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唔…”三个人皆没掌握好力度,嘴里含得太深,初愫差点没咬着他。
    六只眼睛看向声音来源,得亏现在天已经全黑下来,客厅又没有开灯。
    潺潺并没有睡醒,只是一翻身,没摸到妈妈,阖着眼睛就走出来。
    “妈妈!”  光着脚丫站在不远处,小手揉揉眼睛。
    初愫果断推开周顾南,男人没站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喘,只有窸窣整理衣服的声音,就见她边起身,边拽下睡裙,没看他俩一眼,迈到女儿身边。
    即便吓得不轻,声音依旧很温柔:“妈妈在这呢,宝贝。”一把抱起她溜进卧室,没让潺潺看见两个人。
    程嘉澍呆呆看着自己流淫水的鸡巴,心还停留在刚刚的疯狂跳动中,抹了把脸,仿佛看到了以后的日子。
    和老婆没个踏实亲热的时候。
    “唉…”  程嘉澍叹了口气,拿过初愫没穿上的内裤,裹在鸡巴上,上下快速撸动。
    几十下后,浓白的精液噗呲噗呲尽数射进柔软的布料,肉棒一点点软下去,程嘉澍瞥了眼旁边还憋着的好友,轻笑了声,起身去卫生间清理自己。
    出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条洗干净的内裤,抖平整后挂到阳台,再回到客厅,不见了好友的踪影。
    屋里的小姑娘很快再次被哄着,浑然不知身旁的父母咬着彼此的嘴唇,将呻吟隐在口舌中。
    “唔…嗯…慢点…”初愫看了眼床上的女儿,搂着周顾南的脖颈,埋在男人锁骨上小声说。
    周顾南低头咬住她耳朵:“慢点儿她醒了怎么办?”
    他勾着初愫两条腿挂在身前,鸡巴又快又深扎在骚穴里,俩人控制着不让身体拍打出声音,所以都僵着劲,女人夹得极紧,骚肉都钻进马眼里。
    周顾南被咬得头皮发麻,女儿在一旁睡觉,他俩站在地上做爱,这辈子都没体验过这种刺激。
    没过多久,他猛干了几下就射进穴心,热精烫得她屁股直哆嗦,把男人的锁骨咬出深深的牙印,潺潺翻了个身,吓得她嗦出了马眼里最后一丝热液。
    ……
    潺潺一觉睡到8:00,睁开眼屋子里没有人,不过亮光已经从窗帘缝隙中透过来,她也不会再害怕,跳下床就往客厅跑。
    人小脚步轻,三个人谁也没发现她,妈妈和一个爸爸站在厨房弄早饭,昨天抱着她的爸爸坐在餐桌前,拿着她的小饭盒摆弄。
    潺潺贴着椅子边悄悄走过去,周顾南早在她站在那里就发现了,但装作不察,想看看小姑娘要做出什么举动。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潺潺忽地趴在他大腿上,仰着头问他。
    周顾南宠溺一笑,把她抱上来,刚睡醒的她头发还乱糟糟的,他清楚夜里潺潺是怎么在床上打滚的,大手顺了两把,没忍住又贴着脸颊蹭了蹭,还有一股淡淡的奶味。
    “很早就来了。”他同样小声回答。
    初愫听到女儿的声音,转过身准备接过她去洗漱,潺潺还腻歪在周顾南腿上不动弹,睁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看着她。
    “妈妈,今天不去幼儿园了。”  她想和他们俩玩。
    初愫蹲下身,满脸遗憾问:“可是,Annie还说你们今天是森林活动,你确定不去吗?”
    一听森林活动,潺潺表情瞬间变得生动:“我要去!”  之后兴冲冲对俩爸说:“我要去森林挖蘑菇,好多好多牛菌!”
