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Time  Can  Heal  But  This  Won't  IV
    时间并非良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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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夏鸣星坦白了我糟糕的恋爱状况——特指不专一这点,本以为这会让他失望、或者导致我们关系破裂等严重的后果的,不过意外地,男孩接受得很好。
    起初几天,那张总是阳光明媚的漂亮脸蛋上经常能够看见被他极力掩饰起来的沮丧。偶尔和他谈天时,他只是随口应付着我,眼睛却盯着一片虚无凝神,仿佛思绪早已飘向了不知名的地方。但是逐渐地,男孩脸上的阴霾便被熟悉的笑容所取代了,恢复得和往常没什么两样。生活像是遵循着某种规律一样平凡地进行下去,我和夏鸣星仍旧无话不谈、去留有旧时记忆的地方打卡、有时无意间说起关于其他男人的事情,他也只是笑着倾听,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和我交谈。
    也许,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状态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久到夏鸣星射在我腿间的那个夜晚已经褪去颜色。我和我的男人们依然在浓情蜜意中过着放纵的生活,直到上个星期,他们不约而同地出门远行为止。
    萧逸属于例行公事,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要赶去邻国参加积分赛;陆沉则是临时遇到国外投资方想要对万甄撤资的紧急情况,不得已只好前去该国进行商谈;而齐司礼则是突然受一位旧友之托,前往欧洲灵族的聚居地调查灵族退化的症状去了。
    尽管我心中有千万不舍,但我很清楚自己不应该像个不分轻重的小孩子那样妨碍他们做事。不过一周后的今天,当我独自一人躺在空荡荡的小床上,感受被寂寞包围的失落感时,心里倒是的确生出几丝后悔了——真想不通当时为他们送别时,我是怎么摆出灿烂的笑脸的。
    至于夏鸣星,也几乎很少有时间陪我。大演员有一部新剧即将在剧院上映,所以最近他都是早出晚归地刻苦排练,看上去十分努力的样子。
    今天也是,明明是难得的周末,可当我起床以后,却发现屋子里早就不见了橘发男孩的身影。把屋子探索了一圈,我最终在冰箱门上发现了他留下的字条,并在冷藏层找到了一份按我口味制作的早餐。
    「姐姐,我出去排练了。早餐已经给大小姐准备好了,记得吃掉~
    今天应该也会很晚回来,不用担心我哦!
    ——汤圆:)」
    看着落款上的笑脸符号,我感觉心脏被夏鸣星的可爱击中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也许我是把被人陪伴这件事当做了自己的常态,突然间身边没了男人,房间里会呼吸的东西就只剩我和窗台上的花草,我本能地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落寞。
    心脏空落落的,灵魂和身体也是,因为自从他们离开以后,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做过爱了。
    如果四周空无一人,我想我可以大方地承认:我早已被男人们娇惯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
    几天不做爱就变得饥渴难耐,我总是感觉身体格外敏感、小穴里痒热不止,就连现在独自躺在床上,皮肤和细腻布料间的轻微摩擦都会生出一股异样的麻酥,更加放大了我的淫心。
    于是,寂寞、欲火和空旷的房间最终汇聚成了一股莫大的勇气,让我不再甘于隐忍,而是从床上坐起了身子。
    我想自慰,但这需要一些助兴的东西。
    背靠着床板思索片刻,我伸手拽过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
    打开私密文件夹里的隐藏网址,满屏劲爆惹火的视频预览画面瞬间烧红了我的脸颊,带来一股无端的背德感。尽管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外放出声,但羞耻心使我胆怯了几分,好像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都变成了一双双窥探的眼睛一样,降低了周身的安全感。因此心虚之下,我还是拿出耳机塞进了耳朵里。
    我找到一个从封面看上去就极其火辣的色情片观看起来。
    事实证明,封面并没有撒谎,甚至比起实际内容来还要相形见绌。
    视频才播放了几分钟,我的睡裤就不知道被我扔到哪里去了,整个人已经变成一副裸露着下半身、大开着双腿不停自慰的骚浪样子。
    眼睛盯着屏幕里疯狂操干的一对男女,我将手指按在挺硬的蜜豆上来回揉搓,不多时,口中抑制不住的娇吟就开始和耳机里传出的呻吟声交迭重合。
    “呜……哈啊啊……嗬嗯……嗯……”
    小腹里盘绕的痒意被腿芯间愈加强烈的快感激活,让我的喘息越来越响实,自慰的频率也越来越急躁。
    慢慢地,我脑海里的思绪被欲火融成了一团浆糊,浑浑噩噩、燥热难耐,似乎只有对高潮的追逐才是最为清晰的渴求。手机里的男女主角被我幻视成自己与我的男人们,一会是萧逸、一会是其他人。我回忆起和他们婉转承欢的日日夜夜,回忆起粗长肉棒在体内驰骋的感觉,一根、或多根。恍惚间,仿佛体内的舒爽也逐渐模糊了幻想与现实的界限。
    “哈嗯……唔!…要去了……想去……”
