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身开始点燃的火焰引燃了每一寸肌肤,然后火焰越烧越旺,越燃越烈。最后凝聚为一个疯狂的火种,“呯”地一声在武刑空的脑袋里绽放出绚烂的烟火。武刑空一阵颤抖,在萧守的手中释放了那忍耐已久的欲望。
    所谓高 潮,会带来一瞬间的感觉空白,而武刑空正处于这个微妙的时段。但萧守却是狡猾地一笑,不知何时,他的一只手中已握住了一支银簪。萧守拿着凶器对准武刑空的尊臀狠狠刺去。然后再迅速拔出,血箭激射后,武刑空的鲜血从那小小的伤口不要钱一般争先恐后地淌了出来。正如萧守所计划的那样,此时的武刑空完全没有感觉,沉浸在瞬间快感中的他对萧守的恶劣行为毫无反应。
    萧守这样做自然不会是因为他的人品瞬间爆发,踏上了从诱受进化为鬼畜攻的道路。在萧守的理解里,所谓“不上就活不成”的春药,不过是引起脑垂体分泌激素失调罢了,而这些春药起作用的载体,多半是血液。
    帮武刑空打手枪,可以将激素的作用抵消掉,可谓开流。而放血,则可以将随着血液送达身体的媚毒减少些,可谓节源。所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大概就是萧守这样了吧……
    惨烈的现实告诉我们,即使是小攻服下春药,小受床上躺好,小攻金枪不倒,小受自愿解毒,也不能说明,这接下来的剧情就是OOXX再XXOO。也有可能是小受逮着小攻的脆弱反复摧残,顺便在小攻正嗨的时候拿银簪给小攻放血,还美其名曰“见义勇为,救人于危难”。
    【注:木叶秘传 体术奥义——千年杀 卡卡西的秘传奥义,以双手结成虎印状,再用力在敌方之后大力向屁股刺去……(即是大力刺屁股罢了……)樱木花道也对陵南教练田刚茂一使用过。】
    曲解了
    武刑空尚在高 潮的余韵中,萧守那不老实的安禄山之爪又动了起来,被本能支配的武刑空闷哼一声再次在萧守精湛的技术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然后依然是高 潮——放血——再高 潮——再放血。
    本该是一场奸情四溢的“由一包春药引发的X剧”的床戏(此X,根据小攻与小受的属性,自动替换为喜/悲/惨等前缀),因为萧守这心黑手辣的小受的存在,而变成了一场如何解春药的科教篇。而武刑空也因为择偶不慎,失去了任何一个晋江小攻都享有的“凡小攻中春药,必有小受OR未来式小受张开大腿当解药”的福利。
    春药将神智搅得乱七八糟,兴奋中的人,血中的含氧量本就会减少,而血液的流失更是让供氧变得艰难。于是,武刑空在第三次释放后,终于,不堪摧残地因为大脑缺氧而晕过去了。
    萧守甩了甩酸软的手,大概……应该……也许……没问题了吧。他一个用力,将基本全 裸的武刑空从身上推开,总算可以喘口气了。萧守看着昏过去的武刑空,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一大老爷们,还吃春药,丢不丢人啊你!害老子英雄救美的戏都泡汤了!我都不好意思救你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被救呢?
    萧守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苦笑连连。身体前面的衣服早就尸骨无存了,下身沾染满了武刑空的精华和鲜血,身下的衣服被单更是被浸染出了血色的一片。萧守撇撇嘴,好在我不是个女的,不然要来个人撞见这场景,肯定以为老子被人强了。
    萧守试着起身,却觉得全身好像都使不上力了。毕竟为了追踪刁白,萧守几乎整整两天都没合过眼。接连的事故,让萧守费尽了心力。
    “眯一会儿再去看姚美人怎么样了吧……”萧守盘算着闭上了眼,疲惫不堪的身体却是在五秒后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一张床,两个人,一个至今没攻成的小攻,一个至今没受成的小受,就这样,紧挨着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当大地再度把黑夜的外衣撕成飞絮状,露出那亮堂堂的内部时,床上终于有人动了。武刑空睁开眼,脑袋还有些眩晕。‘对了,春药!姚水湄!’他慌忙转头,一颗原本沉在马里亚纳海沟的心一路飞升到了珠穆朗玛峰之巅。
    武刑空看着尚在沉睡的萧守,有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庆幸感。之前还以为是幻觉,没想到,竟真的是暖秋。
    武刑空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先是自己一时不察被弄晕绑走,醒来时发现和姚水湄共处一室并身中媚毒,之后开始逼毒,恍惚间听到暖秋的声音,冲出来没想到就真的见到了暖秋,再然后就是带了他上床,撕衣服,亲吻……之后……之后如何了?
