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送入洞房。”
    话音刚落,上官连云拽过藤条的一端,缓缓靠近玲珑。
    “哥哥……”她娇娇地唤了一声,羞涩地垂下眉眼。
    “娘子,今天该叫我什么?”他抬起她的下巴,不想错过她的娇羞模样。
    玲珑对上他深情的眼眸,时间从眼前回溯到了转世初见他的时候。
    她从出生起就是有记忆的,她记得他小时候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团子。
    偶尔哭闹时,她就把自己圆滚滚的小手塞到他手里,轻轻挠动他的掌心,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久而久之,他就喜欢抓着自己的手睡觉,有时候会滚到她身边,嘴里还会吐奶泡。
    过了几年,他成为乖巧懂事的男孩,他会给疲惫归家的父亲盛饭,会给身体抱恙的娘亲喂药,当然,他每天最重要的事,还是陪伴她长大。
    他教她如何使用人族的碗筷,陪她度过空虚孤独的童年,他会记得她的喜好,他收到她送的花朵之后,会开心地抱着她转起来,等到第二天就会送给她更加美丽的花束。
    再一晃眼,他长成了俊逸沉稳的少年。他的生活也变得忙碌起来,总是尽早做完教书先生留下的课业,一溜烟从书房跑回去找她玩耍。
    后来,他干脆就哄着她一起读书练字,教书先生看她对人族的知识十分好奇,也只能让她坐在旁边听课。
    过往画面从眼前快速划过,玲珑弯起眼眸,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
    如今,他们结为夫妻,他就是她的男人,她的——
    “相公。”
    上官连云在这瞬间仿佛听到了天籁,凉爽的秋风也变得格外温暖,花苑中的鸟雀接连唱出动人的乐曲,只为了庆祝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庆祝他对她的一往情深终于得到天地共鉴的婚礼。
    “娘子。”
    他轻唤她的爱称,这是他曾经只能奢望的画面,如今他的奢望成真了。
    他深爱着她,而她也心悦于他。
    上官连云再度笑起来,将年少时的怅然和哀愁挥散,横抱起此生挚爱的姑娘,一步步走向他们的婚房。
    玲珑紧紧靠在他的胸膛,倾听着他跳动如雷的心声,只觉得无比满足。
    他们分明欢爱过很多次,从未有一次如此让她期待。
    这是人族最为重要的婚礼,是哥哥一生仅此一次的花烛夜。
    “为何会紧张?”他与她心有灵犀,总是能够发现她的心思变化。
    “因为是你,是玲珑最喜欢的连云。”
    她总是能够用最简单的情话,撩动他所有的理智。
    他们穿过郁郁葱葱的花苑,经过芬芳的花簇,简陋朴素的厢房因为一对璧人的到来而变得明亮温暖。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用手指轻柔地梳开她的盘发。
    她若有所感,跪坐起来,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衣襟。
    当她触碰到他白皙结实的胸膛,他也解开了她的裙衫,露出她窈窕曼妙的身姿。
    无论他看过多少遍,他永远会为了她的容颜而心动,也会庆幸如此美丽的女子选择他作为夫郎。
    心中的感动无法用语言表达,他低头含住她的红唇,手掌按住她的臀肉,将她的身体推向自己。
    两指粗的肉棒硬得胀疼,抵在她的穴口,随着两人的轻微颤动,缓缓在她腿间摩擦,逐渐被流出的花液浇淋,变得湿滑发亮。
    性器早已因为彼此的爱意而剧烈反应,他们仍是不知疲倦地亲吻彼此。
    她的丁香小舌大胆闯入他的口中,扫过他的牙床,索取他的津液,但是她的气息不如他,换气时正想缩回小舌,就被他咬住舌尖,用力吸吮。
    黏腻的津液在唇齿间来回渡去,她一时喘不上气,被动地承受他的热情,直到嘴角流下些许津液,他才松开她的舌尖,转而追寻那点香甜,不忍浪费一点一滴。
    不够,还是不够。
