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在教会大礼堂的阶梯座位上坐了一会儿,正要离开时一阵脚步声忽然从身后追了上来。
    “夏尔南柯?”
    “神父。”侠客原地站住,绿眼睛弯了弯,“还是上课时间吧,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刚好过来拿点东西?”
    “录影带……?”
    “是这几年外面流行的动画片。”注意到侠客的视线,神父将手里的录影带递给了他,“最近长老会终于同意让孩子们学习其他地方的语言了,下一节课打算放这个给他们看。”
    “挺好的。”侠客接过录影带正反各扫一眼,还了回去,“那以后我们也找找这些东西尽量带回来。”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哎呀呀,你看我,我叫住你不是为了要麻烦你……”
    “没事,顺手而已。”
    “那就先谢谢你们啦。话说,大家都还好吗?飞坦、芬克斯,还有你,库洛洛……你们几个倒还偶尔能见到,其他人已经好久没回来了吧?”
    “嗯,我刚见过窝金和信长,没什么变化,都还不错。”
    “那就好,你们几个当年……真的吓到大家了。”
    “哈哈,是吗?”太阳透过玻璃窗在台阶上洒下一块块矩形光斑,侠客踩着光斑与光斑之间窗框留下的阴影,一直快走到出口,最后一步转身站在了阳光下,“……神父,下节课快开始了吧?我先走了,碰到其他人会转告他们有时间过来看看的。”
    走出教会,侠客将插在口袋里的手指一根根慢慢折入掌心。
    库洛洛、信长、飞坦、玛琪、芬克斯、富兰克林、派克诺坦、窝金,流星街的伙伴们加上面影、剥落列夫、库哔……距库洛洛想要的十三名成员还剩一个人,一匹……十二只脚的特殊的蜘蛛。如果让他挑选,他希望这最后一个可以是强化系以外的念能力者,对旅团有用的念能力,还有不拖后腿的战斗力……
    维奥娜酱?
    她……
    太弱了。
    和念能力无关,哪怕库洛洛把能力还给她,她也不可能成为像他们一样的蜘蛛。就像飞鸟无法在大海中生活,鱼再向往蓝天也长不出翅膀,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她会想要离开,其实也很正常……
    “侠客。”
    这一次侠客没有听见脚步声,叫住自己的声音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幻觉。
    “——团长。”蜘蛛脑看向黑发男人,等他走近了才继续开口,“你回来了?窝金和信长也回来了。”
    “知道了,一切还顺利吗?”
    “团长指哪方面?”侠客态度自然地反问,将到了嘴边想要告诉库洛洛维奥娜打算离开流星街的话咽了下去。
    库洛洛偏了偏头,黑色的眼睛里面是远处焚烧垃圾山燃起的白烟,“这次出去有什么收获?”
    “没什么进展,狐狸很狡猾,要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还需要时间。倒是黑帮那边……”
    “他们暗中插手流星街事务的小动作越来越频繁了,听说长老会近期就要决定反击的办法。”
    “反击?”侠客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抽出手,手上还拿着电话,“……我这里正好有个消息,也许他们会感兴趣。”
    手机屏幕适时亮起,几张保存在相册里的新闻照片被调了出来。库洛洛一边听侠客说明,一边跟着他往前走。
    “……所以,是借用法律的遮羞布行污蔑之实么。”
    “这不是外面那些人的惯常手段吗?虽说隔了三年多,倒也能借这个机会给他们点警告。”
    “嗯,把消息透给长老会……不如就告诉那一位吧,我也正、好、对他的能力有点兴趣……”
    ‘……唔嗯……’
    一声女人的呜咽被风吹进了蜘蛛们的耳朵,库洛洛摸了摸耳垂上蓝色的液态宝石,看着侠客换了个话题。
    “谁和维奥娜在一起?”
    “窝金……可能还有信长吧。”
    “芬克斯和飞坦不在?”
