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山外真的有诸天神佛,却又不干人事,那作为求道之人,自当照杀不误,否则怎对得起一个‘道’字?
    呼~
    沙沙沙……
    太后娘娘在墓碑前认真诉说,言语间是对书中人的祝愿,但也是对自身未来的期盼。
    而随着时间持续,山巅吹起了夜风,带动了树叶以及太后娘娘的衣裙,轻柔而和煦,看起来就好似墓中人真的在温馨回应。
    夜惊堂站在夜风中,看着怀雁的背影,眼底也多了几分笑容。
    在等待良久后,太后娘娘说完了告祭的言语,又取来香火,在坟前烧了纸钱,而后才转身,回到了夜惊堂身边,幽声一叹:
    “唉……”
    过来祭拜一番,得知书中人至今有人铭记牵挂,《艳后秘史》的故事,便算是彻底画上了句号。
    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但太后娘娘此时心底也轻松了不少,握住夜惊堂的手,回头看了看:
    “以后本宫要是走了,你也得经常过来烧纸,要是那年没来,我就托梦过来吓唬你……”
    夜惊堂摇头一笑,半蹲下来,搂着腿弯抱起,让娇小玲珑的怀雁坐在了肩膀上,顺着山脊往主峰走去:
    “一辈子也就几十个春秋,与其想着身后事,倒不如珍惜现在每一天。时间还早,想不想去雪山上看看?”
    太后娘娘身材比例极好,但个头确实不高,此时丰满圆润的臀儿坐在宽厚肩头,还挺稳当,不过心理原因怕掉下去,还是把夜惊堂脑袋抱住了:
    “现在山上还有雪?”
    “洪山主峰上有雪顶,终年不化,不过现在过去,肯定比冬天要暖和一些。”
    “是吗……”
    太后娘娘算是在雪山上和夜惊堂定的情,自然想故地重游,当下也没再多说,沿途看向山脊两侧的风景,还哼起了小曲:
    “嗯哼哼……”
    夜惊堂为了御寒,从取来了披风,让太后娘娘披着,而后牵着炭红烈马,往主峰行去。
    虽然洪山主峰非常高,寻常人根本就爬不上去,但炭红烈马耐力惊人,又有夜惊堂开路,几十里的崎岖山路,并没有用太长时间。
    随着越往高处走,山上便越冷,等到穿过云层和雪线,终年不化的雪顶也出现在了眼底,头顶的星空银月触手可及。
    平日里不会有人来这么高的地方,太后娘娘坐在肩膀上,甚至能看到冬天时留下的行迹,山坡上交战带来的凹槽,已经被雪崩所掩埋,而垮塌的崖壁依旧能看见。
    太后娘娘把披风裹在了身上,被夜惊堂扛着继续往上攀爬,逐渐抵达了洪山之巅,视野之内再无山峦,方圆千里都尽收眼底。
    夜惊堂把马停在了背风处,而后便从马侧取下了携带的小帐篷,在山顶撑起来。
    太后娘娘虽然不太会这些,但还是蹲下来帮忙,等到半人高的三角小帐篷撑起来后,又跪着钻进去,把毯子铺好。
    夜惊堂站在外面点灯,低头发现暖手宝上半身钻进帐篷,曲线完美的腰臀却露在外面,随着动作摇曳生姿,心中微动,抬手就轻拍了下。
    啪~
    “诶?”
    太后娘娘措不及防,顿时翻身坐在了毯子上,瞄向色胆包天的护卫,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往里面挪了些,把身上的毯子展开:
    “外面冷,快进来吧。”
    夜惊堂低头钻进小帐篷,把油灯挂在了入口,而后便一起缩在了毯子里,搂住肩膀:
    “这时间过的还挺快,一晃就半年了。”
    “是啊。”
    太后娘娘靠在怀里,眺望山外雪景,以前日思夜想的回忆山巅风景,如今真坐在这里,想感慨两句,却又不知道说啥了,在看了片刻后,询问道:
    “咱们……咱们接下来作甚?”
    夜惊堂把玩着酥软的玉团儿,明显能感觉得怀雁逐渐加快的心跳,他倒也没太直接,抽出手把门帘合上,以免寒风吹进来:
    “跑这么远累了吧?要不我帮你推拿一下?”
    “……”
    太后娘娘感觉夜惊堂应该不怀好意,但来都来了,总不能坐一会就回去……
    窸窸窣窣~
    太后娘娘抿了抿嘴后,还是把腰带解开,露出丰腴白皙的香肩脊背,转身趴在了毯子上,抱着软枕低声道:
    “有点冷~”
    “没事,搓一搓就热了。”
    夜惊堂从腰间取出冻颜霜,涂抹在手上搓热,而后双手贴在腰侧,顺着往上滑去,还拍打了两下,手法相当老练。
    啪啪啪~
    太后娘娘感受了片刻,因为动作很有分寸,心底的紧张也逐渐消散,略微斟酌,没话找话道:
    “夜惊堂,本宫是不是很没用?”
