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轻轻拨开女孩柔软地头发,湿润的唇沿着小臂一路缠绵,越吻越下,最后舌头擒住女孩纤细的手指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头缠绕绵延。
    季燃燃双手支撑在桌面,手中握着的笔颤抖不停。
    不可能,怎么可以是他,他们不可以。
    女孩只想快点结束,艰难固定自己的右手,在纸上写着男人的名字。
    男人发现女孩在纸上,半天只写了前两个字,似乎明白了什么。
    臧,她不会写。
    “燃燃,不会写就该接受惩罚。”男人轻轻咬住女孩红热的耳朵,亲昵说道。
    说罢,男人将女孩在怀里翻了面,墨金眼眸欣赏着怀里眼神迷离的女孩。
    她看清的只有那双耀眼夺目的眼眸,她的太阳,像是慢性危险的毒品让人无法自拔,直至吞噬。
    男人双手握着她丰盈饱满圆润的乳,她柔顺长发洒在男人的脸上,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本想拉开距离,肉体之间却更加紧密贴合。
    “呜呜…”
    男人的吻措不及防伸进温暖又柔软地带,亲吻到窒息般都不肯放过女孩,再度品尝极致的细腻,一边摇一边与女孩接吻。
    男人手臂青筋暴起将女孩白皙双腿打得更开了,将人往怀里一拎,阴茎深深被女孩穴口吞没。
    海啸般席卷整个夏天,热吻,交融,在这处房间紧闭的门后,女孩高潮后猛烈痉挛的时候被他紧紧抱着,宽厚的手掌打圈轻抚后背的伤疤,直至抽搐平静下来的温存,好像更令人回味无穷。
    两人呼吸逐渐缠绵着,灵魂也交融在了一起。
    “我注定与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燃燃…”
    不可以,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住手!”
    房间内女孩大声喊了出来,胸口喘着粗气,女孩一脸错愕的看着房间。
    原来是梦,女孩这才松了口气。
    季燃燃一大早就冲进浴室写了个澡,她的内裤早已被梦润湿了一大片,仿佛并不是梦。
    醒醒,季燃燃。
    夜幕降临,酒庄的外部被黑暗包围,但室内却依然温暖而明亮。
    餐桌中央,一瓶陈年的葡萄酒静静地看着他们,烛光在瓶身上映出了一层金色光泽,那是一种宁静而诡异光辉。
    山椿藤盯着面前一盘食物,隐约可以看出那是动物内脏,男人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愤怒和厌恶,站起来瞪着这几天一直忽视他存在的男人。
    “季否臧,别以为你救了我,我母亲的事就这样算了。”
    自从飞机落地,他知道一直被人跟着。
    起初他以为是季否臧的人,季燃燃爬进后备箱他就已经恢复了意识,车外的对话他听的清清楚楚。
    他只听到了一个名字——帕拉。
    帕拉,网上资料一堆,曾是缅北地痞流氓,不知哪里获得的渠道变成了有名有道的毒贩,进警察署像吃家常便饭一样。
    一口一个让季否臧放人,那枪声可是往死里打。
    就算追杀他的人不是他,他杀了她母亲,还让他亲自食心,这是事实。
    “我想山椿先生没这么变态,杀人父母这种事都能做到无动于衷吧。”男人优雅地放下餐具,抹了抹嘴,看着生气的男人。
    原本怒的不行的男人,愣了一下,心里莫名泛起一阵唏嘘,餐厅混杂昏暗,谁是谁派来的人还不一定分的清楚。
    他要是一旦死在季否臧手里,必然会暴露黑权不在他的手上,他不敢想,黑权握在他手中会是怎样可怕事情发生。
    “你故意的?”男人面色缓了缓,接着询问“那不是我母亲的心脏。”
    见男人没有否认,山椿藤心里顿然松了口气,这人看来也不是这么畜生让他吃人心脏。
    沉不住气的倒是另一个人,突然打破了奇怪的氛围。
    女孩声音颤抖地说道,“对不起。”