    操作系摇了摇头,他离开时强化系正拖了变化系去’用拳头说说清楚’,并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回去’排队’,亦或者是直接选择了加入。
    越走越近,暧昧的呻吟也越来越清晰,侠客悄悄打量库洛洛的表情,差不多同一时刻对方却转过了头。
    “我同意投票,但从不认为旅团需要一匹八只脚的普通蜘蛛。”
    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男人的、女人的喘息,各种各样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仿佛汹涌的浊流拍打着房门。
    隔着门扉,侠客握住了把手,缓缓向右拧动,几乎就是顷刻之间,潮湿的、燥热的水汽从推开的缝隙中涌出来,打湿了他的发梢。
    双人床上挤着三个人。女人娇小的身躯被男人们夹在中间,一条腿向上高举伸出,摇摆得如同一片随风浪无助飘零的落叶。而一左一右扒着她的两个男人就好像争抢食物的饿狼和凶熊,一个啃噬着柔软的胸部,另一个则从后面强迫猎物转过头来亲吻着她的嘴唇。各自为营、互相较着劲都想要吞吃下更多,可彼此的下半身却交缠在一起,仿佛三株扭曲生长的植物。
    侠客只愣了半秒,随即回过神来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啪、啪、啪’
    狭窄的空间里充斥着有节奏的拍击声,床上忙碌的男人们并没有因为有人进入房间就停止对猎物的掠夺。这里是蜘蛛的巢穴,除了同伴,他们足够自信不会、也不可能有不识趣的混蛋敢这么大剌剌地闯进来。
    面朝房门侧躺着的高大人影率先捉住那只悬在空中摇晃的脚,拉直,像是炫耀或夸示某种权力般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粗长的男性器深深插入女人的肉穴,发出更加响亮荼靡的水声。
    “……好啦,我知道啦,窝金。”侠客耸了耸肩,看向身侧也一起跟着进来的库洛洛,“怎么办团长,看来维奥娜酱这里已经满员了呢,要不要去旁边排队等一下?”
    “既然这样……”库洛洛仿佛没有听见那越来越激烈的抽插声,平淡地点点头,去到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就等一会儿吧。”
    椅子却只有一把。侠客扫了眼剩下的床头柜和衣橱,两三步跳坐上了床边的窗台,抱住一只膝盖,居高临下地将目光投向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似乎已被蹂躏得有些神志不清,至今都没有察觉自己存在的女人。
    对方雪白的胴体上满是凌乱的吻痕,左脖颈处有一枚,贴着锁骨旁有两枚,而两颗水蜜桃般饱满的乳房上不仅点缀着数不清的吻痕,还被男人含着、捏着,正不断标记上更多的烙印。
    视线沿着蜿蜒的曲线继续向下,侠客又看到纤细的腰肢被两只手抓住,分别朝着相反的方向拉扯。紧实的侧腹部因此多出一层皱褶,汗水流到这里就改变了方向,虽然看不见被身体挡住的部位,却不难想象有一部分应该流进了肚脐,汇集在那小小的凹陷里,如果用舌头伸进去舔,可以尝到微微咸甜的味道……
    最后,他凝视着那条被拉直架高的腿,在大腿内侧又找到了三枚吻痕,以及腿根上大量半凝固的精液……移开视线,侠客重新看回女人的脸,隔了这、么、许、久、的时间再次打量却发现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依然紧闭着。
    维奥娜就是此刻感觉到了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冰冷、尖锐、似乎下一秒就会扎破皮肤,染上她的血……就像飞坦地下室里的那些刑具,她不喜欢……不想……被那样的目光注视!
    “唔……”
    迷茫地睁开眼睛,最初的一刹那视野里只有一张男人放大模糊的脸。维奥娜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后脑勺上却传来一股力量,摁住了她,不许她随便离开。而和这股力量一起,下半身也同时传来猛烈的刺入感,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注目的焦点从眼前越过男人的肩膀,落向了后面的窗边。
    有人坐在窗台上……全身沐浴着阳光看起来闪闪发亮,唯独一双深绿色的眼睛像沉在阴影里……侠客?
    维奥娜觉得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拍,接着又急促鼓动起来。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坐在那里看了多久,又是因为看到了什么才会用这种让人觉得不安的眼神盯着自己!?
    仿佛感应到了她的紧张,窗台上的蜘蛛友好地弯了弯嘴角,“呀啊,维奥娜酱。”
    “唔、唔唔!”
    “见到我这么高兴?”蜘蛛脸上的微笑随着吐字慢慢扩大,如同一层涟漪在深渊表面荡漾,“太好了!我差点误会你有了新的肉棒,就不记得我了呢。”
    “……唔嗯?!”
    脑海中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意识到危险的猎物本能地想要逃跑。虚抵着信长的手臂用上了力气推搡,被窝金抓住的脚也跟着一起胡踢乱蹬,整个人像条困在泥潭里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挣扎。
    “喂,别乱动。”窝金咂了咂被咬到的舌头,“第一次老子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
    “出去!让他出去——!”维奥娜尖叫着打断了窝金。
    “他?”顺着维奥娜几乎定死在自己身后的视线,窝金咧嘴笑了一下,“你是说侠客?”
    “嗯,你赶他走!我不想看到他……啊——!”
