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傻,真的。
    她单知道零随在算计谋略方面颇有建树,却不知到头来骑虎难下的依旧是她。
    哦对,应该纠正一下——
    现在应该是她被虎骑。
    小姑娘双手扶着床头的木头架子,破落的喜服半褪,却依旧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华而不实一词在金线缕就的花纹之上显得名不副实,饶是如今鲜艳地、沾着白色不明液体的裙摆正皱巴巴地推在她的腰际,飞舞其上的荼蘼依旧熠熠折出夜晚的微光。
    “嗯…嗯啊啊……”
    大手穿过发丝,床榻吱呀吱呀有规律的声响在帐内环绕,修长的指尖撵着已然红肿的乳尖掐拧着,男人腿间生出的坏东西正粗硬地从大开的小穴口上干进去,滑腻的贝肉因充血而涨成鲜艳的红,微微涨肿,囊袋下泥泞的耻毛随着肉体啪啪的拍打成不断摩擦着层叠花瓣下红得滴血的花珠,雩岑腿间一片泥泞,穴口快速拍打而产生的浮腻泡沫,越发搅起一阵阵羞人的搅水声。
    零随抽插的力度并不大,平缓有序,跟男人平日间顿顿踩点的步伐规律得几乎和在了一个调上,已然发泄几回的肉棒显得格外持久,却掰着她的小屁股肏得特别深,似乎次次都顶开了花心,插到了小子宫的最里头。
    零随的确很天赋异禀。
    这是用雩岑揉着每每被插肿的嫩穴含泪得出的结论。
    一如她向来认为小黄话本中,何谓‘射满’‘肏透’一词嗤之以鼻,天真的认为这不过是某些无良处女作者过分夸张的描写,可当她揉着装满精液的小肚子,几回累到床都下不了时,才恍然发现——
    ‘肏透’一次应该改为‘肏穿’,在床上的她更像是个盈润多汁的肉丸子,扑哧一下,被某根过分粗长的竹签从小屁股串到了头。
    嘶嘶——
    火舌舔舐着蜡烛发出声响,两人的肌肤上升升腾而开的热气化作蜜色的雾霭,萦绕在四肢之间,像是海水与河水一齐沉入滨河翻腾的浪漫,在水乳交融直至不分彼此,共同沉浸在快乐的沼泽中。
    若毒蛇般挺翘的龟头次次撞进花心,凹陷的沟槽极为精准地摩擦着湿漉层叠深处极为隐秘而敏感的一块嫩肉,无风自涌的潮水一波波随着男人抽插的幅度带出倾泻,泥烂地浸透了二人的交合之处,粘腻而缠绵。
    宫口深处的积攒的白浊被龟头的凹槽一股股从内带出,像是积攒许久的堤坝一朝倾塌,雩岑只觉止也止不住的温热液体像是失禁般从穴口被带出,星星点点滴落在身下的红褥上,然更多的,却是流淌着黏过腿根,糊满了红肿的花穴口。
    “我错…呜呜…阿随…我错了…呜呜呜呜…错了错了……!!”
    小屁股被重重一拍,剧烈晃动的腰部像是驾着雪白无暇的天马驰骋穿梭,雩岑哭唧唧地服软,然小屁屁上只留下了两道红痕的巴掌印,扑哧扑哧响亮的插穴声毫不示弱,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拧着纤腰干得更狠。
    某个男人的床上花样自两人确定关系后愈来愈多,从前是又野又浪,像是个完全没有何经验的初哥儿只会蛮力地挺腰往里深撞,然实践与理论结合果然是验证真理的唯一标准,如今零随九浅一深,偶时会故意吊着她自己求干的熟练技法,显然说明了某个天帝之前潜心研读了不少不良读物。
    我恨!
    雩岑咬着被褥大滴大滴地吸着鼻尖掉起一颗颗金豆豆,然握着栏杆的小手已然有些颤抖着扶不住,膝盖也跪得生疼,身上压着的男人若野兽般轻咬着她的后颈肉干得一次比一次重,以至于一路吮吻舔过她本该敏感的耳垂时,小姑娘也只是一副被玩坏的诱人表情,边摇头边掉泪,扁着小嘴哭的一抽一抽的。
    “阿随…”她听见身后半晌不言的男人轻笑一声,胯下肏干的速度不紧不慢,却深深凿入花心,在两人的交合处搅出一片狼藉,“…那又是哪个野男人?”
