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和杜白走进小区,发现更巧的是两人所住楼栋隔得还挺近。
    “我也才搬来这里不久,过段时间想办一个暖房仪式,师妹你可要来帮我撑着场子。”两人打招呼各自回家前,杜白对安暖说道。
    安暖笑着说好。
    独自进了电梯,看着电梯数字跳动,她叹了一口气。
    小区是方圆十里内有名的高档小区,房价不菲,杜白家世不错,自身也拿高年薪,说不定是自己买的房,而安暖……哎,还是住的别人的房子。
    从小到大,都被灌输房子是未来弟弟成家要用的观念,而作为女儿,未来会住去丈夫家。
    安暖自己都默认家里房子不会属于自己,毕竟以后弟弟有了小家庭,自己即使能理所应当的住在家里,都会感到不自在,她疲于应付姑媳和继母女关系。
    带着想要买一套自己的房子的想法,安暖摁开指纹锁,发现家里灯亮着,秦砚居然比她还先到家,正坐在沙发上。
    见她进门,秦砚放下手里的iPad,“晚上没有及时回你消息,对不起。”
    安暖一愣,没搞明白他怎么微信上解释了现在又重新对自己道歉,“没事的,都有忙不及看手机的时候。”
    边说边去岛台倒了一杯水,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晚上喝了点酒,回来路上可口渴了。”
    她唇上沾了水,水润润的,秦砚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低头作势要吻上去。
    可是还没有洗漱,安暖偏头,秦砚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躲什么?”秦砚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将她脑袋掰正,吻了下去。
    “唔。”安暖嘤咛,被迫仰头踮脚,男人的长舌攻城略地,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呻吟和津液。
    后腰抵在岛台边缘,腰窝处被一双大手牢牢掌控着,骨感手腕上的银色腕表,磕在岛台边缘发出脆响。
    直到安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眼尾湿红,小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背后衬衣,轻轻捶打推搡,秦砚才从她口中退出,含着她的唇珠轻啄,一下又一下。
    安暖被亲得浑身发软,双手抵在秦砚胸膛,阻挡着他再次俯身,没洗澡,脏。
    “一起洗?”秦砚盯着她红润饱满的唇,视线上移到她低垂轻颤的眼睫。
    安暖轻轻地点头。
    谁知刚进浴室,安暖便借口让秦砚去帮忙衣帽间拿换洗衣服,
    等秦砚返回去推浴室门时,浴室已经被反锁了。
    他转动门把手,语气沉沉,“开门。”
    水声和安暖的回答声一起透过浴室门传出,“和你洗澡肯定会……我想自己好好洗澡。”
    秦砚咬了咬后槽牙,“好,等你出来,要是能让你下的来床,我就不姓秦。”
    站在花洒下的安暖闻言,只觉腿心深处有液体溢出,指腹下移,一捻,却是红色的。
    她……大姨妈来了。
    洗漱的衣服是真的没有带进浴室,但是浴室里原本宽大的浴巾不见了,只剩下一块不大不小的浴巾,她裹在身上,遮住上面就遮不住下面。
    “秦砚。”安暖对着浴室门轻轻喊。
    “嗯。”门外很快有回复,慵懒沙哑的。
    她有些为难,“我那个来了,没有卫生巾,你可不可以,帮我去买?”
    “怎么不出来?”秦砚靠在门边墙壁上,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微曲。
    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真没带睡衣。”
    秦砚直起身子,曲起良知轻敲,“开门,你睡裙在我手里。”
    磨砂玻璃门隙开一条缝,一只修长莹白的手伸出,往上是细白的手腕和小臂,再多是半点都不肯露。
    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门把手,预防着外面的人趁势而入。
    秦砚把她的睡裙给她搭在手臂上,又将内裤挂在她指尖,长指在她手心轻轻划过,用力握紧她的指尖。
    那只手拿到衣服,一瞬间就缩了回去。
    门再次被关上,秦砚险些被碰到鼻子,他失笑,“你好好待着,等我去买回来。”
    白色珊瑚绒睡裙,乳白色的内裤,没有内衣。
    他还挺记得自己习惯,安暖捂了捂绯红的脸颊,快速换上睡裙,又垫了些纸巾在内裤,才穿上。
    打开门,门口和客厅卧室都没人了,秦砚还真的去给她买卫生巾了。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选,想着给他发个消息,又犹豫,他不会买也没事,到时候他没买好,她再点个外卖也方便。
    担心经血渗出弄脏沙发,安暖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垫在屁股下才坐下,在手机回复飞书工作群里的消息。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密码锁“滴”地一声,门打开,秦砚提着购物袋进来。
    安暖打开购物袋看,日用夜用甚至护垫都有,还有一包红糖姜茶。
    她有些吃惊,“你怎么买的这么齐全?!”
    “问了超市的导购员。”秦砚解开衬衫袖扣,挽起袖子,拎出红糖姜茶往饮水机走。
    安暖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一身西装革履,站在货架前认真听超市导购介绍产品的样子,就心里软软的,酸酸涩涩的。
    等她再从洗手间出来,一杯红糖姜茶摆在桌子上,冒着热气。
    秦砚已经去次卧浴室洗漱了,水声哗哗。
    安暖慢慢将红糖姜茶喝掉,回了主卧,刚躺下又起来在衣柜里找了张小毯子,垫在床单上。
    才躺下没多久,安暖就觉得小腹隐隐坠痛。
    她痛经,老毛病,刚在在喝红糖水的时候,她就吃了一颗布洛芬,但这会儿还没起作用,尤其晚上聚餐的时候喝了冰凉的红酒和饮料,这会儿疼痛来得更快。
    她努力劝自己快些睡快些睡,睡着了就不知道痛了。
    秦砚收拾好回主卧时,就看到她盖着薄被,身体蜷成虾子,一张小脸惨白。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怎么了?”
    安暖:“没事,就是痛经,吃了止疼药,过会儿起效了就好了。”
    秦砚在她身后躺下,将她囫囵个揽进怀里。
    大手覆盖在她微凉的小腹上,暖和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裙蔓延到子宫里。
    绞痛感渐渐舒缓,安暖躺在秦砚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男人的大手依旧覆盖在她的小腹,就连自己的脚都被男人的腿夹着,暖暖和和的。
    只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些腿麻,安暖一伸腿,就觉得身下奔涌。
    底裤边缘有湿腻感。
    她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完了,她肯定是侧漏了。
    男人带着暗哑鼻音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肚子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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