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边脚步声离开,梁潇开始挣动,“你混蛋!”
    “你不是想死我这个混蛋生怕我被别人抢走了。”战川蹭着她颈侧细腻的肌肤,呼吸浊重。
    “你!”梁潇根本挣不动,稍微动一下,那床就响得惊天动地。
    战川压着她,哑着嗓子,“想不想我?”
    都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含住她的唇,“我好想你。”自问自答。大手也没闲着,从衣摆往上推连着内衣一起堆在锁骨。梁潇感觉胸尖一疼,他咬她,畜生!那疼,扩散出一阵一阵酥麻,他的舌头轻、捻、缠、绕极尽玩、弄。
    梁潇受不了,好想叫,只能咬住自己手指。
    舌头换成了指尖,粗砺的捻弄,他咬着她耳垂,“还敢说不想我,都挺、立了。”
    梁潇想骂他,一张嘴,“啊——”
    他的手指什么时候已经探到花、心,轻轻一刺,半指滑腻。
    她双手抠进他肩膀,大口喘着气,身子却自觉躬起来迎、合他的手指。他舌头搅进她耳窝,她要崩溃了,她要崩溃叫出声了。
    “再等等……现在进去会弄伤你。”
    梁潇摇头,双手胡乱在他身上摸,不知要找什么。战川笑抓着她的手握住热杵,那里已经硬得要爆了,“128天,每天晚上我都梦到你,梦到身体要爆炸。”
    “为什么不来找我?”梁潇眼泪流下来。
    “为了能长长久久的这样抱你。干!”她的手无意识捏紧,战川撑到极限。长裤被扭成一团扔到地上,他拨开她就捅进去。太久没有做,她紧得要把他断掉,竟、然、动、不、了,他额头都逼出汗来。
    他耐着性子亲她,勾着她的舌头与他胶缠,慢慢地缓缓的……一冲到底。
    “啊——”她叫出声,他受了鼓舞一般,抬起她长腿勾在自己腰间,横冲直撞,可怜的单人床咯吱咯吱乱响。然后,嗵——一声,小木床光荣牺牲了。战川索性铺了厚厚的被子直接在地上。
    这一晚,他们疯狂的做、爱,疯狂的把身体嵌进对方身体里,这样,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有分离。
    夜,很静。人,很累。心,紧紧相贴,清明如镜。
    战川温暖的手掌贴在梁潇小腹,“还疼吗?”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枕着他手臂翻个身贴着他心口,“早就不疼了。”
    战川低头吻她,“对不起。”
    “那不是你的错。”
    “武胜判了,终生监、禁。俞华和陈易胜诉,陈博林被踢出董事局。我消失了四个月,整整花了四个月才骗过他们做局收购万城,俞华和陈易终于他妈上钩了。”战川说着,感觉胸口一疼。
    梁潇恨得咬他,抬头眼眶泛红,“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这四个多月我有多绝望吗?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战川抱紧她,一声一声道歉,“对不起……那个时候,我终于能理解你爸爸一直以来想要保护你的心情。所以我答应他,我走了。这场仗只能我一个人去打,而且一定要赢。这样我才有资格娶梁家千金,这样才配得起梁家的掌上明珠。”
    梁潇仰着头亲他,“你真傻。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不离不弃。”
    战川撑开她掌心,变魔术般,戒指从她指尖戴进去,“你这辈子想甩都甩不开我了。”
    梁潇翻身骑坐在他身上,“我想给你生个猴子。”
    “梁小姐,是不是该先回家扯个证。”
    机场,梁启国和陈博林列队迎接这对新人。陈博林看上去身体状况非常不好,都快脱形了,陈家现在战川当家作主,他还是随战美龄姓,只是外边都称他陈总。陈博林没剩多长时间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儿子成家立室是实话,梁启国却不是因为成全老朋友的遗愿才答应。他看到了战川和梁潇在一起的决心,认同了战川能接替他的位置更好的照顾梁潇。他不要求女儿一定要大富大贵,但一定要让他安心,平安一生。
    这一次,梁潇直接从机场被送到婚礼上,订婚都跳过了。
    战川握着她的手,“梁小姐,还逃婚吗?”
    梁潇叹口气,“年纪大了,逃不动了,凑合嫁吧。”她伸手拽住战川领带,“不过,你要答应陪我做十件事。”
    “一起去看海,看日出,赤着脚,牵着手在海边漫步。清晨起床你睁开眼时吻你说“我爱你”。送你一把簪子,每天晚上我来拔。照大头贴,一定要彼此贴身携带(以后有孩子了就带全家的)。教你做菜。约好做同一个梦。周末,坐在阳台藤椅上晒太阳看书。听你靠着我的肩膀描述未来的模样。一起去民政局。生个像我的儿子,像你的女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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