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书房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英俊男人靠坐在椅子里,十指交叉搭放在腹部,面容平静淡漠,薄长的眼皮撩起来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脑。
    明媚耀眼的阳光融进房里,电脑里传来下属汇报工作的声音,祁盛偶尔低低地应一声。
    忽地,裤腿被人捏住,轻微的呜咽声伴着清脆的铃铛声在此时突兀地响起。男人垂下眼皮看过去,似漆的眼睫下垂,在下眼睑处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他坐在那儿,微微歪着头,眸光乌沉沉。
    电脑里汇报的男声停顿了一下,问:“祁总,您怎么了?”
    祁盛朝着桌脚的方向一挑眉,食指竖在嘴边,轻轻地笑了下,很快就偏移了视线,淡声道:“没事。还有要说的吗?没有的话这次会议就结束吧。”
    一直到会议结束,关闭电脑,下属都不知道,在公司一向严厉冷酷的上司,今天居然一边听着他的工作汇报,一边听着女人的淫浪叫声。
    跪趴在祁盛脚边的女人全身毫无遮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腰腹完全下塌,挺翘的奶子和粉嫩的阴穴贴在冰凉平滑的地板上。纤柔的手腕被男人的领带给紧紧捆绑住了,一丝一毫能够挣脱开来的可能性都没有,更何况女人高傲又脆弱的脖颈此时此刻被套上了黑色的项圈,祁盛将绳子的另一端踩在了他皮鞋底下。
    “叮铃铃,叮铃铃……”
    铃铛再次响起来,祁盛缓慢解开几颗衣扣,喉结上下滑动,那双幽深的眼眸里盛着晦暗不明的意味。他望着声源处——白花花的两片臀瓣中间最隐秘的地方长出了一根尾巴,一颗小铃铛就藏匿在毛茸茸的尾巴里头。
    祁盛弯腰拿起那根绳子,一点点地牵扯,女人的身体也随着这股力道从地板上起来。他们鼻尖相对,祁盛的眼镜都怼到了她脸上。这张满是情欲的脸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她眼里水雾盈升,像是下一秒就要流出泪来。
    祁盛在她嘴角落下几个异常轻柔的吻,他喉咙发紧,声音沙哑:“余好,你真是骚到没边了。”
    下一秒,男人摘掉眼镜随手抛在桌上,手指陷进余好的头发里,扣着她的后脑,凶狠地咬上她嘴唇,与她来了个激烈又火热的吻。
    赤身裸体的余好仍旧是跪在男人的脚边,仰着小脸全身心地承受他给予的一切,犬齿咬破嘴唇出血的刺痛感,舌头抵在口腔甚至喉咙里难受的窒息感……
    “骚穴有没有流水,嗯?”祁盛在她耳边低低地问道,“底下空着的逼嘴早就痒了吧?一边听着别人给我汇报工作,一边敞着腿摸着穴浪叫,真不怕他知道我屋里养着一个小浪货啊?嗯……天天给我操逼舔鸡巴的骚货浪货!”
    余好腿都跪麻了,手被捆得难受,脖子被勒得发痒,她薄软的眼皮半耷着,只能模模糊糊看清楚男人的脸,其他的一切都被自动虚化了。被亲得殷红厚肿的嘴唇合也合不上,露出红嫩的舌尖。她摇摇头反驳:“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被我操得说不了话只能不断高潮的小浪货吗?你在害羞否定什么啊,逼都要被我操烂了……”祁盛捏着她挺翘肿硬的乳头,嗤笑。
    他掌着余好的腰,一把将她提拉起来,坐到书桌上,桌沿陷进柔嫩滑腻的臀肉里,绑着尾巴的小球在这一瞬间进入得更深,摩擦着内壁。余好瞳仁紧缩,嘴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嗯……疼,呜呜……”
    祁盛抽出皮带,解开拉链,掏出性器,他不紧不慢地问:“是疼还是爽?”
    “知足吧,余好,你该庆幸不是我的鸡巴进入你的那里。”他恶劣极了,掰开余好的双腿,露出那个粘腻腻的粉穴,“这里还空着呢,之前应该插一根假肉棒的,下次好不好,嗯?后面埋尾巴,前面插鸡巴,爽死你好不好?”
    余好不说话,水却越来越多,像是涨潮一样,源源不尽地流出花穴。祁盛用微凉的手指去夹肥厚的大阴唇,大拇指也不停歇去按着发硬胀起的阴核。蜜洞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泛红。
    余好后面被尾巴插着,前面被手指揪着,体内的酥麻逐渐蔓延至全身,连大脑都被波及了。她胸口不断起伏,口里不断喘息,花穴不断收缩,一副已经被强大的情欲战胜了的样子。
    “怎么骚水止不住啊?鸡巴还没插进去呢,就已经这副骚样子了。”祁盛调笑她,修长微凉的手指往缝里钻,顷刻之间,层层迭迭的软肉围挤过来,重重地吸吮起来,“是要鸡巴还是手指?哥哥先插入手指好不好啊?”
