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她之间的唇齿相连、撕扯舔咬,被祁盛称之为“接吻”,他把这世间浪漫且美好的一个词形容在他们身上,如此的欠妥与不当。
    余好不禁发笑。
    少年身材高大挺拔,像划分私有物一样,将她瘦小的身子笼罩在自己胸膛底下,那般的严密。平日里的他看着不壮,可余好却知道紧贴在她身上的这副身体,赤裸着的时候是怎样的力量爆满。
    双臂有力地钳住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制止她的反抗,汗水一滴又一滴地从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淌下来,掉落在她的每处皮肤上,给她带来滚烫灼热的感觉。
    不可描述的画面像播放电影一样,一帧帧地在余好脑海里投映,久久挥之不去。
    只要跟祁盛近距离接触,她就会想到这些,因为他们之间只有“做爱”这件事。
    她觉得自己被头发遮盖住的耳朵就像是着火一般的发烫,此刻庆幸祁盛看不见,不然肯定会笑话她。
    面容俊迈的少年眼神认真地凝视着一个女生看,很难有女生不脸红心跳,可是祁盛注视的对象是余好,她只会觉得令人可笑。
    于是,在祁盛低头即将吻下来的那一刻,她眼神嫌恶地偏头躲过去,温热的唇堪堪印在她白净的脖子上。
    她的后颈被强劲有力的一只手掌死死扣住,挣脱不开,她只能双手往祁盛胸前使劲推展,可对面人如同一座高大雄伟的大山,依旧在原处屹立不动。
    没有任何办法,余好只好停手,后背软软地靠在门上,她微微仰头看着祁盛笑出声来。
    “祁盛,在这儿发情不太好吧。”
    在祁盛印象里,她很喜欢笑,对别人礼貌地笑,疏离地笑,温和地笑,热情地笑,笑起来容貌格外妍丽,如同开在盛夏时节的花儿。可每次面对他,就是嫌弃地笑,厌恶地笑,讥讽地笑……
    她那张嘴说出的话也是极其的惹他生气,从来不会说一句令他舒心愉悦的话。把他对她的情不自禁叫为“发情”,那他现在就做一些,让她说不出这些话来的事情好了。
    她不让他亲,他偏要亲,亲得她嘴唇发红发肿,亲得她最后躺在他怀里喘不过气来。
    祁盛指头捏住余好尖细的下巴,低头咬上她毫无任何血色却又极其软乎的两瓣嘴唇,不顾她的抗拒,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面抚摸那对柔软的胸。
    他含着她的下嘴唇,声音含糊不清调笑道:“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呢,余好,你说待会我操你,他们会不会听到你浪叫的声音,然后全部人都来围观?”
    “你敢!无耻!不要脸!”
    余好瞪大了双眼,牙齿去狠狠咬祁盛伸进她口腔里搅弄的舌头。
    她发狠,祁盛只会比她更狠。
    贴着她胸的那只手发力,白嫩又滑腻的乳肉陷进他指缝,女性较为脆弱的地方遭受这样的对待,余好不禁哀哀地痛呼出声,她又怕动静太大,会引来别人,于是皱紧眉头将声音憋在嗓子眼里。
    祁盛舔了舔唇,那上面沾着舌尖被咬伤而流出来的血,以及晶莹泛着亮色的津液。他轻挑一边眉梢,看着少女布满惊吓的眼睛,将她打横抱起朝中央那张大床走去,嘴里哼笑:“我怎么不敢呢。”
    余好被扔在床上,床过于柔软,她的身体在上面震了又震,睡衣被掀起来卷在了胸上方。
    她胸部形状饱满有型,又大又白,此刻上面布满了指痕,粉色和白色交叉辉映,勾得祁盛一股热气冲上来,腿间的兄弟直直的高高昂起头。
    他眼里的情欲热烈充沛,不加任何的掩饰,像头发情了的畜生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余好看。
    少女终于开始害怕了,怕祁盛真的在这里上了她。
    这里危险的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到时候他们之间的事情全部暴露。于祁盛而言没有什么,他胆大妄为得不会害怕任何事。对她来说,这是足以让她下地狱,毁掉她全部人生的一件丑事。
    她双腿滑动着不断往后退,眼里闪着星星点点的泪花,摇头祈求他:“别这样好不好?这里真的不行,会被发现的。”
    她害怕得快要落泪,瑟缩着双肩抗拒着,祁盛却觉得此刻的她别有一番风味。他腿跨上床,手拉着她细小的脚踝,然后身体下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瑟瑟发抖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谅余好不敢太反抗弄出动静来,于是他更加的肆意妄为。
    “我们小点声,不会被发现的。做一次,我就放过你。”
    手撑在她头脑两侧,祁盛俯下身去亲她,从她长长的睫毛亲到泛红的眼角,挺直的鼻子亲到软和的嘴唇。她抖着身子,闭着眼颤颤巍巍地让他亲,双手抵在他胸前,一副防备的姿态。
    “我求你,真的不行,放过我吧……”余好皱眉咬唇看着祁盛,眼一眨,泪就沿着脸颊滑落下来,她颤声开口,“这里真的不行,等回去,回去我随你怎样都可以,好不好?”
