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了,孟宴臣,许沁两个人的新婚之夜是在海景别墅度过。
    夜幕降临,天上挂起洁白无瑕,弯弯的一轮明月,繁星璀璨,团团围绕着月光。
    别墅的露天阳台上站着一位女孩儿,夜风习习,吹起她的发丝。她独自一人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没过多久,一个身高颀长,容貌英俊,穿着黑衬衫的男人从屋里走到了阳台上,伸出双手,他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抱住了女孩儿。半弯着腰,轻薄性感的嘴出俯在她耳边,温声细语:“想什么呢?都想出神入化了。”
    “哥,对不起啊……”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女孩儿正面对着男人,续而讲道:“都怪我,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宋焰也不会做出那么过分的事,这一切是我的错……”
    要不是因为她,宋焰不可能会动手推母亲。
    回想起当时的那画面,许沁除了内疚就是自责。
    “沁沁,怎么能怪你呢,这不是你的错,别这样说自己。”孟宴臣心疼的将许沁抱进怀里,修长的手指抚摸她柔软的长发,“有些事都是意料之外,事发突然的。沁沁,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
    他深爱的女孩儿顾及的太多东西了,关注,照顾着周围身边的人,唯独不会照顾着自身。
    出了事,她只会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这就是让孟宴臣最心疼许沁的地方。
    “哥……”在这世上,现在也只有孟宴臣最懂自己的心。张开双臂,许沁回抱着男人的腰,依惯,靠在他身上沉默了片刻。
    顿时过后,许沁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咦?今晚你怎么想起来穿黑衬衫?”抬头,许沁笑盈盈地望着孟宴臣讲道。
    捏了一下小姑娘柔软的脸蛋,孟宴臣嘴角浅笑,回道:“我记得有人曾对我说过喜欢看我穿黑衬衫的样子,而且还特别嘱咐我,只能穿给她一人看。嗯...也不知道某人还记得不记得?”
    “记得!我怎么会忘呢。”女孩儿的笑容更加灿烂夺目,故意拖长音,口吻狡猾的问:“那——哥哥可知道我还喜欢你什么样的嘛?”
    讲话的同时,许沁悄悄撩起男人黑衬衫的衣角,泛红,微凉的指尖触碰孟宴臣腹部人鱼线,凹凸不平的腹肌。
    “嘶!“立刻抓住她作乱的双手,微皱着眉头,孟宴臣无奈又玩味的说:“小色鬼,这么快就不伤心,不难过了?还这么按捺不住的。说说看,我们家沁沁还喜欢我什么样呢?”
    “哥哥真想知道?”女孩儿调皮的又问。
    男人点了个头,“当然,我很好奇。”
    紧接着孟宴臣便见许沁踮起脚尖,与他亲密贴耳热聊。
    讲完话,男人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个腹黑狡猾,别有深意的笑。他就只说了一句:“很好,你既然喜欢那我就满足你。”
    话音刚落,下一秒就看到孟宴臣拦腰抱起他的妻子,往屋里走去,开启他们的甜蜜浓烈又刺激的新婚之夜。
    许沁给孟宴臣的答案其实就是,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也是她最喜欢的。
    在国内待的也有一段日子了,孟宴臣与许沁他们也是时候打算该回瑞士。
    机场里,人山人海,孟宴臣、许沁、孟家父母,以及还有一帮朋友都在给孟宴臣和许沁他们俩送行。
    “沁沁呐,到了瑞士那边,如果缺什么有什么需要的,记得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我们给你空运寄过去。”付闻樱握住女儿的手,温顺平和的语气同许沁讲话道。
    “嗯,我知道了。妈妈,您跟爸爸,你们俩要多保重身体,我和哥哥会抽空回来看你们的。”点了点头,许沁回了付女士的话。
    “宴臣,照顾好沁沁和你自己,明白了吗?”付女士跟在和丈夫讲话的儿子说道。
    听到母亲说的话,点了个头,孟宴臣回答说:“嗯,妈,我知道了。您跟爸也要保重身体,若有什么事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二十小时都开机。”
    “行了,不用担心我跟你妈了。”孟怀瑾拍了拍儿子的肩,“时间快到了,你和沁沁快进去吧。安全抵达目的地之后,记得打电话给家里,让我们知道你们俩是安全的。”