    “我的妻。”修长的手指探入合不拢的小嘴中迎合着胯下抽插的速度不断搅弄,淫靡又缠绵:
    “你究竟背着我找了多少个奸夫,嗯?”
    肚子内满满的精液被男人一股一股刮出,黏着地沾满了小姑娘的大腿根,修长的指尖刮起一道,探入身下之人的口舌间搅拌,满满的咸味带着男人身上惯有的檀木味尝起来并不难吃,然其中参杂着来源于自身的奇异味道,却令雩岑下意识想要顶着舌尖反抗,却被身上的男人含着又一口精液缠吻着深深顶入喉口,情色又混乱。
    这是正他想要的。
    “你瞧,为夫刮都刮不尽…”粘腻的白浊被手指均匀的涂抹在胸前,像是深深标记一般,只留下属于他的味道:“究竟有多少个野男人泻在了你的骚穴里…嗯?”
    依旧不肯出戏的零随过分入戏地将情绪深深代入,隐忍之后的背叛,令得琥珀色的长眸深沉得像是一湾不见水底的深潭,明明是方才自己一股股射入其中的,此刻却变相吃醋地成了她‘偷人’的证据。
    沙哑而低喘的嗓音深传入耳,花穴被过分持久的肏干干得又痛又麻,雩岑哭得好大声。
    “阿随…呃…我错了,呜呜呜…错了!”
    小姑娘抽抽噎噎,这等可怜模样却令得深埋体内的欲棒顿时粗大几分,硬得他发疼。
    “你还在想着别人!”男人气愤地捏着她的下巴将小脑袋拧正,凌虐感十足地快速插着穴,又快又猛,粗喘的气息一下一下随着胯下摆动的幅度深重地倾吐在她的耳根,“…小骚货!”
    雩岑只觉小屁股又被狠狠拍了一下,“喊我的名字…!叫…叫啊!”
    “阿随…嗯啊啊啊…阿随…”
    小穴因抽打的刺痛受虐般的流得更欢,雩岑话语方落,便又觉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还在想着别的男人!”
    千古奇冤!
    雩岑顿时觉得自己心里的委屈足以哭倒一座重歆宫。
    忍住。
    千万要忍住。
    不能哭,她一定不能——
    “哇——!!!”
    声泪俱下,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耀目的鼻涕都拉了两条。
    臭皮蛋、臭零随!!!
    她头上撞的大包还没消,这男人便又上赶着来欺负她了!!!
    和离!必须和离!她再被这臭屁鬼欺负她就不是新新上界的独立女仙!
    全世界的无产小仙!站起来!打倒以零随为首的封建余孽!自由属于人民!!!
    然气愤到极点的小火苗却在眼睁睁看见男人停下胯下动作,将她后仰着一把抱在了怀中,用自己的里衣将她的鼻涕虫嫌弃而又耐心地擤掉后,雩岑烧着的火焰山原地顿时只剩下了深不见底的菏泽。
    呜呜——零随这个洁癖果然还是对她挺好…
    “真脏。”
    脑海中的赞语还未臭屁完,小姑娘便眼见着男人极为嫌弃般的随手将弄脏的里衣远远扔出了帐篷。
    …和离!必须和离!!!