    全身仿佛被电流击中般猛地痉挛了一下,维奥娜四肢虚软地跌回了男人们的怀抱。从始至终窝金,还有信长都没有停止过对她的征讨,刚才只是突然被侠客吓到,受惊之下情绪起伏才短暂忘记了插在身体里的凶器。而现在,心情波动最大的瞬间过去,原始的欲望立刻重又开始折磨她了。
    信长捉住维奥娜的手腕,拉过头顶扣在了枕头上。
    “这种时候去管别人……是我,还是窝金操得你不满意?”
    灼热的硬物仍旧一下又一下从两个方向不停地插入,带来强烈的胀痛感和背德的快感。维奥娜无力继续抬头,靠在信长胸前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怎么不回答?”扣住维奥娜信长只用了右手,此时没有得到回答当即就冷笑一声,左手探向两人身体中间,摸到她的阴蒂用力揉摁起来。
    “啊……啊……”维奥娜牙齿轻轻打颤,失了调的破碎呻吟从唇畔溢出,像羽毛挠过在场每个人的耳朵。
    信长微眯起眼睛,一根手指挤进了维奥娜的阴道里,“叫得这么淫荡,看来一定不是我。”
    “嗯啊——!”维奥娜像被烫了一下,发出极度惊恐的叫声。
    窝金从背后看到了这一幕,却并没有阻止同伴的小动作,反而抓着维奥娜的脚踝,将她的腿又提高了一点,“信长,你什么意思,老子会不如你这家伙?”
    “什么意思?还是问她本人好了。”用膝盖压住维奥娜的另一条腿,信长继续往小穴里添进第二根手指。
    双手双脚被控制,只剩下脑袋还能活动,维奥娜抬眸看着信长,边喘息边慌乱地摇头,“信长……信长……”
    信长的发髻早在不知节制的过程中散开,眼下随便束成一把垂在脑后。他若有所指地朝扔着多余头绳的位置转了转眼珠,“乖一点,除非你真想被绑起来。”
    “信、信长……”维奥娜不甘心求饶,可男人的手指故意轻搔内壁上的软肉,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不确定仅靠意志还能坚持多久,或许下一句话就会奔溃,向对方弃甲投降。
    “呐,想好怎么回答了吗?”信长又加进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和他的肉棒一起操着维奥娜。
    维奥娜来不及细想,后穴里埋着窝金异常粗壮的性器,前面还有信长的,男人们早已将她填满,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不……信长……你在干什么……不要……停下来……”
    “既然上面的嘴不肯回答问题,那就只好问下面这张了。”信长笑了笑解释,“快点,告诉你后面那家伙,谁操得你更爽?”
    “不……”维奥娜想要挣脱身上的桎梏,可窝金换了只手搂住她的腰,轻易就制住了她绝望的反抗。
    “怎么还不说?难道……”窝金低头含住了维奥娜的耳朵,“……我们两个你都不满意?”
    最后的反问仿佛传递了某种信号,塞在身体里的两根肉棒和手指同时开始抽插搅弄,一瞬间,维奥娜脑海中一道闪电劈过,剧烈的臌胀感带着更刺激的快感疯狂袭来。
    “啊——你们……”她半张着嘴,小腹上的肌肉生理性地抽搐,“啊啊啊……你们……全都是混蛋……”
    侠客从窗台上跳下来,沉默地走到了床尾。
    “从那里看不清楚,换个地方?”窝金瞥他一眼,仿佛好心地往旁边让了让,“还是看硬了,想一起来?”
    “一起也行,我想她不会介意的。”另一侧,信长亢奋地操弄着维奥娜。感觉到对方在片刻间已经高潮,内壁一阵阵收拢缩紧,绞得他差点跟着射出来,“不过下面没地方了,要么就让她先帮你舔舔?”
    “混蛋……混蛋……不要说了,不要……不要……”
    房间里回荡着维奥娜断断续续的呜咽,窝金搂紧她僵硬的腰肢,大手缓缓抚摸过下腹部上棒状的凸起;信长粗糙的手掌则覆盖在她的花户上,手指摩挲着里面的软肉,像是在安慰却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更快,直接滴到床单上,洇开大片浅灰色的痕迹。
    享受着来自维奥娜身体内部的温暖,信长慢慢转动手指,“这么害羞?视屏里你自己玩自己的时候不是很放得开么,还一直说不够,哭着求飞坦给你更粗的东西,嗯?”
    “没有……那……不是我……”
    “不是你?这个借口找得可不好,敷衍也该拿出点诚意才能让别人相信,你说是不是?”信长舔了舔维奥娜的唇角,淡淡的血腥味仿佛是有催情作用的春药,将他体内隐藏的躁动全引了出来。
    “不,是真的……我……”
    “别装了,告诉我,喜不喜欢被我操?”
