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你的还是骑我的。”他食指套着钥匙圈打转。
    “你的吧。”她到自己车座后箱取出头盔,扣环,看向他,问:“明早我们要一起来吗?”
    “不然呢?”他挑眉,头盔压到了额前发,他手指轻推调整,发丝逆光颜色偏红棕,轮廓线条明晰,最显眼的是嘴角的笑。
    “我也可以给你请假。”他补充道。
    他那样笑,她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
    徐昭璃脸色微红,没接茬,让他握紧刹车保持重心,她小心地踩上踏板,坐稳,扶住两侧。
    书包挤占了空间,她被迫和他贴在一起,这个角度正好能在后视镜看到他下颚。
    “扶稳了?”
    “嗯。”
    他拧动油门,车子发动。
    由于惯性,她前胸撞上他后背,她默默往后挪了挪。
    “去哪?”他开得是胸有成竹,但没说去哪,她略有疑惑。
    “宾馆啊。”
    宾馆?会留记录的吧,而且有些地方管理不当,还会造成信息泄露;况且卫生也……。
    于是迟疑开口道:“……去我家,好吗?”
    说完,看向镜里的他,不安地等待回应。
    而他看向右侧方的红灯,变换为绿灯后,他说行。
    两人是中途请假,路上车很少,路途也平缓。但过了学校沿途一条长长的滨河路后,是略显拥扰的三叉路段。
    他小心避让车辆,车里的人好奇地打量这个点在路上出现的学生面孔。
    她有些不好意思,侧过脸避开视线,和他的距离反倒更近了。
    因为挨得太近,她脸更烫了,理智也涣散。
    这段路平。
    等红绿灯时好像听见她说了什么,他侧头问:“嗯?你说什么。”
    陈朝沅头盔有点歪,压到碎发,眼皮又被碎发戳到,视野有盲区。左手扶正头盔,却突然感到耳垂一湿。
    ?
    !
    她干什么?!
    这可不是封闭路段。
    他瞳孔骤缩,很是吃惊。
    她表情不太对。红润的嘴唇湿湿的,嘴唇微张喘息,黑色睫毛挡住眼神,抬眼对上他的惊讶,身体稍稍一侧,贴上他的唇。
    他拧紧了刹车,他现在全身的肌肉崩得比拧紧的刹车还紧。她好像不满足于这样的蜻蜓点水,右手掐住他的腰,左手扳过他的头,很小心地舔他舌头。
    他头脑发热,由着她作乱,心口跳得很快,噗咚噗咚的强烈心跳仿佛和脖子上大动脉连通。他脸看上去比她还红。
    然后他就扳正了她,并威胁道再乱动就只把她送到家,让她自生自灭之类的话。
    她确实很听话不再乱扭,只是胸口紧贴着他,小心地蹭。冰凉的手指也不老实地往他裤腰里探。
    他额侧有汗液流下。
    红绿灯变幻两轮。不能再耽搁了,他紧咬牙,决定痛下狠手,在她手腕拧了把。
    她吃痛地松开手,双眼含泪,头发也蹭得乱糟糟的,很是委屈的样子。
    “坐好,再动我就把你送回教室上自习。”
    这话很有威慑力,她顿时安分了。看着手腕上微红的掐印,把书包取下,隔两人中间,脑袋抵着他后背睡觉。
    到她家楼下。
    他让她先上去。
    “哪把?”陈朝沅看她刚才那样,难免怀疑她的大脑清醒度,攥着她钥匙,考她。
    她指了指有多层蓝色贴纸那把。
    陈朝沅也不确定她是否弄错,她说是,那就是吧。把钥匙放到她摊开的手心。
    上次来找她撸串那次,绕着周边转了转,正好有看到成人用品店,这会儿他先去把东西买齐。
    她点头,拎着钥匙往楼里走,步行轨迹是直道,就是脚步看着有点晃。
    他叹口气。把车停好后,加快步子跟上她,她已经进了电梯,看到他略显疑惑。
    “钥匙给我。”
    “哦。”
    到了家门口,他一手拿钥匙开门,一手揽着她,把蓝色贴纸钥匙插进去,顺时针拧,打不开。
    她早就滑出他的怀抱,蹲在地上玩手指。
    “不是这把。”他又换了几把,都不是,看着她黑压压的发顶,说道。
    她抬头,撑着膝盖起身。
    “哦,这把是车钥匙。”
    “你开自己家门的钥匙记不住?”
