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承雨露,星落下面还是紧致难以通行,林惊羽只觉得头皮发麻,又疼又爽:“骚屄夹得这么紧,是要折断我的鸡巴吗?”
    星落紧皱着眉头,两手捂着小嘴儿,仍是觉得很痛。
    林惊羽抵着她的额头,手指拨弄着小奶尖,喑哑着嗓音说:“落落,这屄真是好屄,就算是肏一百次也肏不松。”
    她羞涩难当,想要说什么却被他含住唇瓣用力吸吮了几下说:“自己揉揉奶子好不好?揉的爽了,下面也能松快些。”
    她咬着唇瓣,摇摇头:“我不会。”
    “怎么不会,就像我揉着一样,你看着点。”林惊羽说着便摸上她的奶子,当真是滑如凝脂,到底还是俏生生的小姑娘,奶团也没有变形,怎么揉捏都是挺翘得,他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上头便留下几个鲜明的指引,愈发淫靡凄楚。
    她不敢去看,可是林惊羽不让,一手扭着她的小下巴转过脸儿,逼着她亲眼看去:“学着点,就这样,捏捏揉揉,又或者摸一摸,来,你试试。”
    “不要。”她声音脆生生地拒绝着。
    林惊羽放缓了声音:“乖,林大哥就想看看,求你了好不好?嗯?”
    星落这才扭捏地答应下来,有样学样,很是生涩地揉着自己的奶子,林惊羽目光痴迷,注注看着,就见那素白的手指在同样素白的乳肉上拨弄,他叼着一颗奶尖吸了吸遗憾说:“现在没有奶,咱俩成亲了有了孩子,你也要给我奶喝。”
    “呸。”星落不由啐他一口。
    林惊羽笑嘻嘻地耸动着腰,鸡巴紧得愈发深了,星落感觉好受了些,动了动身子,倒好像是主动吃着他的鸡巴。
    “落落会主动吃鸡巴了,告诉我,林大哥的鸡巴是什么滋味儿?”林惊羽舔着脸笑嘻嘻地问她。
    她脸上更加红了,不肯回答。
    林惊羽一直追问,她只好小声嗫嚅着:“涨得慌,还有些疼……”
    “这算什么味道?落落,想知道是什么味道的话,要不你亲口尝尝怎么样?”林惊羽笑着说。
    她愣了一下,并不明白林惊羽是什么意思,林惊羽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这些东西实在超出了她一个姑娘家的认知程度,脸色一变,恼羞成怒,双手从自己的奶团上移开,来到他胸前推搡了几下,嗔怒着:“不成,不能那样。”
    林惊羽也不在意,只是搂着她的腰往前拽了拽,鸡巴更加深入,几乎要捣到子宫里,她闷哼了几声,哼哼唧唧得,小脸儿红成了苹果。
    他大掌覆上一方娇乳,手掌按压揉捏几下,旋而使劲晃了晃,就见那圆润的娇乳跳动起来,如波荡漾,风情无限。
    “真是好看的奶子,放到娼馆里面也是第一。”他这话也是脱口而出,但是星落听了,身子一僵,内心的火热欢愉也跟着冷却起来,颤颤地开口:“林大哥,你把我、把我当什么了?”
    他完全没当回事儿,将她从桌子上抱起来又放到梳妆台上,让她背后靠着窗棂,窗户则一下子被他挑开,就着如霜月色用力地干她:“当然是我的女人啊。”
    他说完,含住她的唇,下身加速了攻势,一遍又一遍,肏得汁液四溅,星落的那些话也来不问出口就被干得到了高潮。
    林惊羽身子绷紧,又赶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林惊羽享受着射精之后的舒爽,好一会儿,才从她身体里退开,眼中爱怜地望着星落,只是星落却闭着眼睛,满面泪痕。
    他心中一跳,赶紧打横将她抱到床上,挨着她坐好,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水:“怎么了?哭什么?是不是方才太爽了?”
    他本是逗她开心,却没想到她忽然抬起手推开他,双手掩面哭得愈发伤心,可又害怕隔壁嫂子听见动静,不敢放声大哭,肩膀一耸一耸得,甚是可怜。
    林惊羽微微蹙眉,这还是头一次眼见着星落这般伤心难过,就连被自己强迫了第一次也没有难过成这个样子。
    他心头漫上担忧,稍稍使了力气,移开她的小手压低了声音闻言询问:“乖,不哭了,林大哥做了什么让你难过?嗯?和我说说?”