    “牛菌是什么品种?”  程嘉澍在厨房把煎蛋放进盘子里。
    “是牛肝菌。”初愫纠正。
    “对!等我回来给你们摘好多多。”  小姑娘胳膊划了一个大圆。
    说着就伸着手要初愫抱她,周顾南扶下两条小胳膊,站起身边走边说:“爸爸帮你洗漱。”
    “诶,帮她洗脸梳头发就好,她自己会刷牙。”初愫冲着俩人背影提醒。
    程嘉澍没抢到这个机会,有点心塞:“少刷个一两回,她又不会忘。”
    “破坏她养成的习惯,不好。”
    “我们也给你养了不少习惯,你不也说丢就丢吗。”
    “……”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矛盾一直摆在明面上,只不过都选择没有提,但是时不时就会戳一下,提醒彼此。
    初愫一时语塞,她确实理亏心虚,所以习惯性沉默。
    可程嘉澍烦透她这个毛病,烦躁马上顶上头,问出了他想了三年的问题:“你是突发奇想的要走,还是…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
    这个区别很大,如果是突然的,那就说明是有补救的余地;如果是一早计划的,那他要怎么说服自己不是个笑话。
    初愫嘴巴慑努了努,还没开口,就被他打断了:“算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程嘉澍突然没勇气知道了。
    初愫却不这么想,这次不说清楚,以后他会没完没了折磨自己:“我确实是从一开始就想好的要走。”
    “准确的说,和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奔着离开去的。”
    程嘉澍宛如被雷劈在原地,从里劈到外,心烧焦了的疼。
    他咬着牙不让下巴抖动地太明显,不想让她看出自己这么没用。
    “之所以接受你们…就是为了图钱,图潺潺。”  初愫如释重负一般塌下肩膀,终于说出来了…
    程嘉澍抬眼注视她,她却垂着眼皮,盯着盘子里煎得很漂亮的太阳蛋。
    “我想要个孩子,一个拥有我血液的生命,因为我相信只有她会永远爱我,永远选择我。”
    “所以我选择你们,没别的,你们有钱,长得好。”
    清早的暖光亮堂堂洒在她的面庞,那双眼睛出奇的黑亮,眼里都是直白坦率。
    程嘉澍很早就察觉到她缺爱,没安全感,可是不懂有潺潺和与他们在一起有什么冲突?
    “那我们对你的感情,你感觉不到吗?心都摊在你眼前了,你看不见吗?”他问。
    “我看见了,可是我就是害怕啊。”
    气温似乎一下就升上来了,初愫觉得身上很燥,语气也冲了起来:“可你不觉得很突兀,很荒唐吗?你们的爱来的莫名其妙,可我却越陷越深,如果未来有一天,你们两个也放弃了呢?”
    没等他接话,紧跟着又说。
    “我告诉你,我受不了!因为我动心了,我当真了!以后你们的感情哪怕有一丁点的退散我都接受不了!”她用手捏着指尖,比划着‘一丁点’。
    好像积压了20多年的不甘和委屈,都在异国他乡爆发出来。
    过去的人和事已经开始了不知多少的新生活,她却一直停留在往日的阴影下,想迈进阳光却怕灼烧,只能抱头鼠窜地疯跑进另一片阴影,之后还要安慰自己:看,刚才不是体验过阳光了吗。
    “凭什么我就要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抛弃,我做错什么了?既然不想要我,那就从一开始不要选择我啊!我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我甚至都可以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初愫一度魔怔到,无比埋怨父母自作主张把自己生出来,却又狠心离开她。
    她也知道这些和程嘉澍没关系,纯粹属于伤及无辜,可话出口了就收不住,初愫越说越激动,眼泪像不要钱地飙出来,眼前被泪模糊,没看到男人的身影何时过来,一股强硬的力气,将她抱进怀里。
    过得好吗?这三年确实不错,潺潺填补了她人生的一大半空白,也如愿开了花店,但她同样也感觉的到,心脏最下面的一块地方,始终是空的。
    空落落地揪着疼,那是她生硬揪出去的两块肉,怎么都补不上的。
    “你没问过。”  程嘉澍说,初愫僵硬动动眼珠,没懂。
    他又说:“你觉得突兀,不理解是因为你从来没问过,因为你的心不在我们这,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
    程嘉澍松开她,与她对视,好像在回忆:“我们一直以为你是慢热,不开窍,总想着时间还长,你总能明白。”
    又像是懊悔:“可我们都错了。”  他闭上眼,不愿再回想一遍当初发疯一样找她的情景,也不愿再体会一次那种恐惧。
    再次对视,程嘉澍眼神变得凌厉认真:“不过现在不会了,你和潺潺,我们一家永远都在一起。”
    程嘉澍在这短短几分钟里,一下就想明白,她看重他们有钱,这怎么不是好事,不是优点,除了他俩还有谁能满足‘有钱’这个条件。
    她哑着嗓子难过看着他:“我不想让我的女儿,被别人当作私生女看待。”
    这话说得过分,程嘉澍刚想反驳,卫生间门锁一动,父女俩人从里面走出来,潺潺高兴地摇着脑袋给她显摆新发型。
    周顾南眸色幽深看了俩人几眼,放下潺潺后,对他们说:“不要让潺潺听见这些。”
    刚才在卫生间,他就听见外面俩人的对话,赶紧掏出手机给小姑娘转移注意力。
    不要让她女儿过早接触情啊爱的,他女儿还小呢!
    “等潺潺去幼儿园再说。”
    周顾南瞪了眼没心没肺的女人,看着机灵,胆儿也挺大,脑子怎么一点也不转弯呢?
    ——
    说开了,直面自己的不安后,才能真正朝好的方向走。
    下章换个场景do,差不多该算计着和愫愫扯证了,扯完就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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