    亲吻之后的事武刑空实在想不起来,只有那愉悦的感觉还留在记忆深处,其间偶尔飘过萧守那不甘不愿的脸。于是,武刑空决定就犯案现场作为依据,进行脑补。
    暖秋的衣服被撕裂了,东西在床下,证明自己之前的记忆是正确的。
    暖秋的一边茱萸有些红肿而肌肤的其他部分却并无痕迹,说明自己当时很可能已经冲动到了不做准备直接上的地步。
    而暖秋那下身的白浊,说明自己曾多次要了他。
    还有那大滩的血迹,记得暖秋还未开苞,自己竟是直接进入了么,以至于暖秋流了这么多的血。武刑空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心下微疼。那样粗暴的疼爱,这个孩子受得了么?
    武刑空不再看那刺目的血迹,望向身旁人的脸,萧守的脸色呈现不正常的酡红,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浸透,嘴唇干裂得仿若覆了一层寒霜,眉头紧蹙一脸的痛苦。武刑空的手轻轻覆上了萧守的额头,那温度,烧得烫人。武刑空略略握紧了拳头,在自己昨日那样粗暴的对待下,暖秋果然病了。
    萧守的确是病了,淋了雨,又不盖被子不穿衣服地昏睡了一晚上,不感冒发烧才怪。血迹被误解,事件被扭曲,病因被误导。可怜的悟空,完全没有意识到睡他旁边的,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受而是宰割人人的野兽的真相。
    武刑空正想把萧守翻个身,仔细查看下他被伤到了何种地步,萧守却是晕晕乎乎地醒来了。醒来的萧守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烹饪过程中的水煮蛋,每一个细胞都在拼命打着扇子说好热好热,肌肉也消极怠工顺便捎带着微微的疼痛。
    萧守迷蒙的眼看向武刑空,‘你谁啊?你怎么在我家?’张开嘴,喉咙却是一阵疼痛,只发出一阵干哑的“啊啊”声。
    喉咙干渴得不行,萧守恍惚着一侧身,抬手一捞。然后就“嘭”地一声滚下了床。滚下床本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问题在于,床下被萧守自己的物品摆得就像障碍赛现场。于是萧守那纤细的小腰肢就正面硬捍上了自己那装财物的小包裹。
    “呜……”萧守只觉得后腰一阵疼痛,被硌得难受。拿手一掏,掏出金银若干,玉带钩一个。那冰冰凉凉的玉对于滚烫的身体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力,萧守将玉带钩紧紧贴在脸颊上就又昏了过去。
    当然,这场景看在一直以来自我感觉良好的武刑空眼里,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脑补剧场瞬间上演:暖秋自离开后,日日睹玉带钩思人,贴身存放。如今重病在身,醒来的第一反应却还是寻找那玉带钩,找到了才肯安心地昏过去。暖秋对自己的感情,不言而喻!
    武刑空脑补完毕,上次因为萧守这厮始乱终弃,而备受打击的男性自尊得到极大满足。“我就说怎么可能有小倌对本少爷无动于衷嘛。”
    武刑空心情愉悦下再不耽搁,寻了两件衣裳,给自己和萧守草草裹上。查探了隔壁的情况后,便带着萧守一路疾奔回到了城内。如此情深意重的美人,要是病死了就太可惜了。
    自恋牌脑补,他好,我也好。
    养病了
    有钱的是大爷,而武刑空身上本就有的钱,再加上从萧守那里失而复得的钱,他就是大爷中的大爷。此时的武刑空正在客栈上房里洗着澡,而萧守的洗澡看病等杂事则交给了小二去安排。
    武刑空毕竟是未来的海佑会会长,不管是江湖地位还是商业地位,都可算作是云端上的人。养尊处优并阅尽繁花的大少爷,对于暖秋,他可以在乎,可以心疼,可以动心,却是不会为他擦身,熬药,守夜。地位在一开始就不平等,更何谈感情的对等。
    武刑空靠在浴桶里,小二在他身后为他殷勤地按揉推拿着。氤氲的雾气遮掩着他伸展不开的眉头。
    武刑空的头脑有些眩晕,后臀也有些微微的疼痛。‘也许是春药的后遗症吧。’武刑空并未对身体的事太过挂心,身边发生的一切才更为要紧。‘去隔壁探查时,姚水湄已经不在,门口却留有很多人践踏过的痕迹。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绑架自己的那人,在布置好自己和姚水湄后,就去通知了镖局的人也许还有那群总跟着姚水湄的世家子弟,为的就是让武林人士共同见证我强占姚水湄的场面……’
    武刑空想着想着,不由得冷汗淋漓。‘若是此人的布局成功的话,自己包括身后的海佑都会成为众矢之的,而武家和姚家必然会撕破脸,结下不死不休的大仇。到底是什么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自己和姚水湄下手呢?!’
