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喜欢吻她的眼泪,尽管它的味道并不怎么样。
    性欲在反复的淫乱行为中愈发高涨,温华的恶趣味上头时,他又抬高方晚的臀部,指腹在紧闭的后穴处抚摸。
    对于身体极度敏感的方晚来说,他的任何一个带有私密性的行为都会让她浑身一颤,硕根就像是翱翔于天空的雄鹰,粗壮的柱身覆盖了整个花户,一路在她的腹部上延伸。
    方晚被抵在床头上,木质的微凉紧贴滚烫的肌肤,似乎能够让她发热的大脑有些许冷却,但身下是更加滚烫的男人躯体,他们所相互交融的肌肤都像是堕入了无边的欲火,燥热焚身难耐。
    “晚晚。”温华轻声唤她,后穴处伸入一根指骨关节的长度,紧致的肠壁缠住了他。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por .co m
    汗水在她的额头上冒出来,浸润了细软的发丝,闪动黄莹光芒。
    方晚咬唇,低低地“嗯”了一声,媚眼湿漉漉的,眼尾挂着珠水,双颊潮红,低眉看他时,连动那在他掌心内滚动的乳肉,还有那下体红颜软烂的被龟头来回碾磨而发颤的穴口,真是可怜又色情。
    汗水也在温华的鬓边泛亮,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边,手指挑逗挺立的乳尖,又缓缓下移,握住自己的性器,那长长的一条在跳动,方晚的双腿往后折迭,小腿肚搭在他的肩上。
    前列腺液从尖端溢出,又涂抹在柔软的花瓣上,整个柱身被涌出的爱液所沾染打磨得发亮,光是看着就令人害怕。
    “方晚啊方晚……我爱你……”
    他的声音很轻,有种已经缴械投降的无力认命感。
    方晚还没来得及细想他这句表白是不是背后还有别的含义,勃大的性器就被抵在了穴口,久经前戏的软穴轻而易举地含住了龟头,温华挺腰开始往里推送。
    这次他进入的很慢,方晚难以言喻这种被男人性器逐渐插入身体内部的感觉,腹部那强烈的压迫感和饱胀感都仿佛要在身体里爆炸,浓烈的男人气息层层萦绕了她,那深处弯腰的褶皱被一层一层抚平、侵占、甚至仿佛连灵魂都被刻上烙印的战栗感完美地包裹了她的大脑。
    “呜呜啊啊……”
    她从缝隙中看见那根恐怖的性器缓慢地进入自己的身体,直到根部都完美贴合她的耻骨,一个细小地退出,粘黏的丝线牵吊芙蓉香。
    而也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退出又插入,尖端滑过那些敏感点,直撞深处的花心,方晚就绷紧了身体,沸腾的血管内流淌着高度兴奋的快感因子,一瞬间就如同大海翻浪,直达阈值。
    “啊啊啊啊……”
    软肉紧紧地缠绕紧缩,龟头被绞得又痛又爽,两人额头相抵,大脑都好像在这一刻融化了。
    “跟你做爱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温华发出深重地喘息,方晚泪光闪动,被他那张俊美的脸所迷惑住,不由自主地抬头去亲吻他的薄唇。
    温华低头抓住了她的舌头,趁机深入交流这个吻。
    性器已经进入了极致,被湿软的肉块咬住,他挺动腰部,却有种需要动用浑身肌肉的艰难感。
    相连的部位不留一丝缝隙,温华扭动着性器在她体内转绕戳弄,挤出的蜜液湿哒哒的粘黏在一起,发出暧昧羞涩的水声。
    “唔嗯……嗯嗯——!”
    她的呻吟消散在热吻之内,舌根都被温华含得发麻,龟头在宫口处扩张,怪异酥麻的感觉在小腹深处辐射蔓延,有种随时要被插穿又渴望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彻彻底底填满自己的感觉。
    男人的手掌摸到了那颗吸水胀大的花核,轻柔地抚弄,大脑内仿佛传来电流的噪音,舒爽至极。
    咬紧的腔道略微松懈,而当她开始放松之际,温华迅速进攻深处,紧绷的肌肉硬邦邦的,透露着雄伟凌厉的绝对力量的美感。
    粗壮的肉杵不遗余力地抽出又猛然插入,将她狭窄敏感的阴道尽数填满,那被拉长的交缠栈道和极限收缩的软肉都在翻涌,引得方晚发出尖叫。
    “啊啊啊……混蛋……你…你轻点……啊啊嗯啊……太……太深了……”
    温华强势的男人力量让她毫无反抗能力,重力压下的趋势在小腹上凸显,每当如此插入那极致的深度时,方晚搭在他肩上的小腿都会忍不住翘动。
    “插深一点不好吗?”温华轻笑,绚烂至极,“不插深一点怎么让你舒服?嗯?好晚晚,告诉我,我操你操得舒不舒服?”
