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夏天持续到十月末,冷空气会在十一月降临,十二三度的气温与空气中的水分子配合,吹得人面部冰凉鼻涕直流。
    办公室中大家嚷嚷开暖气,韩慎也是其中一员,她添了毛衣再换上羽绒也无法抵抗进入鼻腔的寒气。
    真冷啊。
    上课板书时字更丑了,手指僵硬得难以控制,声音中也带着几个喷嚏。
    转过头用纸巾捂住口鼻时,总能听到学生小小声在轻笑。
    顺势叮嘱学生们要注意身体,别在寒假之前生病了,跟不上复习进度倒是小事,还要被家长指指点点就容易厌学泄气,一个不小心两年半的心酸直接洒进海里。
    笑嘻嘻应答声一片。
    眼睛转了一圈,班上的空位在暑假结束后变少,重新调整后,后排偶尔会出现几个学生,大都是趴桌子睡觉。
    她当然了解那些孩子,自己也是这样过来了,困倦来临时根本无法支撑双眼。间或点名或是咳嗽,一遍遍提醒也没能把他们唤回课堂。
    体育高考在即,江夏希自然也不在班上,他的东西被搬到了韩慎家里,那张杂乱无章的餐桌被清理出一个角落,专门放他的课本和作业。
    十月底他爸让他去体校训练,说那儿器械更齐全学生也多,能明白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江夏希每晚十点会准时发来汇报,有时候是十多道选择,有时候两三道大题,有时是物理、有时是其他科目。
    每天一小时,能写多少算多少,她说。
    她不期待江夏希能超常发挥,但至少在考场上熟能生巧。
    暑假结束之后她碰游戏的时间屈指可数,备课开会晚自习……还要分析学生状态,替他们找到最容易提升成绩的方法。
    好几天累得回到家洗个澡倒头就睡,头天晚上的消息只能第二天上班了抽空回。
    韩慎用毛毯盖腿,坐在沙发上摁手柄盯电视,双目无神。
    屏幕中的龙形生物扇动翅膀悬停在半空中,四周鹅毛大雪,好似如果不一直控制方向,坐骑就会被随风而去。
    日常任务做完了,甚至努努力把周常任务也解决。
    空落落的。
    以前也是一个人玩,游戏并没有变得无趣,很多成就等待完成。
    这种感受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暑假双人游玩多了,这会儿江夏希不在,竟生出一股无形的空虚。
    她看了手机,十二点了,刚帮他改完作业,还让他解释做题思路,几周下来,效果意外的不错,选择题正确率变高,答题拿的分也跟着变多。
    她有些欣慰,可惜没办法给班上所有学生来一遍。
    要给他打电话吗,他应该睡了吧。她想。
    电视里,龙在空中盘旋,最后落在湖边低地,韩慎把手柄放到一旁,毯子下双腿夹紧。
    收回搭在茶几上的腿,韩慎倒在沙发上,手向下伸,一边抚摸肚脐附近的皮肤,一边往内裤里钻。
    帮江夏希揉的时候,偶尔会顶到脐钉,珠子被推到一旁,蹭得她又痒又爽。
    冰凉的手指挤进阴缝,拨开毛发指腹轻抚阴唇。
    热气泛滥,只是轻轻触碰阴蒂,穴口就会流水,漫延到外部。
    无疑是舒服的,只是缺少一些物品。
    中指没入缝隙,进入洞口。
    脑海中不自觉闪过他表情隐忍,扶着阴茎被玩弄的模样,额角渗出薄汗,是有些可爱的。
    无名指也顺着水滑进去,向腹部按压,进而是抽插。
    水像是浇在手指上,顺利放入第三根手指。
    “嘶……”阴道内壁惊现一丝刺痛让她不得不停手。
    原来和他厮混在一起后,连指甲的长度都不如以前在意。
    手指慢慢退出,再次推入时已是小心翼翼,动作很慢,更令她难耐。
    毯子下双腿缠绕,热度早传达到此。大腿内侧的肉夹得手腕发疼,原本在肚脐附近的手也来到胸口,原本冰凉的指尖也暖和起来,长指甲刮过乳尖,她背弓得像虾。
    乳尖硬硬的,韩慎掐住短短的根部揉捏,酥麻像闪电游走在身体每一寸。
    拇指压按阴蒂,手指就会退出一些,但屁股会往前要把手指吃得更深,拇指不得不放弃。
    怎么只有两只手,想被爱抚的地方明明不止两处。
    手掌微微张开,前后摆动起腰,只要角度得当,阴蒂就有机会得到摩擦。
    把毯子拉上盖过头,手换到另一侧乳房托住,乳头上忽轻忽重的力度让她头晕目眩。
    嘴再也无法紧闭,微弱的喘息被掩盖。
    小声喊着江夏希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夏儿得不到回应。
    手掌贴着外阴,拼命在体内按压。
    这是新学到的方法,江夏希这么弄过。
    “小狗……舒服。”
    “用力些!夏……夏儿。”
    好空虚。
    热浪在毯子下翻涌,皮肤冒出细汗,双腿失去力量开始分散,平躺在沙发上大口呼吸。
    寒冷被驱散,空落落的感觉并未退散。
    回过神来才惊觉手机震动,三四个未接来电,全是刚才她叫喊的人。
    “干嘛?”
    “姐姐你才是干嘛,又不接电话了。”
    “在想明天给你的作业。”
    “骗人,肯定是在打游戏。”
    隔着两个电话,韩慎脸有些红。单手关掉游戏和电视就回房间,之前是在打游戏没错,可打完了呢,想着他自慰了一次。要给他知道肯定会被笑话。
    正要躺在床上,玄关就传来声响。
    “姐姐猜猜,我在干嘛。”
    “你在干嘛?”
    不至于吧,她想。不至于来她家吧。
    越靠近大门越能听清外面的声音。
    “姐姐你猜嘛。”
    像某种相同频率的信号,她放心开门。
    “姐姐,想你。”
    江夏希穿着大棉衣扑过来,两人险些摔在地上。
    据韩慎所知,和艺术类的校考不同,体育生需要前往考试院指定的学校进行考试,今年是在邻市的大学,从适应考场到正式结束,一共四天。
    “说了不能撒谎,你怎么总跟他们说去同学家,然后跑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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