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代明绪放浪至此,景司岚干脆几个跨步走到沉昭礼面前,跪坐下来,挺腰在阴蒂上戳了几下,然后注视着沉昭礼,把涨得发红的肉棒顶进了小逼。
    “唔......不行......好涨......”
    前后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痛感渐渐转变为快感,沉昭礼夹得更紧,忍不住放声尖叫。
    “呼......昭昭,放松......”
    景司岚的肉棒甫一进去,就被四面八方细嫩的软肉紧紧包围住,微烫的花液与穴肉争先恐后的朝肉棒涌来,烫的景司岚腰身发麻,控制不住的粗喘,说话的声音都哑了。
    旁边站着的三个男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景司岚和代明绪之间暗戳戳的较量。
    毕竟,代明绪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便现在他也觉得旁边的三个老男人跟他没得比,唯一让他有那么点危机感的莫过于跟他同龄的景司岚。
    代明绪见扩张到位了,干脆把后庭珠扯了出来,挤了许多润滑液在后穴和肉棒上,然后强硬的挤进了后穴。
    代明绪的动作不甚温柔,肉茎又比玻璃珠还粗上一圈,即使扩张了一会儿,沉昭礼还是觉得有些疼。
    “疼......”
    沉昭礼不由自主的收缩小腹,夹紧前后穴,攀着景司岚的肩来回乱扭。代明绪被挤的也不好受,喉结滚动了几下,少见的皱起了眉头。
    两个穴都被抵着,酸胀的感觉挠的人心痒,沉昭礼身形不稳,掐着代明绪的大腿靠在了男人身上,脱力的喘息。
    代明绪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眼里布满了喑沉的欲望。他细致的拢了拢沉昭礼的长发,把沉昭礼汗湿的头发夹在耳后,另一只手捏住沉昭礼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舌尖与舌尖勾缠,吱吱作响,水声啧啧。红艳艳的舌头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两个人忘情的亲吻着,景司岚也不甘示弱,大拇指摁上沉昭礼的阴蒂,开始一下一下的撞击。肉棒层层深入,重重挺进,小花蒂又酥又麻,肿成了花生米一样的大小。
    沉昭礼的呼吸立刻紊乱了,双腿被景司岚强硬的往两边扯,想挺身迎合他,却又被代明绪扣住腰身往背后扯拉,接吻都没办法好好接。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你退我进,一个酥麻点刚过,另一阵酸痒又翻涌上来。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也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形状和硬度。
    景司岚眼眶微红,睫毛轻颤,一边顶腰一边轻喘。汗水打湿额前的碎发,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上。快感渐渐爬上景司岚的脸庞,惹得男人耳根子都红了。
    代明绪终于肯舍得松开沉昭礼,沉昭礼一个不稳,身体前倾,又趴到了景司岚身上,胸前的两团紧紧贴着男人,随着呼吸一挤一松,看的人口干舌燥。
    景司岚干脆直接掐住沉昭礼的奶尖,快速打着圈揉捏,还让沉昭礼捧着奶子给他舔吮奶头。
    代明绪索性握着沉昭礼不盈一握的腰,大力往后撞击,迎合他的肏干。
    “啊哈......你们慢一点......呜呜......顶到了......”
    两个男人谁也不肯让谁,肉棒比原先粗了一圈。性器每一次挤压,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弧度,更增强了两个人的胜负欲。
    “快点行不行,都等着呢。”
    场外的封砚祈终于看不下去了,催促两个人尽快结束。
    此刻,景司岚和代明绪都缄默不语,加速冲刺,沉昭礼耳边只剩下两个男人厚重的喘息声。
    “嗯......”
    景司岚涨红了脖子,低哼一声,接着揽住沉昭礼的头吻了上去,一股热流在急速的冲刺中射入了小穴。
    代明绪眉头紧皱,咬牙猛撞了几下,抵在直肠深处喷出了一股股浓精,烫的沉昭礼又哆嗦了几下,也跟着两个男人到达了高潮。
    沉昭礼眼泛春水,高潮的那个劲儿还没缓过来,就被沉卿酌一把抱走了。
    “啊......”