    她吸了吸鼻子,别过小脸儿,眼神满是委屈。
    林惊羽只得捏着她的小下巴面向自己,她却闭上眼睛,林惊羽无奈道:“你要是不愿意见着我,那我就走了,以后也不来见你了。”
    她听了,立刻睁开眼,埋怨地望着他说:“你干嘛要拿我和、和那种女人比?”
    “哪种女人?”林惊羽不解。
    “就是、就是你说的,那些娼馆里的……”她一边说一边又落下泪来。
    林惊羽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刚才肏得上头,不小心把心里话吐露出来,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他含笑揽过她的肩膀暧昧地说:“那是称赞你呢,傻子。”
    “什么称赞,我才不信。”星落伤心地问他,“林大哥,你是不是、也去过那种地方?”
    “没有,我只和你做过,这是真心话。”林惊羽难得认真地、诚恳地说着。毕竟,去是去过,但自己确实也只和星落做过。
    星落静静望着他,见他眼底坦坦荡荡,心中也相信他,小声说:“对不起,我和你耍小性子。”
    林惊羽听了,笑了一声,捏捏她的脸温存说:“挺可爱的。”
    星落眨眨眼睛,被泪水润湿,愈发玲珑娇俏,林惊羽心底软软得,怀抱着她说:“别胡思乱想了,我没有对不起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星落忙道。
    林惊羽想了想,暧昧地笑着:“刚才说那话真得不是贬损你的意思,你的小屄绞死我了,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我可真有福气。”
    星落虽然觉得这些话过于露骨,但也没有反驳什么,依偎着他,甜甜地笑着。
    林惊羽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临走的时候,拿着她一针一线给自己绣好的荷包,亲了亲她的唇瓣柔声说:“早些睡觉。我明后几天要去县里一趟,可能来不及找你。莫要担心我。”
    她知道他去县城一定是为了张罗自己哥哥的事情,关切说着:“那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回来。哥哥若是有任何消息,都一定要告诉我。”
    林惊羽应下,便回到屋内。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又和几位狱卒将昏迷的陈月白带到了县衙审理。陈月白被一桶冷水劈头盖脸得泼醒,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意识。见那县爷和林惊羽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肝气上涌,喉中一片腥甜,冷不丁呕出一大口鲜血。
    县爷扔下一张认罪书,飘到了地面冷笑道:“陈月白,你要是认罪画押,或许本官还能想办法保全你家中亲人,否则休怪本官翻脸无情。”
    “卑鄙小人,狗官,你们屈打成招,无非就是为了搪塞淄州府派来的通判大人,我陈月白绝不会屈服。”陈月白是那种越是激他越是不屈的硬骨头,虽然被上刑,但是精神熠熠,双目迸射出冷冽的光泽,死死瞪着堂上几人。
    林惊羽只从旁看着,并不发一言。
    县爷咬牙切齿,只好又是一番刑罚,奈何陈月白很快就晕了过去,只能暂时不了了之。
    县爷让林惊羽跟着自己去了后堂问道:“陈月白这个老顽固死都不招认,这可如何是好。”他忽然停下脚步对林惊羽说:“要不干脆来个死无对证,杀了他算了,然后按着他认了罪印上手印,查也查不到什么。”
    林惊羽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不知为何,若是陈月白死了,星落知悉,她那怨恨忧伤的目光就像是烙铁在胸口上用力压去,他根本没办法忽视。
    林惊羽心中也有些犹豫:“不若趁着他现在昏迷就让他按了手印?”
