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2
    温樾趴在自己手臂里,她身体低伏,两腿跪着分开。她被摆成了下身高抬的姿势,整个私处都朝他露着,小逼红了,肿了,逼口被拉回拉扯得充血,淫水更是,多到能沿着她阴缝滑腻腻的往下淌。
    快感升腾,她身上像是有上百只蚂蚁在爬,在咬,折磨得她生不能死不得。
    秦峥自然知道怎么要她爽。
    他的手进到她两腿间,顺着阴缝摸到了那硬起来的阴蒂。
    温樾一个激灵,她手跟着抓下去,似要阻止的,可阻止不成,却被他反握着,被迫的跟他的手指缠在一起。秦峥带着她一块儿摸,教她一样的怎么玩,怎么逗弄的那兴奋起来,告诉她疼亦是爽。
    温樾控制不住地夹紧腿,腿间的动作带着阴道收缩,压抑的呻吟声像是在哭。
    这叫法很受用,比她刚才那些淫词浪语受用太多。
    秦峥跟着俯下,炽热的气息铺到温樾背上,他手臂一揽,捞住了她的身体:“自己没摸过?”
    温樾不愿意回答,她把头埋到了手臂更里面,她手上一直想挣脱,可那动作在旁人眼里跟在自慰的感觉无异。
    “温樾......”他突然叫她名字。
    只是这一声就要她四肢发僵,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自己的名字,就算是在会所,每个人也都是默认着拿着花名来彼此称呼。
    她僵硬的身体要花穴搅得更紧,紧了......就会被他用力地操开,身体像要被撞散了,被插到身体最最里面,宫口吧,随便哪里,跟死差不多的感觉。
    “......”
    呻吟声从她唇缝里溢出来,她终是被弄到昏蒙的程度,身体知觉只有一半是属于自己的,还有一半被她身上的那人掌控。
    “小淫娃。”秦峥笑说了一句,他这话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温樾听得耳朵发烧,都是最自然的反应,他逗弄着她的乳头,拉着那奶尖儿变形,像是块橡皮泥似的揉捏,“怎么不像刚那样叫了?”
    他说她装的那样......怎么不像刚那么说些浑话?怎么现在不浪了?哑巴了?
    她好像还是嫩了,总之很难在他眼皮底下玩把戏。要玩,也是要殚精竭虑的,把前前后后都想个明白清楚才有一点点的可能性。
    她不挣了,手从阴阜上挪开,挪到后,抓住了自己的臀肉。
    她不说话,不回应,只是一个动作——她主动掰开了自己的臀缝。
    她手上很用力,手指陷进了臀肉,拉扯地穴口微微变形,把她正被侵犯的地方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
    很明显的......温樾感觉到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动了一下,她甚至感觉自己都感知到了那上面的青筋搏动。
    很短很短的停顿后,她被摁住了后腰,秦峥的力道大到让她往前惯去,可她又被瞬间拽了回来。她呜咽地承受着他,小逼被插了,阴阜还要不住的被那阴囊抽打......
    ......
    不用多说,这模样就是在求操的。
    知道她在演,可他还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上钩。
    秦峥沉下眼,他看着他的性器是如何撑开她的逼口,又是多么激烈又粗暴地往她内胵里干。
    她受不了了,跪在后座上的两腿都在发抖。她身上要承着他压下来的全部重量,她还像是在哭,是哭了?哭了的话那将是张能让人多么心疼的脸蛋。
    她或许是在等他心软,如果是,那她怕是会要失望了。
    秦峥咬牙,他手臂的青筋绷紧,他怎么会心软呢?他巴不得她撑不住,他就是想看她求饶的可怜样儿。只是她偏偏嘴硬,宁可被操到打抖,被插得流了一屁股的水儿都不肯说一个“不”字。
    她的倔强让他又爱又恨,也许是淋了雨,也许有别的原因,秦峥不想费力探究,今天的温樾身上不是在会所里那种厚重的脂粉气,能闻到的只是一股淡淡的香味,这气味催情,跟着交媾的气味融到了一起,更是令人沉迷。
    No.33
    上楼的时候温樾把扔到后座下的裙子重新套上了,可她的内裤已经穿不了,只是穿穿不得,脱也没脱的去处。
    秦峥不评判,他就看着温樾在一旁收拾清理。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放在橱窗里的商品,车内的阅读灯正像是那打在商品上的补光灯,别有用心的光线将这件“商品”衬托的完美无暇。
    巧的是他们做完雨也小了,车就停在入户门的门口,几步路完全没撑伞的必要。
    可对温樾说,再小幅度的动作都会让她阴道里的精液往外淌得更多。
    电梯里,秦峥站在她身后,他手看似很绅士的虚拢着她的腰,可这虚伪的样子根本改变不了他是个禽兽的事实,伪装成个“正常人”似乎也是他众多的乐趣之一。
    温樾垂着眼,她脚下是被擦得锃亮的大理石地砖,浅色的地砖能微微映出人的影子。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皱巴巴的套裙,凌乱的头发,还有带着精痕的腿内侧。
    电梯在不断攀升,可她的心却像沉进了谷底。
    她有一时的恍惚,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了现在这步,这一切仍然像场梦,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醒过来,她依旧停留在李幽说服她去陪睡的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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