    酥痒的快感潮涌而至,我媚叫着想要冲上云霄,可就在爽意即将突破理智的边缘时,一个涩哑的声音使我猛然从放纵中惊醒了过来。
    “不准去。”
    紧闭的双眼睁开,被淫水染湿的指节也停下了动作,我讶异地向门口看去,透过半开的门缝,对上了一双深沉又陌生的翠绿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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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是姐姐难得休假的好日子,可夏鸣星为了排练演出,还是一早就出门来到了剧院。
    天才蒙蒙亮,剧院的工作人员尚未就位,和他搭档的演员也不见踪影,闲来无事,夏鸣星就索性一个人在练习室先练了起来。
    男孩对着镜子演练舞蹈和台词,一场下来,额头上便沁出了些许薄汗。他轻喘着坐在地上歇息,期间抬眼望了望门口,发现那里仍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外人前来的迹象。奇怪,按理说,平常这个时间他的搭档也应该出现了,可今天却为何迟迟未到呢?觉得事有蹊跷,夏鸣星便伸手掏出了放在背包里的手机,打算联系一下对方。谁知刚一点亮屏幕,就看到几条消息通知占据了整个画面——那是他的搭档发来的简讯,大致意思就是说:今天家中有急事突发,没办法参加排练了,抱歉没能提前通知到他。
    善解人意的橘发男孩自然不会责怪对方,只是回复说让他不用担心排练,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过说实话,夏鸣星内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丁点不满意的,毕竟如果早知道今天练不成了,他就不会起个大早从姐姐身边跑来这里,说不定现在还能和她一起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呢。
    叹了口气,夏鸣星将手机收回包里。对手戏变成了独角戏,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站起身子,伸展了一下四肢,又开始面朝镜面专心练习起来。
    记不清到底排练了多少遍,当太阳即将升至天空的正上方时,夏鸣星终于停下了舞步。
    这次剧目的对手戏颇多,他一个人演练无法达到应有的效果,继续这样练下去也只会是徒劳。因此权衡再三,男孩还是收拾好随身携带的物品,决定打道回府了。
    回家的路上,橘发男孩偶遇了一个卖糯米团子的商贩,由于回忆起女孩小时候吃这东西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可爱画面,他忍不住驻足买下了一些。
    要是大小姐看见他带回了这个充满童年回忆的食物,一定会开心得笑弯眉眼的。
    至少,在夏鸣星打开女孩家的大门前,他是这么想的。
    “唔……嗯……哈嗯……”
    进了家门,一连串隐约可闻的呜咽声堵住了夏鸣星想要大声嚷嚷的嘴,他原本是打算喊姐姐过来吃东西的。
    糯米团子被一双迟疑的手放置在鞋柜上,夏鸣星缓步深入客厅,跟随着那缕缥缈的哼吟一直走到了姐姐房门前。
    “呜嗯……好舒服……”
    许是觉得屋内无人,姐姐的房门没有关阖,而是虚掩着。透过那道足以让夏鸣星窥见房内光景的门缝,女孩的呻吟声亦变得愈加明晰了。
    床上是一幅春光乍泄的美景,正如男孩脑海中所幻想的一样,或许还要更加撩人。不同那夜在黑暗中见到的那般晦涩,此时正午的阳光正明媚地从窗边洒向室内,热烈地包裹着姐姐娇小的、半裸的身体,颇具艺术感的光影凸显了她身上婀娜的曲线,将那些未曾看清过的细节悉数展现在眼前。
    姐姐在取悦自己。
    下半身脱得精光,上半身还穿戴整齐,不过所谓整齐,其实也只是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衣而已。
    一双纤长白皙的腿冲着门口的方向屈膝大开着,露出含苞待放的粉嫩花芯,中央的小洞正口吐蜜水,怯怯翕动着。与此同时,灵巧的小手也按在阴阜顶端的蜜豆上纵情搓弄,玉指沾满了剔透的爱液,在曦光下闪烁出撩人的光泽。
    姐姐似乎并不寂寞,因为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手里的手机屏幕,耳朵里还塞着耳机。看她迷离又动情的眼神,以及腿芯间湿糊一片的乱象,夏鸣星没花多久就猜透了姐姐观看的是什么内容。
    耳机里的音量应该开得很大,不然姐姐就不会听不见他开门的声响,也不会发现不了门边已经站定了一个窥视她的身影。
    翠绿色的眸子被眼前淫靡的风景浸染得深沉,男孩跨间的巨物越来越胀硬,憋闷的不适感让他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
    自从和黑发男人不愉快的碰面以后,夏鸣星便把自己精湛的演技运用到了和姐姐的日常相处之中。
    “男朋友”三个字深深刺痛了男孩的心脏,他错失了变成她男朋友的最佳时机,因此只能回归到青梅竹马的位置上去。
    不过姐姐不知道的是,他每晚都会想着她自慰,就像现在姐姐正在做的那样。
    那晚见过的淫乱画面犹如烙印在他脑海深处了一般,深夜里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片段。有时是两个人厮磨缠绵、有时只有顺从骚媚的姐姐。
    起初他可以单纯用手解决,但随着时间推移,那根异常亢奋的性器开始变得贪得无厌了。夏鸣星夜里的运动量几乎比白天还要激烈,每晚都要射上两三次才能平息体内的熊熊欲火,到了后来,甚至还要借助一些外物才能满足自己的贪婪。
    至于那个外物,大多数时候,是他假借帮姐姐洗衣服为由,偷偷从中顺出的贴身衣物。