    他虽然是问,但动作却不容抗拒,余好的花穴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艳红糜烂的软肉。黏糊的蜜水湿哒哒地沾在阴唇上,手指抽插之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还连着几根晶莹的线,贴在白皙的腿肉上。
    “逼吸这么紧干嘛,放松!”男人面色一沉,冷声喝道,“被两根手指插就受不了了,还想要鸡巴?”
    手臂肌肉绷起来,手指急剧抽插,但远远不够。他的手指没有肉棒粗长,也不火热,带给余好的快感远远达不到顶峰。她坐在冰凉的桌上,屁缝里插着小球,逼穴里捅着手指,被捆住的双手勾起来,环住男人的脖子,尖尖的下巴高高地仰起来,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啊——!”
    手指骤然被抽出,快感猛然下降。祁盛让她仰躺在桌上,腿折成M型,花穴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祁盛俯身垂头亲了一下,又舔了一下。他薄红的唇晶晶亮亮,锁着余好的脖颈凑过去亲她嘴、咬她舌。
    “好好,哥哥要操进去了。”祁盛摸了一把浸透得粘腻湿润的穴,把淫水擦在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上,脊背绷紧,腰腹挺动,“操大鸡巴进去,让你喷水好不好?”
    细细碎碎的铃铛声不停歇地响着。
    “嗯……啊……”
    粗大、滚烫的大肉棒像是又硬又烫的火棍一样,以一种强硬不可抗拒的姿态,撞进逼仄紧致的阴穴。祁盛像是吞了一把细沙一样,喉咙发痒发紧,他臀部夹紧,手撑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被操得睁不开眼的女人。
    “叫啊!叫出声来……不然我就在你骚穴里放铃铛,我就着铃铛操你,操进你子宫。”他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眉目间盛着难以掩饰的情欲。
    余好两条细白的长腿荡在空中,祁盛操得太重了,她双手被绑住,没有支撑点,险些要从桌面上滑落,被男人钳住腰,死死摁在身下。
    她扭着屁股,脚在祁盛昂贵舒适的裤腿上摩擦,小声的呜咽随着铃铛声一并传入他耳里:“唔!不要……”
    每次的性爱都暴戾无比,野蛮粗鲁,男人像是发了疯一样,眼里布满可怖的红血丝,把她死死禁锢在身下,用一种会把她操烂操死的力度,操得她泪眼汪汪说不了话。
    他出了汗,衬衫贴在身上,腰腹处的细密汗珠飞快滑落,有些消失在茂密乌黑的毛发间,有些合着淫水被他的鸡巴卷进花穴深处。
    他哑声道:“不要什么?是不要放铃铛还是不要鸡巴捅你?”
    余好不回答,祁盛锁着眉重重地捅了几下,布满筋络的紫红肉棒撑开拥挤粘腻的穴肉,剐蹭着柔软紧致的内壁。余好白花花的奶子被操得一晃一晃的,晃得祁盛的眼猩红一片。他吸住挺立的奶头,几乎是用一种暴虐的力道,牙齿陷进去。
    “啊!疼,我疼啊……”
    太痛苦了,尖锐的刺痛伴着极致的快感直直得奔跑在余好体内,她大脑一片空白,流泪哭泣道:“呜呜呜……不要放铃铛,不要绑我手,不要咬我……”
    “怎么什么都不要?”祁盛问,“是只要哥哥的鸡巴吗,是不是,好好?”
    他解开套在余好脖子上的项圈,抛扔到一旁,埋头在她细腻白皙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温热亲密的吻。手扣着她细细的腰腹,将人往自己的鸡巴上压,一边压一边顶。性器结合处是湿濡一片,祁盛用手去接,又将这些淫水抹到她身上。男人长有薄茧的手掌在她脸上抚摸,随后是凹陷的锁骨,滑腻的双乳,平坦的腹部,所到之处皆留下了淫靡的水液。
    余好现在活脱脱一副被男人玩坏的淫荡样,她睫毛微颤,荡着双腿接受男人粗红的肉棒捣进她殷红的阴穴里,碾碎淫靡的软肉,撞上柔嫩无比的G点。
    “祁盛……”她张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看着同样陷在情欲里的祁盛,细软着嗓音,喊他的名字,断断续续地说:“唔!我爱你……我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她在床上说得最多的就是“我爱你”和“不要了”这两句话,前一句祁盛淡然接受,后一句祁盛置之不理。他掰着余好的大腿,定定地瞧着自己粗大的性器是如何操进她又小又紧的小穴,乌黑瞳仁像是浓稠的墨一样,深沉、幽深。
    肉棒进进出出,拉扯着穴肉,牵扯着蜜水,他把余好压在书桌上操了许久才射一次精。
    这时余好已经不行了,腿绷得死死的,咬着祁盛的肩头,细细感受被灌精的快感。鸡巴抽出来,堵在逼穴里的精液和蜜水一股脑地流出来,浑浊又滚烫。
    祁盛一点点地用手指把白浊液体扣出来,又挑在指尖重新放进去,用鸡巴堵着。
    很快又开始下一轮的操干。余好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她瑟缩着肩,听见男人在耳边低沉说道:“不要了?”
    他轻笑:“还没把你小穴操烂操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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