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胸被咬着,左胸被掐揉着,乳头被嘬吸着,被粗重的拇指玩弄着,这边紧来那边松,一直干到最后,同时发力,林境清眉心微蹙,脑子里几道白光咔咔闪过,身体都快扭成蛆了,屏气凝神感受快意。
    理智已经坍塌,成为一片废墟。
    “阿、阿杨,我需要你。”
    他明白。
    依依不舍松开两乳,吻痕和掐痕大片,乳头高高红挺,周遭黏着爱液,乳尖沾着晶莹,男人舔了舔唇,高高在上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观一眼境清,额间细汗密布,他俯下身,轻轻给她擦一擦,揉一揉她的耳垂,“舒服吗?”
    满是情欲,满是欢喜,满是温柔。
    境清胡乱点点头。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雷声也乘胜追击。
    境清搂着他的脖子,垂眸看一眼他那里,她轻声问:“要我给你口吗?”
    她早就注意到他的胯下之物硬体而胀大,只是措放在小腹之上,并没有其他举动,在他为她咬乳之时,那硬邦邦的腹肌紧绷得又重又热,压在她的柔软平坦的小腹之上迫使它下陷,随之挤压的还有他自己的粗茎,热露有几滴已经在她的小腹之上。
    周斯杨亲吻她的脸颊,鼻尖,额头,眼睛,他端起桌面上的水壶灌下几口,又迫不及待渡给境清,舔舔她发干的唇瓣,又含住她的耳垂,急不可耐地往耳廓里钻,低语:“宝宝,今夜让我伺候你。”
    他声音浑厚低哑,境清笑了笑。
    “辛苦。”
    男人一直往下,舌头在她小腹打圈转动,一路舔到底,境清深呼吸一下,小腹凹陷,周斯杨眼眸时不时看她。
    今晚她有些疯狂了。
    周斯杨滚了滚喉结。
    他翻出包里的湿纸巾,跪在她腰侧,高高俯视身下的人,和自己硬挺的性器,林境清故意抬起腿顶了他一下,笑得恣意,周斯杨勾唇,心口都凸到嗓子眼了,粗重闷哼一声。配合她的玩弄。
    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一根两根,带着丝丝压迫——“周斯杨,把眼镜戴上。”
    周斯杨顿住,乖乖听话戴上眼镜,挑眉询问:“想看?”
    她点点头,其实又紧张又激动。
    末了,周斯杨戴好眼镜,重新慢条斯理擦拭骨节分明的手指,境清吞咽一口唾沫,轻轻哈气,八年,还没好好看过他,白净俊朗的面庞之上,眉骨紧促之下,狭长锋利的双眸之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却是难以掩盖的昭昭野心。
    境清忍不住地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一口。
    然后瘫软在床上,周斯杨笑意不减,带着清凉的手掌抚摸上她腿心,窄腰挤进双腿之间,把她的腿折成m型用膝盖分得老开。
    境清轻轻呼吸,对上周斯杨晦暗不明的漆黑眼眸,嘴角上扬:“摘掉眼镜吧,阿清,帮、我、摘、掉、眼、镜”,声音无骨化水,呼出的热气让她心头一颤,手抬起,轻如晚来风,朝时露,一滴露跌落人间,无影无踪。
    周斯杨当然能看出来她有多紧张,因为穴户正极尽皱缩,吞吐不已。
    境清只是想起过去,眼镜被放置在床头之上,观摩一卷活色生香的金瓶梅图。
    他沿着大腿内侧食指指壳轻轻刮过,好似钢轮梭过,一阵酥痒,周斯杨一边弄着一边观察她的神色,而越往腿心,她的逼肉愈发缩皱厉害。
    周斯杨的手探到她的外阜,再伸指戳向阴唇,境清的阴唇肥瘦得当,他膝盖往外一顶,阴唇霎时大开,露出花核,粉嫩又潋滟。
    手指滑向阴唇内壁,沿着那块湿润之地用指腹摩挲。
    林境清喉骨吞咽地更加频繁,意识已经被蛊虫蚕食,她轻咛一声,那地方湿滑不已,她与周斯杨同频感受,周斯杨凝视着她的神色,她的手抓紧床单,她的头微微仰后。
    穴口更是泛滥不止。
    多久没做了,“阿清,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周斯杨问着,亦耿耿于怀那天床上她说的话。
    见她不回答,手指扣挠,那地方本就敏感,境清根本经不住,触电般抖动身子,忍不住打喘,酥麻从下体蹿到小腹再到脑颅,“嗯?宝贝,怎么不说话呢?”