    夏鸣星喜欢嗅着布料上残留着的香气自慰,这让他感觉姐姐离他很近,仿佛就在他的怀抱里。有一次,也许是被欲念冲昏了头脑,他把姐姐的内裤裹在青筋盘踞的肉棒上套弄,就这么一直撸到射精,还故意把粘稠的白浊热液喷洒在那块纤薄的蕾丝上。高潮结束后,夏鸣星在暗室里低声咒骂了自己一句:“变态”。不过,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能够排解心中积郁的方法了。
    白天时男孩装作没事人一样和姐姐照常相处,然而到了夜晚,就变得辗转反侧、恨不能寐。他总是听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解药、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伤痛。但对于夏鸣星来讲,他喜欢姐姐却爱而不得这件事,时间非但无法帮助他分毫,反倒会是加剧痛苦的毒药。
    或许究其根本,是因为他太喜欢她了,太想要她了。
    如果无论做什么事都必须要有一个目的的话,那他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她而存在的。他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取悦她、爱惜她、或者保护她才去做的。
    他的爱太纯粹,纯粹得有些偏执,有些令人害怕。
    他想没有人会理解的。
    包括他自己。
    “哈嗯……唔!…要去了……想去……”
    小床上传来的媚叫声愈发尖细、愈发放荡,夏鸣星抬眼注视着女孩加速运作的小手,小腹内里溅起一股难耐的热意。
    骨节分明的大手下意识地往裤裆中央的鼓包上抚去,但在碰到那里之前,却突然转变了方向,一把按在了门板上。
    夏鸣星把门推开了。
    那是阻隔卧室与客厅的门,也是阻隔弟弟与姐姐的门。
    如此看来,痛苦带给人们的也许不只有绝望,还有反抗的勇气。
    一次也好,夏鸣星心想,姐姐娇吟的声音太动听了,一次也好,他希望这声音是被他弄出来的。
    哪怕她嘴里喊的并不是他的名字,哪怕…她拿自己的身体当做其他人的代替品。
    谁在乎呢……
    无所谓了。
    “不准去。”
    男孩的声线低沉而涩哑,听上去和平时大相径庭,显得有些陌生。
    大门敞开,暴露了他隐藏在门后的身形,惊得女孩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慌乱地摘下耳机、关闭了手机里的视频。
    “汤……呜……你不要看!”
    羞涩与惊惧让女孩像只受惊了的小动物一样无措,她双颊上的绯色一直染红了耳根与后颈,头低得很深,整张脸几乎都要被额前的刘海遮住了。那只原本在花芯间揉抚的小手猛地盖在了穴口上,刚好可以挡住男孩的视线。
    夏鸣星听见了姐姐支吾的呵斥,但他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男孩沉默地走进屋内,直到双腿碰在床沿上为止。那双绿眸带着晦涩不明的情绪俯视着不敢抬头看他的女孩,夏鸣星在床边站定,沉声说:
    “没用的,姐姐。就算你挡住,我刚才也已经全都看光了。”
    女孩咬着下唇不语,唇瓣被咬出一抹艳色,像是染着晨露的花瓣一样诱人。
    看着,夏鸣星用他那已经成长得足够有力的大手、在姐姐床边的位置脱起衣服来。
    “你……你干嘛!还不快出去!臭汤圆!”
    上衣被甩在地上的时候,女孩终于肯抬头了。然而夏鸣星精瘦又轮廓分明的健美身体却让她的脸蛋更红了几分。
    姐姐赧然嗔责,夏鸣星却充耳不闻。他旁若无人地将自己属于舞者的流畅线条暴露在空气里,然后又毫不怯场地伸手去解裤子。
    “什么干嘛,投其所好啊。”
    “投什么好……”
    “姐姐不是喜欢身材好的男人吗?…”
    “我才没……”
    面对她的嘴硬,夏鸣星不以为意。他把裤子也利落地褪下,整个人只穿着一条紧缚在腰际的底裤、大方地站在姐姐面前。晴好的阳光将男孩的皮肤晕上几度耀眼的暖色,像是泛着碎金的光泽那样,将他身体上由多年舞蹈和锻炼积累下来的肌肉刻画出更加立体的光影,恍惚间,仿佛让人看见了展示在佛罗伦萨的大卫雕像、也仿佛让人幻视到热带丛林里身手矫健的猎豹,健壮但不失柔和,力量中更透着美感。
    “别不承认,你偷偷在短视频软件上看肌肉男的事情我早就发现了。”
    当女孩终于抵挡不住眼前俊美少年的诱惑后,她不禁掀起眼皮往男孩排列紧致的腹肌上偷瞄了两眼,但男孩接下来的句子,却又让她害羞地瞥开了视线。
    “姐姐的三个男人身材都很好这件事我也发现了……”
    夏鸣星的语气中带着能够轻易听出嫉妒和不甘,他边说着,边擅自爬上了姐姐的小床,还趁其不备地将腰身挤进了那双依然打开着的双腿间。
    “还有,现在……你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看色情片自慰的事,也被我发现了。”
    男孩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一丝不太符合他平日性格的戏谑弧度。他欺身凑近女孩低声呢喃,很快就惹得她扑腾着小手推在他肩膀上,试图将他越靠越近的身体移开。
    “呜哇……我没有!你不要过来啊!……”
    “我不,我偏要过来。”
    橘发男孩把身体虚罩在女孩上方,一只手撑在床垫上以支起自身的重量,另一只手,则霸道地拽过女孩挡在花芯上的小手,一把按到了自己胸肌上。
    那双深黯了许多的绿眸锁住了姐姐的视线,夏鸣星用大手覆着她的手背,就这么带着她一点一点向下抚摸,从胸肌摸到腹肌、再从腹肌摸到被内裤包裹住的性器上。女孩纤细的玉指上还留有些许蜜液的丝滑,此时正顺着二人暧昧的动作染在男孩漂亮的肌肤上,划下几道湿润莹亮的水痕,看起来格外色情。
    “唔……姐姐……”
    当她柔软的掌心接触到内裤中央的胀大时,夏鸣星难耐地闷哼了一声,柔声说:
    “这里有可以让你舒服的东西,你真的不想用吗?”