    “前两天丢了,才配的,没做记号。”两人相看无言,她就也这么静静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又凑上来亲他。
    “先让我……”亲你一下嘛。
    他脸色微变,按住她的手,把两人距离稍稍拉开些,才说:“钥匙。你先把钥匙找到。”
    她有些不耐烦地扯开他的手,勾住他脖子,认真看他几秒后,安抚道:“外面…外面也没关系的。”一面开始扒他校裤,扶着他腰要往上坐。
    他急忙扯住校裤腰,摁住她:“徐昭璃!!套……套还没买。”
    她一脸苦恼,对他的频繁拒绝很是不满。
    终于试对钥匙。
    抱着她往里屋走,这会儿也管不上女生卧房能不能进了,把她往床上一放。
    让她自个玩会儿,自己一会儿就回来,她点头,开始利落地解上衣扣。
    他拿了客厅桌上的钥匙,带上门,又想起什么,楼下买了口罩,才到24小时开着粉红色灯的店里采购。
    付了款,只希望这带不要遇熟人,尽可能地加快脚步。
    出来不算久,不会睡着了吧。
    想到她那一会儿看着挺清醒,知道男女有别;一会儿又不顾场合,硬耍无赖占他便宜那劲,简直判若两人。
    嘴上是这么吐槽着,性器倒是很老实地硬了。想到她那直径比自己性器小一茬的震动棒,和她过着稳定的幸福生活,他心里就非常不爽。
    这东西在过去他不知道的某一天里,早已和她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而他是忍的次数比撸的多,这么想到,气也烧得更旺。
    太不公平了。
    卧房没关门。
    她面色潮红地瘫在床上,累得喘气。
    黑色头发完全凌乱了,内裤褪在脚边,内衣带挂在左手臂弯也没管。
    衣服扣子解完掀了半边,暴露出大片白皙皮肤,粉色乳尖朝上。震动棒在无力的手心摊着,要落不落的样子。
    “洗澡没有。”
    “洗了。”
    他把东西放到床头柜,刚才看着还要死不活的少女一下拽过他,他在地毯边沿绊了一下,倒在她身上。
    她紧紧地扣住他的脑袋,用相当饥渴且色情的方式亲他,他态度半推半就的,攻略相当顺利。
    她很急切地亲他,用力地嘬,直到他狠心推开了她。
    她口腔很清新,淡淡柠檬味。他刚才在楼下买了几条漱口水,仔细漱了口才上来的,青苹果味。
    “我还没洗澡。”他捏着被子一角,给她肚子搭上,嘱咐她自己玩儿,无视她哀怨的眼神。
    他甚至没调水温,上提出水把,水流从上哗啦啦地往下淋,水温略烫。勉强能忍受。
    他以他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但在此之前还是挤了很多沐浴露,把泡沫揉开,仔仔细细清洗下腹昂扬的性器。
    她给他备了干净毛巾。
    这会儿也没穿衣服的必要了,擦干水走出热气腾腾的浴室。
    她比他急色得多,按着他小腹就要给他口。吐出舌尖在龟头上滑蹭,他扶着她肩感受着强烈的刺激,一面喘息,一面觉得她花活太多,脸色也变差。
    “你……从哪学的?”
    她抬眼看他,吐出湿淋淋的龟头,说:“手机上啊。不都是,先互相舔,然后才……”
    他揉上她脸侧,掐了掐她脸肉,刚刚给他口,分泌了很多唾液,他这么一扯,口水从嘴角流出。
    她瞪大眼睛,微微气恼,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
    捏着棒身,继续刚才的事,舔着舔着,在他快射的时候,突然停下,舔着湿漉漉的红唇,问:“你是不是沐浴露没冲干净。”
    “有吗?”快射边缘被突然刹车说不上极端痛苦,但被堵得异常难受。他牙根紧咬,深吸一口气,极力克制住欲崩溃的情绪,反问道。
    “有。”她点点头。
    “好吧。”他又进了浴室,翻来覆去地冲,冲干净出来后,决心不管再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能再阻止进度推进。
    套上套子后,手掌往她光裸下体一摸,确定不需要额外润滑后,龟头试探着往前面开路。
    “嗯……”她脸很红,表情很迷乱。
    “痛?”
    “不是。有点涨…又有点酸……啊!别忙,别忙进来了,一下进去多了,会痛。”她乳肉因颠簸也有所波动,晃出白花花的乳浪,推他压上来的胸膛,更想把他挺进的肉棒往外排斥。
    往后挪着屁股,床单也被蹭皱。
    床垫在形变。
    他揉着她柔软的胸脯,试探地从她的颈舔到乳头,她说痒。说他呼出的气太烫。说好热。
    被单在床沿颤颤巍巍,还是被二人多变的姿势挤下床,可怜地瘫在软绒绒地毯上,就像他们各自褪下的衣裤。
    七零八落散在一旁。
    而床上的境况已经换了气氛,从传统体位换成了后入。
    她说膝盖好疼,他掐着她屁股插了会儿,白皙的屁股掐出泛红指印。
    把她往下一捞,放到自己身上躺好,她柔软的胸脯紧贴他胸膛,气息喷在他颈侧,发尾在他健实肌肉上胡乱打旋。
    被操得头发散乱,脑袋发晕。
    她觉得他这会儿的劲像是要把之前耽搁的时间全从她那讨回来,于是争分夺秒地操干。
    她连说了几遍不行了,他也没心软,分开她腿,一条腿搭在他肩上,弯下腰和她舌吻,又扶着肉棒往里面插。
    侧插很费体力,她作为躺着的那个都已经很受不了了,他更不用提,一副被夹到极点的难耐,吸着一口气往更深处送,满头大汗开凿未经探访的处女地。
    终于在她高潮穴内猛烈收缩之际,交代了第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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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生理和心理上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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