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从绚烂的白慢慢变回模糊的顶灯,程珍珠像是被浸在温泉里,又像是被羽毛似的东西扫弄,抽走了全部的力气,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
    “唔嗯……你……”
    她瘫在床上动不了,感觉陈竞在他腿心揉来抚去,可能是嘴,可能是手指,也可能两个都有。只浅浅地在那道缝隙和周围的贝肉上绕着圈打转,她由他去了,很痒,但又是舒服的,可下一秒不偏不倚地挤进了穴口,挤进那个程珍珠自己都找不到位置。
    他找的好容易啊。
    “涨……”
    异物入侵,身体自动自发地产生排斥,程珍珠拾起些神志来,蹭着床单向上躲。陈竞的手指往深处探,她本能地用力,想法是给他往外推出去,却一吮一吮地吸得更牢。
    “好奇怪……”
    陈竞的皮肤对比那里要粗糙的多,他伸得很慢,导致程珍珠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腿心的变化,水淋淋的穴口弹性极佳,被碰到时先是害羞地紧缩,随后便被撑开成他指尖的粗细,严丝合缝地套了进去,内壁一层一层的全是褶皱,陈竞的指腹擦过第几个都能数得出。
    程珍珠不适应地扭腰,脚抬起来踩在他的肩上,膝盖刚回缩,就又被陈竞按住腿根掰到两边。里面太紧了,湿热地裹住指骨进出困难。
    陈竞精通计算机,因为那里每一个字符串都是一个具体的指令,规范又标准,只要全部输入对了就不会出错。
    可是他不了解女性,希望给程珍珠良好的体验,想要她舒服,可是人和人的身体构造不同,敏感程度也不同,这段时间有意看过不少“教学资料”,也就能学到皮毛,剩下的都只有程珍珠才会告诉他。
    陈竞观察她在自己做哪些动作、以什么样的力道时反应强烈,可是程珍珠会皱起眉头咬住嘴,他又分不太清那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她在他的唇舌攻势下到达了第一次高潮,陈竞从程珍珠的腿间抬起头来,看她平坦白嫩的腹部小幅度地轻颤,松了口气。还行,那些片子也不全是骗人的。
    现在的新挑战是插入,未被到访过的幽径里盈满了水液,将一根中指吞进去,从边缘溢出些晶莹来,把陈竞看得更燥热,肿胀的性器得不到纡解,又硬疼了几分。
    “我轻轻的,我轻轻的,好不好?”他摸了摸她圆圆的肚脐打商量
    陈竞的手指无论从哪个方向转,摸穴道壁的哪里,程珍珠都哼哼唧唧拱着腰要逃。可是刚才他吃阴蒂的时候,不管什么样她好像都舒服。
    是在里面不舒服吗?一会儿还有别的东西要进去呢,那可怎么办?
    程珍珠陷在两个枕头之中的缝隙里,点了点头,怕陈竞看不见,又费力黏糊地“嗯“了一声。
    “啊!别动呀!……”
    他说话不算话,一点都不轻,中指来回戳刺,那些个褶皱都要被他碾平了似的,噗嗤噗嗤转着手腕曲折手指,程珍珠被捻得酸胀难忍,腿根打哆嗦,随即又被塞进去了第二根,穴道里拥挤不堪,可是陈竞居然还在抽插。
    他光滑整齐的指甲边缘不小心从某道褶皱中刮过去,程珍珠尾椎骨像是过电般,瞬时间酥麻传导全身,嘴边飘出短促的哼吟。
    陈竞又去摸同样的地方,程珍珠反应更大,腰背几乎要拧着翻过去,声音是变了调的柔媚婉转,听得他不由得咬紧牙关,汗都滚下来了。
    “别……别摸了……”她没受过这种刺激,对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陌生感到恐惧
    女性穴道里有可能存在隐蔽的敏感点位,陈竞猜自己好像找到了。
    程珍珠揪着身下床单蹿着要挣脱,被他挽过大腿搂了回来,更重地搓磨过那一处,她的胯骨顶起来,叫得惨兮兮的,甚至爆发出哭腔,陈竞心疼,但是程度很轻,剩下骨子里的恶劣只想听到更多。
    不仅手摸了,反反复复摸,还要再加上嘴,重新含咬住那颗红肿充血的阴蒂。程珍珠急促地喘了一阵,声音都发不出,过了一会儿两腿在空中无助地蹬踹,间隙里夹杂着哭吟。
    她把床单抓的乱七八糟,小山似的鼓起来,口不择言开始喊“救命”。
    陈竞忙得没空回答,被逗乐地轻嗤,不经意吹出了口气,热的,扑在濡湿的腿心上冰冰凉凉,程珍珠咿呀叫着,成股成股的热流从体内深处涌下,痒得就要受不住,差点一个激灵坐起来。
    “呜呜呜陈竞……啊!——”
    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真好听,陈竞心里熨帖,手口并用更加卖力了。
    谁救谁的命呢?谁又能要走谁的命?程珍珠这属于贼喊捉贼。
    快感在累积,这个不断攀升的过程持续了好久好久,她说不好自己到底是爽利还是痛苦,天灵盖被烟花噼里啪啦砸个不停,脊背僵直着向后仰成一个极限的弧,头顶贴在枕下的低洼处,似乎这个姿势能稍稍缓解她的无助。
    热流似乎聚集成实体真的要从穴口喷出去,程珍珠极力在忍,可是就是忍不住。眼前突然又化成茫白色,喉咙被卡住,只能发出断续的粗粝响声,这一口气缓过来很快变成劫后余生地喘息。
    陈竞趴伏上来看她,大手帮着她顺了顺胳膊,又抚了抚肚皮,程珍珠这才发觉自己痉挛地一抽一抽的。
    “小猪高潮了两次。”他把她颈边粘着的湿发撩开,柔柔地亲一口,沿着脆弱的血管和皮肤纹理舔吻至耳边,声音沙哑带着愉悦
    程珍珠心上撞了一下,好像又有热流不受控制地跑到腿心。这是陈竞说出来的话吗?