    闻言,女孩的眸光闪烁了起来,藏在大掌下的小手也明显迟疑地顿了一下,宛若无声的拒绝。
    “是因为我…不够好吗……”
    男孩失落地皱起眉、微撅着嘴唇问道。他绿宝石般的眸子缺失了几分璀璨的光泽,正萎靡地盯着那只轻抚在自己内裤上不再动作的小手呆看,声线听上去灰心丧气的。
    “和他们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吧……让你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夏鸣星委屈巴巴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不过挂在音乐剧演员的脸上,却让人一时很难分辨出这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技使然。
    “你瞎说什么!才不是那样!”
    “真的吗?”
    大概是见不得他这副表情,女孩红着脸反驳了一句。男孩听她这么说,瞬间抬起了脑袋,脸上又燃起希冀的神色。
    “那姐姐就用我吧,把我当成取乐的工具也好,或者把我当成他们也好……”
    那些低落的情绪似乎转瞬间一扫而空了,橘发男孩冲姐姐粲然笑着,恢复了讨人欢心的金毛犬形象,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眼底仍旧凝固着一层隐藏不去的苦涩。它们看上去不像是演技可以表现出来的情感,更像是一种深入血肉的痛苦肆虐过灵魂以后,变成了淡然和妥协,挥之不散。
    “只要姐姐喜欢,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
    他说得很轻,却格外郑重。
    语毕,不给女孩反应的时机,夏鸣星就率先捧起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小脸,夺去了她的樱唇。
    “唔……”
    四唇相接,男孩和姐姐在这轻盈的一秒间置换了彼此的呼吸。吻过,他缓缓退开,唇瓣却舍不得脱离那片温暖,在断连时发出一声明晰的湿响。
    “求你了,姐姐。”
    橘发男孩把一句低姿态的乞怜散进曦光里。
    暖阳将他浓密的睫毛刷上一层淡金色的光圈,澄绿的眼眸倒映着点点波光,宛如粼粼湖面氤氲出几分破碎的雾气。夏鸣星捧在姐姐脸颊上的大手和他的声线一样颤抖,仿佛一个缺乏信仰的祈祷者在恐惧天启的降临,或许于他而言,末日便是姐姐的拒绝。
    “呜……笨蛋……”
    幸运的是,拒绝从未到来。
    娇嗔一声,他的大小姐用小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将那个令人贪恋的吻还给了他。
    唇瓣再次交迭,从蜻蜓点水转为缠绵旖旎。女孩主导着亲吻的节奏,用娇嫩的唇肉点燃了他深藏的欲火。
    原来亲吻姐姐是这样美妙的感觉……
    脑袋里面有些眩晕,思绪像是溺在温水里、又像是飘到了很远的高空……
    闭着眼,夏鸣星顺从地享受着姐姐的索求。她吻得很熟练,时而吮吸、时而舔咬,将二人厮磨着的唇齿间漫上一片湿滑的津液,互相亲吮时便会溢出微妙的声响。唇瓣相接的地方似是有微弱的电流在流通一样,沿着神经蔓延到身体里,让他从后颈一直麻到尾骨。太多复杂的认知一拥而上,侵袭了男孩的感官,他甚至顾不上去思考这些讨喜的技巧到底是如何练成的,只是贪婪地回应、然后越陷越深。
    一条小舌狡猾地舔开了夏鸣星的唇缝,男孩懵懂地打开齿关,给了她趁虚而入的时机。灵巧的舌尖好奇地探索着这片未曾开发过的软地,仔细又撩拨地舔过他口腔内的每一寸柔软,在男孩的领地上留下独属于姐姐的味道。甜蜜、醉人,当男孩痴迷地品尝她的甜美时,女孩却突然用小舌绕住了他。她柔韧的舌身像只顽皮的幼蛇那样,攀缠着夏鸣星的舌肉律动,缺乏致命的绞杀力、却意外地能够在味蕾上摩擦出酥痒又滑腻的触感。
    氧气在缠磨中耗尽,二人就这样迷乱地亲吻着,忘却了道德与伦理的束缚,直到窒息感让他们不得不分开为止。
    “哈啊……姐姐…再做更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在两个人大口喘息着换气时,夏鸣星哑着声音如是说。
    他伸手拽住女孩的衣角,将那件仅剩的睡衣从女孩身上脱下,然后俯身埋进她的颈窝里亲吮起来。
    赤裸紧实的前身下,是女孩一丝不挂的绵软肉体——因为在家里的时候,姐姐不喜欢穿胸衣。薄唇在女孩细嫩的天鹅颈上亲出暧昧的碎响,一双圆润软弹的乳球被夏鸣星沉重的身体压得扁平,甚至能够感受到两粒挺硬的乳尖总是随着他的挤压硌在皮肤上的感觉。
    他正在和姐姐进行肌肤之亲,突然间,这个令人亢奋的想法变得极其真实,惹得他本就胀大的性器蓦地涌出一股前液,染湿了深色的底裤。夏鸣星的耐心也跟着愈发猛烈的欲念一同燃尽了,他的吻变成了迫切的啃咬,顺着姐姐的脖颈一路向下,像只想要将大餐囫囵吞掉的、焦急的小狗似的。
    双唇掠过女孩生得精致的锁骨,停留在那对饱满的双峰上辗转,所到之处尽留下一片惹眼的红痕。
    “啊!……唔…乳头……不要……好痒……”
    男孩将其中一颗红果吸入口中舔吮,不出几下,就听见了女孩娇腻的呻吟。
    嘤咛着,一双小手倏然抓上男孩毛茸茸的橘色脑袋,掌心扣在他后脑上轻微施力,全然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夏鸣星轻哼出一声好听的笑声,心想这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大小姐。
    贝齿叼住坚挺的乳尖磨咬,舌尖不断拨弄着中央的小肉粒,男孩尖利的虎牙时不时擦在柔弱的乳肉上,一系列的动作让女孩的娇吟越来越响实了。
    撩人的淫叫激励了男孩舔吮的劲头,他奋力在姐姐双乳间耕耘着,没过多久,身下柔韧的腰肢便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夹在女孩腿芯间的腰身被一双纤细的长腿围住,腿根上格外软糯的嫩肉随着女孩的扭摆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他的腹外斜肌上,磨出难以言说的痒腻。
    夏鸣星本就憋闷不堪的肉棒在裤内不满地搏跳了几下,小腹一热,淫欲便直冲颅顶。男孩急躁地从女孩的乳肉间抽身,大手按着她的腿根猛然推上,让那双修长的美腿被迫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屈膝打开。
    “姐姐不要乱蹭啊……很危险的。”
    绿眸垂视着那处被暴露无余的花芯,胯下鼓胀的一包突起正隔着内裤伺机待发,距离那张淫水四溢的泥泞小口只有毫厘之遥。或许只要轻轻拉下那块布料,他兴奋的性器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滑入姐姐的温柔乡了,不过在那之前,男孩还是忍住了欲望。
    “是这里觉得寂寞了吗?”
