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峥侧头看向那道木刻屏风,只见一只松鼠蹦出来“吱吱”叫了两声,不一会就跳到窗台溜出去了。
    这只松鼠当然是玲珑用幻术变的,她还顺带用法术隔绝了屏风所在的区域,以免沐星再次弄出声响。
    她对他亦是极为了解的,这小子多半是听到梁峥要带她去岭南,下意识挣扎起来。
    玩具不听话怎么办?当然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
    于是她再次释放妖力,变幻成无色的藤条钻进长袍之下,缠上沐星的身体。
    如今她的法术有所进步,可以隔物观人,精准地操控藤蔓分枝生长,快速裹住他最为敏感的阳物。
    “在看什么?”梁峥注意到她的分神,皱眉掰过她的脑袋,“你不愿意做我的妻子?”
    玲珑对上他深沉如墨的眼眸,娇笑着攀上他的胸膛,柔若无骨的身子随之贴紧他精壮如兽的身躯,春水泛滥的花穴缓缓吞入一小节的茎身,逐渐击垮他引以为傲的耐力。
    “梁世子,人贵有自知之明。”她像是不知道他的理智正在走向失控,仍然无所畏惧地挑衅他,“到目前为止,我不认为你这个猎物拥有独占我的资格……”更多免费好文尽在:zuijil e.com
    这话说得极其大胆,但是梁峥并非自恃身份而张扬傲气之人,比起被女人轻视的恼怒,他更想向她证明,他是否有资格独占她。
    “需要我射多少次,还是直接把你操晕?”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按住她的臀肉,让两人的下体更加亲密地贴近,享受着阳物慢慢撑开花穴的满足感,“里面又湿又软,除了付明,你还接待了哪一位客人?”
    “像你这样的不速之客……那可多了去了……”她忍不住后仰,试图逃离如此粗长的性器,却被他更加用力地顶到最深处,“啊——你倒是,倒是轻些……”
    梁峥隐约感觉到最前端的龟头陷入了松软的宫口,难掩醋意地咬住她的下唇,“现在不过是正午时分,你没有和付明交欢,花穴已是软得一塌糊涂糊涂,是不是最喜欢男人操进去射满你的宫房?”
    玲珑不服输地收缩穴肉,险些把他的阳精榨出来。
    “你这男人总是扭扭捏捏,不做我就找下一个啊……”
    他突然发狠撞开了宫口,直接把七寸长的阳物整根没入她的身体,在她的小腹上顶出棍状的凸痕。
    “你可以找,最好别让我知道他们是谁……”他伸出手臂圈紧她的腰肢,温热的薄唇一遍又一遍地吸吮她的唇瓣,“玲珑,我的宽容仅限于你。”
    他甘愿沦为她的猎物,这不代表着他拔掉了自己的獠牙,恰恰相反,正因为知道有其他男人的存在,他内心的攻击性远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至少他已经锁定了一个名字——成临玉。
    她听懂了他的警告,笑得愈发妩媚。
    他看似暗示她不要用他人挑衅他的自尊,实则是将自己锁在囚笼里,把钥匙交给她。
    这一世她遇到的男人当真是有趣得很,她原本只想贪图男色,不想招惹他们的真心,怎料他们一个个上赶着凑到她的面前,用这些个粗长的大家伙诱惑她、征服她。
    她对此并不排斥,甚至愿意嘉奖他的坦诚,伸出殷红的舌尖,舔过他的唇角,极尽缱绻地含住他的喉结,用犬牙轻轻啃咬他的命脉处。
    她知道,对于常年习武的男人来说,这是极为危险而蛊惑的动作。
    她听到他的呼吸愈发粗重,结实的手臂勒紧她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显而易见,到底是谁征服谁。
    “梁峥,操我。”
    男人眼里的浴火燃到顶点,炽热的肉棒退出大半,又瞬间操进花穴,轻松撞开宫口,嵌入柔软的宫壁,将整个宫房都撑得扩张变形,变成他的模样。
    或许是知道里面的小嘴被其他男人操软了,所以他操干的力道更加凶狠,总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叁指粗的茎身遍布狰狞的青筋,每一次都能撑开宫口往下拽,惹得她蹬直双腿娇声惊呼,很快又被圆碌碌的龟头用力顶回原位,敏感多汁的宫胞似是难以承受如此猛烈的操弄,颤颤巍巍地喷出淅淅沥沥的春水。
    梁峥亦是爽快极了,他年少习武、绞杀山匪、围剿海寇,他从未在意过情欲能带来多大的快乐,也从未想过这世上能有女子与他的身体如此契合。
    “唔……肚子要破了……”玲珑呜咽一声捂住小腹,浑身轻颤着承接住他的第一泡精水,“哈……好烫,好烫呀……”
    刚才还是大胆挑衅的少女已是失神倒在他的怀里,只有花穴还能在高潮的余韵中有规律地吸嘬这根凶器,似是挽留它在体内永不分开。
    他爱极了她事后嘟囔抱怨的可爱模样,心中温情更甚,低头亲吻她的发顶,“你给付明喝了什么迷药,能否把他丢下床?”