    县爷方要开口,就听到外面下人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着急忙慌地对他说:“大人,外面来人了,说是淄州府的叶忠波叶大人。”
    “什么?”县爷和林惊羽俱是一惊,没想到淄州府大人这么快而且悄无声息地就来了。两人相视一望,也顾不得什么,打算出去迎接。
    林惊羽眼珠却一转,对县爷说:“您先去迎接叶大人,小的把陈月白赶紧送回去。省的平地起波澜。”
    县爷信得过这小子,吩咐了几句赶紧去恭迎淄州府通判。
    林惊羽和狱卒们暂时先把陈月白送回牢中,临走前,他还拿了那张罪状书。其他人离开后,他进入牢内,用陈月白的手指蘸了点鲜血,旋而便使劲儿印在了罪状书上。
    叶忠波与县爷修正了半晌便立刻着手查看卷宗,原本是个简简单单的盗墓杀人,却被林惊羽和县爷一番暗箱操作,变成了与李文清逆匪勾结的谋逆大罪。
    朝廷对谋逆向来不会心慈手软,叶忠波查阅完之后询问道:“犯人现在何处。”
    县爷道:“回禀大人,就在狱中。只是现在人还在昏迷中,怕是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审理。”
    叶忠波又问:“他认罪了吗?怎么说的?”
    县爷道:“犯人前几日已经在认罪书上认罪画押,不可狡辩。”
    “他的家人呢?”县爷愣了一下,这些日子光想着对付陈月白,忘了他家人也算是逆匪,方要开口,叶忠波就见一穿着黑底红边狱卒衣服的年轻人迎上来道:“回禀大人,老爷担心犯人还有勾结,害怕打草惊蛇,再说也无外乎是两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便暂时没有惊动其家人,只派了小的小心监视。”
    叶忠波抬眼看向这个说话的年轻人,上下审视一番,冷冷说:“既然如此,那他家人可曾出现端倪?”
    “回禀大人,他家中都是女眷之流,未曾联络过任何人。”
    叶忠波似笑非笑,但面色缓和了些。
    县爷见此,松了口气,心里对林惊羽更为信任。叶忠波让二人先离开,自己要好好思考一下这个案子。
    县爷满头冷汗,林惊羽将那张印了指印的认罪书递交给县爷说:“大人收好这个,方便行事。”
    县爷其实挺怵头这位淄州府通盘,沉吟片刻,舔着脸笑道:“我看他对你还算另眼相看几分,不若你去试探试探口风?惊羽,你可是个年轻人,若是能得好眼色,说不准就能去高升去往府内呢?”
    林惊羽心中暗骂,让我顶锅,算你狠,谦词几句,可惜那县爷就是铁了心让林惊羽去,林惊羽也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可事到如今,便也硬着头皮应下,只说午后用了饭便和叶大人说。
    他匆匆吃了几口饭,脑子里过了一遍说辞,便拿着认罪书去拜见叶大人。叶忠波也刚好用过午饭,闻言,就让跟随的小厮将人带进来。
    林惊羽说明来意,将那张罪状书呈上去。叶忠波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放到一边,端详着林惊羽问道:“你不过是个狱卒,为何对此案如此上心?”
    “小的不过是为了县爷尽一份力罢了。”
    “是嘛?”叶忠波笑了几声,却没什么温度,“你在堂上方才对答如流,可惜字里行间俱是漏洞,什么叫做害怕打草惊蛇,只让你一人监视?大齐哪里有这样的律法?再说即便只是两个女人,村庄人来人往,难道你就不怕她们借别的方法传递消息?我瞧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来之前,我暗中走访一日,正好看见你暗中出入人家,想必那就是陈月白家中。”
    林惊羽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叶忠波瞧见,瞬间冷汗直流,方要开口,那叶忠波咳嗽了几声又说道:“我看了这卷宗,无非都是莫须有的证据。我却听说这陈月白素来清风道骨,为人正直,从未去过西南,缘何能靠这么一句卜辞就说他谋反?倒是前些日子,隔壁县太爷的儿子打死了人到现在还未收监,莫不是你们找人顶包不成,意图栽赃、杀人灭口?”
    林惊羽耸然一惊,顿时后背升起凉意,仿佛毒蛇在背后游走,冷不防就要狠狠地咬住自己。
    叶忠波见他脸色变幻,手指捏着那认罪书继续说道:“这指印也不对劲,如果陈月白是清醒的时候亲自按下手印,那么手指的力度应该更加稳健,而不会有如此的模糊和扩散。一个清醒之人,若是被迫按下认罪书,手指的力量应是集中且用力,绝不会这样无力散漫。更何况,这血迹的形态,分明像是被强行拖拽而成。林惊羽,这里面恐怕不是县爷的主意,而是你一手包办,打算置人于死地吧!”言罢,叶忠波对随从手上一抬,大声道:“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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