    夏鸣星伸手抚上女孩湿滑的小穴,指节刚一触到那里的媚肉,就被热情地吸进肉缝之间,染上一层晶亮的水液。
    “好厉害……已经这么湿了……我来帮姐姐舔干净吧?……”
    混沌的绿眸又暗下几度,男孩边说着,边俯身吃住了女孩的花穴。
    “等等……别…啊!哈嗯……”
    舌尖舔开两片含羞的花瓣,快感堵住了姐姐抗拒的小嘴,换来一汪洒在舌身上的蜜液。橘发男孩勾卷着长舌把爱液渡到口中,又饥渴地咽下,宛若爱酒之人品鉴着琼浆玉液,仔细地回味着她的甘甜。
    “姐姐真的好甜……我好喜欢……”
    他轻声呢喃,然后将俊脸埋入湿糊的穴肉间贪婪地汲取起那里的汁液。
    大手攫住女孩颤抖的腿根,让她无法关合,夏鸣星放开了舔吮的动作。灵巧的舌尖找到蜜水的源头,然后狡猾地钻进那处小口,舌身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甬道内抽插穿梭。女孩似是喜欢这样的刺激,粗糙的味蕾刮过那些层迭的媚肉时,总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难耐地颤抖。
    夏鸣星见状,便顺势加快了进出的频率。长舌尽可能深地往花径里面顶弄,一抽一送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水,随着亲吮散出咕啾咕啾的淫响,还四处飞溅到他的脸上。
    “哈啊……姐姐…水好多啊……被我舔得很舒服吧?”
    他不在乎那些黏腻的爱液沾染在他俊俏的脸蛋上,只是享受着口腔、呼吸、甚至皮肤都被姐姐的甜腻味道所占据的感觉。
    “哈啊啊…不行了!……好棒…再舔就要…要去了……嗬嗯!……”
    许久,女孩终于在他猛烈的攻势中败下阵来。她尖呼着对他服软,穴口一抽一抽地夹吸着他的舌身,像是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
    男孩闻言抬眸望向她,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意乱情迷的漂亮小脸。她半睁着眼睛垂眸注视着腿芯间殷勤服侍她的橘发男孩,嘴唇微张着吐出断续的哼吟,眸底写满了呼之欲出的淫念。
    “没关系,姐姐…高潮吧,我都会接住的。”
    绿眸闪出一抹厉色,夏鸣星低语着,唇舌间的动作更加放肆了。
    舌身飞快地穿进穿出,男孩几乎把整张脸都沁进了姐姐的腿芯里。他顾不上呼吸,笔直的山根抵在挺立的蜜豆上来回揉捻,无形间给予了对方双倍的快感。舔吸、拨弄、抽插、亲吮,男孩的热情弥补了他所缺乏的经验,如此极尽所能地侍奉着,很快,他的大小姐便缴械投降了。
    “呜……要去了……去了啊啊!……”
    女孩叫床的音调突然拔高,双手蓦地拢上他的脑袋,玉指穿进暖橘色的发丝里收紧。插着长舌的花径骤然紧缩,紧得他进出不得,夏鸣星任由那双小手死死地将他按在双腿之间,就这么陪着她冲上了高潮。
    娇俏的脊背弓出一弯漂亮的弧度,女孩浑身哆嗦着溺入了快感的深渊。穴口处的蜜水像是泛滥的洪潮一般源源不断地流出,夏鸣星却甘之如饴地全都吞咽着喝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揪在头发上的小手终于放松了下去。男孩缓缓从泥泞中抬起脑袋,回味似的舔了舔唇角,脸上满是湿润的水光。
    “怎么样,姐姐?我做的还不错吧?”
    他调皮的冲女孩眨了眨眼,意料之中地把那张被高潮染红的小脸惹得更加害羞了。
    女孩的吐息还没有从紊乱中平复,她不接他的话,只是用圈在夏鸣星腰侧的双腿磨蹭了几下那里的肌肉。
    “进…进来……快点插进来……我好想要……”
    “真的可以吗?”