    祁盛轻笑了声,恶劣的语句随着他手里挑逗的动作一并惹得余好身体颤栗,他说:“回去随我怎样,现在也要随我。”
    “余好,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吗?你向来都没有说不的权利啊。”
    他手趁着余好不注意已经滑进了她裤子里,伸直一根指头探进那幽深紧密的花穴里,里面过于干涩紧小,进去一个指头,就卡得停滞不前了。
    余好压低声音长长的“啊”了一声,心里明白无论如何祁盛都不可能停止动作了,于是头靠在枕头上,手攥着柔软的被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小巧的阴蒂被人捏着揉着玩弄,饱满的阴唇被扯住往两边掰开,细细的穴口被手指头堵住,祁盛如此挑逗,她的小穴仍旧是干的,不流一滴蜜水出来。
    如果是以前,祁盛会直接强硬地干进去,可现在他怕余好被他的粗鲁伤到。她身子柔柔弱弱的,怕到时候小穴又红又肿,走路都要踉踉跄跄。
    祁盛觉得自己变了,改变的原因他又说不上来。他又想肏她,又不想让她受伤,可她不湿,他又没那耐心等到她全身心地为她绽放,于是他抓住她双腿折成M状,在她震惊的眼神中,弓着腰将自己的嘴贴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余好瞪大了眼眸,手掌扣在祁盛头上,指尖拽住丝丝缕缕的头发,企图让他清醒,她呜咽几声颤着嗓音道:“你在干什么啊,祁盛?你疯了吗!快滚开……”
    少年将脸埋在甜蜜的地方不应她,专心致志地舔着穴。
    她刚洗漱完,花穴处还盈着沐浴露的香味,没有祁盛所想象中生殖器官的脏味。这地方又小又紧,小阴蒂如同珍珠一样隐匿在里头,需要他的探寻,他两指掰开肥厚的花瓣,舔着这颗小豆子,用牙齿轻轻摩刮着。
    单单这样,还不能够让她湿透。
    整片蜜穴都沾上了他粘腻的津液,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略微有些无师自通。
    舌尖尝试地伸进甬道里,像模拟他的肉棒一样,在里头浅浅地顶撞着。渐渐的,她的小穴含住了他整根滑软的舌头,舌苔磨蹭着内壁,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余好未曾经历过这种事,阴唇被祁盛一手掐着,阴蒂被他挺拔的鼻尖抵着,小穴被他舌头伸进去捅着,她浑身上下都在颤栗,一对奶子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过了一会儿,脑海里似乎有白光闪过,余好脚尖绷得笔直,嘴里哆哆嗦嗦地小声叫着:“别这样,祁盛,我难受……”
    身体好像爬满了虫子,在一点一点地咬着她的肉,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又毫无办法,只能流着泪哀求对方别这样。
    祁盛抬起头来,他鼻子和嘴唇亮晶晶的泛着光,那上面都是余好流的蜜水。
    她已经湿透了,祁盛望着她被情欲折磨得满脸春光的脸,笑得格外轻佻。他手往她腿间摸了一把,然后当着她的面,将手掌上粘腻腻的淫水往自己早已梆梆硬的肉棒上抚去。
    肉棒拨开阻碍钻进穴里的一瞬间,余好挺直了身躯,伸着细长的脖颈,仰头长大了嘴,呻吟尚未出声,就被祁盛用手堵住了唇。
    他亦是一脸的欲,好看的脸上有着汗水,声音暗哑地在余好耳边低声道:“不能出声噢,把别人招过来的话,我就只能当着他们的面操你了。”
    他是变态,余好早就知道了,她怕他真的会变态到当着别人的面上她,于是咬着唇抑制住声音。
    祁盛捉住少女饱满的臀,指尖在上面留下了红印,腰沉下来用力,肉棒在花穴里狠狠冲撞,似是要将穴肉都肏平肏烂。他含住余好樱红的乳尖,像是小孩用尽了力气吸母乳一样吮吸着,引得她皱眉呜咽。
    好想把她肏出奶来。
    祁盛这样想。
    “腿张开一点。”用力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他面无表情道,“你乖一点,不然我就开门出去操你。”
    他肏的力气太重,肉棒像一根粗壮的铁棍一样,捅得很深,似是要肏进子宫。余好痛苦不堪,又只能乖乖听他的话将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操干她。
    耻骨相连的地方是红的,余好全身上下都被肏得红彤彤的。肉棒插进花穴,蜜液被撞击的飞溅,祁盛被她紧致的穴壁夹着,爽得双目赤红。
    余好嘴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粗壮的柱体磨蹭着柔嫩的壁肉,大肉棒顶端碾着最深处紧紧闭合着的花心,似乎要冲开它。
    “我疼……”
    祁盛太持久了,余好害怕再这样下去,这动静就弄得人尽皆知了。她双手挂在埋头苦干的少年脖子上,泪眼朦胧地将脸蛋埋在他被汗水打湿了的颈窝,臀部夹紧,小声开口求饶,“放了我吧,求你了,哥哥……”
    祁盛被这声“哥哥”叫得酥麻了身子,在她花穴里撞击的肉棒要缴械投降了,他反应迅速,连忙退出去,握着巨大的物体对着余好白净的脸,精液一股脑地射出来。
    余好闭着眼,破碎的哭声从嗓子里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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