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模糊的身影叹息地唤道,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明明面目模糊,男人却似乎看得清他眼中流露的温柔缱绻。
    “唔……主子……”床上的男人喘息粗重,一波一波的快感涌上头顶,四肢百骸都如注入了一股仙泉,舒爽到了毛发都要颤抖。
    “啊……啊啊……那里……”察觉到后穴口被一样软硬黏腻的东西顶上,男人心中没有丝毫抗拒,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被那物侵入身体,男人此时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似乎知道此时在做什么,却又似乎无法思考,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渴求的呻吟。
    “呵,这么急了吗?”男子清泉般的嗓音此时微微低沉了一些,轻轻一笑,低头伸出湿滑的舌头从男人结实隆起的胸肌上舔过,一路留下透明的湿液,舔上青筋浮现的脖颈,让更浓的热意席卷上男人混乱的脑海。
    “唔,哈……哈……主子……”男人难耐地仰头,双手紧紧抓着两侧的被褥,双腿抖的厉害,股间湿漉漉的,中间的硬物直挺挺地贴着小腹,小股小股地吐着晶莹的粘液。后穴处更是自发的收缩着轻吮已经探入一头的热物,然而只凭他的吸吮,那物进的缓慢,体内的空虚难耐让男人喘息更是急促,甚至有些低泣,迷茫半眯的双眸沁出一点点泪花
    “乖,别急。”男子温柔地在男人耳边低语,安抚着身下男人急切焦躁的心,身下缓缓挺入,两人皆因深入的结合而满足地呻吟了出声,就连本有些冷静淡然得男子也沁出了一丝汗,微微摺起眉头忍住想要立即冲刺的的冲动。
    “主子,主子……唔……”
    “嗯,非……”男子缓缓挺动着腰身,逐渐加快,双眸始终注视着身下男人的反应。
    “主子……我……啊……我……”
    “嘘……”男子见身下男人挣扎着试图说出什么,俯身将他胸前的红缨抿入唇中舔咬,手指更是抚上他小腹上随着身体摆动而挥洒露水的肉柱,捏紧了急速的撸动,果然男人的声音一顿,紧跟着便是彻底的迷失在快感中。
    “啊……啊!!!……不……,哈……”男人仰头脖颈拉成的线条如一道被绷紧的弓弦,迷蒙的双眸彻底涣散,挣扎着稍稍有了思绪的脑中彻底空白,直到身体的快感让他无法负荷,似一道白光在神经中炸开,他的呼吸都有片刻的停止,下身喷射出一波一波的浑浊体液。
    “哈……哈……”半响男人都无法回神,紧紧缠绕在男子腰上的修长双腿无力地滑落在床褥上,剧烈的快感余韵让他无法自控地痉挛着,双腿甚至毫无知觉地打开着让抽身的男子清晰地看着他下身的狼藉。
    “非……我的,非……”男子勾唇沁出一道莫名的笑意,让缓缓从欲望深渊里爬出来的男人脑中微微一跳,双眸艰难地聚焦着试图看清男子的神情,然而似乎有一股莫名的迷雾困住了他,男人忽然有些心慌,他看着眼前本就不甚清晰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他挣扎着试图起身,却四肢无力。
    “主子……”男人低低唤着,脑子晃了晃仍然无法摆脱这股无力的感觉,不对……不……他仿佛开始警觉,皱起眉紧紧闭了闭双眸,再次抬头看去,眼前哪里有什么人影。他心跳蓦地一停,浑身的热意忽然消散,血液都似急速的冷下去。
    “主……主子!!!”男人猛地坐起身,剧烈的喘息着。眼前哪里是方才那般灯影温然,分明是堪堪天亮的破晓时分。房中仍然有些暗沉,只是窗却大开着似乎被风吹的有些晃动。
    男人垂下头,任长发滑落肩头遮住了他的脸,然而他紧紧抓着被褥的双手却颤抖地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又是梦吗?两年了呢,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梦境是越来越清晰了,若不是此时房中毫无情动的味道,他简直以为那人只是刚刚离去,掀起被褥看去,果然,他身上穿的是之前夜里睡前就穿着的寝衣,下身更是干爽无味,他的身体是属于那人的,从那人不在后,仿佛失去了动情的本能,便是日常处理宫中事务时遇上有些投怀的艳姬美婢也从未有过丝毫的念想。
    再无任何睡意,他起身穿上服饰,这衣服是炎修宫宫主的标准服饰,云锦隐月线锁边,衣襟处绣着啸族的族徽,外层的纱衣轻柔透着隐隐的流光,是细如发丝的银线织就。内层仍然是他习惯的黑色,外层的纱衣透明的银色搭配起来让他少了曾经的肃杀多了一分尊贵。
    尽管两年前宁非回来后以雷霆手段压下了炎修宫反对的几股声音,肃清了一些想要夺权的旁支势力,让炎修宫此时彻底归他所有,然而至今他并没有让自己如往届的宫主那般奴仆环绕姬妾成群,而是过着清修一般的生活。房中更是不准许任何人进入,这里保持了那人离开后的一切摆设,除了睡觉时回到这里,他甚至连自己都不会多触碰这里的一切,仿佛怕碰坏了便无法复原了。
    洗漱完走出了房门,外面黑影一闪,一声黑衣劲装的男子跪伏在面前。
    “尊上有何吩咐?”男子低垂头,声音平板,他是今天当值的暗卫。从宁非任职宫主后,就再也没有影从了。这是秦黎那日塞入他袖中的信里提的要求之一。想到信,他神情冷漠的脸上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
    记得他上去后愣愣地站在那个暗黑深不见底得大坑边上直站到第二天才因体力不支昏迷过去,醒过来后,便如行尸走肉一般出了南疆大山,负责接应的炎修宫侍卫并没有多问,也没人敢多问,或许他们也是有过想法是否主上已经遇害身亡,然而森严的等级让他们无权开口询问。坐在马车中,宁非甚至没有心去处理身上的伤口,直到颠簸的马车行了半途了才回神取出信笺。
    “非,此后炎修宫便托付于你,作为本任宫主,传我号令,炎修宫一不得参与政权争斗,二,取消影从之职。三,在我房中的柜子三行五格处的宝箱中有本手札,是我日前闲暇所写,宫中一些俗世经营与内阁设立可参考。
    非,我要你活的好好的,此后无人可令你低头。
    不必寻我,或许我回去了,或许……
    此后娶妻生子,任尔自由。”
    那人分明是一副悠哉自信的模样筹划着南疆之行,却把这般后事都准备好了。这叫宁非不能不想到,是否这封信本就准备在某个时刻给他,不是在南疆也是在别处。
    不是说伴侣,便是一生相伴生死相随的人吗?却说什么娶妻生子,任他自由。
    原来……早已有了离开他的想法么……
    这般筹划,却只为了成全他一人吗?若是他还有野心是否此时便不会那么心死寂寥,或许为重拾自由而欣喜若狂。
    若从未感受过那人的温柔,若看不懂,听不懂,便不会那般忘不掉,放不下吧?
    我从未想过取代你,却拥有了你的所有。
    “尊上?”微微抬头看着面前静立不动了许久的靴子,黑衣暗卫疑惑地低低唤了一声,将宁非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无事,退下。”
    “是。”面前身影一起身便消失,宫主身侧的暗卫都是最拔尖的,隐匿术如火纯清,再过不久,这名暗卫便快要赶上他了。当然,是曾经作为影从时候的他。得到了炎修宫,就有权修习啸族的最高深武学,本就是武学奇才的他,功力比两年前更是上了几个阶梯。此时或许与南凌璧对战,胜负也是五五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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