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花园浇了一日的花,到了傍晚手脚沉重如巨石。不过,虽是干活儿,也是赏心悦目的活儿,虞幸真这样安慰自己。
    从前在府中,她喜爱养花,采鲜花做头饰、插瓶给父母和弟弟房中送去、或是用鲜花汁子做香料,只要和花有关的她都喜欢。
    赵尚书是工部尚书,擅长建筑布局,他家的花园着实美观,山石小路、竹柏交汇、池鱼朱廊……每一处景致都点缀得恰到好处,仅仅是看到这些,就能让人忘却许多烦恼事。
    太阳落山,虞幸真要跟着丫鬟回到静苑,一路上心不在焉,寻思有什么法子能离开静苑。赵澈对她,总和别人不同吧,也许按那姑子所说,晚上等赵澈来了,求他将自己带走,受一时之苦也无妨,总之先离开那个鬼地方。
    今日和静苑的罪奴们一起用晚饭,饭桌上,虞幸真偶然听到她们议论,说是少爷挑选罪奴之时,不管在脚上做什么花样,都不许大叫,违反者要被竹板抽脚底五十下,先痒后疼,个中滋味谁听了都害怕。
    用过晚膳,虞幸真就去忙活自己的事了,从花园偷偷带回来一些花瓣,泡在水里将双足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可能是上午的药液功效太强,她洗脚的时候自己碰一下脚底,都痒的花枝乱颤。
    洗好擦净,虞幸真观赏着自己的双足。她的脚的确是白皙如玉,皮肤细腻光滑宛若凝脂,脚趾修长匀称,充满韵味。回想近两日的事,她思量着赵澈居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癖好,喜欢玩弄女子双足,以前还瞒的滴水不漏。
    一想到自己要使“狐媚手段”吸引他,便羞愤不已,可是跌入尘泥,为了活着只能如此。说到底不只是为了活着,私心里还是想重回到他身边,即使知道他内心深处的黑暗,也一心往之,仿佛越陷越深了。
    “都躺好了!”
    时辰到了,虞幸真照着她们说的,乖乖把脚伸出洞外,平躺下等待。这次没有捆绑脚趾,也没有刷药液,虞幸真如释重负,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赵澈从门口的房间开始,一间一间走过来,整个静苑便如它的名字一样静,没人敢出声。期间一个姑娘没忍住笑出了声,立马被嬷嬷动刑,惨叫声不绝于耳。虞幸真抚了抚胸口,安慰自己没事的。
    脚步声貌似更近了?是的,赵澈过来了。
    这第一下戳弄便差点使她叫出声,虞幸真忙捂住嘴,紧闭双眼。那根手指在她的脚掌上绕圈,逐渐扩大,现在不是指腹了,是指甲的触感,在挠她的脚心嫩肉。虞幸真的双脚也随着他的搔弄晃动,但幅度不敢太大,怕惹他嫌。
    他亲上来了!熟悉的湿热感,赵澈舔舐她的脚趾缝隙,虞幸真发出一声娇吟,担心被罚竹板,急忙屏住呼吸,好像没有动静,赵澈的舌头还在游走,又到脚心了。虞幸真难耐地呻吟着,赵澈很享受她这般隐忍的娇喘声,便没有让嬷嬷多管闲事。
    随着外面那头的舔咬,虞幸真身子渐有动情之势,双腿紧紧夹着被子,体内的春水正待喷涌,她下意识用手挡着花穴,幼稚地想堵住那一汪清泉。
    听着里面抽抽噎噎的哭吟声,赵澈才显出愉悦的表情,大手覆在她的脚背上,轻柔地摩挲抚弄,像手中握着一串念珠,似舍未舍,若即若离。
    虞幸真暗想,总得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看不见人,只能听声辨别。因着前面低吟声没有受罚,遂没有存心忍耐,由着身体的反应叫出声来。事实上,赵澈来的第一眼便认出她的双足,甚至单看足弓都知道是虞幸真,她费的心思属实多余。
    外头听到的娇喘声更加肆意,赵澈叫丫鬟递过来一根竹条,拿起竹条往她脚底抽去。
    “啊!”
    虞幸真发出一声痛呼,脚板被抽了三下,脚掌红肿得发亮,看着就惹人心疼。
    赵澈眼神示意,今晚把她送去徽风苑,转身离开静苑了。丫鬟福身会意,待他走后开门,只见佳人双眸迷离涣散,面颊绯潮晕染,半露酥胸,玉手正揉捏着腿间的软肉,蜜液淅淅沥沥流个不止。丫鬟笑言:“姑娘大喜,一会儿有人将姑娘送去少爷屋内。”
    虞幸真的身子愈发敏感,被赵澈亵玩着玉足便体热情动,欲求不满地学着他的手法,强忍羞意将手伸向那片隐秘花园。这是她第一次自慰,短暂的欢愉过后便昏了头,迷迷糊糊中被人抬去赵澈房中,被人换了衣服,被高高吊起……
    她被悬空吊在床榻的正上方,两臂高高举过头顶束缚起,胸膛被红绳捆成两团姣好的形状,乳肉被勒得向外膨出,双腿折向后脑,脚心朝天,连着天花板的绳索勾起双足,整条身子紧紧绷着,每根神经随之紧绷起来。
    她身上只有一条淡粉色丝带裹住胸前的红樱,隔着丝带的凸起格外诱人,身下不着一物。
    虞幸真渐渐清醒过来,被绑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乳头和花蕊被刺激得发痒,又无法伸手抓挠,花心颤颤巍巍地滴着两三点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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