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门弟子跳下马扑到门前,跪在头颅下悲痛的哭喊,口里不断咒骂着手段残忍的邪教妖人!白炎皱眉,翻身下马,提气纵身一跃,将头颅解了下来。
    这时他们才发现,门派大门敞开,里面却寂静无声。几个正气门的弟子面面相觑,立刻冲了进去,一进到布置成灵堂的大厅,大家都傻在了原地。
    灵堂内一片凌乱,留守的正气门弟子倒在地上,大家赶紧上前查看,却发现全部都已经气绝身亡,竟是没有一个活口。
    只见正气门门主的尸身被人从棺木中拖了出来,随意丢弃在一旁的地上,逃过一劫的正气门弟子红着眼,哽咽的把师父小心的抱起来,然后又放回棺木。回头只见白炎还站在原处,皱眉盯着地上沉默不语。
    “白门主,有何不妥吗?”正气门其中一名弟子上前,开口询问道。白炎没有说话,指了指地上,弟子顺着他手指头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刚才正气门门主尸身躺着的地方,有几个血红的字迹。他们刚才顾着将师父的尸体放回棺木中,所以没注意到尸体底下的字迹。
    这时其他弟子也发现异状,纷纷靠了过来,众人围着字迹端详了一会,有一个弟子迟疑的开口说道:“我觉得这个字迹很眼熟。”
    “嗯,我也觉得,像是出自大师兄之手。”另一人马上附和。随后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赞同,都是倾向于相信字迹是他们的大师兄留下来的。
    但是大师兄明明受了伤,被安排在后院的厢房内休息,又是如何能跑到前厅来,还在师父的尸体下留下血字?这时候有几个弟子,自告奋勇到后面的厢房去查看。
    白炎没有发表意见,只是让门下弟子帮着正气门弟子,将其他弟子的尸体处理好。他自己则是缓步走出大厅,站在通往大门口的长廊,若有所思的沉默着。
    正气门的大师兄,就是前一阵子被邪教捉走的五人其中一人,按照其他弟子所说,昨夜楚风已经将他们废了全身武功,丢回门派的大门口。
    他转身回到大厅,召来一个正气门的弟子,打算再次询问昨夜的经过,他有几点想不通。第一,假设将头颅挂在大门口的人,真是楚风,那么他为何去而复返,非得今天早上才将门主的首级挂在大门上,而不是昨夜杀了人之后一并完成。
    假设楚风只是将人杀了,今天早上闯入正气门的人不是他,那么第二波敌人又是谁?和正气门有何仇恨,非得让门主身首异处。
    第二,正气门的弟子们又如何能确定,血字的字迹就是大师兄的?如果他能够留下字迹,表示厮杀时他在场。一个武功尽废又受了伤的人,在厮杀中的下场可想而知。但是现场没有他的尸体,难道他又被捉走了?
    不管怎么样,白炎都觉得此事过于蹊跷,先不管字迹到底是不是出自大师兄之手,他只觉得正气门弟子们似乎还有所隐瞒,没有将全部事情交代清楚。
    那名被白炎叫到身前的正气门弟子,脸色惨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白炎放缓了语气,温声说道:“你能将昨天晚上的经过,再说一次吗?任何小细节都不要遗漏了。”
    那名弟子吶吶的点点头,战战兢兢的又把昨夜的事发经过说了一次。白炎这次听的很仔细,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接着又回到大门口,让弟子指出楚风出现的地方。
    他仔细询问楚风和门主过招的经过,得知最后门主是被一拳击中天灵盖身亡时,他猛地提高了音量,“你确定?不是捏碎了脖颈,而是用一拳击中天灵盖?”
    “是的,当时师父被打飞撞在门柱上,还没爬起身,就被邪教的妖人一拳打向天灵盖。我们几个本想豁出命去和对方拼了,好替师父报仇,但是对方击毙师父之后,马上就离开了。”弟子点点头,万分肯定的说道。
    白炎闻言沉下脸来,之前沧海门的灭门血案,从死者身上的伤痕,看得出来楚风使的是爪功,而非用拳攻击。但是正气门门主却是死在拳法之下,难道昨夜之人并非楚风?
    “你们为何确定昨夜那人是邪教教主?”白炎问道。正气门的弟子气愤的开口说道:“那妖人一身紫衣,之后师兄喝问他的身分,他亲口承认他就是天山教的教主。”
    白炎皱起眉来,据闻天山教主性喜紫衣,总是一身紫色衣衫。若是他人有意冒充,只要利用这一点,大家便会先入为主的认为对方是楚风。
    “昨日那人样貌如何?”白炎突然想起楚风令人印象深刻的好容貌,赶紧让正气门弟子描述一下对方的长相。
    没想到对方竟也是容貌过人,白炎这下子混乱了,江湖中自称本座,又喜穿紫衣容貌无双的人,除了楚风不做第二人想;但是他和对方交手过,对方使得是掌法和指法,而非拳法。
    说起拳法,他又想起那日擂台上的白衣男子。但是那名男子的容貌顶多算清秀,和楚风比起来,相去甚远……又或者那名男子易容了?
    先撇去凶手是否是楚风这一点,他又问起那五个被废了武功的弟子,那名弟子说昨夜一阵混乱,不过还是有人将他们带到后院的厢房,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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