向四肢百骸冲刷蔓延!
    “谢暖!”
    杨牧也不想忍,在最后一刻他猛然从谢暖体内拔出来,将热烫的白浊全喷在谢暖小腹上。
    他是理性的,没有戴套,他不会给自己制造麻烦。
    事实上没戴套进入谢暖,对杨牧而言,已经属于失控的范畴。
    他眼神幽黯,浓黑似墨,谢暖的失魂颤抖让杨牧将她搂在怀里,头靠在她的肩上,唇密密的亲吻她的香肩。
    谢暖慢慢缓过气,也把头搁在杨牧宽厚的肩上,突然看见他肩膀上有一道齿印。
    她抬手去碰触……
    杨牧从镜中看到她的动作,瘖哑笑了一声:“敢在我身上留痕迹,你是第一个。”他又亲了亲的耳朵:“只要你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说完抱起谢暖,走回淋浴区,杨牧先把自己冲干净就先出去,把浴室留给谢暖。ⅾä𝔫𝖒ëix.Ⅽoℳ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 綪椡ⅾä𝔫𝖒ëix.Ⅽoℳ閲讀
    浴室恢复平静后,谢暖静静地让花洒淋在自己身上;杨牧果然客气,今天只要了她一次。
    谢暖觉得奇怪,此刻的自己意外的平静,既没有羞辱感、又没那么愤恨;完了,自己是真堕落了,她居然没有之前两次献身给杨牧的屈辱感,只有对自己深深的厌弃。
    谢暖洗完澡没有立刻出去,还冷静了大约十分钟,才穿好衣服走出去;杨牧在客厅落地窗前抽烟,从反光中看到谢暖,他才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定在她身上。
    谢暖穿着短T,脖子上有鲜红的吻痕,这是杨牧故意的;她皮肤白,留什么都可以留很久,跟她咬他的齿印一样。
    “过来。”
    谢暖说不上此刻心里滋味,像具行尸走肉走到他面前,杨牧摸她的脸,手抚在她嘴唇上:“疼吗?”
    谢暖愣住,他说的是哪里?是身体还是心里?谢暖心里忍不住冷笑。
    她还没想到怎么回答,杨牧又吻了过来;这人,是不是接吻狂魔?这么爱亲吻!谢暖在心底嫌弃。
    可杨牧似乎怎么亲都亲不够,按着谢暖在沙发上,凶猛地让谢暖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直到杨牧喘着气放开她。
    杨牧起身,按熄了烟,对她说:“晚上沙发够你睡,明天陪我吃完早餐再走。”
    等谢暖回过神,卧室门已经关上了。
    谢暖低头看着自己被掀到胸上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无声叹气。杨牧有先见之明,还好没要她与他同床,否则她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梦游把他弄死。
    谢暖睡到半夜被空调冷醒,她翻来覆去最后起来,打电话到前台,准备要一床棉被;可就在她电话刚挂断,身后房门咔嚓响了,杨牧黑着脸抱着一条棉被走出来,直接扔在她头顶:“再发出声音我弄死你!”
    杨牧惺忪的嗓音沉哑,一双浓黑的眼睛几乎冷出了冰。
    谢暖想,杨牧睡眠质量这么差吗?这是他不与人同床的原因?
    第二天,谢暖醒来的时候,杨牧已经走了;不是说让她陪他吃早餐,怎么人先走了?谢暖看了手机时间,才早上八点。
    谢暖抓起外套,准备回山区训练场,门铃响起,是服务生送了早餐进来:“杨先生给您准备的早餐,祝您用餐愉快。”
    谢暖本来不想吃,可餐包看起来松软可口,咸粥又散发着迷人香味,谢暖还是坐下来吃,好好享受了一顿。当然,他没有忘记给杨牧发微信,谢谢他的早餐。
    谢暖没有赶上五公里的晨跑,当她直接出现在训练场上时,所有演员都看了她一眼,但也许是被警告过了,他们也都没说什么,只有徐菲很不屑的冷笑。
    其实她心里气炸了,当她知道杨牧来了,把谢暖接了出去,她立刻打电话给曹杰,让曹杰也来接她;可曹杰不知怎么搞的,对她发了一顿脾气,甚至说再和谢暖过不去,就等着被换掉!
    徐菲气得浑身发抖,她一个已经在演艺圈初站稳脚步的女演员,还得了奖,居然要对一个18线靠潜规则上位的女人服软,凭什么!
    中午休息时间,谢暖拿回手机,给刘云秀打了一通电话。
    告诉她消息是赵新明传出去的。
    “又是赵新明!”
    谢暖道:“刘姐,现在陈信跟在他身边,对我们的操作了如指掌,你那里要注意一点,用人要过滤一下。”
    “明白,赵新明,不弄死他我跟他姓。”
    “这件事你不用管,杨先生说他会处理。”
    “行吧!对了。”刘云秀在电话里道:“曹杰应该知道这件事是赵新明,他这两天很积极想和你见面,一直问我你有没有休假,说找时间让白竟带你进俱乐部玩。”
    谢暖神情一凛。
    刘云秀又道:“不过小暖,姐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不该碰的千万别碰,明白吗?”