    武刑空微微叹了口气,‘自己终究还是托大了,本以为以自己的武功和家世,独身一人行走江湖并无大碍,没想到却是差点招来大祸。还是和家里联络一下吧……恐怕,要变天了。’
    “爷,水有些凉了,您是起来还是加点水接着泡?”小二谄媚的声音打断了武刑空的思路。
    “起了罢。”武刑空起身来,小二忙不迭地为他擦身,穿衣。
    武刑空想起那幕后人的手段,不由得有些后怕,‘要不是碰上暖秋,事情恐怕就麻烦了……不过那孩子流了那么多血……倒真是难为他了……’
    武刑空侧了头,对着正打理着自己衣带的小二道:“隔壁的人怎么样了?”
    小二:“按爷的吩咐,已经请了长平城最好的孙大夫,这时候应该正瞧着呢。”
    武刑空梳洗完毕,来到隔壁房间。只见已经被收拾一新的少年躺在床上,脸色赤红,有如一朵盛放到极致即将枯萎的花。一白须老者正为他诊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童立在旁。那小童是武刑空特意要求医馆送来的,给萧守煎药、喂药这种活儿他可干不了。
    武刑空凝视着依然昏睡的萧守,脸上显出几分担忧来:“他的身体如何?”
    孙大夫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慢条斯理道:“这位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邪风入体,需调理一下。”
    武刑空一愣,血都流成那样了还没大碍?不会这大夫没看暖秋那□的伤吧。便又问道:“那他身后的伤……”
    孙大夫沉吟一下,想起了萧守腰后的那个撞伤,于是答道:“我已将药膏留给小徒,小徒自会替他擦那伤处,三天后便可痊愈。”
    武刑空放下心来,微微抱拳:“先生妙手回春,不愧是长平城最好的大夫。”
    孙大夫拿了那丰厚的诊金自然连连点头。“不敢当,不敢当……”
    武刑空在桌边坐下,伸出了手:“孙大夫也替我看看罢。”
    孙大夫自然不敢怠慢,立刻着手诊脉:“公子这是血虚之症啊,近日可曾受过伤?”
    一张染血的棉被在武刑空的脑海中缓缓飞过,武刑空点点。“的确如此。”
    孙大夫沉吟片刻:“血虚之症本是小恙,只需静心调养,并辅以进补,便可日益好转。”
    武刑空舒了口气,没事就好。他又想起了股上的莫名疼痛,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开口。毕竟痛在那处,而又不严重, “那就拜托孙大夫了。”
    孙大夫点点头,开好方子,递给了小徒儿。那小徒拿了方子便赶忙抓药去了,大夫也随后离开。那小二自然是个有眼色的,看武刑空盯着萧守那眼神就知道这两人有JQ,于是躬身退出,顺手带好了门。
    武刑空坐到床边,那处又是一疼。武刑空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和“待君院”的小桃共度一夜后,也是这般疼痛。回头看时,才知道是被那小浪猫的爪子给挠的。想来这次和上次也差不多吧。“没想到你也是只小野猫呢……”
    武刑空看着萧守那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下微痒。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描画着萧守脸庞上的精致线条,指尖滑过眉心,顺着优雅的鼻线一路下移,最后驻足在小巧的红唇间。
    人有一个强大的本能,那就是在睡眠中会无意识地吮吸一切靠近嘴巴的物品。所以,睡得迷迷糊糊的萧守便一口含住了武刑空的手指,吮吸起来。
    武刑空一愣之后,忍不住低笑出声:“小野猫……”
    武刑空配合地将手指深入萧守的口腔,轻轻搅弄。滋滋的水声和萧守无意识的呻吟声便回荡在房间里,催生着暧昧的味道。
    武刑空看着那萧守不断吮吸的小嘴,情不自禁地将深入口中的手指YY为了某个不和谐物品,不由得心猿意马……‘待暖秋身体好了,便试试他上边的小嘴如何吧。’
    武刑空想得正美着呢,突然,萧守狠狠一口咬下,那两排闪亮亮的贝齿顿时入肉三分。武刑空痛得闷哼一声,忙抽了手。看着手指上红艳艳的牙印,冷汗刷刷而下……
    ‘我还是先用着下边的小嘴吧……’
    萧守翻个身,不满地咂咂嘴,又沉入香甜的梦中了。
    武刑空替萧守将被子拉起了一些,俯下身来,在萧守耳边说道:“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武刑空的人了,高兴吧……”
    一个是千重菊出来的小倌,一个是身家势力无一不显赫的大少爷,大少爷念在小倌对自己深情一片并有解毒之功,便在身边给小倌留一个位置,从此小倌脱离苦海,拥抱繁华。这样的结局,算是大团圆了吧。
    武刑空这般想着,微笑着离开了房间。
    ***
    也许是萧守所穿越的这具身体从未经历过这般折腾,足足睡了两天多,萧守才算完全醒转过来。萧守看着头顶的青纱帐,有些回不过神来。弥漫在鼻间的,是浓浓的药味。‘病了?’萧守转过头,桌子上一盏油灯将房间照成了温馨的橘黄色。屋子里半个人影也没有。
    萧守揉了揉额头,结合目前的状况,回想着发生的事。‘多半是淋雨感冒了,然后被人带到客栈来照顾了吧。目前的状况,应该算是安全,先养好病再说……这小破孩儿的体质也忒差了点啊!’