    他伸手摸到那张湿淋淋的小嘴,轻轻掰开花唇,腰腹稍退,将六寸长的阳物对准窄小的穴口,缓缓顶入花壶中。
    玲珑轻哼一声,软倒在他怀里,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要把圆碌碌的龟头吞进花宫。
    上官连云没想到她如此急切,软嫩的宫口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碾压敏感的马眼,他不得不按住她的身体,免得被她刺激到早早射出。
    “乖,别太着急,容易伤到你。”
    “想全部吃进去……”她如同撒泼的孩子,捏住露在穴外的半截欲根,“这里也是我的,两个大囊袋也是我的,里面的精气都是我的,哥哥的所有都是我的……”
    他的眸色渐深,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都是你的。”
    他如此说着,抬起她的臀部,先是轻缓地顶弄紧缩的宫口。
    寻常时,这张小嘴仅仅是个小半寸的肉环。
    当玲珑情动流水时,它才会稍稍张开缝隙。
    即使如此,鹅卵大的龟头仍是它的两倍宽,撞开这张倔强柔软的小嘴有多困难,等他捅进去之后的感觉就有多销魂。
    只是对于玲珑来说,再轻柔的顶弄都让她娇吟不断,更何况融入身体的还是哥哥的肉棒。
    她被他顶得情迷意乱,柔弱无骨地向后倒去,又被他捞起,躺在他的臂弯,神色满足地摸着胀满鼓起的小腹。
    “好喜欢,怎么办……这是玲珑最喜欢的肉棒……”
    上官连云笑了,“贪吃的小淫娃。”
    时隔许久再听到哥哥这般叫她,玲珑满眼迷恋地望着他,宫口又松开了一些,喷了些花液。
    “玲珑只想做相公的淫娃……每天都离不开大肉棒……哥哥,把玲珑操到大肚子,好不好……”
    “好,操到大肚子。”上官连云低沉地应了一声,突然狠厉地顶起腰腹,硕大的龟头终于凿开宫口,闯入熟悉而舒爽的宫胞。
    “嗯……好舒服……哥哥……”她难耐地呻吟着,收缩花穴试图把他完整吞进去,“玲珑还要吃啊……”
    现在轮到他等不及了,等不及她慢吞吞的动作,迫不及待地将阳物完全送进宫房里,撞在湿滑的宫壁上,将她的小腹顶到变形、鼓胀,完全变成他的形状。
    他垂下眼眸,抬手抚摸她的肚子。
    他们不能有孩子,这里也没有办法生出他们的孩子,但是可以被他操成十月怀胎的形状。
    他忽然用力按压小腹上凸起的痕迹,腰腹跟着向上一顶,手指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到她体内的龟头,再一次确认他完全占有了她,他将自己最脆弱珍贵的阳物完全融入了她的身体。
    “哥哥……不要,不要按了……肚皮要破啊……”
    他听不进她的话语,软糯求饶的声音都变成了催情的咒语,只教他沉沦于更加疯狂的情欲。
    他的身体稍稍后撤,将茎身从花穴抽离,直到硕大的龟头卡在宫口,如同千斤坠将整个宫房往下拽,让她低吟着泄出更多的花液。
    随后,他毅然撞回宫壁深处,比以往更加凶狠,剧烈的快感在瞬间超出大脑的感知范围,她感觉不到花穴的存在,几乎是以为自己的肚子被他操破了洞。
    下一刻,感知回溯到全身,她颤抖着喷出香甜的花液,如同濒死的鱼儿弯起腰腹,发出高亢的吟叫。
    “要坏了……哥哥……轻点,轻点啊……”
    在快感和恐惧的反复冲刷下,她忍不住哭出了声,手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肩膀上,浑身潮红如同熟透的艳桃。
    如此香艳的美景非但没有换来他的怜悯,更是让他陷入蚀骨的情欲。
    比两指还粗的茎身把宫口堵得严丝合缝,不停捣弄胀满的花液。
    小腹上的棍状凸起逐渐变成圆形,玲珑的神志也逐渐模糊,只有身体还会随着他的操弄而战栗痉挛。
    厢房里持续响起肉体拍打的声响,浓郁的香气溢散而出,令满庭鲜花黯然平淡。
    上官连云把她放在床榻上,他的耐力也到了极限,当宫口和穴肉再度绞紧他的阳根,他不再绷紧腰腹,任由浓稠的阳精从马眼喷射而出,与花液一同胀满她的宫房。