    后面六个字他吞吐得慢,有股枪子顶在喉咙上的压迫感,周斯杨的手还在不停碾着,已经辗转到了她的阴蒂之上,两指下压,更强烈的压迫感让境清面部发麻,靡靡的乳房还泛着红,波动不已。
    他怼着那个珠核轻揉,“嗯...啊...呃哈...”
    “第、第一个,周斯杨,你是第一个。”
    境清几乎是叫喊出来,大腿带着臀部微微抖动。
    周斯杨挑眉,满意地笑了。
    他信。
    眼眸看向穴口,“宝贝,你好敏感。”
    语气轻佻,尾音上扬,屈指轻弹向阴蒂,境清腰身不受控制扭曲成弓字,短促呻吟声伴着雨声愈发惹人。
    “舒不舒服?”
    “周斯杨,哈...嗯啊...”
    林境清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她后悔了,可他玩心起了。
    周斯杨笑意十足,酒店那次怒火加情欲早就湮灭他的理智,只顾着一遍遍操她,现下只想让她知道她的敏感只能由他触碰,只能由他触发,别人都不可以。
    这和吃奶根本是两个极端,这种酸软酥麻感会持续得更久,阴蒂十分敏感,加上男人的手法挤碾而上,境清一阵尿意打颤后脑勺。
    潮红的穴口淫水一波接一波,打湿男人的手指,流淌在菊间,顺延到床单之上。
    她瓮声瓮气:“周斯杨...呜...”
    “我在呢,”他勾笑,语气亲昵,“宝贝,别忍着,叫出来,不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舒不舒服,爽不爽?”指腹粗粝摁压,频速拍打,汁水咕叽咕叽,白沫啪啪腻腻,刺激的声音,色情的画面,周斯杨只是望着凌霄花般的面颊,水雾朦胧盈盈眼,心中燃起莫大的快感,境清快要升天,尿意伴着汁水喷射到周斯杨脸上,一声长叫:“啊...嗯...”
    境清呜咽两声,羞耻不已,周斯杨俯下身来,拍拍她的屁股,笑笑说:“尿了就尿了。”
    境清瞪他一眼,觉得他也太恶劣了,但是她的身体很喜欢,猛地有点讨厌这种感觉。
    周斯杨扫了一眼自己的性器,叫嚣的狂妄,再不插进去,恐怕要废了。
    阴蒂继续被他揉搓地凸起尖尖,快感湮灭理智,境清漂浮云端之上,不停娇喘,脚尖抠着柔软的被,从腿心到小腿都被战栗包裹。
    “好美!”周斯杨声音低糜,哑哑喟叹,手掌却是力道不减,整个覆上阴阜,掌尾重重碾压,手指掏揉,骨节屈起怼上阴蒂,一下一下撞击,愈来愈快。
    幽邃欲眸紧视猎物——
    把她吃掉,
    把她揉进身体,
    只能属于他。
    境清根本经不住,一片颠簸,嫋嫋啼啼:“周、周斯杨,慢、慢一点。”
    淫欲在周身充斥,耳边的颤音,外面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副紊乱的曲谱,他摸索、轻弹、掌心拍打,一个一个按下黑白键,甜又细的声音让他兴奋不已,周斯杨再一次在她耳边喘起来。
    境清又羞又怯。
    周斯杨沉着呼吸,性器已经翘到贴着腹部,蓄势待发。
    他握住自己的鸡巴。