    “哭什么。”拧着的眉头渐渐舒缓,在雩岑足以称得上毫无攻击力的瞪视中,面前的男人俯下唇,将她哭到一半的眼角泪痕吻干了去,脸上依旧满满的嫌弃,“孤好心陪你演一回戏,怎得还要求这样多。”
    呜呜呜——
    雩岑哭的更大声了。
    就像是看见自己脑瘫多年的夫君突然从床上蹦跶起来,会唱会跳还会吟诗作对,完全如医学奇迹,世界光辉一般地令她高兴。
    “零随…”不顾穴儿里依旧插着男人坚挺的肉棒,摩挲间隐约的肿痛感伴着快感铺面而来,小姑娘再一次抽抽嗒嗒地一把抱住男人的窄腰,通通将再一次流出来的鼻涕完完全全、平平整整,抹满了零随赤裸的胸膛。
    “我突然发现我其实挺爱你的。”
    突如其来的告白并没有令得某个男人的黑到要雷暴的脸色好上几分,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就像雩岑完全相信,若是皮囊可以崭新换代,恐怕此刻的零随已然圆寂升天,将自己的皮肤扯下来,浸在水里泡上三天三夜,然后再大力揉搓得干干净净。
    可男人到底还是忍住了把她扔出去的冲动,硬邦邦的身子就任由着雩岑这样抱着,不断把各种奇异的混合液体肆意抹在男人的身上各处,有恃无恐地报复起来。
    如果这都不算爱,她就去卖白菜。
    “抹够了?”她看见男人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几乎是从紧咬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嘶——”雩岑嘟囔着揉了揉鼻子,狠吸了一下,“还…还没。”
    继而明晃晃将最后一点存货大力呼出,大摇大摆地当着某个男人的面,全都抹在了对方的腹肌上。
    “这样就好啦——”
    得意洋洋拉长的尾音方过,雩岑便只觉天旋地转,继而小脸被整个压进了被褥,抽出欲根的小屁股正高撅着被零随钳在了怀中,清脆的掌音响起,雩岑头一回觉得自己跟自己的屁股作断了告别。
    她的小屁股足足被某个恶劣的臭男人扇到高高肿起两坨才停止。
    雩岑肿着屁股瘫趴床上,企图翻身的动作又因为屁股的剧痛而终止,然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依旧扯动了她全身的神经,哀嚎着又爬回了原味。
    “你你你…你干嘛!!!”
    若虾米一般瞬间弹起,顾不上屁股的疼痛磨挪到墙角的小姑娘含着泪花四仰八叉地捂住了已然红肿的小穴,然面前足够称之为禽兽的男人却强逼着愈靠愈近,不用回答的脸上,满满地写着两个下流的字——
    “干你。”
    情欲已然在琥珀长眸肿升腾,方才抽插半晌未泻出的肉棒虎视眈眈地在胯间跳动,雩岑恍然间危机感直跳,硬着头皮企图跪地求饶:
    “能不能…能不能讲讲条件…”
    小姑娘颤颤巍巍,捂住小花穴的小手却摁得愈发牢固,想要挪位的小屁股却已然顶到了床脚,已是无处可逃。
    “条件…?”
    男人敛了敛眸,一副大权在握的优越感:“你还有资格与孤谈条件?”
    轻松握上雩岑脚踝地大掌用力一拖,被步步拉向深渊的小姑娘吓得破罐破摔:“什么…什么都可以!…!!”
    雩岑含泪嚷嚷道:“我自己偷藏的所有私房钱都给你!还有璟书…璟书送我的糖糕,藏在乐安那里了,我全都上交!包括答应你以后不去见燕骁,多与他说一句话算我嘴贱!傅溪那里偷来的鸡腿我也不吃了…全都给你!”
    “还有…还有……”
    小姑娘慌不择路,吓得一股脑将自己的老底都翻了个遍。
    “还有?”
    零随难得地眯了眯眼,“私房钱?糖糕?”
    明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某个小丫头若仓鼠偷食般居然藏了这么多东西。
    “私房钱…私房钱是我从璟书那坑来的,一个铜板都没花,全给你!…糖糕是他硬塞给我的…对对对!硬塞的!我完全没有主动跟他说是我想吃…!!!我都上交!”
    须臾之间将队友卖了个遍,便恐怕只有她一人。
    然见着男人的表情完全没有动容之色,被拖拽的距离却与零随越来越近,雩岑几乎急得要哭出声:
    “这些以上…只要你说的出的我都可以给的!!”
    糖糕?私房钱?
    男人有些哑然失笑。
    “孤不要这些…私房钱你可以留,至于那糖糕麽——”
    “下回提前说一声,孤也未说完全不让你吃。”
    她体内的毒太乱,就连他也未完全搞明白引毒物,本不应乱吃这些成分不明的东西,但对于某个小姑娘的贪嘴,男人还是选择了妥协。
    “那那那——”
    雩岑咽了咽口水,心下却总觉得这件事没那样简单,继而便见男人的指尖划过她捂着花穴口的手背一路向下,在她毛孔直立中,轻轻摸上了她靠后的那朵小菊花——
    “不乖的孩子总是要受罚的…”
    男人笑得意味深长,却令得雩岑鸡皮疙瘩都起满了一身。
    “孤倒是有些期待,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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