    她浑身都失了力,脖子软得面条似的,脸侧过去试图记录他脸上的表情,可惜她两眼昏花看不太清,只觉得那个朦胧的样子迷人。
    “舒服吗?”
    这次的吻落在她脸上的泪痕上,程珍珠回忆了一下,诚实地点头。
    “那就好。”陈竞粲然一笑,掌着她的腰摆正位置,连带整理了凌乱的枕头和床单,然后下了床
    程珍珠懵了,从她的角度看不见人,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见他又问,“要不要喝水?”
    她仍没从刚刚的情事中缓过来,把几个字掰开了分析了一会儿才领会意思,摇摇头,失神地看着跟着一起晃动着的灯,“结束了吗?”
    陈竞握住程珍珠的脚腕分开到两侧,又按住她的胯部向下拉,“开始了。”
    简简单单叁个字,程珍珠在脑中拆了想,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的手指扒在她穴口旁边的软肉上,然后比手指更烫更硬更粗的东西抵了过去。
    尺寸明显不合,润滑的圆头刚刚顶入,程珍珠就感到难以言说的饱胀感,呼吸困难,像是这根肉棒直接捅进嗓子眼一样。
    “唔……进不去,不要进了……”陈竞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她慌不择路地抓着求
    “你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
    “我不是后悔,我只是呃啊……”
    程珍珠怕自己被撑破了。
    “放松。”陈竞隐忍着,挺腰徐徐挤进去,“小猪也救救我的命吧。”
    他说的怪可怜的,程珍珠心软,好吧,那就坚持坚持,结果片刻之后她便又开始不安分地一直动。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陈竞插入的速度太慢了,钝刀子割肉,程珍珠穴里又酸又涨,柱身擦过内壁的每一下她都在战栗,甚至想要他给个痛快的。
    程珍珠断续呻吟,头疼地嘟囔,“有多长啊?不能都进来吗?”
    这话说的像瞧不起人,陈竞被气笑了,狠下心真的在床垫和她腰部的缝隙勾手拽了一把,身下跟着撞上去。
    程珍珠“嗯嗯啊啊”着惨叫,腿根哆哆嗦嗦又泄出一兜水液来,这下是真的捣到了最深处了。
    “你摸摸,有多长?”他又用她说的话反堵她
    陈竞捏着她的手平放在她起起伏伏的小腹下面,施力按动,同时性器在深处顶了顶,昭示它的存在。
    程珍珠受不住这种酸麻,吭吭哧哧哭出来,胡乱点头附和说“摸到了”。
    “张嘴说瞎话!”
    陈竞笑骂,弯下腰在她大腿内侧吮咬了一口,程珍珠又是一阵颤,可爱又可怜。
    他都没摸到,她上哪摸到了?程珍珠敏感成这样,她碰她哪里都有反应。
    陈竞埋在里面没敢动,想给她些适应的时间。而且穴道紧绷着,像有无数张小嘴不停啄他的肉棒,舒服得腰眼发麻,轻易动作要缴械了。
    程珍珠看不出火候,整往枪口上撞,扭着腰抽噎着把腿心缩得更紧了,陈竞头晕脑胀要疯,分出一只手拍在她的臀侧,作为警告。
    “别乱动!”
    程珍珠的穴里反而更用力地吮吸,陈竞差点真的要射,晕眩着将五指掐进皮肉里,听见她黏黏糊糊地哼叫。
    “你动啊,你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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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从上一章大概也能看出来,我在试图放弃一些传统“男凝”式床戏描写,但是真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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