    她已经被操得说不出话来,浑浑噩噩地求饶。
    发情期的时候,她还能叫嚣着榨干他,若不是发情期,他的肉棒和持久力都是让她难以承受的,更何况,两人分别太久,他满心的爱意难以表达,只能用最为狠厉的力道凿进宫壁,想让她的身体记住他,让她的灵魂暂时为他沉沦。
    上官连云不肯退出她的花穴,俯身挑逗她的唇舌,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揉弄可爱的胸乳,一边轻抚鼓起如怀孕的小腹,为她带来持续的快感。
    “这里……长大了一些。”他注意到两只奶团的变化,醋意十足地咬住挺立的红蔻,用力吸吮几下,她低吟着挺起腰肢,像是挣扎要逃离这份折磨,又像是吸引他做出更加粗鲁的行为。
    他好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开始专注于把玩两顶雪乳。
    先前它们还是不足盈握的稚嫩形状,如今他的一只手已经握不完了,每当手指收紧,就会有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让人生出淫邪的破坏欲。
    而且她的骨架偏小,入秋穿外衫时,胸前的弧度并不明显。
    直到脱去这些遮挡的衣物,他才发现这两团乳肉着实翘挺,坠在瘦削的锁骨下、纤细的藕臂间,衬得她的身形线条起伏有致,足以当得起倾国之姿。
    他直至现在,仍是坚信自己三生有幸,才能求得她的一世情意。
    他的神情微敛,胯下的阳物已经勃起如铁,在她的花穴里兴奋地颤抖,但是他没有急于索取自己的快感,而是用温热的薄唇一寸寸丈量她的身体。
    从失神半睁的眉眼,到香甜的红唇,柔软的胸乳,再到鼓起的小腹,等到她渐渐从高潮中缓过来,察觉到他对自己的身体近乎朝圣的爱慕,随即展颜一笑,拉着他的手,让他躺倒在自己身侧。
    “哥哥唔……”她刚说话就被他堵住了唇瓣,用黏腻缠绵的深吻惩罚她的错误,过了半晌,她气喘吁吁地开口,“相公……”
    “我在。”他低沉地应了声,忍不住含住她的唇,偷走几抹甜蜜的津液。
    “我爱你。”
    她突如其来的郑重表白,让他出现片刻的怔然。
    他习惯以守护的姿态追随她的身影,何尝不是把自己放在卑贱的位置。
    他惭愧,他们的血缘关系注定了他不能给予她万众瞩目的婚礼;他自卑,他现在一无所有,无法给她富足的生活;他害怕,他们之间的感情经不起岁月的蹉跎,抵不过世俗的责骂。
    他不能想象曾经拥有过又失去她的人生会扭曲成什么样子,所以他忍不住把自己放得更加卑微,给自己套上另一副枷锁。
    “我爱你,很爱很爱。”她又说了一遍,她是个聪明的姑娘,总是可以注意到身边人的心结。
    “玲珑……”他感觉到眼眶微涩,很快被她吻去泪水。
    她知道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她总是说喜欢这个、喜欢那个,但是她第一次确信她爱上了一个人。
    她想让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珍视,如同他对自己的痴恋爱慕。
    “两情相悦,此生足矣。”
    “不够,还是不够。”她的吻落到他的脸颊、唇角,两人默契地伸出舌尖交缠,再次吻得难舍难分,“连云,我想要你陪我很久很久……”
    即使她说着话,他也没舍得离开她的唇瓣,仍是痴缠着轻舔她的唇珠,听她字字清晰地说出她的心愿。
    “我的身体不能做到不老不死,但是我的灵魂在轮回中,还能有第三世、第四世。”
    他意识到她所说的话非常重要,暂时松开她的唇,与她深情对视。
    “我不想……我不想你只有这一世……”这次轮到她感到恐惧,神色紧张地圈紧他的腰,“我会尽力让你转世投胎,无论有多大的代价……”
    “玲珑。”他轻唤她一声,抬手抚过她的脊背,“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而我唯一的请求就是,请让我承受最大的代价,我不允许你自己扛下所有,知道吗?”