    肉棒脱离,又把痉挛的肉壁剐蹭了一遍,沉昭礼难耐的低吟。
    沉卿酌喂沉昭礼喝了几口水,又给她把射进去精液抠挖出来,爱怜地啄吻了几下她的嘴角,然后才把人放回去。
    这次,五个男人全部赤身裸体,露出线条分明的肌肉,猩红的肉棒翘的高高的,围成圈跪坐在地上。
    沉昭礼身下垫了个软枕,打开腿对着沉卿酌。穴口湿哒哒的,还有未擦净的白沫,两片花瓣微微红肿,向外翻着,小细缝已经被插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一张一合,期待着男人的到来。
    沉卿酌捧着沉昭礼的雪臀,欺身上压,顶了个龟头进去,磨了几下之后又“啵”的一声拔了出来,然后再插进去,再拔出来,等沉昭礼受不了了,就拿棒身抵着阴蒂来回蹭,马眼还滴着精水呢,就是不给她痛快。
    “你干嘛呢,进来好不好,均移哥哥,求你了。”
    沉昭礼小腿乱蹬着,软着声音求沉卿酌。
    沉卿酌之前明明不这样的,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待久了,学坏了。
    “好。”沉卿酌轻笑,尾音上扬,“给你。”
    说罢,男人就整根没入,只留下一个鼓鼓的囊袋在外面。
    沉卿酌长年累月在部队训练,肌肉紧实有力,体力更是好的没话说。古铜色的肌肤和沉昭礼身上的白嫩形成强烈的反差,随着男人的每一下撞击,雪乳摇曳、汗水顺着人鱼线隐入腹股沟,光是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肉体拍打声和水声连绵不断,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经久未绝。乳波荡漾,晃了沉卿酌的心神,男人肏干的更加急切。
    抽出,只剩个龟头在体内,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撞回去,每一下都实打实的凿在花心上,力道很重,速度极快。
    “啊啊......均移哥哥......呜嗯......慢......慢点......”
    沉昭礼话都说不清了,只有求饶的份。
    龟头凿的越来越深,直至破开酸软的花心,顶入子宫口。
    沉昭礼被激的挺腰,带着哭腔说道:“不行不行,太深了......会尿的......”
    沉卿酌脸上汗涔涔的,胸腔不停起伏,他顿了顿身下的动作,道:“尿吧。”
    沉昭礼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那怎么可以,不行,太丢人了。”
    沉卿酌把着沉昭礼的腰,继续大力挺动,对沉昭礼说的话充耳不闻,一边撞一边用手轻轻按压沉昭礼的小腹。
    酸慰的感觉渐渐蔓延至全身,沉昭礼终于按耐不住,高潮的同时,尖叫着喷出了大量的液体,一下比一下高。往上喷的水花有许多都溅到了沉卿酌的身上,顺着胸肌和腹肌流淌下来。
    “呜呜......”
    沉昭礼咬着手背,合拢腿儿,难耐的呻吟。
    沉卿酌也快要到了,男人又撞进酥软的小穴顶了几十下,才满满射给了沉昭礼。
    港城的天气原本就很炎热,沉卿酌汗如雨下,在部队拉练的时候都没有现在喘的厉害。他咬牙抽出肉棒,穴里缓缓淌下来一绺白浊。
    而情事远未结束,五个男人把沉昭礼围在之间,接力插穴。江绥宴速度上抬,往狠了插,沉昭礼还要分神去舔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插了一会儿,就交给下一个人,几个人轮流,可把沉昭礼折腾的不轻,口中咿咿呀呀的叫唤着,一会儿喊这个人哥哥,一会喊那个人宝宝。
    不同的男人对沉昭礼有不同的称呼,沉昭礼对不同男人也有不同的叫法。但总有那么几个称呼是五个男人的执念,不能只对一个人这么喊,也不能不喊,不能厚此薄彼,不能偏心。总之沉昭礼在床上从来没一碗水端平过。
    譬如现在:
    “呜呜......老公轻一点......”
    沉昭礼被封砚祈插着,含糊不清的说道。
    “喊谁老公呢。”
    江绥宴在一旁冷冷的插话。
    “喊我啊,不然谁是她老公,你们吗。”
    封砚祈喘着粗气回答道。
    沉昭礼还是分得轻重缓急的,急忙解释道:“不是......不是只喊他一个人的......”
    其他男人当然不领情,又占满了她的前后穴、小嘴还有两只手。轮流肏弄了她好久,每个人又射了两次,这才算放过沉昭礼。沉昭礼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嘴角、胸前、穴口......到处都是白色的浓精。
    从黄昏进行到天黑,这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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