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她问秦韵为何秦敬礼让信鸽送信。
    秦韵答:“这样就没人知道。”
    祝温卿恍然大悟,秦韵好奇问:“我哥哥给你写了什么?”
    看着秦韵在意的样子,故意道:“就不告诉你。”
    秦韵气急:“你好坏。”
    祝温卿笑地更大声。
    连秦韵都不知道秦敬礼邀她,但是在她刚到南楼,司桁恰到好处出现。
    “小师妹,你今日也来啊?”司桁问道。
    祝温卿细细看着司桁。
    太诡异了。
    司桁怎知道!
    “走走走,我请小师妹吃饭。”
    祝温卿刚要打断司桁,司桁蛮不讲理强势带走了她,她只能跟秦敬礼挥手,秦敬礼谅解目送祝温卿离开。
    祝温卿心里觉得秦敬礼更好了。
    “世子你?”秦敬礼身边的小厮很不明白。
    秦敬礼看着司桁,得意笑起来。
    卿啊很聪明,应该就要察觉到了。
    南楼吃完饭,祝温卿走在路上,看着司桁旁边的小厮司巳。
    “世子,你身边的小侍卫是?”祝温卿问。
    司巳立刻行礼,司桁解释:“从小就在身边了。”
    祝温卿故意道:“我也是有个从小跟在身边的侍卫,但是最近被人打杀,世子你知道吗?”
    “需要我帮你查一下吗?”司桁一本正经问。
    祝温卿摇头:“我要自己查。”
    “查出来,我绝不轻饶。”
    祝温卿说着,眼神却直勾勾的看着司桁。
    她想,她需要验证一件事。
    司桁是不是能准时得到她所有消息。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最近一直忙工作房子的问题!希望大家原谅一下我呀~~~
    给宝贝们陪礼了!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司桁像这个世界异类,明知不可行,偏要行◎
    时缝修沐日, 祝温卿出了国子监,脚步轻盈越过乌衣巷, 随后往西南方向走, 隐与角落地的暗卫对视一眼,乔装打扮跟上去。
    祝温卿走走停停,时不时还跟小贩交谈, 方向看着与平日里回家方向相同,暗卫们略微放下心来, 但再抬头, 上一刻还在跟小贩交谈的姑娘没了人影!
    暗卫们慌了!脚步不自觉在众多商铺中游走。
    东南茶楼的雅间, 祝温卿看着暗卫们不动声色的寻人,眼神慢慢暗下来。
    果然,是暗卫。
    她身边从小就跟着暗卫,自然熟知暗卫们的行事风格。
    平日里没有资格出现,只有目标出事,他们才会露出蛛丝马迹。
    祝温卿心冷了下去,可脸上却是轻柔的笑容, 声调颇大,似乎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秋蝉, 你莫要贪吃!”
    秋蝉吃的脸颊两侧鼓鼓,听到自家姑娘无奈叮嘱, 嘿嘿笑起来,祝温卿见状,也笑起来。
    茶楼下的暗卫闻声看去, 待看清祝温卿后, 放下心来, 再次隐藏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祝温卿余光注意到这些, 扬起的嘴角又拉平一些。
    一夜归入,待午时,换班的暗卫来了。
    司家世子房内,被换下来的暗卫正在禀告祝温卿今日所有行踪,司桁散着头发,衣衫懒散披在身上,手持墨宝,画着一副美人泛湖游船的画。
    “祝姑娘一日行踪就是这样,只是......”暗卫话一顿,司桁笔未停,淡淡问,“只是什么?”
    “今日戌时,我们曾跟踪过祝温卿半盏茶的时间。”
    司桁手一顿,一屋子的暗卫齐刷刷地跪下去。
    “后来你们是怎么找到卿卿?”司桁幽幽的问。
    暗卫声音颤抖道:“祝温卿在茶楼说话声音略微大了些,我们听见。”
    卿卿说话一向温柔,从未声大些。
    司桁嘴角翘起来,想到祝温卿昨日问他的话。
    “世子,你知道吗?”