    玲珑抿了抿唇,暂时没有答应他这个请求。
    上官连云暗暗叹气,他不想为了贪婪第二世而让她承担惨重的代价,至少作为凡人,他学会了珍惜当下,享受仅有一生的时时刻刻。
    “唔……”正在沉思的玲珑忽然被穴里的肉棍搅得颤抖,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哥哥坏。”
    他轻笑着,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我还没有把你的肚子操大。”
    淫荡的话语从她最爱的男人嘴里说出,当真是教人招架不住。
    玲珑情动地咬住他的喉结,又用舌尖抚平浅浅的牙印,如同小狐狸般在他怀里求索欢爱。
    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她这般甜蜜的诱惑,更何况他们早已融为一体,他的阳物早就被花穴勒得酥爽。
    上官连云猛地翻身而起,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让红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紧贴在自己的耻骨上。
    这个姿势对她而言比较辛苦,却可以让他最大程度地操进饱胀的花宫,再度让她陷入被操穿的恐惧中,低泣着捂住肚子。
    他的肉棒真的太粗了,硕大的龟头凿进宫胞后,只能把宫口操到松软变形,才能顺利地抽离出来。
    可是他每次都故意把龟头卡在宫口用力往外扯,让她慌张地以为自己的宫房要从花穴里掉出来,正想求饶哭诉,他立即顶腹撞上宫壁,又给她带来蚀骨的快感。
    “不要……啊……轻点……呜呜……小宫胞要掉出来了……”
    掉出来……
    那该有多美……
    上官连云眼瞳深沉,俯身轻咬她的耳廓,说道,“玲珑,我才十七岁,阳物还能再长大些,若是小宫胞长不大,以后真的被操到掉出来,怎么办……”
    “呜啊……怎,怎么办……”玲珑战栗着绞紧了穴肉,把他勒得难以动弹,不得不停下来忍住射意。
    “那就……那就让哥哥含在嘴里吃掉……”
    含在嘴里吃掉……
    他低声笑了起来,敏感的小宫胞若是被咬一口,所有的花液都会喷到自己嘴里,想想就要疯了。
    “好,那我就把它操出来。”
    他像是认真了,压着她的腿根操得愈发狠厉,就算被她榨出了精水,也只是缓了片刻,又重振雄风、换个姿势继续狠干。
    直到晚上,玲珑受不住如此持久强烈的性事,哭叫着晕了过去,他才有所收敛,轻柔地抚摸她鼓胀的肚子。
    他只要轻轻一按,胀满的宫房就被迫从宫口和肉棒之间的缝隙喷出淅淅沥沥的蜜水,已经是被他操到松软了,不能完全箍住茎身。
    这时,他才能缓缓抽离自己的阳物,跪在她腿间吞咽溢出的花液。
    他知道自己的物件有些吓人,所以他从前都是收着力气和她欢爱,今天实在做得狠了,花穴也被刺激狠了,花液分泌得很多,竟是让他喝了个半饱。
    “嗯……哥哥,不要了……”玲珑在梦中仍是被强烈的快感冲刷,情潮难抑地喃喃自语,“放过玲珑……会坏掉……”
    “不会坏的,我舍不得。”
    上官连云舔了舔她的唇瓣,起身去门外拿回食盒。
    这是罗秋湘傍晚时送来的,但是他们正在缠绵交欢,难以分开,所以饭菜已经冷了。
    他摆放好饭菜之后,在底部看到了娘亲留下的纸条,让他对玲珑温柔些,否则她就要跟别的男人跑了。
    “哥哥……哥哥,你在哪……”
    卧房传来低泣,他放下纸条,急步过去抱住她,“乖,我还在,别哭别哭……”
    玲珑万分依赖地贴紧他的胸膛,又仰头向他索吻,直到他的阳物起了反应,她便抬起腰将火热的肉棒含进穴里,这才感到安心。
    “不要离开我……玲珑不能没有哥哥……”
    “好,我不会离开你。”
    ——————
    啊啊啊(发疯ing)兄妹俩的爱情好甜!!
    我在考虑如何让上官连云投胎转世,能够在其他时空和玲珑继续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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