    听到他的询问,她转过脑袋,懒散地靠在他的颈窝,“不去床上,就在这。”
    “好。”他没有多问,也没有看到她眼中闪过的金色光芒。
    几步之外的屏风后,那件长袍又滑落到地上,露出少年精瘦潮红的身躯。
    他被绑在椅子上难以动弹,粗糙的绳索经过他的腰腹,缠住两个鼓胀的阴囊,再绕过膝盖,将他的双腿强行拉开,让粗长涨红的性器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淫靡至极地摇晃、颤抖,吐露出乳白色的精液。
    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她日夜不停的玩弄,不止是阳物长得极好,身体各处亦是极为敏感,如同常年浸泡在酒水中的莓果,泛着熟烂淫靡的诱态。
    别说是玲珑,任何女人看到这具被调教得近乎完美的躯体,也会生出无限的淫欲。
    搬来盼春苑的这几天,他们像连体婴般疯狂交欢,衣服脱掉了就懒得再穿,吃完膳食就吃他的阳精,嘴巴渴了就喝她的花液。
    这里没有往来的客人打扰,画枝也躲在别院的偏房,生怕自己闻多了这种香气,夜晚情动难抑、无法入睡。
    只是玲珑担忧他阳气透支,时常用锁精环套住他的阳物,增加射精之外的情趣,乐此不疲地开发他身体的极限。
    今天早上也不例外,她把他绑在这玩了很久,只允许他射了一次,远远无法满足他对她的渴望。
    他原以为等她迷晕付明之后,她就会回到自己身边,谁知又来个家伙想要带她去岭南。
    他的视线被屏风挡住,看不到她的身影,情急之下忍不住挣开绳索,险些被梁峥发觉。
    所幸他并未被她遗忘——当她用言语抚摸挑逗另一个男人的欲望时,藤蔓已经完全裹住他的肉棒,一圈圈缠绕而上,毫不留情地刺入敏感的马眼,带来蚀骨的快感。
    如今他已经不会因为异物扩张精管而陷入失控,她让他的承受能力有所增强,也让他变得愈发饥渴。
    他听到另一个男人宣示他的占有欲,听到他们忘情交欢的水声,听到她娇媚销魂的呻吟,他内心的嫉妒、空虚再次吞噬他的理智,驱使他挣开绳索,就算四肢被勒出血痕,胯间的阳物因为疼痛更加兴奋,也遏制不了他逐渐失控的行径。
    “唔……我的阿星怎么不听话了呢……”
    脑海中出现熟悉的声音,躁动不安的少年瞬间安静下来,像是往常那般躺在椅子上邀请她玩弄自己的身体。
    玲珑……玲珑……
    他没办法说话,下意识张开唇瓣,模仿她动情的模样,伸出舌尖向她索吻——尽管屏风后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已然沉沦在她的幻术中,痴迷于幻觉带来的灵魂的满足。
    “阿星乖……乖一些才能得到我的奖赏……”
    阿星很乖,他在心中急切地说。
    他迫不及待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到了极限,他知道她可以看得到——两指粗的肉棒早已被藤条勒得紫红,两个阴囊也被绳索摩擦充血,再往上,他的小腹处仍然刻着“玲珑专属”的刺青,粉白如玉的胸膛遍布伤痕,绘成一幅狐狸的图案,而狐狸的嘴里正好叼着那枚纯金的乳环。
    “确实很乖……”
    他听到她的一声喟叹,紧接着,他感觉到无色的藤蔓继续生长,穿过乳环来到他的嘴边。
    她用妖力幻化而成的藤条同样散发香气,这种香气已经驯服了他的神志,他立即张嘴含住吸吮,用舌尖取悦属于她的一切。
    屏风之前,梁峥把怀里的少女翻了过来,从她的身后操进软滑的宫房,敏锐察觉到穴肉收缩频率加快了很多,甚至比先前还要紧致。
    他一时不备失了精关,颇为懊恼地俯身啃咬她的肩膀。
    “为何还是这么紧?难道床上躺着另一个男人会让你更加兴奋?”