    “下去吧。”
    暗卫表情一愣,没想到司桁会如此宽容。
    司桁说不上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对待下人他从未苛责,只是在祝姑娘的事情上吹毛求疵。
    暗卫退下去,司巳开口道:“世子,是不是要?”
    “你也察觉到了?”司桁问。
    司巳抿了下唇角,严肃道:“世子,昨日到今日祝温卿行为的确有些古怪。”
    司桁缓缓笑起,望着窗户外面的月亮:“她呀,一向聪明,可是,我放不了手。”
    司巳沉默。
    司桁固执地就是不退步。
    空气凝了一瞬,房门被敲响。
    “桁儿,你睡了吗?”长公主的声音响起。
    司桁拉拢了下衣裳,前去开门:“母亲这么晚怎还来了?”
    长公主看着司桁。
    少年出落地玉树临风,世间女子见他无一不对他动心,只是,他终究跟陇西镇国公的外孙女无缘了。
    听闻那姑娘也是出落地明眸皓齿,人间难得一美人。
    “也无它事,就是小时候为你定的娃娃亲,对方回信说,愿意退婚。”长公主道。
    司桁淡淡地“哦”一声。
    长公主听司桁这语气就知道,司桁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她想到昨日到的那姑娘画像,心里还是蛮喜欢那姑娘的。
    “行吧,这件事就交给母亲吧。”
    司桁嘴角扯出一笑:“多谢母亲。”
    “那需要母亲替你上门求亲吗?”长公主问。
    司桁笑容一停,看着母亲眼底的打趣,明白母亲定是知道他近日的事情。
    他也不遮掩:“她还未及岌,待下月十八过后,劳烦母亲替我跑一趟。”
    长公主只是打趣的说,并未像司桁会如此回答,司桁少年心性,对什么都喜欢,又对什么都不喜欢,他身边不缺姑娘,但每一个姑娘在他身边都不长久,最久的一位连三天都没有待够,只是,最近她听宋博容说起一女子,她随后派人去打听。
    打听来说那姑娘出身寒门,但一身才气,容貌出众,司桁对她十分上心。
    “你这是认真的?”长公主沉默一瞬问。
    司桁不曾犹豫:“自然。”
    “母亲,到时候就劳烦你,彩礼都要是最好地。”
    她不在意那姑娘出身,再好的出身若不是司桁喜欢的,依照司桁的性子定是长久不下去。
    “好,到时候彩礼让你看一遍。”长公主打趣着,司桁思考一番,道:“算了。”
    长公主脸上浮着笑意,心想司桁又是一阵上头。
    “母亲,我亲自准备彩礼名单,到时候母亲按这份名单备着即可。”
    长公主:“……”
    国子监内,明里暗地想邀请祝温卿出去玩的小郎君不再少数,可所有小郎君忌惮着司桁,似乎每次邀约,都会被司桁拦住,而下场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
    但祝温卿耳朵里被吹进了些风。
    “卿卿,就是那个男人!”秦韵站在柱子后面愤愤指着被女子围在中间的郎君。
    祝温卿闻言看过去,青年过了弱冠,面阔虽说不上精致,但长相大气温润,行为知书达理,又是某位大师门下的关门弟子,从国子监结业后,在朝廷混的风生水起,这次回国子监,是应祭酒大人邀约,办讲堂。
    “我堂姐就是掉进了他的陷阱。”
    祝温卿水眸一挑,秦韵继续道:“他假意与我堂姐亲近,日日制造假遇,与我堂姐月下对诗,游船泛海,我堂姐日日深陷,就在二人要定终生时,突然冒出来个小青梅。”
    祝温卿眉头皱起来,这形容怎那么熟悉……
    “他的小青梅出身低下?”
    秦韵眼睛亮起来,疯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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