    年少时的美梦终于迎来成真的契机,一切都显得太不真实。橘发男孩慢慢爬回了口交前的位置,低声问着,用眸光描摹了一圈姐姐被性爱糟蹋得凌乱的小脸,然后低头吻了吻她被薄汗打湿的额头。
    她想如果姐姐说不,那他就干脆地离开。
    可她却伸手碰了碰他的脸蛋,用那双含情脉脉的媚眼引诱着他体内那个陌生的自己,然后羞赧地点了点头。
    “嗯…”
    几乎是在女孩应声的同时,夏鸣星的理智崩塌了。他急躁地扯下二人身体间最后一块阻隔着的布料——他的内裤,手法太粗暴,差点将它撕成碎片。
    青筋虬结的巨物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它被困了太久,现在正像胀硬地上翘着、渴望着释放与自由。
    一只同样布满青筋的大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将柱身抵在湿滑不堪的花穴上来回磨蹭。肉冠上沾染着的前液随着摩擦蹭在女孩的小腹上,划出几道不和谐的水痕,像是耐心散尽的征兆。
    “我要插进去了,姐姐…”
    男孩说着,便调整着姿势,把伞头对准了女孩的穴口。
    圆润的肉冠凭借一阵蛮力突破了括约肌的阻挡,穴壁内的软肉包裹着接纳了入侵进来的巨物,可是柱身才推进了一半左右,夏鸣星就被夹得寸步难行了。
    “唔!……好紧……”
    潮热紧致的花径给零经验的性器带来了从未品尝过的美妙滋味,橘发男孩闷哼着暂缓了前进的势头,他垂首向那处会咬人的小嘴看去,满目淫靡的图景让他耳根羞得通红。
    姐姐的花芯太娇小了,只是吃下一半,就被他过于粗大的直径撑得满满当当的。粉嫩的穴口几乎扩成正圆,正费力地讨好着他的鸡巴,边缘处的媚肉因过度扩张而绷得紧紧的,甚至有些透明。
    夏鸣星试探着又往内里顶进几分,随即就看见一股黏腻的蜜水被他硕大的柱身挤出了穴外,顺着女孩的腿根滴在了床单上。
    “哈嗯……啊……嗯啊……”
    男孩抬眸望向娇吟的来源,眼底却意外地收进一副不曾见过的迷乱表情。姐姐紧皱的眉宇让他一时分不清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于是他用指尖轻轻按了按女孩小腹上那处被肉棒顶出的鼓包,鼻尖蹭了蹭女孩的脸蛋,关心地问:
    “弄疼你了吗?姐姐…”
    “呜……不疼……继…继续……”
    女孩摇摇头,竟主动朝他的方向压了压腰。
    “还要更深吗?…可是姐姐的小穴好浅啊……还没全部插进去就已经顶不动了呢……继续插的话…会不会把你弄坏?”
    “唔嗯…没关系…全都…插进来……被操坏也没关系……想要夏鸣星…想要……”
    盈满水汽的眸子映着夏鸣星的倒影,仿佛他已经成为了姐姐唯一的渴求。女孩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蛋,尽管上面已经没有了幼时的婴儿肥,她还是习惯性地揉了揉。
    “知道了…那就都给姐姐!”
    女孩温柔的撩拨燃旺了男孩心中的欲火,他咬紧牙根将腰臀猛地前挺,让肉棒措不及防地一插到底。
    “哈啊……”
    二人口中同时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极致的快感瞬间冲进大脑,眼前仿佛炸开了五光十色的花火。
    性器整根埋进姐姐体内,甬道内闭塞的通路被突然撞开,那些娇嫩的软肉便开始蜂拥而上地包裹住他的肉棒,描画出他的形状。严格意义上来讲,夏鸣星才是那个侵犯她的人,但此时此刻,他却感觉自己已经完整地属于姐姐了。
    “啊啊!哈啊……肉棒插到很深的地方了……嗬嗯……动…动一动……可以动了……操我……”
    穴壁上的嫩肉随着女孩破碎的吐息一吸一吸地夹弄着柱身,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肉棒狠狠蹂躏了一样,对他发出了放荡的邀约。
    夏鸣星垂眸看着身下骚媚的小人儿,那个从儿时起就一直故作坚强的姐姐正一脸欲求不满地缩在他怀里,眼尾微红、泪光闪闪,看上去楚楚可怜,却难掩一身的淫荡。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姐姐,是他在无数个孤寂的夜里臆想过的模样,是许多男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浇灌出的淫乱,但现在到了他的眼里,却全都充满了令人执迷的新鲜感。
    “要怎么动?我没经验,姐姐教我吧?…是…这样吗?”
    橘发男孩故作无辜地在女孩耳畔低语,腰臀缓缓挺送着,动作慢得磨人。
    迟缓的抽插带来了细腻的触感,他甚至能够分辨出自己胀大的性器一寸寸破开花径内层层褶皱的过程,它们跟着他的进入而撑开,又随着他的抽离而聚起,一遍接着一遍,摩擦出递进的快感。
    “嗯…哈啊……里面……再…再快一点……”
    不过显然,这样的快感还不足以让姐姐满意。
    纤细的胳膊搂住他的脖颈,女孩娇声怂恿着,腰肢谄媚般地迎合起来。穴道尽头的小口被肉冠顶出一汪汪淫水,滋润了二人嵌合在一起的身体。肉棒穿梭时减少了许多阻力,渐渐捣出细碎的水声。
    “这样够快了吗?”
