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间隙,她的目光一直在文思月的背影上,看了一会她越看越不对劲。
    文思月好像换了家居服,不然后背怎么空荡荡的?吧台挡住了文思月大半身子,夏诗弦只能勉强看到腰部。
    好看吗?
    夏诗弦顿时吸口冷气,不知什么时候,文思月已经端着两个盘子走到她跟前,正似笑非笑看着她。
    背影看不出来,现在文思月整个人正对着她,夏诗弦看了个清清楚楚。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夏诗弦气势越来越弱,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听不见。
    文思月把牛排放到茶几上,低头揪了揪围裙,我穿了。
    夏诗弦扭过头,拼命克制住自己咆哮的冲动。
    围裙能叫衣服吗?!啊!?
    她又不瞎,文思月整个人从上到下除了内裤,就系了个围裙,这叫穿衣服吗?这叫穿衣服吗!
    她喘着粗气,脸红脖子粗。
    文思月把一盘牛排端到她面前,我还以为你喜欢。
    夏诗弦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她喜欢个屁啊!
    夏诗弦浑身颤抖,手指指着文思月说不出话来。
    文思月去厨房拿了刀叉,弯腰将刀叉放到夏诗弦的盘子里。
    围裙显然窄了,文思月一弯腰,夏诗弦几乎看了个光,但光线不是很充足,她只看了个囫囵。
    好像挺大的。
    嗯既然诗弦不喜欢,那我脱了吧。文思月想了想,作势往后腰摸,想解开围裙的系带。
    夏诗弦立马站起来抓住文思月的手腕,不不不,不用了文总,我喜不喜欢都是小事,您做饭辛苦了,先吃饭,先吃饭吧!
    这要是脱了,还剩点啥?
    她可不想跟文思月这样面对面吃饭。
    文总,去餐桌上吃行吗?我帮您端过去。夏诗弦头一次这么谄媚,眼疾手快的端着两个盘子往餐桌走。
    文思月看着她,点点头,诗弦,你穿的这件睡裙是我亲自设计的,喜欢吗?
    喜欢个头!
    夏诗弦几乎要脱口而出,想到眼前的人现在是她的上司,她忍了忍,迅速坐到椅子上挤出笑容,文总不愧是ys集团的,眼光就是不一样,您不过来吃牛排吗?再不吃就凉了。
    文思月温温柔柔的坐到她对面,老婆,快点吃。
    夏诗弦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含糊道:啊?
    文思月抬腕看表,晚上八点多了,吃完还要办正事,不能耽误了。
    办正事?难道文思月邀请她,是来让她加班的?
    夏诗弦脸色沉了下来。
    文总,我不加班。
    文思月切牛排的动作斯文优雅,她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开口说:加班?我个人从不提倡加班,工作和私人生活要界限分明。
    那文总说的正事是?夏诗弦疑惑。
    文思月放下刀叉,敛眉摘下腕上的手表,当然是进行易感期的信息素交换啊,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吗?
    夏诗弦整个大写的无语。
    文思月侧身撩起披散的头发,露出腺体,她的腺体已经完全张开,正缓缓释放信息素,夏诗弦眉毛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班就不要叫文总了。
    文思月说完,把头发放下,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中午裂成两半的镂空内衣,把皱巴巴的内衣跟手表一样摊到桌上。
    夏诗弦:?
    这什么意思?
    她发现她越发琢磨不透文思月了。
    这件内衣是ys即将发售的新款,目前只有这一件样衣,诗弦,你有什么办法能把它恢复原状吗?文思月双手交叠,眼神晦暗不明。
    夏诗弦听了,手一抖,叉子没拿稳掉到盘子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样样样衣?夏诗弦无师自通学会了转音,几个字硬是被她说了个百转千回。
    文思月点头,还是一副深沉的样子,而且是由我亲手设计的,诗弦,作为老婆,我有个建议要不要听?
    夏诗弦点头如捣蒜。
    文思月往过凑了凑,压低声音说:穿上它,我就当无事发生。
    ???
    文总,你是不是在套路我?再迟钝夏诗弦也反应过来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想让她穿各种各样耻度极高的衣服吧!
    文思月眼中闪过讶色,诗弦你是这么想的吗?
    夏诗弦被文思月反问,不确定了。
    文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这样有钱有颜的,犯不着搞网恋吧?况且您的未婚妻是欧洲有名的成衣制作商,为什么还要跟我这样的小喽啰玩恋爱游戏?夏诗弦心一横,直接捅破两人之间的窗户纸。
    ao之间除了原始的欲望没有任何感情,我不承认这种不健全的感情,文总,我希望我们到此为止,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别耽误谁。
    夏诗弦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对面的文思月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想也是,对于常年处于易感期的文思月来说,一个未婚妻肯定无法满足她,除非结婚以后两人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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