    他很坏。
    浑身上下都是坏心眼,用那张好看的脸迷惑她,用那温柔缠绵发哑的嗓音呼唤她,身下却无比强悍地入侵,像是一场搜查检测,硕大的龟头在每一块软肉褶皱处都细细地检查着,然后一个滑溜捅进宫腔内。
    铃口被震得发麻,方晚哀吟婉叫:“舒…舒服……呜呜……轻点……温华……温华……”
    “嗯哼……每次你用这么骚这么媚的声音叫我的名字都是犯规,小骚逼倒是很热情地把我的大鸡巴吃进去了……”
    他又开始用淫言浪语刺激她,被操开的穴肉发红发软,汁水淋漓之间,喷溅的水液点滴在床单上。
    方晚大脑完全被欲火所俘获,性爱所带来的快乐如同毒品令人轻易沦陷。
    那清醒正直理智在他拨动性器狂插烂捣之下早就节奏混乱,极致的快乐还在高涨,方晚内心深处却有些害怕起来,仿佛已经处在山之巅,海至深。
    “晚晚,喜欢吗?嗯?喜欢这根大鸡巴操你吗?”温华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神情,欲望渲染眉眼。
    方晚咿呀咿呀地乱喊着:“嗯嗯……喜…喜欢……好喜欢…哈啊…喜…喜欢大鸡巴…操……操我………啊啊啊……”
    小穴处的水声啪啪作响,美丽的肉体开始颤抖,腔道内愈发紧致,温华的性器开始猛烈地插入又抽出,不断重演反复这原始的野性行为。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浑身的热意腾升,酥麻和性刺激在血管内迅速传递至深处,方晚浑身软了骨头,只能被他摆弄抽插,天堂的大门朝她打开,当高潮来临之际,就像是鞭炮在脑海里炸响,噼里啪啦的巨大快乐在温华温热的精液射出时交融,欲望的大火吞没了两人。
    ……
    接连不断的性爱让方晚毫无招架之力,温华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再把她抱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四点。
    被拉开窗帘的落地窗外,鹅毛飘落,这一场大雪几乎沉了一整夜,明日的京勇市会是一个被纯洁所覆盖的冰雪王国。
    温华从办公室倒了水进来,顺便把那半杯红酒也拿了进来。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过度性交的麝腥香甜味,方晚没有察觉,只是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赤裸的身体自然地扭成了一个妖娆的姿态,尽管方晚只是为了让自己酸软的身体好受点,但在温华眼里,那就是不折不扣的诱惑。
    红酒在杯中滚动,温华默默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眸里流动光泽。
    “累了吗?”他问。
    方晚白了他一眼,整个人躺下,毫无包袱地呈大字张开:“你觉得呢?”
    “我觉得还好。”
    “那你可真牛逼。”方晚白了他一眼,“还好我们相处了大半年,多多少少适应了一点,不然我非得被你做死在床上。”
    温华含着笑,仰头轻抿红酒,醇香停留在唇齿之间,他默了片刻,俯身吻住那双赤红的唇,将酒液喂了进去。
    方晚瞪大眼睛,微甜的味道突如其来,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温华识趣地赶紧扶她起身,方晚微微低头拍胸口咳嗽,随即又偏头瞪他,拿手指着他:“你……咳咳咳……你有病啊!”
    “是啊,你有药吗?”毫无廉耻的温华同志非常不要脸地说。
    方晚:“……”
    适应了一会儿,方晚有点不习惯自己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中,尤其是温华那双深邃的眼眸不停地在她身上流转,看得她直发毛。
    “我……我要睡了,不要喊我吃早餐。”
    方晚掀开被子就打算钻进去,却被温华一下抓住了手臂翻转过来,男人的力量让她毫无准备地被压在床上,高大的影子吞没了她的头顶。
    “干……嘛?”方晚愣愣地问。
    下一秒,那双厚实的大掌抚摸上了她的双乳,像是揉面一样来回揉动。
    男人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分开她的双腿,置入内部,方晚瞳孔开始紧缩,因为在她的目光下,那根半软的性器再度茁壮成长,挺立成令人惊恐的尺寸。
    “我们不是说好只做一次的吗?!”方晚毫不犹豫地用双手推他的脸。
    温华微微直起身子,抓住她的双手扣在头顶,眉头一挑:“一次?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怎么还开始装失忆了呢?!
    而温华已经笑着吻住她那张即将骂他的红唇,手指几个挑拨,底下松软的小穴便露出甜腻的汁水,而他将火热的性器再度插入那湿热的穴内。
    “唔啊——!”
    唇齿交融,肉体耸动拍打的声音绵绵不绝。
    喘息、呻吟、尖叫……在这个风雪交加的黑夜里,仍然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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