    谢暖挂了刘云秀的电话后,本来要关机,想了想,又给杨牧发了微信:
    【我到练习场了,还头疼的话要看医生。】
    昨夜他明显犯了偏头痛,否则今天不会不吃早餐就走。
    谢暖又想,可他为什么不叫醒自己给他按头?明明上次他觉得自己按得有效果;总不成是心疼她白天要练习,舍不得叫她吧?
    不可能,那老色魔、老变态、老公主!怎么可能?
    正要往管理室走,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备注是“老禽兽”,她瞪大眼睛,往无人的走廊尽头走,才接起电话:“杨先生。”
    “怎么知道我昨夜头疼?”
    “看出来的。”谢暖彷佛听到他笑了一声。
    “在干什么?”
    “正准备将手机上缴,去进行下午训练。”
    “当小泥人?”
    “不,这次当蜘蛛人。”
    “嗯。”杨牧的嗓音很沉:“身体还好?能训练?”
    谢暖冷不防咳了一声:“可、可以。”
    过了半晌,谢暖彷佛又听到了笑声:“那去吧,乖一点,别出事。”
    是“别出事”,而不是“别惹事”,谢暖听出一丝宠溺的感觉。
    谢暖没有立即挂上电话,在等杨牧先挂,可等一会儿杨牧都没挂,谢暖正奇怪准备出声,电话就挂了。
    谢暖松了口气。
    昨天杨牧只折腾她一次,所以下午攀岩训练她完全没有问题。
    谢暖的学习力惊人,二十天的训练飞越式的进步肉眼可见,连邵刚都得服气,不再对她冷嘲热讽,只有徐菲仍将她当透明人,但训练明显认真许多。
    之后杨牧也没有再过来。
    训练结束,他们有三天休养假期,然后就要立刻进组拍戏。
    当晚剧组给他们都订了酒店,算是犒赏他们九人;对于训练成果周翰很满意。
    周翰给订的酒店,居然就是上次杨牧下榻的酒店,食物上桌,谢暖说了一句:“这家的菜好吃。”
    洪薇薇道:“你来过?”
    谢暖一愣,微笑没有说话。
    洪薇薇看着谢暖:“小暖,其实你不红真没天理,瞧瞧你这张脸,就适合大银幕。”
    谢暖笑,端起酒杯:“承『北影十年来最难得天才』的金口,咱《勇气》认真拍,一定要红!”
    李棋坐在谢暖对面,见她笑得灿烂,一直看着她。
    周翰拿着酒杯过来,大家又开始给周导敬酒,谢暖也凑热闹敬了一杯;大家又轮流给男一号女一号敬酒,连洪薇薇也被敬了,毕竟家世摆在那里,被捧都是自然的。
    谢暖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时居然看到李棋在等她。
    “李老师。”
    李棋道:“都一起训练这么久了,叫李老师太见外,不介意的话,和大家一样,叫我棋哥就行。”
    谢暖觉得他的脸有点红,瞳孔有点失焦,不会是喝醉了吧?
    “是您抬举我,怎么会介意?以后剧组见面,就称您一声棋哥。”
    李棋却皱了眉头:“只要剧组见?”
    谢暖一脸狐疑,不然呢?平常咱们有见面的必要?她正要开口问,想不到李棋不知怎么,居然还生起气来。
    “你好好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作贱自己?”
    谢暖瞪大眼睛,东看看西瞧瞧,这里大庭广众,李棋居然说这种话,她会被他害死!马上正色道:“李老师,你醉了。”
    “你又叫我李老师,我是李棋,叫我棋哥,或叫我──”
    “不管你叫什么,这里都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快回去。”
    “谢暖!”李棋居然拉住谢暖的手臂:“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你缺钱?明明你有很好的条件,却要去给那个老男人──”
    “李棋!”
    李棋终于如愿以偿让谢暖喊他名字了,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凶巴巴,一脸怒气冲天?
    谢暖道:“你是不是还顾忌那一次意外?我告诉你,我答应你不会说出去,你可以放心,以后也不会拿这件事来威胁你,再说过这么久了我也没有证据,你──”
    “我吻过你的。”
    谢暖瞪大眼,老天爷,别整我!
    “谢暖,离开杨牧──”
    “住口!”
    他居然敢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口,谢暖气得转身就走,也没回席位,就直接到露台外面抽烟。
    她太久没抽了,有点犯烟瘾。
    谢暖坐在藤椅上,她的烦躁都被李棋给拱上来了!为什么要作贱自己?呵,能要尊严谁愿意丢?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谢暖眼睛有点发酸,她为了给姐姐报仇,走了和姐姐同一条路,姐姐是不是也会看不起她?
    她们姊妹都成为别人唾弃的对象。
    谢暖下意识想用掌心掐熄烟蒂,突然搁在旁边的手机响了,一看:老禽兽。
    烟头在碰触掌心前,谢暖将之按熄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因为某人说以后不可以这样做。
    谢暖呼出肺里的气,才接电话:“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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