    夜惊堂把薄裤往下拉了些,露出剥壳鸡蛋般的满月,因为怀雁这次不紧张,腿没紧紧并拢,倒是低头就能看见一线粉。
    虽然注意力不太集中,但夜惊堂手法还是很认真,回应道:
    “怎么会。”
    “唉,你不用哄我,我自己清楚。”
    太后娘娘偏头靠着软枕,回忆道:
    “记得三岁刚开始记事的时候,爹娘为了把我培养成华姑娘一样的大家闺秀,专门请了几个江州大儒当先生。结果我整天调皮,早上学晚上忘,把先生气的吹胡子瞪眼,又不好打我,就委婉和我爹说,我是将门虎女,天生好动,习武才能成才。
    “于是爹娘又给我打底子,让整个江州的高手过来指点我武艺。但习武太累,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学不来,弄得师傅只能和我爹说‘诸事不争、随遇而安,这是天生道种,凡人教不了’。
    “然后我就被送到了玉虚山,让活神仙吕太清亲自教,结果上山第一天,我就在玉虚山祖师爷的画像上,画了两笔大胡子……”
    “嗯?!”
    夜惊堂正在仔细赏花,听到此处一愣,转眼道:
    “吕前辈没揍你?”
    “没有,水儿在玉虚山到处作妖,吕太清都习惯了,只是让我和水儿住在了一起。我本来是和水儿一起到处疯,结果最后发现,水儿整天不干正事儿,门内演武还能拿第一,而我是倒数第一,待了半年就被吕太清劝退,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来了京城……”
    太后娘娘说起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儿,明显还是很开心的,但一说到进京,神色便失落起来:
    “可能是小时候调皮捣蛋罪孽深重,惹老天爷不高兴了,刚走到半路,先帝就驾了崩,皇后成了太后。我还以为能回去,结果皇长子继位,为了拉拢东南氏族,还是把我请进了京城。
    “当时到宫里面,爹娘不在跟前,身边只有一个红玉,我也不敢调皮了,整天就操心钰虎姐妹俩怎么办。
    “其实钰虎还比本宫大些,那时候她特别乖巧,每天都带着妹妹,到福寿宫来给我请安,还陪我出宫散心。
    “她们姐妹俩母妃走得早,先帝一走,就成了无依无靠的公主,因为以前聪慧成器,受先帝宠爱,老被拿来说教皇长子,皇长子对她俩很不满,登基后就在和朝臣商议,把她们姐妹嫁去北梁。
    “本宫知道她俩在京城没立足之地,还偷偷劝她们,赶快找个如意郎君嫁了,或者以修道的名义跟着水儿去玉虚山,结果不曾想向来懂事的钰虎,不声不响就来了个政变逼宫。
    “那天晚上我都不知道京城死了多少人,反正第二天就是李相带头,弹劾皇长子伪造遗诏得国不正,昏庸无道不配为君,请我这太后另择君主之选……
    “钰虎当皇帝后,本宫的日子倒是舒服了些,不过也没法出宫还乡。这一待就是十年……”
    太后娘娘诉说着往事,到最后感觉有点跑偏了,又拉回话题:
    “反正从小到大,我干啥啥不成,照着离人的画临摹,都能画成小贩卖鸡……喔~!”
    正说话间,太后娘娘忽然发现夜惊堂的手不对劲儿,滑倒了不该碰的地方,连忙并拢双腿,脸色涨红回眸。
    夜惊堂手被温热柔腻包裹没法动,便侧躺在了跟前:
    “别妄自菲薄,那副‘小贩买鸡图’,凝儿一看就知道有水儿的神韵,这说明内里已经学会,只是懒得再精进打磨罢了。”
    太后娘娘可没有经历过这个,腰肢轻扭,气息都不太稳:
    “你……你做什么呀?”
    夜惊堂中指揉了揉,弄得怀雁一哆嗦:
    “陪你聊天,还能做什么。你样样都会,但都不精,是因为没动力精益求精。就比如我,我武艺高强,也是被义父硬揍出来的,没长进就挨打;如果自幼捧在手心,我现在恐怕也只是半瓶水晃荡的镖局纨绔……”
    太后娘娘气都喘不上来了,想说话又说不出来,扬起白皙脖颈,脚背弓起,来回蹬了蹬。
    夜惊堂见此点到为止,抽回手把怀雁翻过来,捏了捏脸蛋儿:
    “要不这样,我给你定个目标,如果达不到,就家法处置,如何?”
    太后娘娘总算缓过来一了口气,把毯子拉起来些,脸上满是羞红:
    “什么目标?”
    “嗯……一个月内,把《燕山截云纵》学会,要练到能在水上跑出百步不湿鞋的地步。”
    “一个月?”
    太后娘娘虽然有轻功基础,但一个月学这种绝学,未免有点太强人所难了,半年还差不多……
    “要是学不会,你打本宫不成?”
    “诶,我怎么会打你。”
    夜惊堂摇了摇头,询问道:
    “《侠女泪》里面,犯错怎么家法处置,看过吧?”
    侠女泪……
    太后娘娘自然看过,全是些‘狐狸尾巴上身’‘戴着奶盖铃铛跳绳’的招式,专门欺负受辱侠女……
    “这怎么行?!”
    太后娘娘连忙摇头,满眼宁死不屈。
    夜惊堂有些无奈,微微点头道:
    “不想受罚就对了,这样才有努力学的动力,事情就这么定了,一个月后娘娘要是学不会……”
    太后娘娘暂时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哪里能接受那些羞死人的场面,连忙摇头:
    “不行,本宫没答应,你一个人说了不算。”
    “乖,听话。”
    夜惊堂说话间低头凑向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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