    维奥娜胡乱地摇着头,想解释那时自己被飞坦喂了药,是药物作用才会神志不清地说出那些话。可信长却似乎没了耐心再听她说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狠狠顶进小穴深处,三根手指邪恶地抠弄着敏感点……耳内响起一阵嗡鸣,异样的快感仿佛飓风将理智撕成了一片片拼不出原形的碎屑。
    “……喜欢……”
    “喜不喜欢被两个男人前后一起操?”
    “啊啊……喜欢……”
    “这不是答得很好嘛。”信长满意地放开维奥娜,看见她双手依旧举在头顶连动一动收回来的力气都没有,不禁笑着扯下一只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那手指呢?还想不想吃更多?”
    “手指……也喜欢……想吃,更多……!”
    脚踝,还有腰上的手同时收紧,维奥娜被巨大的力量拽往身后牢牢按住,她本能地夹腿却感受到体内忽然多了一股热流。
    窝金慢慢抽出发泄后的性器,往上坐了坐,靠着床头,托起维奥娜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骚话说得这么溜,老子奖励你吃点好东西。”
    维奥娜努力睁了睁眼睛,似乎想要聚起有些涣散的眼神看清眼前的东西。窝金转过她的头,将沾满白浊的巨物凑到了她的嘴边。
    “张嘴,舔干净了,等会儿还有的吃。”
    “唔嗯……”维奥娜头脑中一片空白,稍闭了下眼睛就张开嘴接住了男人的肉棒。
    信长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到粉嫩的舌头时而伸出口腔,去舔巨物上隆起的血管;时而又亲吻粗长的棒身,含在嘴里发出吮吸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咬牙,一下子也交代在了湿软的花穴内。
    “嗯啊——”
    一声好像小动物濒死前的哀鸣让室内静了下来。随着信长的释放,维奥娜似乎也达到了承受的极限,浑身颤抖着无声地瘫在了床上。
    “这是爽得动不了了?”窝金说着拍了拍维奥娜的脸颊,发现对方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又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喂,现在可别晕啊,还没帮老子舔完呢。”
    然而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女孩子始终躺着一动不动,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双腿无法并拢朝两个方向分开,一副被男人操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的样子。
    “让她歇会儿。”信长顿了顿,“……再继续。”
    “哈哈,看不出你这家伙还挺那啥的。”
    虽然最强强化系没能说出’怜香惜玉’这样高级的词汇,但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信长在床单上擦了两下湿漉漉的手指,拿起了竖放在床头边的武士刀。
    “不然你想奸尸?”
    “老子没那么重口,不过……”窝金摸了摸下巴,“也许干上两下,会醒过来呢?”
    “憋不住,你就试试。”
    将武士刀靠在肩头,信长微微垂下眼皮,不再去看跃跃欲试的同伴,一直站在床尾的侠客却突然开口了。
    “窝金,让一下。”
    正准备把人拉起来的强化系挑了挑眉,“怎么,等不及了?”
    “交给我,我来叫醒她。”
    “叫醒?不是弄醒?”窝金嘿嘿呲了呲牙,却意外干脆地收手,示意对方’交给他了’。
    侠客弯腰抱起了维奥娜,在身体离开床垫的霎那,黏稠的精液从她两腿之间淌下来,乳白色长长的一条,像蝴蝶没有蜕变干净的残茧拖在半空中。
    “……维奥娜酱。”抱着完全赤裸的女孩子,侠客的眼神如同窥探捕猎时机的蜘蛛,巡视每一处身体细节,想找出最柔软、最致命的弱点,“我知道你醒着,再装……包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就不能再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了。”
    “你说她装晕?”窝金坐直了后背,探头看向缩在蜘蛛脑怀里的维奥娜,“她还有这本事?啧,老子都没看出来,装得还挺那么回事!”
    “是我教的。”侠客走到了坐在椅子上看书,似乎对周遭一切都不感兴趣的库洛洛面前,“怎么口交,怎么求饶,什么时候装晕……这几个月我教了她很多,而她学得比我预期的还要好。”
    一片阴影落在翻开的书页上,仿佛这才感觉到光线被遮挡般,库洛洛略带惊讶地抬起了头,“结束了?”
    “团长。”正面站在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地方的侠客,露出了一个开朗的笑容,“能和我一起叫醒这个装睡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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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长说‘下面没地方了’是真的,不是女主不行,是只要窝金在就感觉什么体位都放不下三个人。
    也许换成飞坦可以……?
    总之,反正,就,那个,先,让侠客和库洛洛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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