    越来越用力拍击,汁水横生,随着拍揉声发出噗滋噗滋水声,他满手都是她的水液,这份冲击感让他不自觉加快手速,更猛烈,更浓重,水漫金山寺,连他也未能幸免,淫水沾染到他腿心。
    “周斯杨,求你了,慢一点,啊嗯...哈...”境清面色酡红,烧得厉害,她哑声带着哭腔求他,他将她腿分得更开,两指怼在阴核上摁压,拍打,敲击,空着的手揉捏境清的乳房,又拍又磨砺着乳尖。
    上面两指扯着乳头,下面两指掐着阴蒂,同频发力,沦陷坍塌,深重又凶猛,掌心挤压,沉沉一摁。
    林境清头快冲过床板,那条黑蛇幽幽注视着她,眼前一道白光乍现,她无措地张着嘴。
    黑蛇吐着信子,嘶嘶声蛊惑,愈来愈大,快要到顶端了,“啊呜呜...哈...”
    境清神经亢奋,小腹摇摇欲坠,穴口发大水般,汨汨热流湿染一亩三分地的床单。
    高潮,高潮.....
    纤细的胳膊瘫在两侧,疲软不已。
    “宝贝,你太湿了,水好多。”周斯杨说得暧昧,笑意十足瞧着她,可心里猛然怅然若失。
    迅速调整过来,低眼一看,整个逼都泛着潮红和靡靡腥芬,阴蒂也充血深红,沾着莹光,好看极了。
    但是他的鸡巴不怎么高兴,血脉喷张,直直怒视他。
    周斯杨抿唇,境清刚刚高潮过,这会插进去她还怎么高潮。
    于是他继续伸指,幽幽探像穴口,缓慢往里进,“宝贝,我要进来了。”
    境清抬眼一瞧,是他的手指插进去,她望着硬挺鸡巴,那东西还在变大,“周斯杨,你不难受吗?”
    她没力气地指了指,周斯杨笑笑,“难受,可是看着你爽,我更爽。”
    境清狐疑,“你不想?.”
    周斯杨一听就不高兴了,掌风打屁股,境清又羞又恼,秀眉拧起。
    他俯下身来,一指深入,她舒服嘤咛,里面更潮更软更热更滑更紧,亲吻她的嘴唇,“不许胡说。”境清重重咬他一口,嘿嘿笑着,周斯杨唇线上扬,他手在她小腹上打圈摩挲,挠了挠她另一个敏感点——侧腰,境清骚动着,周斯杨的手指进入得更快,真他妈紧。
    一进去就有无数张小口吸附住他的手指,喟叹称赞:“好温暖。”
    他继续挠她,食指开始在甬道里拨弄,境清被弄得很痒,咯咯笑着,周斯杨微微屈指,骨节刮蹭内壁,细致柔慢地摩挲。
    境清又哭又笑,“周斯杨,我是你第几个女人,啊呀,哈...”
    眼眸水明对上男人幽暗漆黑充满情欲的眸,他突然严肃起来,“阿清,我一直只有你一个。”
    从联系不上她开始,这些年,他一直忙于工作,不可置否地,即便是这种生理需求,没有她,也似乎变得索然无味。
    两指并入,猝不及防,甬道被撑开一个小口,薄壁泛着白光,她的穴口脆弱得不行,境清腿无力,想放下,周斯杨躬身将她双腿用手肘抬起,这个姿势使穴口张开很大,有些红肿的穴肉外翻着,他的两指轻柔,自由进出。
    找,
    境清哭喊出来,周斯杨笑意更深。
    找到了。
    “不要,周斯杨,不要顶那里,啊...我、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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