    滑腻的酥痒随着性爱频率的加快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夏鸣星把一双大手掐上了女孩的细腰,开始试着凶狠地操干她。
    “哈啊啊好舒服!……汤圆的好大……小穴装不下了啊啊……呜嗯…好激烈……喜欢……不要停……就这样一直操我……哈嗯……”
    未经人事的男孩不知道该如何取乐,但这并不代表他体内没有冲动的本能。听着姐姐含混不清的嘤咛,夏鸣星腰臀上的耸动越来越嚣张了。
    他不再担心自己压制性的体重、或者狂放的动作会不不小心弄伤了她,反而将自己所能够给予她的一切都悉数奉献了出来。他大开大合地操弄,让囊袋在女孩张开的腿根上拍打出色情的脆响、唇舌纠缠着那对挺翘的圆乳,俏皮的虎牙变成了折磨小樱桃的刑具,总是在上面磨咬不休。
    幸运的是,他越是放肆,姐姐就越是兴奋了。
    “姐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淫荡的?本来想要对你温柔点的,但现在看来,姐姐更喜欢粗暴的啊……”
    当那两条一直为他敞开的长腿哆嗦着缠上他不断冲撞的腰身时,一些羞人的淫语下意识地从夏鸣星的嘴里蹦了出来。
    “操得越狠声音就越骚……小穴里面自己在吸着我呢……紧得都拔不出来了……”
    不堪入耳的句子通过他涩哑的声线传递到女孩的感官里,让她的双腿缠得更紧了。他想姐姐大概是喜欢这种被羞辱的感觉,不然她就不会哼哼唧唧地拼命弓起脊背、让皮肤尽可能地和他贴合、小穴里也不会突然涌出几近泛滥的蜜水,穴壁收缩得像是温暖湿热的紧身衣套了。
    “好舒服……姐姐操起来好舒服……”
    几乎快把鸡巴夹断的吸附力给夏鸣星带来了难以描述的爽感,他咬牙忍住射意,不服输地用更加蛮横的力道撞开花径内壁的束缚,像姐姐口中乞求的那样不停地操干着她,直操得二人身体间满是四处飞溅的淫液,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哈啊……腰自己在动了……感觉没办法停下来了……”
    “姐姐……姐姐……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欲念占据了橘发男孩的思绪,他头晕脑热,耳膜像是被罩上了一层厚厚的海绵一样,只能收录进一片模糊的嘈杂,甚至听不清姐姐淫叫的内容。残存的理智跟着身下一次比一次凶猛撞击一同碎裂了,于是,在快感与爱慕的双重挟持下,夏鸣星呜咽出了十几年来一直想要对姐姐大声告白的句子——他喜欢她。
    如机器般高速运转的抽送渐缓下来,或者说,是由于男孩紊乱的抽噎而被迫叫停了。豆大的热泪自顾自地从夏鸣星的眼眶里陨落,将那双装着星辰大海的澄澈绿眸染上悲伤与怯懦。直到泪珠滴在女孩的脸蛋上,像雨滴一样碎成一朵透明的小花以后,男孩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
    他羞赧而慌乱地抬手去擦,可泪腺偏偏与他作对,越想擦净就越是流出更多。眼尾被泪水浸得泛红,咸湿的水液透过他的指缝徐徐坠落,让身下享乐的女孩顿时清醒了大半。她惊诧地瞪大眼睛,小手立刻护上夏鸣星的脸蛋,眉眼间满是心疼地帮他抹起眼泪来。
    “汤…汤圆?你怎么哭了呀?”
    “呜……姐姐……太舒服了……我…感觉好难过……”
    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惹人心软,也许在女孩眼里,现在的他和小时候受了欺负就委屈地偷偷掉泪的小肉团子没什么两样。吸了吸鼻子,夏鸣星也顾不上维持自己的“大人”形象,只是继续用可怜兮兮的声线哭诉说:
    “我不想就这样结束……我想要一直和姐姐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开……”
    他抓住拢在脸上的小手,脸蛋贴着她柔嫩的掌心蹭了蹭,眼神里多出几分恳切。
    “姐姐……呜……我为什么不可以做你的男人?……你不能喜欢我吗?……”
    “汤圆……”
    轻唤着对他的昵称,女孩用指尖轻轻拨开男孩额前被汗湿的碎发,眸底的火苗被忧虑浇灭了几簇。
    “你……明知道我不能专属于你一个人,也还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光裸的身子还黏腻地嵌在一起,这看起来不像是一个谈心的最佳时机,但对于青梅竹马的他们来说,世界的规则或许早就已经不再适用了。
    “嗯!”