    玲珑趴在茶桌上,目光紧紧盯着那面屏风,嘴上仍是说着挑衅的话语,“射得太快可没法满足我,要不然我把付掌柜叫醒,你们一起嗯……”
    他突然咬住她的侧颈,怒张的阳物再次插进花穴。
    “想都别想。”
    “不让我想……嗯……我,我偏要想……轻点啊……”
    他听着她那张小嘴说出气人的话,挺动腰腹操得愈发狠戾,恨不得把她操穿、操成他的肉棒套子,永远无法离开他的身边。
    可是他不知道,她确实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双重快感。
    为了让沐星更好地沉浸在她的幻术中,她早已用法术隔绝了屏风两边的声音。
    除此之外,她还把幻术用在自己身上,只需简单催眠大脑,把眼睛所见的画面转化成触觉、听觉、味觉,仿佛自己就站在他身前,一边玩弄着他的身体,一边承受着梁峥的凶狠操干。
    她随心所欲地操控那些藤蔓,其中两根变作手指粗细,伸进他的嘴里,压住他的舌根用力搅弄,第叁条则是向下勒住他的咽喉,直到他因为呼吸不畅下意识地挣扎,她反而变本加厉地收紧阳物上的藤蔓,逼迫他在窒息的边缘射出浓郁的阳精。
    “是不是舒服极了……”
    他听到她娇俏的笑声,亦是勾起病态而温柔的笑意。
    玲珑喜欢就好,不管过程是舒服还是痛苦,他都可以承受。
    “可是阿星的精水也浪费了不少……这都是我的食物呢……”
    他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但他的神情仍然表露歉意,主动用疲软的阳物磨蹭藤条,让它快速勃起,好像在请她进行更加过分的惩罚。
    “阿星真乖……”
    他感觉到藤蔓碰了碰他的脸颊,像是她的唇瓣在亲吻自己,他立刻欣喜地含住藤条末端,乖巧得令她怜爱,又让她忍不住玩坏。
    她看到那根昂扬挺立的肉棍,细小的藤条重新钻进马眼,挤开深红色的肉壁,慢慢撑大精管,长出密密麻麻的藤刺,以至于肉眼可以辨别他的阳物明显变粗了一圈。
    当藤条深入叁分之一的尺寸,他还可以忍受,没有大幅度的挣扎;
    当藤条进入叁分之二时,他的额角冒出细密的汗水,难以自控地挣动四肢,试图逃离这种过于恐怖的快感;
    当藤条到达精管最深处,触碰到未曾到访过的秘境,他倏地挺直背脊,发出模糊嘶哑的呻吟,像是脱水的鱼儿瘫在椅子上大口喘息,又在精液回流的快感中痉挛颤栗。
    他恍惚以为自己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如同干涸的沙漠枯寂冷清。
    直到她的声音闯入这片沙漠,带来甘霖、绿洲,带来无尽生机,再一次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拯救回来,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
    他的意识逐渐恢复,发现藤蔓并未退出他的尿穴。
    他听到她笑着说,“这里……也属于玲珑的……”
    当然,他在心中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的一切都属于她,本就该毫无保留地向她敞开,期待她留下标记。
    就像十二岁那年她用犬牙咬破他的侧颈,将他标记为她的第五位夫君。
    他知道标记的过程总是带着疼痛,所以他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并且为之着迷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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