    “嗯,好,我知道了。”孟家父母,一帮朋友共同目送孟宴臣,许沁夫妻俩上了飞机。
    时间一晃,一眨眼间,五年过去了。在瑞士的Freundlichkeit(仁爱)医院,资历深厚,许沁现在已经是一位主任医生。
    这天,陪Ren院长给一位病人做完一台手术,许沁同几个同事一块从手术室门口走出来,还没走几步,忽然间感觉天旋地转,脑袋晕乎乎的许沁脚步踉跄,倒退了几步。
    “Herr  Doktor,  was  ist  los  mit  Ihnen?  K?rperlich  krank?“(许医生,您怎么了?身体不适嘛?)后面的一名小护士见状,急忙扶住了许沁,关心的问她。
    “was  ist  los?“(怎么了?)在前面,Ren碰巧扭头看到了这一幕,就走过来问她们。
    而许沁好像站不住了一样,身体轻靠着那位护士,嗓音低哑,努力对Ren道了句:“alles  in  ordnung.“(没事的。)
    “Herr  Direktor,  ich  sehe  Dr.  Hui,  sie  sieht  nicht  richtig  aus,  oder  ich  bringe  sie  zu  einem  anderen  Arzt,  um  Dr.  Hui  zu  untersuchen.“(院长,我看许医生她脸色不太对劲,不然我带她去找别的医生给许医生检查一下身体吧。)小护士瞧见许沁情况不太对,便对Ren讲道。
    Ren点了点头,“Na  gut,  dann  bitte.“(也好,那就拜托你了。)小护士带许沁离开后,Ren去了休息室里,打开他平时放东西的保险柜,在里面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许沁的丈夫孟宴臣。
    接到Ren打来的电话,正好孟宴臣给学校的同学上完一节课。听说许沁出事了,孟宴臣第一时间开着车直奔医院。
    进入医院大门,在一条长廊上跑着,孟宴臣还没找到许沁,许沁就从同事科室里出来了。“哥?你怎么来了?”
    拿着一张体检报告单,许沁见孟宴臣径直走向她,“沁沁,你没事吧?身体还有哪不舒服的嘛?”孟宴臣着急,担心的问许沁。
    捏紧手中的一张报告单,低下头,许沁音色喃喃开口道:“孟宴臣,若是我往后的十个月里,样子变得很丑,身材也走样,很胖的那种。你还会要我嘛?”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沁沁...”孟宴臣双手搭在许沁肩膀上,情况更是紧张心慌,“究竟出了什么事?沁沁,你怎么……”未等孟宴臣讲完话,许沁忽然间扑进了他的怀里。半张脸埋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热泪盈眶,女孩儿开心的说:“我怀孕了。哥,我们有孩子了。”
    十月怀胎,顺利生产,许沁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哥哥叫孟晏廷,妹妹叫孟思沁。
    END
    一丢丢的小番外已掉落。
    孟宴臣和许沁在瑞士生活叁年了,知道许沁喜欢狗狗,在许沁过生日的那天,孟宴臣送给她一只拉布拉多犬。
    时间又过去了一年,许沁知道自家哥哥喜欢猫,某一天里,许沁抱着一纸箱子回到家,刚走近家门口,许沁见到从学校回来的孟宴臣。
    两人四目相视着彼此,孟宴臣意外的听到了许沁抱着的纸箱子传来一阵小奶猫的叫声。
    韩廷和纪星来瑞士找孟宴臣,许沁夫妻俩玩,看见了孟宴臣家的猫,韩廷爱不释手地撸了两把,抱着小猫咪的韩廷参观起孟宴臣,许沁瑞士的家。
    经过一个衣帽间时,韩廷看见衣柜那里挂着几件黑色的男士衬衫。
    “孟宴臣,你在那里挂着这么多黑衬衫干嘛?”偏首,韩廷问拿着一个白色杯子,喝咖啡,走来这边的孟宴臣。
    浅饮了一口咖啡,勾唇浅笑,孟宴臣意味深长,回了韩廷一句:“是我的秘密武器。闺房情趣,你不懂。”
    孟宴臣这话碰巧被最后面的许沁听见了。明明没有喝水,却喉咙莫名被呛到了,干咳了好几声。
    “你没事吧?”身旁的纪星关心问许沁。许沁冲纪星连忙摆了摆手,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儿。
    一对夫妻有一双儿女,一只狗和一只猫,想必对他们来说这就是美满幸福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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