    说完后她立刻冲向厕所,出来脸上尽是苍白。
    季燃燃昨晚看的内容,刚好是剖人心脏喂狗的视频,偏偏又在吃饭的时候提到心脏,她一个没忍住,胃里奔腾如海。
    “如果山椿先生喜欢吃人心,我也不是找不到新鲜的。”
    季否臧扫了一眼女孩慌忙逃离的背影,神色自若。这几天季燃燃没和他说一句话,她又再躲他,视频看了这么几天,效果也没见长,看来该换个方式了。
    刺冶抬头看向男人,看见男人似乎并没有因为女孩的行为生气,心里产生一丝疑惑,换做是他们的人,这一个月都别想吃人饭了。
    季燃燃离开后,刺冶将名片和两份文件给了一直问个不停地男人。
    山椿藤接过名片和文件,有些疑惑,小心翼翼地拆开文件。
    熟悉的家族徽章男人一眼认了出来,里面是份死亡证明。
    半霎,男人抱着文件,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山椿藤听见对方啧了一声,接着起身离开椅子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他稳了稳声音,声音仍有些颤抖,“季否臧你不是想知道黑权名单么。”
    “怎么,山椿先生被我感动了,想告诉我黑权名单。”男人视线向男人冷冷扫过去,眼里充满探究的意味。
    山椿藤:“你可以换成其他的,只要我能满足。”
    他冷冷回绝:“你对我毫无用处”
    只不过是个诱饵,以为会钓到大鱼,倒是把阴沟里地蟑螂引了出来,还脏了不该脏的东西。
    “那你把我大老远喊来,要不是你我会被追杀么。”听到这里,男人声音有些激动。
    “货,山椿先生,不要我拿走了。”刺冶面无表情指着山椿藤旁边为注意拆开的文件,欲打算拿回去。
    被男人抢先一步拿了过去,近水楼台先得月,男人脸上一丝面露尴色,佯装镇定咳了咳,放在怀里。
    故意转移话题道,“那是女孩是季燃燃,对不对。”
    “看来季锡和你说过。”季否臧挑眉转过身,一副似很感兴趣的样子,等待着对方继续。
    “切,我还抱过呢。”他得意说道。
    当初季锡宝贝的不行,视频也不接,还是死求着他去参加满岁宴,才抱了一会儿,小小的,现在都这么大了。
    刺冶自认为自己不会受任何事物影响情绪,除了那个男人。
    他撇向从刚才到现在说个不停地男人,第一次竟替垂死的羔羊投去一丝怜悯眼神。
    山椿藤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男人挺拔的身影不知怎么就到了他跟前,男人手臂青筋暴起,男人俯身接着那双手就这样毫不留情附上他肩膀,狠狠一掐。
    钻心的痛让他大喊了出来,男人直接将一坨肉硬生生塞进嘴里,堵住了声音,然后一把将锋利地刀叉插进剩余肉中,将他面前盘子戳个稀巴烂。
    刺冶看见男人吓得眼睛都要鼓了出来,想要使出浑身解数挣脱,肩膀被人死死扣住,愈发用力,只要在用一丝力气就能将人轻易碾碎。
    他转身掏出兜里手机,可能又要喊anliy过来一趟了。
    男人发出闷闷痛声急忙解释道,“不…是车…上,满…岁…宴,满岁…宴。”
    此话一出,下一秒男人肩膀终于逃开了骇人遭遇。
    山椿藤感觉肩膀火辣辣的疼,如果猜得不错,肩膀已经淤青紫脱臼了。
    “有些话,山椿先生理不好,就应该闭嘴”
    “下次,就是21克的重量了”
    季否臧起身拍了拍男人肩膀,头也不回地撂下一句话走了。
    “用餐愉快。”
    山椿藤捂着疼得厉害的肩膀,直不起腰,偏头吐出嘴中的东西,红着脸看向餐桌和男人。
    都他妈这样了还让他用餐愉快!疯子!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要疯了!这个网站好难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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