    没有犹豫,夏鸣星立刻用力点了点头。脑袋晃动的幅度太大,使得眼角挂着的泪珠又扑簌簌地滚落了几颗。
    “汤圆…让你被迫和别人一起分享我……这对你来说太残忍了,我不想让你经历这些。你应该和一个配得上你的好女孩在一起。”
    捧在脸上的小手有些退缩了,姐姐蜜糖色的眸子撇开了视线,语气听上去又像是那个喜欢对他说教的大人。
    “我不要。我只想要姐姐!……”
    当女孩说要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夏鸣星突然想起了父亲离世、自己只身一人照顾母亲的那段煎熬岁月。那时他身边的大多数人也是用和姐姐差不多的口吻去劝说他,打着“这是为你好”的旗号,给那些强迫他去做的事情提供无法拒绝的理由。
    姐姐不应该和他们是一样的人。
    至少姐姐应该知道,夏鸣星的眼里一直都只装得下她一个人。在他的生活变得比噩梦还要绝望的时候,他靠着那张夹在钱包里的照片支撑了下来。也许那些男人也曾调侃过姐姐是他们的女神,但他想,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说这句话,因为在某种意义上,她的的确确已经成为了他的信仰、成为了替他指引方向的Northern  Star。
    于他而言,最残忍的事不是和其他男人分享她,而是眼看着她近在咫尺,却得不到靠近她的权利。
    七年够久了。
    他不想再因为自己的懦弱而错失与她朝夕相处的时间,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够彻彻底底的自私一回。
    “不是姐姐就不行!别推开我……”
    夏鸣星霸道地吻上了女孩的嘴唇,湿热的泪滴在二人唇舌间漫开微咸又苦涩的味道。
    他害怕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说出什么拒绝他的话,所以索性恢复了凶狠操干她的频率,让娇吟与呜咽代替她来回答。
    “姐姐…答应我……也和我在一起吧,好吗?”
    大概是他操得太激烈了,身下色情的撞击声几乎快要盖过他的低语,但男孩仍旧没有将动作减缓分毫。
    “你看,我不是也可以让你舒服得浑身颤抖吗……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不然为什么会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身体也紧紧缠着我不放……”
    那个假装成熟的姐姐被他用性器驯服成了一个缩在他身下承欢的娇小女人,夏鸣星橘色的脑袋窝在女孩颈边又啃又咬,口中循循善诱地引导她说出自己想要听到的句子。当他硕大的龟头无意间撞上甬道深处的一块小凸起时,姐姐极力维持着的体面终于被淫欲所冲退了。她细小的哼吟愈发明晰,纤腰也开始配合着扭蹭起来。
    “哈啊啊!不要!……不可以这么用力啊啊!……那里不行!……”
    “我不在乎那么多……我只想要你也属于我……想得快疯了……”
    那处突起就像一个神奇的开关似的,夏鸣星找准角度一次次对着那片区域冲撞、摩擦,每蹭过一下,就能感到怀里的小人儿更骚媚了一分。
    “所以求你了……答应我好吗?……答应我吧,姐姐……”
    橘发男孩在女孩的娇吟逐渐上扬的时候,趁热打铁地问她。或许这做法有些卑劣了,但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值得他去尝试。
    果然,在他猛烈的攻势下,不出一会,原本咿咿呀呀媚叫的女孩就忍不住松口说:
    “呜呜知道了……答…答应你了……笨蛋汤圆……哈啊啊不要再顶那里了呀!……”
    “呵,姐姐真乖。”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夏鸣星轻笑一声,低头吻了吻姐姐的额角。
    他腰臀上的顶送不似刚才那么强势,转成一种带着柔情蜜意的磨合,但节奏还是可以用粗暴和凶狠来形容。
    “不过这种时候,你得叫我名字。”
    被他欺负得瘫软一团的女孩只顾着娇声叫床,眼神都因快感而微翻着失了焦。夏鸣星见她迟迟不作答,便故意掐住她的细腰狠狠冲撞了几下,声线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快叫。”
    “啊!……哈啊啊……夏…夏鸣星……不要了……要被夏鸣星操死了……好深啊啊……喜欢…好喜欢……”
    夏鸣星显然高估了自己对姐姐淫荡力的承受阈值,几句讨好般的淫语一下子突破了他快感的极限,几秒钟前他还想着一定要翻来覆去地操干姐姐,一直做到天黑再天亮,可现在,他早已被花穴磨得发颤的肉棒却率先精关一松,在他还未停止的猛烈抽插中大股大股地射了精。
    “唔!……哈啊……姐姐我……射了!……呃嗯!……”
    暖流射进了女孩的宫腔内,同时也沸腾了他的血液。男孩感到一阵未曾体会过的舒爽占据了他的大脑,眼前的画面被一道耀眼又绚丽的光线划过,但视野尽头依然是姐姐被他欺负得凌乱不堪的小脸。
    他精瘦的腰身正凭借自己的意志挺动着,性器深插在花芯里抽搐,精液像是怎么也射不完一样不停地喷洒而出。夏鸣星放任身下享受高潮的女孩将指甲抓进他后背上的皮肉里,只是用宽阔的胸膛把将她紧紧收进怀中,嘴唇堵住她的小嘴细细亲吮、磨咬,吻出响亮而湿润的吮吸声。
    许久,当怀里因高潮而不停颤抖的小人儿终于平静些许后,男孩支起身子低头看看了她的表情。
    “姐姐已经累了吗?”
    原本灵动的眼睛半睁着望向他,眸底还萦绕着尚未散去的迷离。夏鸣星试探地问着,很快得到了一声奶里奶气地哼鸣。
    “嗯……”
    甜腻的声线直冲小腹,让他本就没软的性器立刻做好了再战的准备。男孩对着那张被他亲得红肿、又泛着莹亮水光的双唇“吧唧”一下吻了一口,腰身暗示性地往前顶了顶,撒娇说:
    “可是小汤圆还很精神呢……”
    那双摸遍了女孩全身的大手再次不安分地在她被薄汗遮盖了的皮肤上游走起来,在火热的氛围重新燃烧起房屋内的空气以前,只听夏鸣星低声在女孩耳边呢喃了一句:
    “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的语气听上去不像是个需要应允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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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开始不周更了捏,因为我正在写周严的部分,还没收尾,周更我怕进度赶不上,因此改为随机掉落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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