    萧守有些不快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咕喝下。萧守又披上外袍走了一圈,得出了自家财物被人悉数收走的结论,更为不快。
    毕竟是晚上了,要做什么也只能第二天再说。一时间还睡不着的萧守只能推开窗户,试着对月抒发一下“都是月亮惹的祸!”的迁怒之情。
    皓白的月光入得窗来,淋了他一身。窗外正对着夜市,星星点点的灯火在夜色里连缀成一条温暖的溪流。那样温馨的光景,看得见,温暖却是半点也沾不着的。萧守面对此情此景,难得的,忧郁了。
    所谓穿越人士一伤感,就容易剽点什么佳句妙词,所以萧守这没创意的娃也就情不自禁地开剽了……
    “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治安基本靠狗,娱乐基本靠手,照明基本靠油……嗷嗷嗷,这个破地方,这个破时代!”
    好吧,没有起点逛,没有A片看的孩子这几天憋坏了,光顾着奔命了,连一次真正的享受都不曾有过。萧守吼完了这穿越者有史以来最没品位的剽文后,不再开口,他望着不知名的远处,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落寞。
    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虽然萧守吟的不是诗,是寂寞。但“凡小受悲春伤秋,吟诗作对,小攻必然冒头”的耽美黄金定律还是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旁边房间的窗户被吱嘎一声推开来,英俊潇洒的武刑空童鞋冒头了。
    武刑空略带责怪地看着萧守有些单薄的衣服:“好不容易好了些,你怎么如此马虎,当心受寒。”
    萧守被武刑空的口气刺激得一抖,哥们,怎么几天不见你的属性就转成圣母了。萧守平复了一下自己囧囧的心情,微微一笑:“这几日多亏你照顾了。”
    武刑空有些不悦:“这话未免就太过生分了,毕竟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至于病倒。”
    萧守一想,倒也是。于是不再客套,直奔主题:“我的包裹在你那里么?”
    武刑空点点头,一付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挑唇一笑,拿出玉带钩,伸出窗口晃晃:“你想问的可是这个?”
    萧守老脸一红,自己怎么忽略了那包里的钱财大部分都是从悟空那里搜刮来的呢。这下好了,赃物都被失主拿在眼前晃悠了,丢人啊……
    武刑空看着萧守那一脸羞红、低头不语的样子,心下暗爽。他可还记得当初萧守那死抓着玉带钩不撒手的样子,果然一直是把玉带钩当成本少爷来怀念着啊。呵呵,小家伙的心思被自己戳破了,正害羞呢!
    萧守呐呐道:“悟空……那个……其实……我不……”
    武刑空善解人意地笑笑:“你不必解释,我都明白。”
    萧守面对着如此善解人意的悟空反倒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只得呈目光漂移状。
    武刑空看着眼前少年那姣好的容颜,觉得这场景,这气氛,用来表白刚刚好。于是开口道:“暖秋,以后你便留在我身边吧。”
    回答武刑空的不是萧守惊喜的欢呼声,而是窗户砸回窗框的“哐当”一声巨响。然后留在他视野里的就只有一美丽的窗户框框了。
    萧守被武刑空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到了,原本支撑着窗户的手一抖,窗户没了支撑立马就砸回了原位。好在萧守反应快,缩回了脑袋,不然非被窗户砸个正着不可。
    薄薄的窗户隔绝了原本“相谈甚欢”的两个人。萧守疑惑了,‘悟空这话貌似是想要收我当小弟而不是当我小弟啊……这剧情发展反了吧?’
    不符合起点套路的事一时间将萧守打闷了,脑袋有些卡壳的萧守只得回了句:“明天再说吧!”
    武刑空暗想小家伙大概是太过惊喜了吧。于是也不再多话,嘱咐了句:“明日便要启程回海佑会了,你也早些休息罢。”完全没有考虑过萧守会拒绝他的这种可能。在武刑空看来,把暖秋留在身边,对他而言便是莫大的恩典,哪里还有其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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